“请问施主,是来避灾,还是逃难?”穿袈裟的和尚,双手作揖,口中低声地念着阿弥陀佛,善哉!
“快说你们的领导住在哪里?我们是来送钱。”吴兵想不出怎么回答,灵机动,想出个好理由,立即答道。
“门上不是有匾额,你们难道不认识字么,这种地方也能找错。”穿袈裟的和尚看到吴兵气势汹汹的样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王大海在门外,听到话音,他抬头看着门头上的匾额,明白这位穿着袈裟的和尚jiùshì方丈,心中不免yīzhèn欢喜,心想今天真是顺风顺水,要找的人,居然开门就见到。王大海拉开吴兵,走上前,双手作揖,礼貌地对穿袈裟的和尚说:“方丈大师,我的弟弟负气离家出走,躲在你们佛门圣地。”
“你这位施主还有修行,刚才那位脸杀气。”方丈客气地让进王大海,不忘数落吴兵句。
“请大师发善心施恩德,交还我的弟弟王长江,走的时候,跟他母亲说,要当和尚。”
“我不知道你弟弟是想出家当和尙,还是想皈依当俗家弟子,不管是皈依还是出家,都要到寺庙里找师父点化。这是施主的个人自由,我无权干涉。”
在方丈的指点下,王大海找到正在菩提树下打坐的王长江。对于千辛万苦寻找的王大海,王长江没有看眼,转过背,不发言语。王大海冲上去,把拉起王长江,可还没有等王大海松开手,王长江用力挣脱开来,换个地方,jìxù打坐。王大海伸出双手,封住王长江的领口,猛地拽起,抵在菩提树干上。
“可知道母亲悲痛欲绝。”王大海问。
“我有自己的自由。”王长江答。
“还与李建国纠缠在起。”
“不用你管。”
“你姐姐含辛茹苦,供你读书,读出zhègè结果。”
“与你无关。”
“你还记得曾经对着爸爸的遗像,许下的诺言:我是家中梁。”
“你不要像魔鬼样的缠住我。”
“什么意思?难道是我影响了你的前程。”
“我不能再生活在你的阴影里。”
“个不知道感恩的人。”
“不要在你的立场咄咄逼人。当年,如果你不去找滚刀肉呈能,伤成那样,我会去烧个‘死’字吗?如果不受你坐牢的牵连,我会留在zhègè小城吗?如果放弃报仇,我会变成今天zhègè样子吗?仕途淹没了,爱情迷失了,无所有。不要以为,你是老大,你jiùshì救世主,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个没有文化的土豪,给王家带来的是灾难,让家人不得安宁,提心吊胆。”王长江如霹雳样盛怒,大肆咆哮。
王大海冷静地与王长江对峙着,他对王长江恶劣的表演,不屑顾,这么年来,当忍则忍能忍则忍忍无可忍毋须再忍,如果不去狠狠地揍他顿,就不要捏起自己的拳头,没有付出行动的愤怒毫无意义,也不要为自己的混蛋行为找任何借口。
不知道对王长江是伤心还是痛恨;是惋惜还是怜悯;是挽救还是毁灭。王大海的铁拳挥起,义无反顾,重重地砸向王长江,如冰雹般落下去。
第二○九章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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