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请示一下?”林峰操纵着笔尖在草稿纸上面划过,似乎专心致志的写着什么东西,但是眼角的余光,却始终瞄着萧屹的方向。
“不用,这么点儿小事,不用请示。”萧屹一道题目讲完,把草稿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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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江源,“咱俩一块回去,你还能帮我搭把手,我爸肯定没意见的。”
“别想让我帮你干活儿。”林峰朝着萧屹吹了个口哨之后,便转了回去。
“屹哥,你看,外面的雪。”江源的手肘戳了戳萧屹。
“嗯,真他妈的大。”萧屹朝着窗外看了一眼,他知道,这样大的一场雪,来年的麦子,应该会有好的收成。可是这样的话,不适合跟江源说。
“就这?”江源愣了愣,“没有别的了?”
“哦,跟试卷颜色差不多”萧屹又朝着窗外看了一眼,觉得自己的回应,似乎还是有些,略显单薄,又加了一句:“数量也跟试卷差不多。”这句话,在场的学生们,多半都能理解其中的痛。
“面对这样的雪景,屹哥你不赋诗一首?”江源瞅了一眼萧屹旁边的语文试卷,在他的眼里,语文能考出高分的人必然是自带即兴赋诗一首的文学天赋的。
“拉倒吧,我不去清华是因为我不想吗?是因为我不行啊。”萧屹直接认了怂。
在萧屹这里,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留给昨天;冬日的冷峻和雪片一样飞来的试卷,交给现在;至于雪花纷扬而下,其中的受力分析和运动轨迹,留给未来的自己去解答。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江源拍了拍萧屹的肩膀,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这方面的知识一知半解,却总爱开一点这样的玩笑。
“无所谓的”萧屹耸了耸肩,实力摆在那里,便不会在意这些言语。
回程的路上,萧屹在校门口和阳明道别之后,便和林峰一道,准备去乘公交。一路上,林峰高大颀长的身体裹在修长的黑色羊绒大衣里,他略微走在萧屹的前面,为萧屹挡住了迎面吹来的风。
“你们之间,倒是不那么黏糊。”公交站前,林峰掸了掸身上落下的雪花,看向旁边正在跺脚清理身上雪花的萧屹。
“嗯,他和我,没那么多事情。”想起阳明,萧屹笑了笑。
“他倒是,很大度。”林峰说话的时候,嘴里呼出的热气盘旋着上升,最后消失不见。而他的眼睛,则看着前方虚无的焦点。在等车,在等风,在等那一个身边的人。
萧屹不做声,只是默默的在旁边听着,此时的林峰,需要的就是一个好的听众。而至于他和阳明之间的感情,就像一道数学证明题一样。在证道之时,验证了彼此的心意之后,两人之间的感情,就像是定理一样,一直存在,却并不一定会时时拿出来晒一晒。
前面的公交车由小到大,踏雪而来,萧屹和林峰踏上车,这是又一个寒假的开启。三年,六个学期,萧屹已经走过了一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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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头儿?”拖着一堆大包小包的行李回到家的萧屹,本想吓唬一下家里的老头儿,但他刚进门,就只听到了家里老头的几声咳嗽,以及苍狗轻微的喵呜声音。
“回来了?也不早说,好歹帮你提点儿东西。”父亲说话的时候,还是掩不住的有些咳嗽。冬日里的每一天,对于身体差点儿的老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没事儿,东西不多,我自己能应付得了。”萧屹大手一挥,将方才的狼狈都抛却了,熟练的给父亲倒了一杯热水,“喝点儿吧,能舒服点儿。”
萧屹顺手从外面的柴火垛里捡了几根树枝,先在炭盆里点燃了一些干枯的树叶,然后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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