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们一起去了香山。我们两个胆大包天的人，当着我同事的面手拉手。我同事是个清高而含蓄的人，不过问，也不表示惊讶。到了索道的地方，我同事坚持要爬上去，我坚持做索道，于是我说，“各走各的吧，山上见。”于是拉起B就跑了。

那时候香山的红叶都红了，层林浸染，漫山红透，我俩坐在小山车里，身下是万丈深渊，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过瘾。我忽然对着B激动地说：“我爱你。”她一愣，问，“你爱我什么？”我说，“全部，全部，全部！”然后我对着山下大声喊：“我爱XXX——”，喊完之后我转向B说：“我嫁给你吧，让我当你佬婆，我还从来没有那么死心塌地地想跟一个人在一起呢。”

我疯了，如果爱情能够来临，我就是个疯子。

不知道是谁跟我说过，如果一个女人对一个T说“我爱你”，那个T还有什么可求的呢？

下面的故事很长，也可以说得很短。。

香山的那一天，B几乎成了“模范佬公”，请我同事吃饭，帮我们拎东西，送我同事回家，甚至还出苦力帮她拎上楼。可是这些她都不在意，她唯一在意的就是问我，“你爱我什么？我有什么可让你爱的？”这样的话翻来覆去几百遍，已经问到我词穷。

那天晚上，我理所当然地住到她家。她说如果昨天晚上她没有十分的勇气带我上来的话，今天则是百分百的勇气。她对我坦白她的背景，她的过往，以及一切一切，她把我当佬婆了，我知道。

可是我呢，我并没有真的想做她佬婆，那段时间我刚刚玩得上瘾，心野得像一匹没有缰绳的烈马，我收不住，我给不了。况且，就算我给，我也给不了她，我们是太相像的人，可以一起疯，一起闹，但是不能一起生活。常常想，我感伈的时候是个疯子，理智的时候也是个疯子。

那天我们不到10点就上床，她原本这是个甜蜜销魂的夜，可是我没有给她，就在她要碰我的那一刻，我终于向她坦白，我不能做她佬婆。没有理由，没有解释，不能就是不能。我就不说她的反应了，想想还是难受的。反正就是我骗了她，伤害了她。

可是那天居然还是做了，至今觉得不可思议。她发狠地做我，然后我就哭。然后她又心软。。。其实我真的舍不得离开她，我真的想一遍一遍这样和她在一起，但是别拿佬婆两个字吓我。我问她可以不，她说不，就得是佬婆，没别的路。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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