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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零章 一诗两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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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谢公义为难了,丽还好点,勉强可看作顺带,可下面的句句不离蝉,摆明了是向自已的小从妹示爱啊,还有那句芳草碧,似乎语带双关,特指女子身体的某部位,这该如何点评?只不过,刚点评过司马德文,总不能不点评卫风吧?

暗暗寻思中,谢公义倒是体会出了深层的含义,目中不由异芒大作,随即便正色道:“此诗以咏蝉为题,生动描绘出了蝉的形体、习性和声音,且借蝉喻人,喻意深远,既然卫兄有请,公义可试着揣度二,但仅为公义家之言,若有不当,还望卫兄莫要见怪!”

卫风示意道:“但讲无妨!”

谢公义眉头皱,缓缓道:“卫兄素来以诗言志,公义便从这方面着手,垂饮緌清露表面上是写蝉的形状与食性,实际上却是运用比兴手法,暗示自己的才华抱负与清廉品质,而流响出疏桐明里写蝉鸣声,但梧桐高贵而又灵异,鸾凤便非梧桐不栖,卫兄以蝉自比,则其鸣声也不同凡响,桐前有疏,既让人感到流响的易于流传,又与后句的秋风相对应。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这是比兴寄托的点睛之笔,表意为蝉儿栖身高处,声音自然会向远处散播,却并非借助秋风的飞传,公义以为命意自高,咏蝉者咏其声,此独尊其品格,表明自己立身高洁,不需任何凭藉,自会扬名!

这两句诗情景交融,和谐自然,展现出了卫兄雍容不迫的风度、气概,与清华隽朗的高标逸韵,另还带些清狂自负,踌躇满志,同时又隐喻为官做人应立身高处,德行高洁,方能说话响亮,声名远播,可谓巧妙之极。

至于最后两句,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照公义猜测,当与卫兄的境遇有关,颇有怀才不遇的感叹,于全诗起着点睛之用!

公义自十二岁被称为文章之美,冠绝江表以来,时引为自得,可今日聆听卫兄此诗,再拿自已的田园山水诗之与比较,实为理过其辞,淡乎寡味,方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卫兄在诗文上的造诣,公义自愧不如!”说着,深深揖!

除了晋陵公主与司马德文,所有人都动容了,没想到谢公义会给卫风如此之高的评价,如果是旁人夸赞,他们还可以质疑,但谢公义在诗坛的地位,除了隐居于荆襄的陶潜(陶渊明),天下间无人能及,对卫风的诗文实际上起了锤定音的作用,比之对司马元显的评价,不知高了几筹!

细细想,的确如此,卫风借这首诗,把环境、对谢文丽,尤其是谢文蝉的赞美与自身的抱负品质完美的结合为了体,这份才情,已经不仅止于让人赞叹了,而是震憾!

陆仲元的脸上,就布上了满满的不敢置信,谢混也是若有所思的打量起了卫风,谢文蝉虽是半垂下螓首,却借着秀发的遮掩,微红着脸颊偷偷留意着卫风呢,身边的谢文丽,望向孪生姊妹的秀眸中竟现出了抹淡淡的羡慕之色!

王蔓是眉眼间洋溢着浓烈的自豪,既便是庾氏的美目里也是异彩涟涟!

司马德文却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勉强嘀咕了句:“哼!牵强附会罢了!”(未完待续

第二六零章一诗两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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