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几个掌管库部和粮库的大人想必也是压着不上报,一开始那些人上京只为了请求这些大人让他们上报好取得赈灾之物,结果这几个人沆瀣一气,拒不上报,那些人想到了要用他们家人的死来威胁,结果他们加强了防备,同样是没有上报。那些人没有办法,只能回去煽动群众内乱引起朝廷注意。端王府是他们最后的筹码。端王府的殉国,导致这件事已经无法压制,所以,皇上才知道了。”
“月儿,你若是男子定当是国之栋梁,你猜的分毫不差。本王前段时间派出的探子也是这么回报的。”弘昼的脸色好了几分,紫月的表现实在是太好了。“月儿,你师父和这件事毫无关系,但是却给了这件事一个引子。若不是你拜托本王调查此事,恐怕也不知道这么些事情。”
“紫月没有想得太多,只是希望师父和这些事无关就好,查到这些事是阿玛的本事,若不是阿玛在意紫月,也不会查着。紫月谢阿玛的关爱。”
紫月对这件事仍旧没有完全释怀,这件事仍旧是有疑团的,但是,不关联自己在意的人就好。她也没有必要再深究,因为那会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她可是很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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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紫月进宫给老佛爷请安,各宫嫔妃也在,新月经过通传便进来了,‘咚’的一声跪在地上。“新月叩见太后娘娘……”泪便哗哗的落下了。
太后见了也是心疼,用手帕擦了一下泪,让新月起身。“可怜的孩子,一路上可是受了罪了。”
新月泪眼婆娑的开始讲述自己是怎样被自己的阿玛命令带着克善逃走,是怎样出城,又是遭了贼人掳掠怎样被救下的,言语之间充满了对他他拉努达海的感激。讲的可怜,又是梨花带雨,听的在场所有人都拿着帕子抹泪了。紫月没泪也只能装着拿帕子擦泪,悄悄的把眼睛揉红了。
玉贵人,不,这个时候应该叫令妃了。她出声安慰着新月,自己哭的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遭受了大难。
乾隆一进来就看到满屋子的泪美人,令妃正安慰着新月,在中间尤其显眼,这一下子就击中了那个已经膨胀的不能再膨胀的大男子之心的顶着张叔叔脸面的乾隆皇帝的心。皇后见皇帝只管着往令妃那里看,不悦,准备说句话,紫月这个时候却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拉了她一下。
“紫月逾越了,还请娘娘见谅。紫月知道娘娘不喜令妃娘娘,但此刻是不能漏了不满的情绪的。”紫月说完话,便慢慢退到老佛爷身边。所有人注意都被乾隆吸引过去了,也没有在意紫月的。容嬷嬷也赞同的点头,皇后没在说什么。
“皇额娘吉祥。这就是端王府的格格,皇额娘,儿子打算封她为和硕格格,不知皇额娘意下如何?”
“如此便好,这孩子现在孤苦无依,哀家也甚是心疼。有了封号,在京城里也有个底气。克善小世子呢?”
“儿子打算等他成年了让他袭了爵位。”
“如此,也是对端王府有了交代。新月的住处……”
“他他拉将军自请旨愿为端王府抚孤,朕想着他们一路上同来,也已经熟悉了,便准了。”
“也好,他他拉将军的夫人也是极为贤惠的,他们定能相处融洽。”
新月听后,又哀戚的俯下身子行了大礼,说着感谢的话,老佛爷又陪着掉了一回眼泪,说了一些安慰的话才让新月走的。然后又拉着紫月的手说:“月儿啊,你们俩都是个苦命的,闲来无事的时候多走动走动,也算是替哀家去关心一下新月,你们都是个知礼的孩子,定能相处的好。”
“紫月知道了。”紫月低下头,脸都狰狞了。她们俩哪有像?!除了名字都有一个月字以外!哦,还有除了都是和硕格格以外!她的和硕格格可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得来的!新月就是家里人死光了为了有个交代才被封的,哪有什么可比性!
于是,紫月本身对新月的不喜欢(她最讨厌泪包),加上又拿来和她比,真真是对新月不喜到极点了。她绝对不要和她扯上麻烦的关系!
将军府的混乱
作者有话要说:这天,珞琳知道了新月善于骑术,就兴冲冲的向努达海提议,不妨带新月去郊外骑骑
马,免得她整天窝在家里,难免想东相西想爹娘。努达海深以为然。骥远正愁没机会接近新
月,闻言大喜,一个劲儿说好。于是,新月、努达海、珞琳、骥远带著小克善,和一群侍
卫,就去郊外骑马。
到了郊外,珞琳看到新月骑的是“碌儿”,就当场撒起娇来:“阿玛,你好偏心,把
‘碌儿’给新月骑!你从不让任何人碰你的‘碌儿’,为什么对新月不一样?我不依,我就
是不服气,我嫉妒死了!”新月有点儿局促了,不知道珞琳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不住的
看珞琳又看努达海。只见努达海笑嘻嘻的对珞琳说:
“哈哈!有个人让你吃吃醋,正中我怀!平常把你惯得无法无天了!”他看著珞琳:
“你的‘雪花团’那一点不好了?”
“‘雪花团’没什么不好,就是不能和你的‘碌儿’相提并论嘛!”珞琳笑著,对新月
眨眨眼,让新月充分了解到她是被“另眼相待”了。“新月!我不管,今天我要和你赛一
程,看看到底是‘雪花团’厉害还是‘碌儿’厉害?”
新月有些犹豫,骥远已在旁边鼓励的喊:
“去啊!怕什么?杀杀她的威风去!”
“来吧!新月!”珞琳叫著,就一马当先,往前奔去。
新月被这样一激,兴致大起,一夹马肚,追上前去。
骥远见机不可失,当然不会让自己落在后面,嘴中大喝一声:“驾!”扬起马鞭,也飞
驰向前。
一时间,骥远、新月、珞琳三骑连成了一线,奔驰著,奔驰著。马蹄翻飞,烟尘滚滚。
三个年轻人,都忘形的吆喝著,呼叫著。新月被这样的策马狂奔所振奋了,她确实忘了荆
州,忘了伤痛,忘了孤独,忘了责任……她开始笑了。她的笑声如清泉奔流,如风铃乍响,
那么清清脆脆的流泻出来。这可爱的、难得的笑声使珞琳和骥远多么兴奋呀!他们叫著,闹
著,尽兴狂奔著。奔了好大一阵,三个人都是并辔齐驱,没有分出什么输赢。然后,新月把
马放慢了下来,骥远就跟著把马放慢了。
珞琳掉转马头,发现骥远正和新月有说有笑,眉飞色舞的。她看出了一些端倪,就奔回
来打趣的说:
“好哇!新月!你太藐视人了!居然边赛马边聊天!就这么不把我放在眼里啊?”“那
有的事?”新月急道:“我追不上你呀!我认输好了!”
“太没意思了,谁要你认输呢?”珞琳嚷嚷著:“别把‘碌儿’调教成了小病猫!来!
让我帮你加一鞭!”珞琳一边说著,就一边提起马鞭,冷不防的抽在‘碌儿’的屁股上。
“啊……”新月惊叫了一声,身子猛然往前冲,缰绳都来不及拉紧,碌儿已受惊狂奔。
“新月……”骥远大惊失色,急起直追。
珞琳觉得好玩极了,在后面哈哈大笑。但是,笑著笑著,她觉得不太对劲了。只见碌儿
发疯般的狂奔,新月匍匐在马背上,左右摇晃著,手忙脚乱的捞著松脱的缰绳,眼看就要跌
下马来。“拉住缰绳!”骥远急得大吼大叫:“把碌儿稳住,快拉缰绳……”新月也知道该
快拉缰绳,奈何她捞来捞去,就是捞不著那绳子。她的身子,在马背上激烈的颠簸,颠得她
头晕眼花,已不辨东南西北。就在此时,眼前忽然横著一枝树枝,她尖声大叫,衣服已被树
枝勾住,整个身子,就腾空而起,往地上重重的摔落下去。说时迟,那时快,骥远已经来不
及思想,纵身一跃,就对著新月的方向扑过去。
只听到“砰”的一声,重物落地,接著是“哎哟”“哎哟”两声大叫。到底这两个人是
怎样翻落地的,谁也闹不清楚。总之,等珞琳、努达海和众人赶到时,看到的是骥远抱著腿
在地上呻吟,新月睁著一对惊魂未定的大眼睛,坐在一旁,呆呆的看著骥远发愣。
“怎样了?怎样了?”努达海惊慌的问:“新月……你摔伤了?”“我……我好像没
事……”新月从地上爬了起来,动了动手脚。“可是……骥远……骥远好像摔得很重……”
她著急的俯身看骥远:“骥远!你怎样了?”
“我……我……我……”骥远疼得龇牙咧嘴的,还努力想装出笑容来。“我也没事……
没事……只是站不起来了……”
“哥!”珞琳急得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完全没料到会这样……对不起!对不
起!”
努达海翻身落马,一把抱起了骥远。
“快!赶快回家看大夫去!”“快点,快点!小心抬着!”当紫月坐着马车刚刚到了他他拉将军府,远远的来了一群人大呼小叫的抬着一个人进去了,小林子和小李子下车,一个稳着马,另一个在底下伺候着。香茗先下车,然后紫月扶着下车,最后碧玉下车。
“格格,您先稍后片刻,待奴才去通传一声儿。”小李子两三步跑到门口,发现连个看门的都没有,院子里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竟赶上菜市口热闹了。忙出门回复。
“他他拉将军府竟如此热闹,咱们也去凑凑。”紫月冷笑着说道,“小李子,你去前面引路,让那些奴才们闪一边去。谁要是声张我来了,让他们仔细自己的皮肉!”
“喳!”小李子忙到前面开路,因为无人牵马小林子只能在外面牵着马。
紫月一路走来,看到的人都是慌慌张张的,几乎没有人注意他们,这也倒合了紫月的心意,她正愁着要怎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呢。虽然新月也是和硕格格,可是她现在,只怕是还没有那份心态来承接这个身份。
“碧玉,你看咱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我一个格格竟然让这将军府晾了半天,他们的府上竟然乱成这个样子,新月格格住在这里实在是太委屈了。”
“格格说的是,奴才就没见过这个乱的府上。若是新月格格住在这里,受了委屈怎么办!”碧玉也是个实心眼,一点也没有看出紫月对新月的不喜欢,香茗是个聪明的,看着紫月脸色不对拉了一把碧玉。
“格格,依奴才看来,新月格格是知道这场混乱的,可是竟然就这么放任了,真真是不知道她是怎么学的规矩。”香茗接下话说。
“胡说,格格岂是你能议论的?!”紫月开口道,香茗心里一惊,抬眼看自家格格,发现她并没有生气,也松了口气。碧玉也看出来自己格格对那个新月格格的不喜欢,也不敢开口了。
紫月看着这些下人都往一个方向乱着,也就不用他们扶了,直接大踏步的走着,她今天特意没有穿旗服,平底鞋走的快,远远的把体力不佳的三人甩在了后面。
门口都堵的严了,她仗着自己的个子小钻了进去,正巧赶上新月为了洛琳下跪求情的一幕。
“既然是以我才严格的,那么也可以以我来宽待了,那我就以格格的身份恳求您,宽待洛琳吧。”说完新月就跪下了。
“新月!”努达海等人同时出声。“快起来啊!”
还没等洛琳表达自己对新月的感激的时候,一声怒喝镇住了所有人。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让一个和硕格格给你们下跪!还有你,他他拉将军,雁姬!你们竟然敢直呼格格的名讳!真是好大的胆子!新月,你的膝盖就这个软么?!竟给一个奴才下跪!”
所有人皆是一惊,同时看向声音来源,只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怒目看着他们。他们一时之间都没有认出她是紫月格格。云娃一向护着新月,见到紫月立刻不悦的训斥道:“你又是哪家的奴才!我们格格又没说什么,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奴才来说话!”这声音高的把紫月的声音都掩盖了。
“我?我是哪家的奴才?”紫月一笑,进了屋坐在椅子上,把桌子上的茶盏扫到地上,碎了一地。“新月,看看你的样子。你一个和硕格格竟给奴才下跪,端王府是怎么教育你的?!还有你,你看到你家格格下跪,就这么让她跪着?!真真是个好奴才!”
努达海一听不对,立刻怀疑起紫月的身份。这气度,想必是哪家的贵人。万一得罪了可不好。刚想开口询问,骥远先开口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然对和硕格格出口不逊!”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紫月算是看见他了,躺在床上脚上包着,想来是他他拉府混乱的原因了。冷笑着起身走近,看着他的伤腿笑的鬼魅。
“格格!格格!”香茗和碧玉总算是来了,有些气喘,走到紫月身边。“你们好大的胆子,见了和硕格格竟然不行礼!”
一屋子的人算是震惊了。他他拉老夫人的反应最快,先是跪下了:“格格,格格,奴才们失礼了,格格千岁!”一屋子的人随后跪下了,开始行礼。
“碧玉,你去把那腿软的格格给我扶起来,让她坐在椅子上。”
碧玉应了一声,去扶起跪了半天的新月,让她坐在椅子上。
“好了,那我先给你们说说我来的目的。我来是奉了老佛爷的懿旨,多和新月格格走动走动,看看新月格格生活的可好,有没有受了慢待。”潜台词就是这可是老佛爷吩咐的,怎么样都是要上报的,你们掂量着办吧。“到了贵府,连个牵马的人都没有。小林子还在外面晾着。”
“还不快给格格牵马!”努达海吩咐道。
“不用了。你这是做给谁看呢,他他拉将军。”
“紫月,努达海将军也是一片好意,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才让小林子晾在外面,我一会儿去给他赔个不是!”新月泪眼朦胧的说道。
“新月格格,咱们都是和硕格格,又有老佛爷的懿旨在,妹妹也不得不提醒你两句。和下人奴才的关系太好,日后他们欺负到你头上,可不好。”
“不不不,他们待我都很好,像亲人一般。”新月连忙否定。
“老夫人,您年纪大了,难道不懂得‘亲則亵,亲则怠,亲则侮’这个道理吗?”
“是是是,老身明白,谢格格提点。”老夫人又是一拜。
“紫月,你怎么还不让他们起来?老夫人年纪大了,经不起跪啊。”新月这才注意到一屋子的人都还跪着。
“哼。我还没说完,你且等着。他他拉骥远,我知道你摔伤了腿,这并不是你见了我不行礼的理由吧。完善礼法,你这条腿就是废了,也要给我行礼!”
“格格,格格请您开恩啊!骥远,骥远若是一跪,这条腿就废了啊!格格!”雁姬扑过来求情道。
“那么,刚才他说了我什么?想来也对。我也不是什么皇家的正宗血脉,就是一个收养的义女,不过是运气好了点得到了老佛爷,皇上,和亲王的喜爱,才有了个和硕格格的封号。我怎么比得上一家人都殉国了的新月和硕格格呢?”紫月摸出帕子开始抹泪。“香茗啊,人家看不起我,我也不留了。省的给阿玛丢脸,给老佛爷皇上丢脸。”
“格格,格格!您这是说的什么话!王爷若是知道了可得多心疼啊!香茗和碧玉跟着格格您这么久,看着王爷都快把您放在心尖子上疼了,怎么能说这话呢!格格受的委屈,从来都不跟别人说,奴才今天是不能顺着格格了,就算是受了罚也要禀明王爷,让王爷给格格做主啊!”香茗和碧玉两个人跪下了,泪流满面。
“格格恕罪!常言道“不知者无罪。”骥远不知道您的身份,冲撞了您,是奴才教子无方!还请格格念在骥远有伤在身,这惩罚先记下,待他好了,奴才亲自罚他!”努达海又是一阵叩拜。
“紫月,我知道你也吃了苦,更应该能体谅人。他们的人都很好,他们冒犯你也是无心的,就请你怀着一个博大的心,来宽待他们吧!bbb……”新月听了紫月的遭遇,又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又是泪哗哗的落,拉着紫月的手一顿好说。
“新月格格,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正是因为咱们受了苦,才不能在规矩上有一丝一毫的错。新月格格,你是格格,一个格格给奴才下跪,传出去别人都会说是端王府不会教女儿,这样丢的是端王府的脸面。你可知道?你阿玛临危将你和克善小世子送走,正是为了给端王府留下希望,你怎么能够伤他们的心!如果继续这样,即便是克善世子日后袭了爵位,也会被别人指着脊梁骨说家教不好!为了端王府,你也要有格格的架子!新月格格,你可知道?”
“可是,可是努达海将军对新月有救命之恩……又给了新月一个家……”
“奴才救主子,那是天经地义。换做任何一个,他们都会这么做。皇上给了他们权利和功名,他们就要有相应的责任和义务。天底
(琼瑶穿)紫月格格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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