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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团子皇后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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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团子皇后作者:肉书屋

(还珠)团子皇后第20部分阅读

景娴视若无睹,一手为紫薇擦拭着,又是含了笑,柔声道:“这么好的皮肤,果真是年轻就好。”

紫薇顿觉眼前黑了一瞬,清醒来只是已经从椅子上滑落了下来,连忙跪倒在地上拼命的磕头使劲儿的磕头,嘴里含糊不清的道:“皇后娘娘恕罪,皇后娘娘恕罪,皇上心疼的依旧是娘娘,皇上不过是来与奴婢下了一盘棋罢了。”

景娴转过头来瞧着紫薇,半晌,才惊诧道:“皇上?你提他做什么,本宫说的是令妃会心疼你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神啊,请让一切进入正轨吧。

黑屋

事实证明,景娴若是发了飙,这办事的速率不是一般的快。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紫薇便已经节节败退,最后抵上身后的柱子,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巴巴的瞧着景娴,是一副可怜的模样。

景娴坐在椅子上,鎏金镶珍珠黛色的护甲在桌面上敲打出单调的旋律,低着头却好似不准备再继续问下去了一般。

紫薇极为好看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惊恐万分的瞪着景娴,脸上隐隐闪过几丝的恨意,又瞬间消失殆尽。

景娴端过一旁的茶盏,推了推茶叶,送至唇边抿了一口便搁了回去,这是有些凉了的茶,不太合胃口。

容嬷嬷顾自抱着永璂在一边玩着,永璂是越发的安静了,许多时候景娴都能从他身上瞧出来另外一个弘历一般。

方才只是说的太过急促太过慌乱所以便致使自己口水咽回了喉咙里呛到了自己,所以才停下来准备喝口茶再开口,未曾想到这盏茶竟然是凉了许久的,甚是不对自己的胃口,但是鉴于这茶盏是自己得心顺手一件工具,咳了咳嗓子准备开口之前又将桌子上的茶盏给端了起来。

这般突然将杯盏捞过来握在手里的动作显然是将紫薇给狠狠的吓了一大跳,以至于她踉跄了一下,险些就控制不住自己往柱子后头躲去了。

紫薇的这一番动作也是将景娴给吓了一跳,在她的眼里自己素来都是平和的人,虽说谈不上善良之流,但是杀人不见血心狠手辣这还是没有达到的吧。

景娴默默的为自己悲哀了一把,神色间带了些许的郁郁,开口与紫薇道:“说罢,你进宫是为了什么?”

紫薇楚楚道:“皇后娘娘……”

未说话,便被容嬷嬷给出声打断了。

容嬷嬷挤出一丝笑容来,与紫薇笑吟吟道:“紫薇姑娘你可能不太明白皇后的意思。”

紫薇全身上下颤抖了一番,眼眸中带了几丝的惴惴又有几分疑惑的抬头去瞧景娴,这般好似杨柳一般被风一吹就要断了的身子配上了这么一副楚楚动人的神情来,着实是一副狐媚子的相。

景娴朝着容嬷嬷报以赞赏的一笑,清了清嗓子,甚是威严的与紫薇道:“本宫是问你是受何人指使进宫来勾引皇帝!”

这般威严十足的一声质问震的紫薇往后扬了一回头,再瞧景娴之时,眼眶里已经包了一包泪,欲落非落的样子,瞧得人着实是揪心。

紫薇一双黛眉微蹙,双目似含了这人间的愁苦,鼻翼抽动着,一副凄楚无人依的模样,眼神柔柔弱弱却含了三分妒意与两分的无助,与景娴推心置腹道:“皇后娘娘,您说这话可是要凭良心的。奴婢不过是仰慕皇上景仰皇上的文韬武略,才华横溢,承蒙皇上不嫌弃愿意与奴婢下上一盘棋,奴婢铭感五内,恐怕自己做的不好不合皇上的心意。这么纯洁的我们,这么纯洁无辜的只是下了一盘棋,皇后娘娘您怎么能……怎么能将奴婢和皇上想的如此不堪呢?”

景娴抬了抬手,还未开口,紫薇面露凛然之色,往前走了几步,扬声道:“皇后娘娘,奴婢敬重您,奴婢也知道您高贵您深受皇上的宠爱,可是您不能这样子对奴婢!奴婢也是人!奴婢也是爹生父母养的!”

景娴张了张嘴,这话都还未从嘴里掉出来,紫薇又是凛然的噗通一声跪倒在景娴面前,扬声道:“求皇后娘娘成全了奴婢!”

景娴终于是闭上了自己一直开了又闭上,闭上又张开的嘴,甚是无奈的瞧了一眼紫薇,半晌,才道:“你这是说完了?”

紫薇呐呐的瞧了瞧景娴,道:“说完了。”

景娴垂头瞧着自己手里的茶盏,转动着手腕瞧着上面那精致至极一朵兰花,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也不去看紫薇,只问道:“那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紫薇觉得是莫名其妙,但是碍于这是皇后也不甚好说些什么,只能呐呐的继续道:“没,没了。”

轻轻了叹了口气,将手里的茶盏搁到桌案上去,也不去看紫薇,神色淡淡,声音也是淡淡的毫无波澜起伏:“将紫薇姑娘拖到后院的小黑屋去,好好的让她静思己过。”

赛威赛广得令,便奔过来顾不得紫薇的挣扎,便一个人拎其后衣襟,一个人拎了裤管,匆匆的将紫薇给抬走了。其速度之快让紫薇连喊救命的时间都没有。

永璂依旧是坐在容嬷嬷怀里瞧着景娴,面容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极为漂亮,静静的望着景娴。

景娴瞥了一眼永璂,咬牙切齿道:“你等着,今儿不给你灌一碗米糊下去我就不是景娴!”

永璂眨了眨眼睛,良久,将脑袋转到一边去,其在做这一个动作的时候还伴随了一声拉长的“哼——”

景娴道:“……”

倒是容嬷嬷,很是欢喜的与景娴道:“娘娘,你这件事情做得是真的好,奴才许久没看见娘娘您像今日这般有魄力过了。”

景娴没说话。

容嬷嬷又呵呵的笑着凑过来与景娴问道:“娘娘,您是不是在恼万岁爷昨儿宿在紫薇姑娘那里的这件事情?”

景娴依旧没说话,只是瞧了容嬷嬷一眼。

容嬷嬷将她的这一番没说话自然而然的当做了默认,便愈发的欢喜了,连忙将永璂往景娴怀里一塞,欢快的奔去给永璂煮米糊了。

不稍片刻,赛威赛广便回来了。

与景娴回报了一些那紫薇絮絮叨叨说的话,并说其中的意思不过是自己是无辜的,自己不过是有幸得到了皇帝的宠幸。

赛威面无表情的跪在地上,道:“娘娘,您今日本可以将那紫薇姑娘给打一顿的,您怎么……”

景娴抱着永璂,视线落到赛威的身上,眼睛稍稍的眯了眯,才缓缓道:“打一顿?好教别人来怜惜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么?”

赛威道:“可是……”

景娴忽的笑了,眼睛眯了眯,将永璂抱着晃了晃道:“那小黑屋也够她住一天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大家还是别看了,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泪目

表示包子皇后会好一点,比这个条理清晰多了

伤感

景娴负手立于门口回廊前一个下午,光线的角度渐渐倾斜,最终将将要消失不见。

她却依旧是那个样子,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耳畔的流苏被风吹动,时时的滑过她轮廓优美的耳侧。

若这是炎炎夏日,这般站着吹过堂风许是件惬意的事情,只是现下是隆冬腊月,一树合欢苍劲而立,景娴便这般面无表情的杵在那里,身形笔直的犹如一杠枪。许是被冷风吹的久了,嘴唇失去了些血色,面上也是一副怏怏的模样,又是没有涂脂抹粉的一张脸,这般一个下午吹下来,待到弘历过来之时已然是一副林妹妹的模样,扶着栏杆欲倒未倒了。

弘历带着子峥过来的时候,景娴依旧还在那里瞧着那棵合欢树,一动未动,好似不知道弘历进来了一般。

因永璂不能吹风,容嬷嬷便抱了永璂站在屋里头,每每想要过来劝着,景娴便摆一摆手将容嬷嬷想要说的话都给摆回去了。

就这般,景娴坐在外头吹风,容嬷嬷便只能跟着站在里头。

弘历进来之后,便站在景娴身边站了一会,也未曾开口说些什么,顺着景娴的视线去将那棵合欢树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却是没能瞧出些什么来。忽的,静静的笑开来了“你莫不是想要摘了这合欢花去做合欢糕?”

景娴垂了眼眸,没有搭话。

弘历顿了顿,淡淡道:“这样子的天气,合欢又没有开,那棵树有什么可瞧的?”

景娴依旧没有搭话,面上却终于有了一丝的变动,她扇面般的睫毛在冷风中颤了颤,徐缓张开,歪着脑袋瞧着弘历。

弘历低下头来瞧着她,嘴角略扬:“你今日这般模样真的是让人怕的很。”

景娴任然是那样一副神情,神色淡漠的好似什么都不太关心,歪着脑袋瞧着他,眸子幽黑而平静。她只回了一个字:“哦?”

弘历探出手去,轻轻的压在她的额前,略伏□来与景娴对视着。四目相对,都是平静的毫无波澜“你今日怎么这般神情,你从来都是极温吞的……”

景娴沉默了良久,才极轻的笑了一声,但是这一声笑只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面上却依旧是那般模样,好似淡漠的不是自己的脸。她睫毛跳动了几下,又重归于平静,与他道:“你觉得从前的我,是温吞的人?”

弘历道:“是。”

景娴垂下头去,似是在沉思一般,半晌,才抬起头来瞧着他,露出一种想笑却又笑不起来的模样“你说我从前是个温吞的人,你觉得我从来都做不对一件事情,你觉得我什么都不会,是不是?”

显然这句话虽用了疑问的语气,却着实不是个疑问句,她问完了这一句未给弘历回答的机会,便又笑开来了,笑了许久,冷风猛地灌入喉咙里来,咽下去几口又呛上来几分,不由的捂着胸口咳嗽了起来。这般一咳嗽便是很难止住,但是她却好似急于要说话,极力将那些咳嗽声悉数咽了回去,猛然仰起头来对上他的视线,目光凛冽“假的!那些都是假的!那些不过是我做给你们看的罢了!”

弘历任是方才的那一副神情,方才的那一副眼神将她瞧着,嘴角是一抹极淡的笑容,没有笑意的挂着。

半晌,他才轻轻的揉了揉她的额头,语气是一如既往的那般淡漠却透着几分的柔情“我知道。”

景娴的气息霎那间的乱了,却作出一副镇静的模样来,倔强的仰着头,道:“你不知道。你若是知道我真正的脾性了,你不会这般对我。”

弘历收回了手,不再去瞧景娴,抬起头来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合欢树上,良久,道:“若是不知道,怎么会娶了你,怎么能将一切事情都与你铺陈好了。唔,你将嘴巴合上一些吧,口水要流出来了。”

景娴连忙伸手去捂嘴巴,抬头却瞧见弘历嘴角勾起来的那一抹稍有得意的笑,心下不由的懊恼起来。

她只能瞧得见弘历的一张侧脸,其实她往日里一直不甚愿意承认,她虽总说弘历是个娘娘腔,他却着实不是属于女气的那一种,他的五官略显狷张,有几分张扬。可是她初遇他之时,他却是低眉顺目的要紧,从不愿意与人对视,或许是因为他的那双眼眸瞧着是安静的却是暗藏汹涌的,景娴一直都是这般想着的。

弘历没有理会景娴的这般走神,又道:“你觉得你有多高深莫测?其实你的那些小把戏让人一瞧便知,后宫这么多女人,没有一个像你这般……”

景娴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头:“你今日真啰嗦,说罢,你想要来我这里做什么?”

弘历瞥了一眼景娴,道:“怎得?不伤感了?”

景娴再哼一声,道:“不伤感了。”

弘历伸出手来,指骨分明,纤细好看的手指戳上了景娴的面皮,许是觉得这触感着实是不错便多戳了几下,才松手道:“那么你怎么还是这般面无表情?”

景娴张嘴,朝着弘历的手指发狠似的咬下去,后者身手敏捷的闪过去了,以至于未能得逞的景娴只能气急了磨了磨牙,瞪了一眼那神清气定的皇帝一眼,咬牙切齿道:“谁面无表情了?不过是被冷风给吹的脸皮给绷住了罢了,你站在这里吹一下午的风试试看啊你!”

这可惜这样子的一个白眼杀伤力不足,皇帝依旧是淡淡的笑着,道:“你若是被风吹的惨了,怎得不回屋里去?”

景娴顿时一张脸便耷拉了下来,哭丧着脸道:“脚麻了,走不动。若是让容嬷嬷知道了,明儿整个宫里的人都该笑话我了。”

弘历:“……”

景娴伸手去抓弘历的衣袖,却被弘历一闪躲过去了,无奈,只能哀嚎道:“小四,你且过来将我扶上一扶啊!我的脚麻了走不动。”

弘历默默的过去将她扶了。

是以,弘历这般推心置腹的疑似表白之言便被景娴这般没有风趣的给打断了,而且断的是如此的彻底,前后气氛扭转的又是如此彻底,致使弘历着实是无法将剩下的话重新给接上去了。

这晚,弘历留在景娴这里,同景娴抢了许久的菜,才成功顺利的用了晚膳。

晚膳过后,景娴甚贤惠体贴的与赛威赛广交代了一番,给那小黑屋里头的紫薇姑娘送些晚膳进去,省的让人说是虐待了这紫薇姑娘。

赛威赛广听到景娴说是要给小黑屋里头的紫薇姑娘送吃的进去,一张脸顿时皱成了苦瓜。

那小黑屋是景仁宫没有一个人愿意进的地儿,那个地方是给景娴用来酿酒,腌肉,腌酸菜的。这会儿大冬天的,且不说那扑面而来的臭气熏天,就说是那里头的一股闷热劲儿也是让人受不了的。

赛威赛广无奈,也只能暗暗的怪那位紫薇姑娘,竟是能耐到让皇后将她给丢进了这么一个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还在看这文的,大家抱一个

钦佩

三日之后,溺水的令妃终于姗姗而来,一路挥舞着她的小手绢在众人的侧目中招摇的飘进景仁宫。

很巧的是景娴正坐在大殿里。而不巧的则是景娴正在与容嬷嬷唠嗑。

景娴这人有个极大的毛病,那便是自己正专心致志的在做一件事情乃至于正在与一个人专心的唠嗑之时,旁人若是想要插嘴,便会被景娴直接给无视掉。

这让令妃很是苦恼,围着景娴求情也罢,隐晦的威胁也罢,呢呢喃喃嘀嘀咕咕的说了大半个时辰,景娴却依旧还是她刚进来的时候的那个模样,与容嬷嬷对坐着研究煮一锅浓汤究竟是应当加几勺的盐几勺的水和几勺的巴豆才能熬出美味。

令妃站在一边听得心惊胆战,手中的手绢拧的开成了一朵花。

是以,令妃在一大早的时候就过来了,待到景娴回过神来瞧见令妃的时候已然是午膳时分,外头已经有些晒了,子峥蹦蹦跳跳的奔进来与景娴说是皇阿玛摆宴,所以和黛与和敬都留在那里了,这番过来是询问景娴的意思。

景娴转过头去上下将令妃打量了一番,惊诧道:“令妃,你站在本宫的宫里头做什么?”

令妃已经是双腿打颤了,心中那一番背的滚瓜烂熟的说辞已经全忘了,现下只想寻个椅子好好的坐下来,可是景娴瞧见了自己,只能无奈的颤抖着弯下腰去想要给景娴行一个粗糙的礼来。

脚腿肚狠狠的抽了一抽,脚底心传上来一阵酥麻的感觉,令妃还没能寻找旁边的东西扶一下便已经跪倒在了地上。

景娴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令妃,心里顿时颤了一颤,这大中午的竟然来了这么一个大惊吓,着实是骇人。

还未等景娴开口问,那令妃便忽然间朝着地面伏□去,扬声道:“皇后娘娘,臣妾求您放了紫薇丫头吧,她还只是个小丫头,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只不过是陪了皇上一宿,你这般扣了她,臣妾这边倒是没什么,皇上知道了不好啊。”

景娴张了张嘴,那令妃又是猛地一个磕头磕的响。

景娴觉得甚是无语,本来只是觉得弘历陪着她下了一晚上的棋,着实是太累着弘历了,而紫薇出言不逊,是应当罚她关小黑屋里头一晚上的。而令妃这般一出现将一切的责任全部推到了她身上来,先是将下了一晚上的棋说成宿了一宿坐实了紫薇小妾的身份,又给自己推了一个善妒心眼儿小的罪名。

这本来是准备放人的也着实是不想放这个人了。

景娴这般听着,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方才本能的伸出去想要搀扶令妃的手,又缓缓的将手缩了回来叠在自己膝盖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低头瞧着地上磕头磕的正欢快的令妃,道:“令妃,你这话的意思是,本宫扣留了紫薇姑娘?”

令妃抬起头,一脸惘然单纯无害的喃喃道:“难道不是么?臣妾听闻有人瞧见了赛威赛广打晕了紫薇……”

景娴挑眉,笑容越发明显:“有人?你说的是谁?可知道是哪个宫的?是太监呢还是宫女呢?”

令妃莫名的颤了颤,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忙道:“臣妾慌忙,臣妾太担心紫薇姑娘了所以……”

景娴俯□来,靠近令妃,笑的极为好看,一字一顿道:“你忘了是谁说本宫绑的人?那么这便不足以为凭,若是宫人在嚼舌根呢?”又端坐了回椅子上,笑吟吟的打量着令妃,道:“这番令妃的慌忙,令妃的担心倒是纵容了这乱嚼舌根的宫人了。”

这话说得风轻云淡,令妃又猛地俯□去,颤声道:“娘娘!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的错!求娘娘惩戒臣妾!”

景娴左手覆上右手,手指滑过右手无名指上的斑斓护指,似笑非笑的瞧着令妃,半晌无声。容嬷嬷凑过来似是想要说些什么,还未开口,景娴却蓦地一掌拍上了桌子,一张桌子被她这么一拍震的噼里啪啦响。

令妃却被她这么一拍,吓的更加厉害了,全身上下颤抖的跟片在秋风中簌簌发抖的小树叶似的,越发的楚楚可怜,而这楚楚可怜的劲儿在景娴眼中着实是有些假。所以景娴无视掉了。

容嬷嬷又蹭过来了一点,似乎是有话要说的模样,景娴思忖着容嬷嬷许是太过于善良所以要劝一劝自己,而景娴觉得这一回的确是动真格的了,所以只对着容嬷嬷挥了挥袖子,示意容嬷嬷不要说话。

容嬷嬷甚是无奈的瞅了景娴一眼,表情很是愁苦。

令妃表情异常的悲痛,那一副模样明明是梨花带雨面上的妆容却愣是没有花掉一点点,这样子一副壮观之极的景象让景娴无比佩服。

她素来不喜欢哭,逼急了也会乖乖的回房间去卸了妆再抱着枕头狠狠的哭一场,然后洗脸梳妆,出门见人依旧是笑脸迎人的,所以对于这样子说哭就哭,眼泪掉的比掉眼睛都容易的女子,景娴向来都是无比钦佩的。

为了表达这一份钦佩之情,景娴特地仔仔细细的观察完了令妃这般哭的技术,足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悠悠的站起来,慢悠悠的去将那令妃扶起来。自然,这过程中令妃表现出了极大的不情愿,以及对那凉飕飕的地板的流连,这让景娴很是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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