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皇上的手迹这世上想求功名的你谁不牢记在心!”纪渊摇头笑道。
“可是……”紫薇傻了眼,没想到自己一直瞒着不是秘密的秘密,只是他为什么不问,福康安为什么没来找麻烦。
“你不想说自己有你的原因。”纪渊似是看透了紫薇的想法,“而那个福康安牵一发动全身,他不会自找麻烦。”
“谢谢你,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的!”紫薇对纪渊的体贴有一丝感动,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惊慌,一直以来舒畅的生活让她的脑子退化,原来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
“既然知道金锁有问题怎么不早做打算?”纪渊皱眉又问道,心里琢磨起到底紫薇隐藏着什么秘密如此惊慌失色,即使一把皇上的手迹也不至如此。
“哎,她实质上是青姨的养女,青姨为我夏家奉献了一辈子,我得给她留点面子,本想等她回来再说,没想到养虎为患,养虎为患啊!”紫薇先是叹了一声,后恶狠狠地恨道。
“小姐,小姐!”一向淡定的湘叶此时早失了平日的冷静,不顾形象地飞奔而来。
“怎么了?”紫薇心知不妙,都不敢开口相问,还是由纪渊开口问道。
湘叶看看纪渊,又看看紫薇,见紫薇无力地点头,才回道:“小姐,奴婢跟着金锁一路去了城南的一座别院,那别院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福尔康。”
“什么,福尔康!”紫薇一惊,人一下子挺直叫道。
湘叶生怕紫薇不信地连连点头。
福尔康,金锁,就算没了原著紫薇的穿针引线也依然扯上了关系,极度的紧张让她的脑子也灵活起来,那金锁拿了扇子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她想要通过她夏紫薇踏进福家大门。紫薇的眼神冷了,她自问无论以前的紫薇还是现在的自己都从未亏待过金锁,难道爱情真的重要到可以背弃所有人吗?何况福尔康对她的是爱情吗?
“小姐。”
“紫薇。”湘叶和纪渊同时不放心地唤道,纪渊甚至双手还在紫薇眼前晃了晃。
“纪渊,纪爷爷在吗?”紫薇回神问道。
“在。”纪渊有些了然,“一直在书房挑他的四库全书。”
“我有事告诉你们!”紫薇木然地说道,随即叹了口气,坚定地点头。
“小姐。”湘叶不赞同地摇摇头。
“湘叶,我们已经无路可退!这些日子来,纪渊和纪爷爷,还有阿姐和小月姐,不是瞎子能看得出可以相信!”紫薇淡淡地一笑,不顾纪渊在场说道。
湘叶悲哀地眨眨眼,只得点头,但又说道:“那奴婢把青姨和爹叫回来。”好歹他们两个在还有些依靠。
紫薇点点头,从没这么想过青姨和齐叔都在身边的日子,如果他们在也许早就会处理金锁的事情吧,紫薇第一次觉得自己其实很无用。湘叶深吸一口气,又跑开了。
纪渊开始觉得紫薇隐藏的不止一把扇子这么简单,但是,看着紫薇挺得直直的背脊,无论如何,都很想做这个人的依靠,即使,可能,将来面对天大的事。
金锁在别院里等着福尔康的到来,脸上不安、伤心、愧疚等等情绪都交织在一起,让清秀的脸蛋有些扭曲,那把紫薇遍寻不到的扇子静静地呆在金锁的手掌里。对不起,小姐,金锁也想为自己的幸福搏一搏,但尔康少爷这么好,金锁不会害你的,你一定会幸福的!金锁在心里对紫薇说道。
紫薇由纪渊陪着,立在纪晓岚的面前,不理纪晓岚的惊讶,也不理听声而来莫愁和小月的愕然,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说道:“纪爷爷,阿姐,小月,还有纪渊,我有事告诉你们,是关于我的身世!”她现在别无他法,只有相信他们,但愿他们不是另一个金锁,打着为她好的旗帜做着伤害她的事,在她真的已经开始相信的时候。
湘叶奔跑在去往白云庵的路上,与面带煞气的萧剑擦肩而过。刚刚皇上已经下旨,念及大杂院众人为白莲教所惑,本心不恶,流放新疆,永世不得回京!而晌午时萧剑用重金买通牢头,乘着交班混进了刑部大牢,他看见年轻的母亲缩在牢房的角落不知所措。小燕子就是自己的妹妹方慈,萧剑很肯定!
私心
随着紫薇强自镇静的叙说,纪晓岚等人眼睛越睁越大,皆不可置信地看着紫薇。待到紫薇说完不安地立在一边,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纪晓岚拿起烟斗狠狠地抽了几口,才咽了咽口水,再一次问道:“紫薇,你说你是皇上流落民间的私生女?这事可不能胡说!”也许只是紫薇这个丫头跟自己闹着玩的,纪晓岚在粉饰太平。
“纪爷爷,这样的事我怎么敢说谎!”紫薇肯定地点头,戳破了纪晓岚的希望。
“可是当初皇上怎么没有认出紫薇你来?”莫愁也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道。
“哼,皇上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还记得当年小小的艳遇。”虽然对乾隆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但是对于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紫薇还是忍不住鄙视。
莫愁听了紫薇讽刺,以为她是伤心过度,想要上前安慰,小月却突然鼓起了腮帮,冲到紫薇面前气呼呼地质问:“那紫薇当初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爹卷了你娘的财产上京求前程去后就抛妻弃子另有家庭!”
“我没骗你啊!”紫薇说出来后就觉得压在心上的大石头轻了许多,她这人有个优点,只要前面有人顶着,自个就不操心,她把责任转移给纪晓岚后反倒平静下来,看小月的样子还觉得有些好玩,故作无辜地回道,“皇上的确拿着我娘给的盘缠回京继续当宝亲王也待将来当上皇帝,他当初答应我娘马上来接她,可的确左拥右抱忘了个干净。”
“紫薇你太过份了!”小月听得整个人都迷糊了,觉得对又觉得不对,指着紫薇说不出话来。但是再仔细想想,紫薇说得没错,自己的这个皇帝哥哥别的都行就是太没有操守了,紫薇这样说未必不是因为太难过,毕竟被亲生父亲抛弃。于是怒气也没了,看着紫薇甚至有些同情。
大条的小月都能这样想,何况于其他人,尤其是莫愁和纪晓岚想着她那日与皇上相见,皇上却迎面不识,更是怜惜,对她先前的隐瞒也没了芥蒂,想是紫薇自己有苦说不出。见小月如此,莫愁早用眼刀砍了她七八次,幸好最后她自己回过神来,否则紫薇该多难过。纪晓岚、莫愁和小月都想上前安慰紫薇几句,但其中的苦不说也知道有多苦,外人又怎能用三言两语安慰得了,皆难受地看着紫薇。也只有纪渊却奇怪地看向紫薇,恋爱中的男女对对方的情绪是最敏感的,他喜欢紫薇,比很喜欢还喜欢,所以对紫薇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比别人更敏锐,他可以感觉到紫薇只有担忧,没有难过没有怨恨甚至也没有所谓的期待,彷佛所谓的生父只是个陌生人。
紫薇被除了纪渊以外其他三人慈母般的眼神弄得恶寒,不由退后了几步,立在相对比较正常的纪渊旁边才稍微好受些。
“哎,紫薇你就算是不忿也不能认太后为义母啊!”时间过了半晌,纪晓岚突然又叹气道,打破一室的沉默。
“我……”紫薇瞬间睁大了眼睛,纪晓岚不说,她几乎已经忘了,当初只是为了可能有一天能气气乾隆,可现在真到了这一天,紫薇也明白过来关键不是乾隆,而是太后,太后肯定会恼羞成怒迁怒于她,何况在原著看来太后最不喜欢的就是夏雨荷这般“勾引”他宝贝儿子的民间汉人女子。真是得不偿失!紫薇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紧张地看向纪晓岚。
“先生,这怎么能怪紫薇呢,太后要收紫薇能不应吗,难道冲上去说我是你孙女你不能收吗!”小月第一个跳出来为紫薇说话。
“可是紫薇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吧?”纪晓岚又抽了几口烟,面色凝重。
“我……”紫薇万般理由望着这样的纪晓岚都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开口,怎么说,难道说就为了心底的一点小小报复心,就为了在古代找个一个大靠山。
“爹,紫薇大约只是想气气皇上吧,一时没想仔细,小时候我不经常也这样根您闹吗!”在紫薇不知所措下,纪渊上来打圆场。
纪晓岚听了再没问什么,若有所思地看看纪渊和紫薇两个,然后又是一阵沉默。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皆眼巴巴地看着纪晓岚。
“先生。”当纪晓岚换抽第二袋烟时,还是小月忍不住唤道,莫愁急忙拉住她,但纪晓岚还是被惊醒了。
又叹了声气,神色黯然,说道:“你们先出去,我要好好想想!”
此时他说的话没有人敢反驳,皆鱼贯而出,只是紫薇刚走到门口,就被纪晓岚叫住了。
“紫薇,你那边的家人都不在了,我既然答应你外公,自然尽心尽力,你老实告诉纪爷爷你是什么想法?”
紫薇看着纪晓岚眼中真心的担忧和考虑,鼻子微微一酸,他们是真正为自己考虑的人,她给他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从头到尾一丝斥责都没有,都怪自己欠小心连累了他们。面对纪晓岚睿智的眼光,紫薇决定还是不耍小聪明实话实话:“纪爷爷,我进京本不是为了寻父,对我来说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才是我要的生活。只是没想到……”还是隐下了她其实对这个所谓的生父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事实,毕竟在古代这是大不敬的事,因为在意了,所以希望在他们眼里是个十全十美的好女孩。
纪晓岚闻言却笑了,脸上带上一丝怀念,连先前的担忧也冲淡不少:“你果然是夏大哥的后代,夏大哥的才学远远在我之上,可他却说青云阁怎及白云乡,宁愿安然在大明湖畔。可惜……”话到一半却不提了,顿了顿,摆摆手示意紫薇出去,又拿起烟斗抽了起来。
紫薇听话地点了点头,轻声关门退出,原来她的便宜外公有如此才华,也难怪了,否则又怎会有纪晓岚这个至交,又怎么会培养出夏雨荷的万般才情,只是他一定后悔了,他忘了教女儿自己最宝贵的人生态度。不过都与自己无关,希望现在一切都能风平浪静。
门外小月和莫愁已经不在了,唯有纪渊仍立着,似乎想问她些什么。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紫薇吸了口气,苦笑道,反正一切都已经风起云涌。
纪渊却没有像紫薇意料中一样问些扇子之类的事,而是肯定地说道:“紫薇,其实你不想认父吧,换言之皇上在你眼里只是皇上。”
紫薇抬头诧异地看向纪渊,从来没有人这样一针见血地看出她的心思,所有人都认为她是迫不得已才不认父,就连青梅和齐叔在她面前说话都尽量不提这个,好像就会勾起她的伤心事般。紫薇突然有些心慌,纪渊如此说,是失望了吗,在清代来说她这样无君无父的人根本就罪该万死。可是她不想纪渊这样看她,她想纪渊眼里是完美无瑕的,她想纪渊的眼光继续像以前一样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已经这么深了么,紫薇复杂不已地看了一眼纪渊,他就像空气,这些日子无孔不入,她如此习惯了,如果不见了是不是就会变成离开水的鱼。嘴里却有些羞恼地低吼:“是啊,我就是这样凉薄的人,生父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怎么,后悔了吗?”
“是啊,后悔了。”纪渊笑得极像和珅,可惜紫薇根本没注意,满心都被一句后悔了浇得透心凉,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呢!
“那你离我远一点,免得我这个无君无父的人带坏了你纪大公子。”开始口不择言地反击,只要能让心里好过些。
“是啊,后悔了,当初应该更加用功的读书啊,不然就不用担心到底能不能中状元。”紫薇越生气,纪渊越高兴,待到紫薇发泄一通后,反而说起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来。
紫薇闻言先是愕然,然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脑海里已经满是那些书生得中状元抛弃糟糠的场景,我诅咒你名落孙山,万年不中!
“不说了不说了,还是临时抱佛腿去。”纪渊紧接着摇头晃脑地一边说道一边径自离开。
“纪渊你个大混蛋,想中状元别做梦了!”紫薇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抓起头发里的蝴蝶玉簪就向纪渊扔去。
纪渊似乎背后长了眼睛,回头接住玉簪,笑嘻嘻地说道:“那不行,不中状元怎么娶公主啊!”
“娶公主……”紫薇更加不忿,没有簪子头发也散了下来,嘟起嘴刷地跑到纪渊面前,想要夺过玉簪,算了,关她什么事啊,她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让他将来娶个母夜叉公主自个抱着哭。到时候她一定狠狠地在旁边幸灾乐祸。
可是玉簪被纪渊握得牢牢的,紫薇根本抢不过来,气道:“把东西还给我啦。你纪公子贪这点小便宜吗!”
见到喜欢的人青丝飞扬,神色娇憨,在纪渊眼里是说不出的可爱与喜欢,不由低下头闻着发间清香,他觉得自己醉了,情不自禁道:“紫薇,我喜欢你比很喜欢很喜欢还喜欢!”说完双手抚上她的头发,慢慢挽起,簪上玉簪。
“呀!”紫薇脸红极了,一动也不敢动,心底一丝丝的喜悦冒了出来,甜丝丝的,从嘴里直到心里。愣愣地抬头,看着纪渊如此认真的神色,他不是开玩笑,电光石闪下,紫薇突然明白了他刚才话里的意思,所有的委屈气氛都化为羞恼。一把推开纪渊,慌里慌张地跑开,只留下了一句话散在风中。
“谁会嫁给你,大坏蛋!”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书房里的纪晓岚不经意间看在眼里,神色愈加凝重,深深叹了口气,在烟雾缭绕中眼中渐渐透出坚毅,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
“这是皇上还是宝亲王时的手迹,极为珍贵,金锁,你哪里来的?”福尔康细细地端详着那把扇子,面色凝重,看着金锁的眼神难得的肃然。
“这是我家小姐的。”金锁被尔康的神色弄得有些慌张,诺诺地答道,双手将帕子绞成一团。
“紫薇?”尔康稍稍有些失神,但马上就回神,神色更加凝重,“金锁你说实话,怎么可能是你家小姐的!”
金锁一见福尔康似乎不信她,不由得急急解释:“尔康少爷,金锁不会骗你的,的确是我家小姐的,是夫人临终的时候交给小姐的。”
“怎么可能?”福尔康更加糊涂,又将扇子看了一遍,身为御前侍卫乾隆的笔迹不会不识,的确是真迹啊。
金锁见状也顾不了许多,忙把夏雨荷那段惊天动地的爱情叙说了一遍,说到后来自己也感动得哭了,拿起帕子试了试眼泪。
福尔康其实不是个笨人,否则也成不了乾隆面前的红人,他只不过在对待感情方面稍微激动了点,天之骄子又稍微自傲了一点,而夏紫薇却像是他命里的一个劫,遇见了就理智全无。但只要不是关于他的爱恋方面的事他还是清醒的可怕,手里的扇子用得好就是平步青云,用不好就是烫手山芋,事关自身及家族的利益要慎之又慎。并且福尔康的心底升起一点点的窃喜,装作不在意地问道:“是你家小姐让你拿来的?”
金锁的神色更加慌乱,又有些妒忌,最终摇头道:“不是小姐,不过这是夫人的遗愿,要小姐认祖归宗,小姐也是知道的。”她再三强调了夏雨荷的遗愿,心里才稍稍好受些。
福尔康见金锁这般样子就明白了大半,看着金锁的目光有些变冷,但还是柔声问道:“那金锁你拿来扇子做什么?”
“我……我帮夫人小姐完成心愿,而尔康少爷不是也可以心想事成。为尔康少爷金锁什么都愿意做!”金锁没发现福尔康的变化,抬起头想了想索性冲口而出,而她也可以心想事成。那日听到尔康少爷要娶格格的消息,她终于从迷梦中醒来,重新回到现实中。她知道以她的身份做个侍妾就是顶天的了,而且将来过得好不好大多就看女主人好不好,能在尔康少爷身边无论怎样她都甘之如饴,但是如果能过得好一点呢!她见过老太爷身边的几个侍妾,除了那位魏太姨娘原是老夫人的贴身丫头过得不错外其他人过得很不如意,于是她想如果……如果小姐做了尔康少爷的正妻,那么她尽力地服侍尔康少爷和小姐,她们三人该过得多么美满。但是小姐现在的身份虽然是太后的义女,她也听人说过什么门当户对,大家族最重的就是这个,小姐到时候进了福家万一被人看不起,她万死也难辞其咎,所以小姐若有个皇帝做父亲那不就是皆大欢喜吗!托赖着她也能在旁边沾沾光。
“心想事成啊!”福尔康听完金锁的话握着扇子轻叹,脸上浮现起一抹笑容。
驱逐
金锁拿了扇子后虽然心虚,但还是安慰自己反正自家小姐对扇子也不在意,三番四次地就要当做垃圾扔掉,恐怕扇子在哪都不清楚,因此磨蹭到傍晚还是鼓足勇气回去草堂,而福尔康此时早已回了福家大宅,他想了又想,觉得此事必须要与阿玛尔泰商量下,毕竟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
“金锁,你还有脸回来!”金锁才踏进草堂就被青梅一个耳光刮倒在地。
“青姨!”金锁捂着脸愕然地抬头,见青梅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巴掌一刻不停地落了下来。
“我看你是良心被狗吃了!咱们夏家几辈子了没出过一个背主的奴才,没想到临了临了毁在我手里,当初真该看你冻死算了,好过现在被你活活气死!”青梅尚不解气,冲上去又狠狠地踹了几脚。她现在是又气又痛,她没有儿女平日虽然对金锁严厉实是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没想这个她真心疼爱的女儿给了她最痛心的一棒。当湘叶跑到白云庵告诉她扇子被金锁偷走时她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心急火燎地赶回来只盼着这事只是一场误会,但连小小姐都如此说了可见事情是真的了。更让她难受的是金锁也是为了一个男人做出这样的事,难道当年小姐的悲剧还不足以吗,为什么连金锁都要踏上这条不归路。听湘叶说金锁去了那个福尔康的别院,青梅当场就要去抓人,最后被紫薇等人劝住只得按下火气等着,越等越是怒火难耐,直到天色变黑金锁才回来,可见与那个福尔康定是又缠绵悱恻了一天,是以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就是一耳光,尤不解气地又踹又哭,爱之深责之切,踢在她身何尝不是伤在自心。
“青姨,青姨!”金锁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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