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霖默然。

良久，他轻轻长呼一口气：“好吧，不瞒你说，我现在很饥渴，但你不是我那杯茶。”

“饥渴？”杨思晗乍一听愣了一下，随后阴阳怪气地说：“怎么？风流成性的你，费尽心机从你的圈外挖出了那么个清纯女生来，不够你的味口？”

宋瑞霖没说话，看着对面面若桃花、脂如软玉、美艳依旧的杨思晗，若不是亲眼所见，真不愿相信能说出这么龌龊不堪的那副嘴脸竟出自于她！

宋瑞霖用了一种鄙视的表情和蔑视的眼神回瞪杨思晗：“你去了英国，学了西方的文化，竟忘了根本。那我就教教你，我刚才那句话的重点是对着你，我渴不欲饮。你不必揪着别人以前的小辫子，去掩盖你不想正视的事实。”

“你明知道是为了掩盖，为什么还逼人正视？”杨思晗咄咄逼人地问：“好，那我问你，你可愿饥不择食？”

宋瑞霖干笑一声：“你这是打探？”

杨思晗带着一丝看不透的笑意：“算是吧。”

“我很纳闷你这是在为你打探吗？”宋瑞霖毫不示弱。

“你觉得呢？”杨思晗以笑非笑，她的话充满了挑衅。

“哈哈……”宋瑞霖冷笑一声：“怎么可能？你那么精明，怎么会做亏本的投资。”宋瑞霖对杨思晗太了解了，她怎么会把自己白白奉献给一个不喜欢她的人呢，除非她有把握找人勾结起来，让她成为对方结婚的对象。

“是的，我的确如此，但是，如果不考虑这些因素呢？”杨思晗追问。

“不会。”宋瑞霖连想都没想便回答。

“为什么？”杨思晗的脸色一下子暗沉下来。

“我很挑食，从小就这样。况且……”宋瑞霖故意明目张胆上下来回打量着杨思晗：“就你这般气势，唯我独尊，正常点的人都会敬而远之的。”

杨思晗盯着宋瑞霖，没有说话。

宋瑞霖耸了耸肩补充道：“我也是正常人。”

杨思晗仍盯着宋瑞霖，就在几个月前，难怪那时他一跟她打的火热，便转身躲避，难怪那时他的眼里尽是对她的崇拜和喜爱，可一转眼却就又逃避掉。他在反感她吗？难怪他毫不负责地将这段记忆抛弃！

杨思晗叹了口气，带着一丝哀怨：“那在你的眼里我算是什么？”

宋瑞霖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以前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他也知道杨思晗一直喜欢他。自从把程杉琳介绍给杨思晗认识，杨思晗一改以往态度，而她给他的感觉不是因为他有了女友而刻意疏远，而是——吃醋。

以前宋瑞霖根本不在乎这些，现在的杨思晗不仅主动，又过于煽情，他急于要撇清和她的关系，于是想了一会儿，其实没想多久，最多不超过五秒钟：“你就像是一杯未醒过的红葡萄酒，高雅、诱人……”

宋瑞霖能这么说杨思晗，她高兴的笑了，笑得很美丽、很迷人。

“但一入口既酸又涩。”宋瑞霖继续刚才未讲完的话。

杨思晗刚刚的甜还没咽到嗓子眼里，就让宋瑞霖这句话给苦到肚子里了，但杨思晗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她仍保持着刚刚的微笑，只是这次是皮笑肉不笑：“很有趣，这不禁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那么她在你的眼里是什么？”

“其实我是来跟你谈工作的，本以为我和你也只有工作可谈，没想到我和你还挺能聊的，既然你心情这么好，那我不防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吧。”宋瑞霖站起身来，既然公事谈完了，就应该离开了。

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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