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就帮你,这最后一次吧。
ydear,kanon(我亲爱的……卡诺恩。)
卡诺恩是完全不知道,估计也没什么兴趣知道他曾经的师长究竟经历了如何一番挣扎,等待他的又是什么。此刻的他脑子里的,是将尾兽放逐出人间而已。
就如同通灵兽有他们自己的世界,尾兽也是如此。可是九大尾兽被召唤且封印在这个空间层,长久以往,失去了他们力量的属于尾兽的空间层怕是要不支,然后崩离解析。不仅仅如此,对这个空间来说,尾兽的力量也确实过于庞大,每一次的尾兽马蚤乱,一尾到四尾还好,从五尾彭侯开始,一次暴乱就会震动一次空间的力量——普通人倒是察觉不到,这些忍者甚至沾沾自喜,觉得他们获得了争权夺利的利器,不知他们才在将这个世界推向毁灭。
这也是佐助根本不干涉斑捕捉尾兽的行为的原因。更甚,他乐见其成。
由于宇智波鼬提前离开了晓,造成了抽取尾兽的成员不足,事先斑来找佐助帮忙,被佐助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我不喜欢听到那种声音。”佐助的理由很直接的不加掩饰。
斑稍稍一想就明白过来,佐助说的是不喜欢听到人临死之前被折磨而发出的悲鸣。
说佐助心软?并不尽然,斑是知道沙忍的这个小子和佐助不算全无交情,可是就算是看在在斑眼中,佐助还算放在心上那么点的第七班一行人的面子上,佐助也没有出言阻止或者干涉,这其中的意味就很微妙了。
斑倒是想佐助是偏向自己的,遗憾的是,从更早以前,斑就已经明白,佐助做的事情,总是更多方面的考虑。就好比百年前,不带一丝个人倾向地对父亲说宇智波斑是战斗的天才,处理文件的蠢材一样。
至于佐助本人,心思也有点微妙。
并不是妥定因为千代会救我爱罗所以不管不顾,而是就算我爱罗真的死去,他也不会有什么动摇。
即使第一世的记忆犹在眼前,可就如同小樱面对不死二人组和蝎的时候,除了全力以赴再也没有杂念差不多,在现实中,即便对方拥有着怎样的身世、怎样的脸孔;当阵营不同、目标也不同的时候,内心多余的、闲情雅致时候才会升起的丰富感情会变得苍白透明,没有意义起来。
不过是多活了二十年的小樱尚且如此,更不用说已经习惯过往如萍、聚散无常的佐助了。能够在他心中留下痕迹的,光凭着第一世的屏幕印象,早就远远不够。
更甚者,也许有一天,习惯了生死掌控了法则的卡诺恩,也会觉得,既然总有终结的一天,那么最初的拯救、或者中途地改变,又有何意义?
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不会变的。
所有一切都在走向消亡,只有法则屹立不倒。
他引领世界万物由诞生再到毁灭。
然后,再生。
循环着这个死循环般的过程。
法伊离开的时候,终究是没告诉卡诺恩上代法则陨落时心中的悲沧。
由人到神,却无法摒弃人性,对法则而言,是多么可悲的一件事啊。
亦或者是不忍,亦或者是,如此复杂而带着浓烈悲剧的感□彩,又因为那过于起伏丰富的过程,使其超出了语言能够传达和表述的范围。
唯有自己走一遭,才懂。
作者有话要说:殊途木有快要完结,你们太天真了……我只是告诉你们定制第一部处理好了咩~~~
ps220章往后开始扫荡回复,你们这群受,乘着我没办法回复竟然说了我那么多坏话……等着纯洁花掐死你们!
第二十章展翅
不要轻易把伤口揭开给别人看,因为别人看的是热闹,而痛的却是自己。
——腾讯微博。
“结盟书……”佐助的声音介于少年与男孩之间,低沉中带着点清脆。咬字清楚的同时,又带了恰到好处的停顿和尾音。
之前就这么觉得,不过每一次听佐助君说话,还是会觉得,是非常美妙的音色,悦耳得简直是一种享受啊。
银发的双面间谍医忍这样想着,习惯性地扶了下眼镜,很好地遮掩了自己的思绪。回到了正题上。
“是的,这是木叶的三代火影发出的。”
“这种事,大蛇丸决定就好。”
“大蛇丸大人的意思是,随佐助大人喜欢。”兜很坏心地留了半句话,在佐助那样说后才补全。
佐助沉默了下,叹息了声,“不妥。”
兜挑了挑眉。
其实大蛇丸和佐助的相处很微妙。诚然,大蛇丸将佐助当做亲传弟子般,可以说是大蛇丸这辈子都找不出比佐助更让他上心和劳心劳力过的人了。但相对的,佐助做事也非常有分寸,他看似随性而为,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切实地损害过大蛇丸的利益。
兜不知道大蛇丸对佐助的容忍底线在哪里,因为佐助从来没有给过他机会看到。
连红豆都踩过大蛇丸的底线,偏生佐助从来没任性过。
所以说,果然有时候单方面的付出是不行的,无论什么样的关系,总要双方都保持着清明才是。而不是单方面地、理所当然地期待对方的对待。
不然,大概会摔得很惨很重。
听完兜的回报,大蛇丸的视线依然紧紧盯着实验台上的实验体,脸上看不出特别的变换。
“嗯,倒是像他会说出的话。”大蛇丸也不惊讶佐助不会擅自作决定,即使大蛇丸给了他足够宽的权限。偶尔连大蛇丸都有些吃不准,这个孩子的黑眸中,容下的究竟是什么。
他想要的是什么,在乎的又是什么。
“那就结盟好了,木叶那群人打什么主意,我大概也知道。”大蛇丸冷冷地笑了,一如既往的危险中又带了几分兴奋的愉悦。
“无论如何,佐助都是我的弟子,这点他们也别想否认。”
大蛇丸在乎的可不是有形的‘困住’那种肤浅的东西。
他知道木叶要的不过是佐助这个人罢了。
但那又如何呢?他比木叶更清楚佐助的眼中并没有木叶。用‘木叶’的归属感来困住佐助,才是异想天开。无论佐助身在何处,都不妨碍他决定要做的事情。
音忍村如此,木叶也是。
佐助在乎的是‘活着的’;而非‘无生命的’。
团藏的势力被连根拔起,如今是火影一系独大。虽然长远看,很难说这是个好的现象。毕竟势力与势力还是有个平衡才比较好,不过就短期观望,三代还是比较仁慈的。没了团藏的长老团收敛了很多,再加上变得更加强大的鼬回到了木叶,对于三代乐呵呵地提出结盟,他们就算敢怒也不敢言。
这件事就如此敲定,那几天,三代还真担心大蛇丸不会同意。这其中,不仅仅是佐助,还有他自己的私心——即使大蛇丸追求的道路踩过太多的尸体,在感情上,三代依旧偏爱着这个弟子。
不希望有一天,他要在木叶和这位弟子中,做一个选择。
这是火影的责任,可对一位老人来说,略显残酷。
好在大蛇丸是个果断的人,不会捧着猿飞的结盟书纠结到自己打结。对他来说,这种事情很干脆的就是个一般疑问,要么肯定要么否定。既然做了决定,就没什么好多想的。
不过一周不到,三代就捧着有了大蛇丸签名的结盟书脸笑得和菊花似的。
送结盟书来的不是兜也不是君麻吕,而是佐助本人,这也是大蛇丸的意思。
即使结盟书中隐晦地提到了佐助的去留,可大蛇丸如此干脆的举动,确实是意外的惊喜,但也由此可见,大蛇丸对于佐助是多么的放心了。
问题是,三代和大蛇丸各自满意了,佐助却不乐意了。
“……真是给我添乱。”佐助暗自嘀咕了句,吃不准这其中有多少是大蛇丸拒绝当下一次背黑锅的人,才把他甩手打包给木叶的。
明明知道目前木叶有个人是能不见最好就不见的。
尽管这么想,佐助还是叹了口气,完全没逃避想法的在三代处报备后,回到了宇智波的大宅。
他的想法很干脆——本来就是宇智波佐助的地方,他是没有任何回避需要的,即便多了个宇智波也一样。
于是最后他大摇大摆地进去后,卡卡西在晚上的时候一脸郁闷睡眼惺忪地替宇智波鼬开了门。
“我说……刚任务结束你不回去休息来我这里干嘛。”和鼬一组出完一个s级任务才躺下没多久的卡卡西没好气地问。
年轻的后辈动了动唇,似乎也有些尴尬,或者说难以启齿,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佐助回来了……”
“嗯……嗯!?”卡卡西这下子醒了,“佐助……音忍村有消息了!?”
“……看来是这样。”鼬并没有来得及证实,他进宇智波宅后意识到佐助在后就跑了。本来并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佐助的这位哥哥本想来找卡卡西借宿一晚好好想想,可惜此时卡卡西已经朝着宇智波大宅的方向奔去。
“那个死小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一顿,不然简直翻天了!”
无语地听着那远去的声音,鼬的法令纹似乎愈加深了,他很想告诉卡卡西怎么说要教训现在也该是他这个哥哥出面,轮不到他越俎代庖==+
等到卡卡西和鼬赶到宇智波宅推门进去,有些诧异的发现佐助正在客厅,他的对面还摆放着另一套茶具,冉冉冒烟的样子。
卡卡西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移了,“刚才有客人?”
“……”这个时候,在卡卡西印象中一直都很敏锐的佐助却如同忽然才惊醒一般抬起头。
“卡卡西。”他顿了顿,“嗯。”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甘甜中带着清苦的味道弥漫在舌尖。
就在不久前,这里是有一位客人。
佐助就是做梦中也不会想到,莱塞斯竟然也有一天,会变得坦诚起来。
来到自己的面前,告诉他他心中所推断的结果,然后征询他的意见。
若是真,那么,大概他和莱塞斯那模糊了界限,藕断还连丝的师生关系总算到了尽头。
若是假……
不,佐助想,他的判断应该是没有错的。
这个男人,终究也厌倦了捉迷藏般的,似帮似害,欲语却还休的原地等待。
两条不同的道路,就算他在前面等,他也追不上。同样的,他超越了后,他们亦不会有交错。
也好……
但是莱塞斯,你能够猜到我是怨灵,固然是了不起的……
可是有一点,你终究不会想到。我的情况,比你预料的还要复杂。
怨灵在先,被月岛家族强制召唤在后。紧接着,又是一次逆天的以命换一次的时空划破,才让我遇见了你。
佐助是法则,就算再年轻再不成熟,他还是能比莱塞斯更加的明了法则。
莱塞斯的想法很好,恢复他的记忆,让他以法则的力量净化怨灵的怨气获得新生,可是啊……
他的存在,恰恰是法则所要驱除的。他是禁术召唤来的产物,是打破世界平衡的因素之一。一旦暴露……
在她本身就是法则的情况下,就好像是一个系统在运行时自己出现了bug,崩溃是瞬间的事情。
但这种事,他没有告诉莱塞斯。
如同他之前就告诫过小樱的,有些事,无论对方是谁,都是不能说出口的。
这是底线。
不然不会有好结果的……一定。
最后的结果是不欢而散,莱塞斯似乎觉得他匮乏勇气,失望之余,只有一句话:为师可不是来找你商量的。
他的回答是:那你就试试看吧。
看你能不能将那咒语甩到我身上。
如果莱塞斯的话,大概是能的吧。
佐助看向外面漆黑一片的天。
也许,他也是时候做些准备了。
然后等到了,终于等到了,能够和莱塞斯彻底一刀两断的决裂。不干不脆地吊着,他也厌倦得很了。
“佐助,你是不是有很多事要和我、小樱还有鸣人解释解释?”卡卡西知道佐助有心思,不过他也有,此刻这位银发的上忍笑得背后黑色的花一朵一朵地开。
“……没什么好解释的……”佐助淡定得很,如果这么简单就被威胁到,他就不是佐助而是鸣人用变身术变的了。黝黑的眸子随意地向后一扫,他点了点头,淡淡地打了声招呼,“宇智波鼬。”
“……佐助。”宇智波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了这个名字。
没有冠上‘我愚蠢的弟弟’,再正常不过的称呼让佐助觉得还算是比较满意的。
他看着鼬,随意地像个很久不见的同学,云淡风轻又毫不在乎。
这让鼬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受。
他并不知道他期望着佐助是以什么姿态面对他的。他不奢望佐助的原谅,可又隐隐地期待;同一时刻,他又觉得如果佐助真的原谅了他,又让死去的父母和族人情何以堪。(这人肿么这么纠结==+)
卡卡西倒是知晓一些这位同伴的心情,但他毫无办法。
佐助的模样让人根本看不清他对于鼬的感想。你说憎恨鼬嘛,连眼睛都给了人家;你说不恨……这冷处理的方式,真是让旁观的人都觉得困扰起来。
“嘛,总之,明天早上八点,给我来慰灵碑。鸣人和小樱我会通知的。”只要说是佐助的话,这两个孩子再喜欢赖床大概也会立刻冲出来吧。
“……鸣人?”佐助疑惑地看了眼卡卡西。
“嗯……鸣人搬回了自己原来的住所了。”卡卡西含糊地一笔带过。其实并非是佐助走后,而是宇智波鼬回来后。鸣人总是不待见宇智波鼬,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初他还更担心小樱会对宇智波鼬下毒呢。结果回答他这个担忧的是小樱笑得一脸阴气地一刀剁下了鱼头。(!)
无论如何,长江后浪推前浪,他反正是管不了这群小辈了。事关佐助,他也会被拍死在沙滩上。所以这孩子的烂摊子自己解决吧。卡卡西多少有些不负责任地想。
“……也好。我也正好,有事要和鸣人商量。”
佐助缓缓地说,其中,毫无暖意。
尾兽中的最后一批,也是最强大的一只。
九尾……
是时候,拿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纯洁花保持沉默。
对了对了,我的节操掉到下水道了,快但帮我拣!
第二十一章机关算尽为哪般(再回首完)
对不起,我忘了,你根本不需要我,我却还一直烦你。
——阿狸签名档
如果佐助拉着鸣人跑到一边,直截了当地严肃状:我要拿走你的九尾。
那么估摸着不用莱塞斯动手,他早就在前几个世界就不知道死哪里去了。
当然,不能否认的是,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以鸣人的性格,总是会让佐助得愿所偿,问题是后果也是过于显而易见——至少木叶随便拉一个知道尾兽意义的,只会觉得佐助将木叶的利器给抽走了。想想木叶重新接纳宇智波兄弟,颇有些恩将仇报的意味。即使佐助以后一走了之,不说鼬估计木叶就待不下去,卡卡西等第七班的也会很尴尬。
佐助从来没有给人添麻烦的兴趣。他一直觉得,若要做一件好事,就做到底。既然让鼬回到了阳光下生活,又何必再弄一堆没必要的烂摊子给他。剪不清理还乱的。
要抽走鸣人的九尾,他有无数种不带重样的方法,让其他人完全不会联想到自己。
他这次做的也不过是给鸣人打上了一个‘印记’;它能够保住鸣人一命——在斑抽取尾兽的时候。
这样的做法,佐助并不觉得他是在背叛鸣人,他有他所背负的责任,一开始他照顾鸣人多少也是因为鸣人的长相以及这个世界法则对他的偏爱。至于鸣人对他有多高的期望,他却是完全没有回应的义务。现在,是鸣人该响应法则宠溺的同时,也承担着的命运的时候了。
九尾是造成鸣人不幸的根源,可是等到他无法对鸣人产生影响的时候,鸣人反而能够摆脱他了。
真是命运弄人。
宇智波鼬这个人,从很早的时候开始就异常的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好几次想叫住佐助,却连‘我想和你谈谈’这样的心情都无法表述。最后还是卡卡西实在看不下去出任务的时候要对着一张日渐忧郁早衰的脸,在第七班的一次聚集后,向佐助提出,“佐助,和鼬好好谈谈吧。”
“谈什么?”佐助几乎是下意识地问。
不是反问,而是疑问。
卡卡西差点被噎了个半死。
他是知道佐助和鼬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问题,不过佐助这个问题也问的好呀,反正他是答不出来。事实上,以他对佐助的了解,佐助确实没有真的在意什么。是鼬惴惴不安,有点提不起放不下的味道。
卡卡西其实很想对鼬说一句:你想多了。
然而他也意识到,这句话,才是最大的问题。
作为佐助这个孩子本人对鼬的反应来说,几乎没一个是正常反应。
“嘛,总而言之……鼬对于他所做的总是难以释怀,既然你原谅他了,连眼睛都给了,好歹就算了吧。”卡卡西都觉得自己的劝解有点干巴巴的,这句话甚至说服不了他自己——那种事,哪里是这么能轻言原谅。可佐助为鼬所付出的,也确实多了些,有点以德报怨的味道了。
“……他告诉你实情了。”佐助不怎么赞同地皱皱眉。鼬作为受害人……可是天知道,其实团藏才是被扣了一顶黑帽子。这点鼬居然也和卡卡西坦诚了。在佐助看来却是鼬有欠考虑。不是说信任不信任,一个人泄露一个秘密并不一定就是故意,也会有其他因素在内。
好在卡卡西的话,这样的可能性大概会降到最低。
“我可什么都没有做。”佐助实话实说。他想了想就明白了过来。“鼬想的太多了。而且……我让他回到了木叶,让他恢复了视力。”他采用了比较婉转的词来形容写轮眼的移植,“他还想要我怎么样呢。”
两个人都知道鼬在附近,却都心照不宣地当做不知道。
既然无法当面坦诚地说出来,就用这种方式传递。
鼬那双再也无法闭合的,他总是讨厌着又不得不无时不刻依赖着的写轮眼看向天空,神色安静而寂寥。
不是贪求太多,而是觉得,在经历了那么多的大起大落、当初不甘而激烈,所有所有年少时的冲动也好,抱负也好,最后都成了一场空。
可他连不甘心这样的感情都失去了。
他的心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平静。他终于被时光磨平了所有的棱角,只渴望回到宁静。
就这样安静地活下去吧,也许平凡和知足,才是生活最大的恩赐。
鼬开始试着和佐助重新修复兄弟的关系。偶尔他会关照佐助什么,他欣喜的发现,佐助并非排斥他,他总是也会听他说话,也没有流露出厌恶的神色来。
似乎他只是站在那里,别人在远处,他不会踏步过去;若是他人走近了,他也不会向后退走。
他站在那里,一直都在那里。
驻足。
鼬想,他是应该
(综漫同人)殊途第7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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