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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是美男啊)类似花样男子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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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意识到姜新禹不见了时,高青梨有些愧疚。她偷偷打量着走在自己旁边,同样是穿着黑衣带着墨镜的黄泰京,却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心里知道姜新禹会谅解,所以即使明知应该立刻打电话给他,高青梨还是没那么做。

她劣质的笑,并小心谨慎的说着话。“不知泰京前辈有何指教?”

“没有!”

“不是来找我算账的吗?”

黄泰京不走了,定在原处后他转过身,鄙夷的看着她,“既然知道我来找你算账,还问我,你是存心要挑战我吗?”

“不敢!”

“不敢?”黄泰京狠狠抓着她的双肩,恼怒的吼道:“你有什么不敢的?为什么要骗我?混蛋……”

肩胛骨感觉像是要被捏碎了,高青梨皱眉咬着牙忍了忍,想着等他发泄完了说不定会对自己有愧疚,借此便可以增进感情。可是黄泰京用力太狠,似乎是因为内心太过难过而丝毫没有顾忌到她的承受能力。忍无可忍之下,高青梨用力的去推他,没料到他像一滩烂泥一样往地上倒。

低声咒骂一句,高青梨赶紧蹲下来扶黄泰京。

黄泰京斜视着她,一边大笑一边说:“你不是要让我在你身上发泄吗?怎么?为什么又要推开我?”

本想借此套近乎,原来,失败了。高青梨有些后悔,揉了揉肩膀,自己索性也坐在旁边的草地上,懒得去管黄泰京。

“怎么?又在想明天有什么劲爆的消息可以写吗……”

“你闭嘴!”高青梨沉着脸色,说:“你这种人,以为全世界只有你有难过吗?这世界,谁懂谁的伤悲。你要难过的话,找一个角落自身自灭自己狼狈去,在别人面前丢人现眼,只会让别人觉得可笑又可怜。”

高青梨冷冷瞥他一眼,又说:“你以为你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地球就转不动了吗?不就是作为歌手的生涯要结束了吗?谁没经历过梦想败给现实的时候。告诉你,比你悲惨的人多了去,自杀要排队的话也轮不到你。有时候看到你我都想自插双眼……”

“你呢?”

对于黄泰京突然蹦出的话,高青梨有些意外。高青梨转头看看黄泰京,和刚才看到的沮丧的他完全不一样,他用一副像是怜悯她又像是自怜的眼神看着她,而后,他轻启苍白的薄唇,又问她:“你的悲伤呢?能用来安慰我的,比我还不幸的过往。”

这是什么样的人!就像是拥有人格分裂一样。高青梨身子一歪倒在草地上,“没什么好悲伤的。老娘连活下去的时间都嫌弃不够,哪里有空玩那么高级的玩具。”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有钱又有闲呐。”这句话是调节气氛的,说完高青梨侧着身子背对着黄泰京,她白皙的脸上浮出一抹朴素的笑。

脆弱的人,需要安慰的同时,也需要当头棒喝。

所以,赌赢了!

在草坪上躺了很久,虽然没有言语,却像是在进行着最融洽的谈话。

那日的阳光温暖之中还有一点点甜味,天很蓝,云很白,摩挲着脸的风也很温柔。这一天,就像是全世界最美好的日子。

那日,黄泰京说了一句很脆弱的话。他说:“真希望在阳光下死去。”

高青梨翻过身,那时候黄泰京也是背对着他的,她便用手推了推他。直到黄泰京转过身,俩人面对着面,躺在阳光繁盛的季节里。她轻轻的笑,说:“我却希望在阳光下活着。活的光明正大,活的比谁都要骄傲。”

黄泰京也笑,笑的又悲伤又美好。

然后,他告诉她,他已经准备离开a·n·jell。

“还有,谢谢你帮我做了那些事情。谢谢你,容忍我无礼的发泄。”

但那些事情,并非是为你做的。而容忍你的发泄,也纯属阴谋。高青梨想着,淡淡一笑。面向蓝天,天湛蓝的显得她那么虚伪,那么可恶。

可是,她是要在阳光下活着的人呐。活着,总是要做一些伤害别人的事情。这就是比生活更残忍的生活本身。

“不用谢。”高青梨举起手在天空画了几个字符,又说:“因为将你当做朋友,才会说刚才那样过分的话的。以后好好相处吧,朋友。”

高青梨将手递过去,黄泰京毫不犹豫的握住她的手。

“朋友!”他郑重的说着,脸上是诚恳的叫她难堪的表情。

亚洲音乐节的准备

架子鼓、电吉他、麦克风、键盘,在练习室的灰暗灯光下发着幽幽的光亮。

调整好麦克风的高度后,黄泰京清了清嗓子,抿唇扶住麦克风,将发白的唇凑了上去。

鼓声、琴声、吉他声次第响起,黄泰京先是清唱,再缓慢加重呼吸提高声音。内心里的不安,被歌唱时的自己给遗忘。

借着是高美男的独唱部分,一边弹奏一边歌唱,而她刚发出几个调调,黄泰京便喝住了她。

“你想这样被赶下台吗?想要丢脸吗?”

假若不是嗓子不好,怎会容忍她继续呆在乐队里。明明拥有绝好的嗓音,却不懂得好好利用。黄泰京看着她,忍住冲动。

被黄泰京这么叱喝过后,高美男的情况才算好转。

明天就是亚洲音乐节。

在那过后,黄泰京想着能站在众人面前歌唱的机会并不会很多了,练习的时候更是卖力。回到宿舍,汗水湿了衣裳。这种难闻的味道,使得黄泰京连饭都吃不下。匆忙洗了个澡,倒头在床上睡着了。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天使般的嗓音在他耳畔起伏,黄泰京揉着眼,看到高美男正端着饭菜睁大眼睛看着他,她就站在他的床头。

生怕蜡烛事件重演,黄泰京一手挡过去,结果打翻了高美男手里的托盘,饭菜一致入了床铺的口腔之上。

“你这个……祸害!”黄泰京气得直翻白眼,抵在额前的刘海挡住了他半边脸。他气鼓鼓的指着门,说:“立刻给我滚出去!”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明明就是他自己弄翻的。高美男其实想这么说,看着黄泰京握紧的拳,又咽了回去。

为了补救,高美男弯着腰掀起黄泰京的床铺,想把被单上的饭菜弄到地上来。她将被单掀起,黄泰京只穿了小裤衩的身子完□露在她面前。尖叫着,高美男冲了出去。

高美男按着胸口,感觉心脏快要从嘴里跳出来。双手交叉并拢,迎着夜风,她惶恐的自言自语道:“修女院长,我该怎么办呐?我也想成为大哥嘴里说有用的人,可是好像总是做错事惹大哥生气了。”

“朱莉,上!”

高美男回头,看到jerey居高临下的站在那里,镇定自若的指挥朱莉。虽然不怕狗,不知怎的,还是跌在地上。朱莉柔软的舌头在她脸上蠕动着,那种感觉,并不太好。

“霉运病毒携带者,看看你做的好事,泰京哥又发怒了。泰京哥生气的话,我就没好日子过了。”

虽然是好心,但毕竟是做了坏事的。高美男蜷缩着身子,由着朱莉的舌头在她脸上打转。躲闪的目光恰巧碰到黄泰京的身影,而后,高美男听到他对jerey说,算了。

“朱莉,回来。”

那只叫朱莉的大狗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而它的主人朱莉,则细心的摸着它的毛发以滋鼓励。高美男撇了撇嘴,不懂为什么jerey可以对一只狗那么好,对自己则那么不友善。

jerey斜着眼瞪她,“哼”了一声,说:“别以为你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我就会心软的。我可是铁石心肠小j。”

高美男摸了一把脸,不知该说什么才不会被认为是错的。

“你、到我房里来。”

“刚才去找大哥,只是想跟你说一声快要离开a·n·jell的。”高美男摆了摆手,一脸纯真的笑着说:“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是让你去收拾房间。”黄泰京皱眉看她一眼,问道:“离开?什么意思?”

“不是大哥要求我离开的吗?刚好打听到妈妈的消息,所以想着是离开的时候了。”

黄泰京转过身,月光照着他的身子,他的影子贴着地面单薄的行走着。只听得他的声音幽幽的传了过来。

“到我房间来。”

圣母玛丽一般的男子。高美男望着他的背影想着,待到黄泰京身影消失在转角处,这才匆忙的跟上去。

jerey摸着朱莉,不知所谓的看着俩人离去的方向。手顺着朱莉的毛抚摸着,jerey笑嘻嘻的说:“朱莉朱莉,你看,今天的月亮圆的像一个大饼。”

直起身子,视线顺着夜晚的轨迹看上去,又看下来。树影之下,倚着树干噙着最温柔笑容的人,不是新禹哥吗?

虽然姜新禹总是微笑着的,但此刻他脸上的笑容,jerey总觉得和平日所见并不太一样,虽然他说不出不一样在哪里。在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之下,他手指并拢放在唇边,小声的对朱莉说:“朱莉,不要说话,不然会被新禹哥发现的了。”几乎是贴着地面,jerey缓慢的移动着身子。

伸手扯下一片树叶,姜新禹说:“是我自己有事先走的,不必在意。”

“既然你非要这样安慰我,那我就心领咯。”

接着手机那头传来了高青梨的轻笑声。姜新禹扬起唇角浅浅的笑,犹豫了几秒钟,他用很轻的声音说:“明天,能来看我们的表演吗?”

“嗯,如果新禹前辈有比亚洲音乐节更劲爆的消息要爆料给我的话,我会考虑的。”

姜新禹仰面向天,月华覆上他光洁的面容,为他的身子披上一层飘渺的薄衫,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月光包围着一样。他嘴角的笑极浅却极美,动了动唇,他发出天籁一般的声音。“消息呀?我要告诉你的消息,只怕你并不愿承受。”

“不会。于我而言,生命中已没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

“世界上没有人是真正了解自己的,青梨,你所了解到的,是不完整的。”

电话那头发出“嗯”的一声,想来是对他的话表示诧异。姜新禹摊开手,手中的树叶被风吹走,他看着树叶落在大地体贴的怀里,微微的笑了笑,说:“明天,如果可以的话,站在我能看到你的地方。”

“新禹哥!”

jerey突然跳出来,不能不说又是意外又有些被吓到。姜新禹本能的皱了下眉,旋即又是平日可见的笑颜。

jerey歪着脑袋,洋洋得意的说:“我偷听到了新禹哥讲电话哦……”

“嗯。”简单的答复,丝毫不气恼的样子。

jerey松开朱莉的绳子,小步跑着凑上来,“我还知道,对方是那个弹钢琴的女生,还是一个娱乐记者。”

“对。”

“新禹哥……”

jerey贼笑的样子十分可爱。他的头脑太过简单,所以单从他的表情上,姜新禹大概能猜出他在想些什么。姜新禹撑起倚着树的身子,岔开话题,提醒他说:“泰京哥还在生气,难道不去安慰他吗?”

“泰京哥把高美男叫到房间去了,虽然对于高美男我十分不放心,不过咧,也很不错。”

jerey摸着鼻子笑,已经完全不记得刚才要问的问题了。姜新禹点点头,右手轻拍他的右肩,“不早了,早些休息,明天会很辛苦。”

“嗯!”

回到房间内,jerey也记不得要去刺探一下黄泰京那边的军情,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阳光并不十分强烈,然而透过窗子照进来的那部分,却是温暖的很。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慢悠悠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大厅里黄泰京、姜新禹和高美男已经收拾妥当了,安社长也在。jerey眯着眼探索的摸着衣服的扣子,一边扣一边往餐桌方向走。

“咦?为什么没有早饭吃?”

“已经吃完了。”姜新禹答道。

“可是,我还没吃呀。”jerey跺跺脚,嘟囔着嘴说:“没吃饭的话,我会饿的,饿的话,我会昏倒的。”

“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黄泰京说这话时,坐在安社长旁边的高美男站了起来。

“可是我不是鸟儿,也不吃虫子……”

高美男白嫩的手伸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三文治,“给,我特意为你留的。”

jerey瞅了他一眼,没底气的“哼”了一声,粗暴的抢过她手里的三文治。咬一口,觉得这样不行,jerey咀嚼着三文治一边说:“别以为一块三文治就可以收买我,我可是很坚强的人。”

对于目前四人的相处情况,安社长笑歪了嘴。一开始还以为需要很长久的时间才会没有争执,需要更长久的时间才能接受,现在看来已经很不错了。

“今天的演出,一定会很精彩的。”

没有回应。安社长的话,将刚才还少有的一点气氛完全打破。黄泰京起身活络了下身子,意味着可以走了其他人纷纷站起来。

车子一路奔驰,倒退着的风景在眼前略过。

下车,很不幸的碰见uhey。

“真是抱歉,我并不知道他就是黄泰京。”

属于国民妖精的幼稚行为,黄泰京嗤之以鼻,嘀咕了几句。闪光灯,毫不顾忌的在他面前闪烁。

侧脸看过去,黄泰京几乎有去教训高青梨一顿的冲动。他看着将相机对准他的高青梨,闪光灯又是一闪,她将相机放下,露出一张潇洒的笑脸,似乎是在说:“不要生气嘛!我不拍别人也会拍的。”

姜新禹口中的失忆

高青梨记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句歪曲朋友解释的话。那句话大概就是说,朋友就是当你需要插他两刀的时候,他就把衣服脱光了让你找地儿下手。

所以,她想着,自己这会儿正是在配合这种龌龊又真实的说法。

黄泰京没有明显的愤怒,最起码他的脸色看起来,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差。换做谁,知道自己正在被朋友插,心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但谁让是朋友呢?高青梨讨巧的笑,在安全的位置。她看到黄泰京抽动着嘴角,极为难看的笑。

无论如何,也是笑着的。这就是朋友的好处。高青梨想着。

该捕捉的镜头都拍了,溜到后台,照相机摄像机一个个被高举着,若是掉下一个来,砸死的不是记者就是明星。装模作样的也挤在记者中,守卫护着该上场的演员离开,拍个背影什么的,也算是恪尽职守。

因为知道今天各家报社都出动,而自家报社的记者也不止她一个,瞧着没什么好操心的,高青梨便拿出方才姜新禹塞给她的票进到观众席。

高度和角度完美的无可挑剔。假若是拍照的话,绝对能拍出身份好的效果。

高青梨坐在椅子上,将相机塞回了包。

“现在有请当红人气组合a·n·jell出场!”

雷鸣般的掌声,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即便是a·n·jell已经开始表演了,那轰隆隆的声响还在耳边回荡着。

灯骤灭。

两束灯光从舞台两边扫过来,汇成一束照亮了黄泰京。黄泰京发出第一个声音,他身后的灯光一束两束的晃了过来,直到四人每人站在一束灯光下。

架子鼓、电吉他、电子琴同时发出响亮的声音,只是片刻,声音止。须臾过后,黄泰京开始歌唱。这便是a·n·jell的开场。

高美男无可挑剔的歌喉,男女皆可为的扮相,以及弹奏电琴时的飒爽,即使同样是作为女生,高青梨也不由得佩服。

黄泰京的嗓音,高青梨本以为出了很大的问题,这次听现场表演,竟觉得丝毫没有破绽。他握紧麦克风的手修长,因了太过歇斯底里的歌唱,他的汗湿了脸庞。而低下,高青梨看过去,发现竟有不少歌迷热泪盈眶。

姜新禹,一个她始终以为温柔的持有着一种独特悲伤气息的男子,却在这个舞台上让她看到了不一样的他。这个他,如同一个胜者,誓要用他并不单薄的声音将他人生里的苍凉百态轻轻带过。

竭力击打架子鼓的jerey也以褪了脸色的稚气,此刻的他,虔诚那般的用音乐筑起城墙,守卫着他的音乐梦想,保护他所关爱的人。

音乐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门德尔松就曾说过,他唯恐无法用音乐来表达。

灯骤灭,骤亮,舞台空旷。

主持人上场,说串词时女主持人的声音是轻柔的,而男主持人,则是亢奋的。

将整场看下来,心里畅快的很。认真算起来,已有许久不曾这般认真的去触碰音乐。虽不知站在舞台上的有几人是因着梦想,有几人是为着名誉,但刚才上演的,正是一场隆重的音乐盛宴。

总有一天,她要持有着幼年时的梦,站在舞台的中央,站在或明或暗的灯光下。这便是当时所想,这个念头使得她迫切想丢下手头的工作。

曲终人散过后,才恍惚忆起姜新禹来。高青梨狠敲了下脑袋,在拥挤的人群中飞快的往外挤。走了几米远后她突然顿悟,在这陌生的世界里,谁又会特意去等她呢。不知怎的,心里升起一种惆怅来,在这种情况下随着人流移动脚步,连她自己都不知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见着姜新禹的。

他依在路旁微笑的样子优雅至极,以至于高青梨楞了楞。欢天喜地的冲上去,如较好的朋友一般熟络拍他肩膀,说:“没有架子的大明星,真好。”

“脱下明星的伪装,也不过是寻常人。”

高青梨笑了笑,能想的这样通透的人,在这个沉浮过多的圈子里才能生存的更好吧。

姜新禹牵起她的手,高青梨不解的看向他,他轻轻一笑,说:“我喜欢你。”

“你……”高青梨低头咬唇想了一想,将废话咽了回去,说道:“这话很奇怪不是吗?为什么喜欢我,我可是一个狗仔,写了很多对你们组合不好的报道,而且我可什么都没为你做过。”

说完这些,高青梨停下来,她抬头仰望着姜新禹含笑的面容,“人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喜欢上一个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人呢?”

“我们有关系,只是你不记得了。”

“不可能!”

姜新禹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说:“青梨,真的,你遗忘了四年的时间。”

遗忘这个词从姜新禹嘴里说出来时,显得那么真实。可是高青梨却无法相信。她觉得自己记得所有的一切,她二十一岁,她在某种情况下穿越来到了这个二维空间。她想着,假如她真如姜新禹所说的遗忘了四年的时间,那么她岂非十五岁就穿越来了,或者她这会儿已经有二十七岁了。

总之这并不可信。

高青梨不着痕迹的拨开姜新禹的手,说:“你可能是认错人了。”

“就算我认错了自己,也不会认错你的。”姜新禹想重新挽起高青梨的手,高青梨狐疑的看着他,连连退了好几步。

姜新禹尴尬一笑,说:“青梨,否则你以为我怎会如此凑巧在车库里遇上你?”

“因为……”遇见就是遇见,有时并不需要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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