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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菲鱼)婚头转向 加菲鱼 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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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中江瑉温柔的说:“老婆,你看到了吧,我没骗你吧?”

呃,被鄢云堵在门口“雁过拔毛”,秦空压根忘了前鄢总的存在,她偏头往声源处看去,只见鄢嫣挺著七八个月的大肚子,舒适的靠坐在一张沙发上,江瑉端著一隻汤碗半蹲在她面前,一边细心的把汤吹凉,一边喂到她嘴里,这画面既唯美又和谐,一层幸福的光晕笼罩在他们周身……而秦空却冷不防的想到一个情景,雪花飘飘的寒冬腊月,交不起租子的江佃户到地主家当长工抵债,十六少爷阴阳怪气的说:“既然江佃户来了,家里的骡子啊马啊那些个大牲口就歇了吧。”

从此可怜的江佃户白天下地干活,夜里拉碾子磨面,还要不时给地主老财们捶腰洗脚、倒屎倒尿,受尽凌辱剥削,然这还不算完,地主婆覬覦江佃户貌美如花多时,背地里下药迷昏了他,趁机压倒xxoo复又ooxx,一通鸡飞蛋打直至吃干抹净之。

不久这事儿被十六少爷得知,他也见色起意,向江佃户娇柔弱小的菊花发动了总攻!人单势薄的江佃户无奈前后受敌,夜夜龙腾虎啸3p啊3p,最终x尽人亡……

想著想著秦空的头顶突地遭到重压,鄢云张开五指扣著她,把她的脑袋扳正,“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麼有的没的?”

“……没、没有啊……”

“还不承认,你口水都流下来了。”鄢云横目。

秦空吸吸口水,打掉他的手,“胡说!”

鄢云明显不信,警告道:“你最好老实点。”

“我哪有不老实!”秦空撇唇。

鄢嫣盯著他们瞄来瞄去,然后跟亲亲老公一样露出颇具深意的笑容,出声喊秦空,“小秦,过来坐,别老站在门口,小云你这算什麼待客之道?”

小云?噗~~秦空喷了,应了声“哦”,j笑著斜睨某人的大黑脸,接著欢乐的蹦到鄢嫣那儿,“鄢总好。”

“我不是你的总经理了,你叫我鄢姐吧。”鄢嫣笑眯眯的拍拍身边的坐垫,“坐。”

“嘿嘿,这怎麼好意思……”江副总还在前面蹲著,她坐过去不是太“狐假虎威”了点?

江瑉大概明白了她的意思,遂起身坐到沙发扶手上,“没关係的,她让你坐就坐,大家都是自己人了。”

靠,自己人?她什麼时候跟他们这家权贵成了自己人?那不等於“人上人”?嗷嗷嗷~~~好猥琐哦!掩面。

秦空犹豫著半天没动,鄢云无声无息的走过来,“跟她用不著这麼客气,如果她不听话,直接说扣她钱就可以了。”

所谓打蛇打七寸,这廝一刀切中要害,秦空气势立马矮了半截,不再矫情一屁股坐到鄢嫣身边,“谢谢,鄢……鄢姐。”

鄢嫣吨位庞大,动作自然没有那麼灵活,只转著滴溜溜的黑眼珠,兴趣盎然的看著她,“我听江瑉说你家就是秦记,我是你们家的忠实顾客哟,怀孕后隔三差五非要吃你们家的豆花才能解馋。”

“你……你们怎麼知道我家是买豆花的?”秦空彻底傻眼了。

江瑉喂完一勺鸡汤,眼睛盯著鄢云说:“因為有一次我和鄢云去你家买豆花,正好碰到你。”

“什麼?我怎麼没有印象?”秦空吓死了,捂著怦怦跳的小心肝。

鄢云闲闲的说:“你没印象,我可还记得你说,你们这家店开了快一百年了,是你爸爸从你爷爷那里继承的,你爷爷是从他爸爸那里继承的,但绝不是你爷爷的爸爸打麻将赢回来的。”

秦空两眼一抹黑,华丽丽的抽了!事情没有那麼巧吧?隐形眼镜糊了的那天,她把他们当成来相亲的人了?

果然筵无好筵,小十六乔迁喜宴秦空坐如针扎,食如嚼蜡,三张花容月貌在眼前晃得她头晕目眩,打击得她苟延残喘,好不容易挨过去,几乎夺门而出,谁知鄢嫣临了还补充了一句,“今天準备的仓促,过几天中秋节,我们再聚一聚,一起赏月!”

大姐啊,不带你这样整人的,我在你手上死一次不够,你还要刨坟鞭尸洩愤不成?!

秦空嘴角抽筋,“哈哈~~那啥,中秋我一般都回家过节,怕要辜负您的好意了。”

鄢嫣不死心,靠著江瑉笑得温柔婉约的说:“哎呀,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嘛,我们约隔天好了。”

“呃,这……”秦空冷汗如雨下,搜肠刮肚找藉口拒绝。

江瑉突然插嘴:“现在时间太晚了,让鄢云送你回去吧。”

哇靠,惊涛骇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秦空忙不迭的摆手,“不用,不用,不用,这才几步路啊,不用麻烦鄢总了。”

江瑉仿佛没听到,对鄢云说:“你们社区的景色还不错,特别适合散步,你可以请小秦带著你慢慢欣赏。”

不给秦空开口的机会,鄢嫣也说道:“是啊,这几天忙著工作又忙著搬家的事情,你一定很累了,放鬆放鬆心情,有益睡眠哈~小秦啊,我弟弟就拜託你了。”

人家大姐大都说“拜託”了,她能咋样?秦空垮著肩膀,“不敢当,谢谢今晚你们的招待,我先走了,鄢姐、江副总晚安。”

“拜!”鄢嫣和江瑉一起冲她挥手,笑得跟俩招财猫似的,秦空非但不觉得可爱,反而毛骨悚然。

鄢云冷冷的睇了他们一眼,捞过她的手臂,“走吧。”

下了楼默默走了一段,鄢云说:“哪条路到河边?”

秦空惊跳起来,“你要去河边干嘛?”三更半夜孤男寡女跑到万弧季慵诺暮颖撸天上月色撩人,下面水瞮囱,全都是刺激Xx激素增生的因素,万一他忽然乱花迷眼,错把狗尾巴花当小雏菊,扑过来猛攻……那她岂不是白白给江佃户当了替死鬼!?

鄢云弯腰往她脸上凑,眨著晶亮的黑眸逡巡她不停变幻闪烁的表情,“你又在想什麼?”

秦空倒退三步,“你管我!你还没回答我,去河边干嘛呢!”

鄢云直起身,“你刚才没听我姐他们说的,这里风景优美,让你带我去看看。”

“看风景在这儿看就够了,干嘛要去河边?”秦空不敢鬆懈,警惕的盯著他。

“这里到处是房子有什麼好看的,带我去河边走走。”

“前面有个淘气堡,我们上那儿去!”秦空胡乱的一指,鄢云盘著手臂,沉默的端详她,她反应过来一大老爷们去淘气堡干嘛?马上掩饰尷尬的乾笑了两声“嘿嘿~~”

“秦空……”鄢云低唤了她一声。

“啊?”

“你是不是担心自己在月色迷人的河边,气氛旖旎,灯光迷幻,突然对我兽性大发,做出不轨之事啊?”

秦空囧囧有神的瞪他,敢情他们都想到一块儿去啦?哎,老祖宗教育得太好了,人人谨记: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对,為了大家的安全以及清誉,咱们就不去河边了,我回家了,你也上去吧,再见。”秦空摇头叹息,转身準备离开。

“我不怕。”鄢云突如其来的说了三个让秦空摸头不知脑的字。

“你不怕什麼?”她莫名其妙的问。

“我不怕你兽性大发,对我做出不轨之事!”

秦空又被雷震子小十六雷住了,她内牛满面的说:“他大哥,现在是我担心你兽性大发,对我不轨了好不好?你回去吧,求你了。”

鄢云倏地笑了起来,“逗你实在是太好玩了,你怎麼这麼可爱啊?”

秦空的眉头拧成了麻花,冷瞅著他笑得毫无形象,却异常亲近没有距离,亲切得彷如邻家男孩的样子,“谢谢大少爷夸奖,不知道您玩够了没?玩完了俺真要回家了。”

鄢云努力止住笑,清清喉咙,声音里还是充满了笑意,“行了,别不高兴了,说送你自然送到底,顺便跟你说说正事。”

“你一天到晚咋那麼多正事要找我说啊?有没有考虑给我升职加薪,到时候我一定随传随到,鞍前马后的伺候著。”

“你想得美!”鄢云嗤之以鼻。

秦空不乐意了,“你知道你这种行為叫什麼吗?典型的又想马跑又不想马吃草,万恶的资本家!”

鄢云看著她,视线绕过胸部接著滑到腰上,懒懒的说:“今天我不喂你草料了,这膘明显日渐疯长,要你跑的时候你迈不动腿。”

秦空机敏的伸手把自己护住,不自在的咳了咳,“好了,说正经的,你要跟我说嘛事儿?”

“我听说你平常玩摄影的,你家墙上掛了一幅风景照,拍得挺有意境,你的作品吗?”

秦空摇头,“不是。”

“噢?可一点不像买来的装饰画。”鄢云用“你别骗我”的语气说道。

“真不是我的。”秦空放下手低头往前走,“是小武老师的,你还有点眼光,那张作品前年在市里举办的摄影大赛上得了一等奖。”

鄢云眯了眯眼,跟上去,“你那位小武老师是摄影家?”

秦空比出俩手指,“得再加俩字儿,摄影艺术家,别人為吃饭而摄影,他则是為摄影不吃饭。”

“这麼清高?”鄢云哼笑。

秦空斜眼,幽怨道:“一入摄影深似海,从此良知是路人。”

“听起来,他算是一高人了。”鄢云感兴趣的摸摸下巴,“我就崇拜这样的艺术家,他现在在哪儿?帮我引荐一下,你也看了我那儿家徒四壁的,想拜请高人赐一幅佳作,冲淡冲淡我这资本家身上的铜臭味。”

秦空吐血,“你家装修成那样还形容為家徒四壁,我那房子该成草庐了。”

“一般像诸葛亮、杜甫那种伟人才住草庐,你应该说你住的是草棚。”

“什麼意思?”

“猪啊马啊的不就住草棚嘛。”

嗷嗷嗷嗷~~秦空挥著爪子张张合合几欲狠掐他,最终还是很孬的握拳一下一下捶到胸口上,死小子象嘴里吐不出狗牙!

鄢云无视她涨红的关公脸,愜意的漫步,“怎样?请动你家小武老师,报酬方面好商量。”

“抱歉,他在大西北采风,没空接你的活儿。”秦空语气不善,一為赌气二為遥遥不知归期的某人。

“那他总有回来的时候吧?他什麼时候回来呀?”鄢云问完,微微的不著痕跡的顿了顿。

秦空望天望地望大树望草坪,叹气,“鬼知道。”

“你不知道?”鄢云勾起嘴角。

“嗯。”秦空鬱闷的踢著路面上的小石子,丫的干嘛老围著这个问题不停的问东问西?

远远的她家楼下停了辆计程车,一个的哥正从后车厢里拎行李出来,突然他身后窜出一头髮凌乱、衣衫襤褸的“野人”,对著秦空热情招呼:“嘿,秦空!”

秦空霎时头脑跳空,面色煞白,脚一软眼看就要跪倒,鄢云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刚想问“你没事儿吧?”却听见她小声的呢喃道:“小、小武……小武老师……?”

三贰回

小武以為秦空没有听见,几个大步从车后头走出来,愉快的说:“秦空,我回来了。”

秦空眨了几眨眼,证明眼前的人不是幻影后,一把推开鄢云的搀扶,慢慢的走上去,难以置信的问:“你真回来啦?”

小武见她傻乎乎的模样,心情大好,笑嘻嘻的揉揉她柔软的发顶,“不是真的难道还是假的啊?”

眼角瞬间泛出潮湿感,秦空赶紧掩人耳目的挥开他的手,低下头蹭鞋尖,“不说中秋回来的麼?”

“我好像说的是中秋前赶回来,怎麼搞的?你似乎不太想见到我这麼快回来啊?”小武抬眼看她身后站著的鄢云,突然明白了,“哦,你交男朋友了,怕我妨碍你谈恋爱对不对?”

秦空猛的扬起脑袋,大声的喊道:“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才没有谈恋爱呢!”

小武没料到她反应那麼大,吓得楞了楞说:“你嚷嚷什麼?不是就不是……”刚说到这儿,突见鄢云脸色微变,再看看秦空咬著嘴唇,彆扭得恨不得去撞墙的样子,他马上笑开,“哎哟,小姑娘害羞了啊?”

她哪有害羞!她是恨,恨他不懂她的心;她是怨,怨自己為什麼忍不住表露出如此丑陋的一面。

一直默不作声的鄢云冷冷的睇著他们,这位传说中的小武老师,这位前一秒还在嘴上议论的人物,下一秒居然就出现了,人生果真充满了戏剧性。

路灯将三人的身影交叠在一起,远方来客风尘僕僕,蓬头垢面,肩上斜挎著一个大包,破旧的牛仔裤在膝盖处磨了两个破洞,脚上的球鞋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顏色,佈满胡渣的脸嵌著一双炯亮的眼睛,咧开的嘴笑得一排雪白的牙,丝毫不见歷尽风霜的憔悴,反而是他们之中最精神抖擞的。

小武也打量著鄢云,出眾的外貌,伟岸的身材,优雅的风度,淡漠而沉稳,算是社会精英分子的表率了吧?他驀地一笑,主动伸出手,“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武任秋,‘说与西风一任秋’的那个任秋,很有诗意吧?”

鄢云握住他的手,“你好,我是鄢云。”

小武惊奇的咋呼:“哇,你的姓很少见呀!”

“好说好说。”鄢云轻轻鬆开手,他不习惯跟不熟悉的人这麼热络。

小武却一副自来熟的样子,拍著他的肩膀说:“走,到家里坐会儿去!”

秦空一听这还了得?跳到他们中间,“不用了,鄢总今天刚搬来,一定很累了,他要回去休息。”

“搬来?”小武一头雾水。

鄢云淡道:“我买了这区二期的房子,今天搬过来住。”

“哎?那我们岂不是邻居啦?”小武往二期那边眺望,“哇塞,孔大哥动作真快,二期就交房了。”

秦空暗自神伤,不是别人快,而是你离开得太久……鄢云定定的注视著她,突地话锋一转问小武:“听说你是秦空的大学老师?”

“噢,也不全是,她还在念书的时候我只是助教。”小武收回视线,笑意晏晏的解释。

“你们……住在一起?”

小武本来张嘴想说:那有什麼关係,我家早被一帮丫头片子霸佔成了女生宿舍,我跟空气一样透明。转而又意识到他之所以这麼问,一定是站在男朋友的立场,当然不放心秦空一姑娘家和个老爷们住一屋,於是窃笑著揶揄道:“如果秦空愿意的话,让她住你家去唄,反正离得那麼近,两三下就挪过去了。”

秦空倒抽一口气,尖声道:“小武老师,你瞎说些什麼呢?鄢总是我们公司的总经理,今天在超市碰巧遇到,我去庆祝他乔迁,他好心送我回来而已!”

“啊?”这下轮到小武傻眼,茫然的看著秦空转头向鄢云道歉:“对不起鄢总,小武老师比较喜欢开玩笑,希望你不要介意。”

鄢云没有表态,抿著唇不出声,场面顿时陷入一片尷尬的沉闷,秦空拧著眉,揪著心,人家不搭理,她没臺阶下啊。

小武回过神,也急忙出面致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纯属闹著玩的,我以為你们……我坐了几天的火车,头脑不清醒了。”

秦空觉得实在没必要再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低低的说了一句:“鄢总,谢谢你送我回家,我先上去了,再见。”

然后掉头往楼门走,路过地上那堆行李的时候,她弯腰提起,一直盯著她的小武喊:“东西太重了你别拿,我自己来!”他匆匆跑上前两步,又回头跟鄢云说:“呃,那个……鄢总,不好意思,我们改天再叙,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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