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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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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哼了一声,故意说道:“没准儿他不是认我,就是觉得我好欺负,打算着趁我不注意一口咬死我呢。”

我用脚掂了惦清清的小棒,他疼的一激灵,想用手捂着又不敢动,闷哼了一声赶快咬住嘴唇,不敢叫出声音。我满意的点点头,我喜欢这种知进退的奴隶,揉了揉他的头发,吩咐道:“把他的伤口处理一下带到我房间去。前面的东西小心点,要真是废了我只找你们老板算帐。”

调教师向我鞠了一躬,客气又不失自信的说,“请您放心,一定让您满意。”

后来我把清清领回家了才发现,他还真是向小白说的一般,温驯听话,可爱又能自理而且见到我就叫主人,不用我洗澡喂饭也能好好活着。要说有什么不足的,大概就是他不够毛茸茸吧。

我从没问过他为什么那天晚上会咬那个客人,也没问过为什么会认我当主人。不管是养狗还是养奴隶,我还是喜欢有点小脾气的。完全驯服的奴隶就是一个会说话的充气娃娃或者会走动的按摩棒,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想起小白说的,真正有趣的是征服的过程。可一旦他被我完全征服了,我还会觉得有趣吗?

出乎我意料的是,清清来了这一个月,非常的守规矩。我除了他已经背熟的奴隶守则外只强调了三点: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碰到我的身体,没有允许不准触摸自己的身体,每天保持自己和房间的整洁卫生。

清清一直做的很好。我的指令他完成的很到位,并且从不主动的勾引我,我不理他的时候他就像一个漂亮的装饰品一样静静的跪在一边。我有什么需要,他又会马上去完成。真的比养狗省心多了。

回到家,让我“省心”的清清已经跪在门口迎接我了。

忙完一天终于能清静一会儿,我心情还算不错,揉了揉他的头发,让他帮我换上拖鞋。他接过我的包和风衣拿去挂好,问我:“主人,晚饭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吃饭吗?”

管家李叔年纪大了,他在我家做了一辈子管家,早就成为了这个家的一分子。我不忍让他再多劳动,又不想请别人来,我不习惯生人在家里出现。于是清清来了之后,我便让他帮李叔打理一些杂事,其余的帮佣只在白天我不在家的时候来帮忙干活,一切的工作都要在我回家之前完成。

我去卧室换了舒服点的衣服出来时,清清已经将准备好的饭菜端上了桌,然后跪在一旁等候我。我吃的差不多了,无聊的搅着碗里的粥,才想起清清还没有吃任何东西。早上我离开后没有吩咐让他吃东西,他也许已经饿了一天了。

奴隶为了保持后穴的干净和弹性,在训练时一般只能吃些清淡的蔬菜白粥。清清来了这一个月,我虽没有使用过他的身体,但是因为他前不久受过伤,害怕伤口感染,也只给他一些清淡的东西吃,另外靠营养剂来保证营养齐全。营养剂是把他送来时一并给我的,昨天最后一支好像已经用完了。

没有我的吩咐,是不会有人专门为他准备食物的。

我看了看他几乎可以看见肋骨的小身板,将碗里没吃完的粥赏给了他,另外还有一碟清淡的凉拌菜,想了想早晨的折腾,又去热了一杯牛奶,倒在他的食盆里。

我捏捏他的脸颊,都快要没有肉了,下巴尖的可怜。“饿了一天?把这些都吃了吧。”

“谢谢主人。”他诺诺的回答,我惊异的发现,清清今天有些反常。不但声音飘忽不定,在身体被我碰触的时候也显得很僵硬,这是为什么?

他不是个胆小的奴隶,难道是在闹别扭?

我进了书房,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没跟过来。我突然想起来什么,走进浴室一看,那台我要他录像的dv已经支离破碎的躺在水池里,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故意砸碎的。

我冷笑一声,回到餐厅,清清依旧跪在桌脚边,身前的食物一口也没动,算他还有点规矩。

我将那台dv的残骸扔在他眼前,看着他惊恐的眼神,惶恐脆弱的像在猎人枪下的小鹿,明知故问道:“清清,是你做的吗?”

他在我的注视下不敢再面对我的眼神,苦涩的回答:“是的。是奴隶做的。”

我冷笑了一声,承认了,很好,给我省了些力气责问你。现在,我要好好想想怎么惩罚你了。

“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还是你真当我好糊弄?这么多天没罚过你,你都快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我马上帮你回忆!”

我拿起一条铁链栓在他的项圈上,用力的扯着他向前走。他四肢着地的爬行在我身后,我走的很快,他爬的速度终究是跟不上我走路的速度,脖子又被我拽着,很是艰难的努力跟着我。

我把他拽到了地下室,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完美的调教场所,隔音好,干燥却没有阳光,各项器械都配套。这些器械和改装都是小白的人帮我做的,和清清一起配送过来,非常专业。

我环顾了一下,命令他将衣服脱光,然后把他锁进了一个类似古代押送犯人的枷锁里。不同的是,这个枷锁只有半人高,人必须俯身才能够到。将他的头和双手锁好,我又让他双腿分开,分别锁进了地面上的铁环里。清清的个子很高,这样一来,他就呈现了一个比90度还小的角度,腰向下伸展,臀部自然的撅起。双脚分开,让他的一切都一览无余的展示在我面前。

我用力给了他雪白的臀瓣一巴掌,他的屁股不管是形状还是弹性都很棒,声音清脆极了,他的皮肤上立刻泛起了一个我手掌形状的红印,臀瓣抖动,像是一种无声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狠狠的鞭打。

我站在他身前,当着他的面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小小的卡片,残忍的说道:“清清,可惜就算录像机毁了,记忆卡并没有摔坏。而且,就算你摔了这一个,以前的录像,可有人替你都好好的留着呢。”

他听了,第一次表现的害怕,浑身都在发抖。

我拉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说,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为什么害怕录像?”他虽然害怕,却还是倔强着不肯张口。我看了觉得更加生气,“主人的问话竟然不回答,他们就是这样教导奴隶的?”

我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清清,今天我就给你长长规矩,看到底谁拧过谁。”

我选了一根长不过一米多的鞭子,小牛皮做的,非常坚韧。抽在人身上不容易破皮,只会在皮肤上留下美丽的红印,皮下淤血堆积,只要碰到就疼,配上他雪白的皮肤,一定非常漂亮。

“50下,你自己报数,数错了就重新来。”

我第一下就抽在刚刚打过一巴掌的地方,顿时鞭痕就盖过了手掌的红印,红的鲜艳妖媚。一开始我只是因为生气所以想罚他,可是看着他美丽的臀部一点点布满了由我印上的红色条纹,好像某种植物的藤蔓围绕着他,雪白的躯体不时颤抖,中间的小孔因为疼痛不时收缩。这种景致让我逐渐开始享受鞭打他的感觉。

“一,二,三,四,五…”

前二十下,他一直努力跟着我的节奏报数。可是当我渐渐开始兴奋,下鞭越来越快,他也因为疼痛的喘息有些跟不上。有的时候我打了两三下他也只来得及报一个数。所以不知不觉,他早已挨超过了50鞭。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最后一鞭正好经过了他两个臀瓣的中心,他几乎是将最后一个数字吼了出来,大概是觉得总算熬到了结束,疼的声音都有点颤抖。可惜,距离结束还早的很。我今天不听到他的解释,绝不罢手。

我有些累了,放下鞭子喘口气,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站在清清面前问他:“想好了吗,还是不肯说?”

清清疼的气息都有些微弱了,怕喘气的动作大了会牵动身上的伤痕。他轻轻摇了摇头,“奴隶,奴隶真的没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一时任性而已,请主人责罚。”

“看来是鞭子打的不疼啊。”其实我也知道,奴隶们在训练时肯定接受过各种的鞭打,这种程度距离他的底线还有一定的距离。

我将鞭子放回去,又取了一块木板来。这块木板的特点是,它并不厚重,反而很薄,弹性很好。大约只有一寸宽,两寸长,可以打到一般的木板打不到的角度。

我用木板在手掌里轻轻拍了两下,又站到清清的身后。发现刚刚打过的地方已经迅速的红肿起来,无数条血红的条蔓一直伸展到中心的地方,渐渐消失,真是美极了。

每一条鞭痕下现在都应该聚积了淤血,只要轻轻按一下就会很疼。我身手掐了一把他的屁股,清清“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我满意的说道:“接下来不需要你报数,打到你肯说话为止。”

说完,我用木板狠狠的照着一条红印打了下去,清清发出一声闷哼。他还记得我不喜欢太吵闹的奴隶,很好。

我用木板左右打下去,每一下都正好打在刚刚抽过的地方。木板的触感和鞭子不同,打在伤痕上的第一瞬间感受到的应该是热,然后才是疼痛,渐渐的那一片又会变的又麻又痒。清清就不断的在这种热痛麻痒中徘徊,挣扎。

按照规矩,奴隶在主人责罚时是不可以躲的,要臣服的接受主人的惩罚,并且感谢主人的教育。我虽然觉得这样的规定有违常性,但是奴隶们通过经验都知道如果挣扎通常会得到更大的惩罚,所以都乖乖的遵从。小白的手下们把奴隶不是人,只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生物这一思想贯彻的非常彻底。

可是清清在这种看似永无止境的循环中已经痛苦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不但呼喊声越来越大,并且开始挣扎着想躲避我手里的板子,虽然他能挣扎的余地十分有限,而我的板子每次都准确的打到他身上受过鞭子的部位。

清清从后背到大腿都布满了红印,交错着红肿一片。我停下来将手掌整个贴上他的臀瓣,皮肤火辣辣的,几乎要融化了一样。这一瞬间的停止让他忽然放松了一直绷紧的身体,我趁着这个空档狠狠的用木板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啊,呜…啊!”

清清的痛呼中开始出现呜咽,含糊不清的喊着疼,要哭又不肯哭出来。这个时候的清清眼圈应该是红红的,一定格外的动人。

我用木板连续两次打在了同样的位置,那个地方登时格外的红肿起来,皮肤涨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啊!主人,好疼,呜呜…”

我一边毫不留情的给予他双倍的惩罚,一边轻松的问道:“疼?哪里疼?这里吗?”

那一下打在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上,非常靠近关键部位,那么敏感的地方,一定是加倍的热辣。

“呜呜,主人,别打了,真的好疼。”

“现在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清清知道错了,主人您饶了我吧,求求您…”

“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自称“我”?”

“清清,我,不!奴隶,奴隶知道错了!主人,别打了,真的好疼,好像快要裂开了一样,主人!”

我用手用力的抓着清清的臀瓣,感受他那里热热的皮肤,弹性良好的那个雪团现在染成了红色,被我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我“啪”得一拍,感觉到我又要继续,清清吓得大声呼叫:“主人!不要!真的快要裂开了!主人,求您饶了奴隶吧,清清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不要再打了,主人,求您!”

我用木板清清拍打他的侧腰,他害怕的浑身发抖,肌肉绷的紧紧的,肩胛骨像是蝴蝶展开的翅膀。我看了看他身后,火红的一片,应该真的快要到极限了。再打下去,会不会真的炸裂开,崩出血来?我有点洁癖,一向不喜欢见血。

“裂开了?清清,我还没碰过你后面呢,怎么会裂开?”

“主人,不是那里。后面,后面的皮肤好像快要裂开了一样。主人,清清知道错了,您消消气,不要再打了。”

“想好了,要说你为什么犯错了?”

他顿了一下,大概是疼痛中只顾着求饶,根本已经忘了我是为什么打他。他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清清,清清不该不听主人的话,把录影机摔坏。”

我见他还是这样嘴硬,心里不爽快的同时也实在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他被打成这样也不肯说?

“好!你还是嘴硬!我也打够了,不如咱们看看,今天早晨我都录下来什么?”

他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怔住了。语无伦次的求我:“主人,早上…早上您不是都已经看过了吗?不要再看了,主人,您要是还生气的话,请您继续打我吧!不,请您打奴隶吧,您打到消气为止,清清不敢再求饶了!主人,不要!不要看!”

我心里十分纳罕,但是知道他的反应既然这样激烈,我的猜测肯定就已经沾了边。录像不痛不痒的,并不可怕。录像的内容,对一个奴隶来说更是平常。清清一定是过去受到过什么刺激留下了心理阴影,不然以他的个性根本不会做出这么任性的事情。

就着他这个姿势,电视刚好就在前方。我把记忆卡插进光驱里开始播放,拉起清清的头发命令他睁眼好好看着,然后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电视机里最先出现的是我的声音。

“小公鸡,抬头看着我。”随后有一段都没有画面,是他开始闹别扭的时候,等到画面再出现,清清的眼神就已经变了,变成了那种绝望而恐惧的呆滞。

而此刻的清清最开始露出的表情也是恐惧,随着画面一点点推进,他也渐渐的不再挣扎,而是绝望的看着画面中的自己,仿佛已经放弃了希望。

令我惊异的是,这种麻木之后,清清的额头上开始冒汗,他咬着嘴唇好像在抵抗什么。我看看他的身后,那个诱人的小穴一张一合,好似在邀请什么进入,他的下身也悄悄的硬了起来。

见我已经发现了他的异样,他惊恐的闭上了眼睛,可声音还是源源不断的传入他的耳朵里,不断的提醒着,早上发生了什么。

没有任何的实际触碰,清清的身体就这样完全勃起了。

“清清,我听说过有的奴隶挨打时会兴奋,可你连看见自己都这么兴奋,你的身体这么淫荡,我之前竟然不知道。这里,很久没有东西进入了,很寂寞吧?”

说着,我把一根手指插入清清的后穴。他低声呻吟了一声,沙哑却也掩盖不住渴望。

我来回动了动手指,又放进一根。他的后面被开发的很好,柔然又有力量,并且,十分敏感。只是我的两根手指,他的前端已经悄悄的流出了晶莹的液体,好像淫荡的眼泪。

我用两根手指来回抽插,往里一探,碰到了那个特殊的一点,清清募的一抖,后穴紧紧的夹住了我的手指,“啊!”的叫了出来!

我笑道:“叫的真不错,这里,摸上去很舒服吧?”

清清用力夹着我的手指,试图阻止我的侵犯,可是徒劳无功,反而让自己更加敏感。我不断的触及那一点,看着他前端流出了更多的眼泪,他粉红色的玉茎开始变的深红,发紫,我知道他彻底的陷入了情欲,可是没有我的允许,他是不敢私自泄出来的。

“不要,主人!我,奴隶,奴隶要不行了!主人,不要!”

我故意将手指抽了出来,放在他嘴边让他舔干净。随后邪恶的说:“不要?不要我的手指,是想要更好的东西吧?”

我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一根假阳具,不算太大,可是身上布满了珍珠大小的圆球,对肠道和那一点的刺激不可言喻。

我将这个东西塞进他的嘴里,“怎么样,这个东西不错吧?好好舔,一会儿可是要和你亲近的好东西。一定让你非常舒服。”

他“呜呜”的说不出来话,拼命摇头。我抽插了两下,拿出来,对他说:“舔湿一点是你舒服,既然你不想要,那就这样吧。”

好在他的小穴已经被我的手指松动了一点,穴口荡着些亮晶晶的液体,看上去分外的淫靡。我用这根假阳具在穴口沾了点润滑液,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只留手柄部分在外面。

“呜…恩!”清清开始大口的喘气,刚才那一下他就几乎高潮了,穴口不停的收缩,好像在渴望着更多。

我摸了摸他身前的小棒子,撸了两下,它颤抖着吐出了更多泪水。

“啊啊!主人,不要!”

我不理会他,只是淡淡的说道,“后面已经满足了,前面是不是也该放点什么进去好呢?”

他听了这话,分身吓得都软了一些,整个人呆呆的看着我的动作。

我拿过一袋生理盐水,剪开上面吸管的封口,用酒精消了毒后又用清水稍微擦拭了一下,对准清清分身上的小孔。已经分泌了那么多眼泪,应该不再需要润滑了。

他这时才反应过来,惨叫着“不不不,主人,主人不要啊!”

我上下揉了揉他有点蔫儿的分身,它很快就不由自主的又挺了起来。我对清清说:“你别乱动,要是碰坏了你以后就废了。”

他不敢再动,只是抽泣着任我将那个小管子插进他的身体,无法抗拒的任那袋子里的水缓慢而坚决的流入身体里。一袋并不多,只有200,我又拿了一袋过来接上。第二袋流到一半的时候,清清忍不住微微的挣扎:“主人,不要再来了,好涨。”

我依旧不理会,他的说明书上说他的最大容量曾经到达过1000,这点程度虽然难受但决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

第二袋灌完,我又拿了一袋出来,清清凄惨的求饶声渐渐弱了下去,只声微弱的呜咽。

灌了三袋,我摸了摸清清的肚子,小腹已经鼓了起来,软软的触感非常好。清清太瘦了,平时身上都没有什么肉,肚子上更是平坦。这样柔软的感觉摸上去也不错。

“主人,不要了,求你。不行了,再多会坏的。”我摸摸他的脸,好似安抚一般的说道:“好吧,今天就这些。现在距离你说明书上的最大容量还有一定距离,下次我再好好检验。”

我抚摸着他的肚子,柔声说道:“清清,真的不打算告诉我,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他的眼神有点迷离,腹内的水想必折腾的他十分辛苦。他看着我,无法回答。

“好,既然你不说,我就不再强求了。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吧。”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有些事,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无法知道?清清,你这样竭力隐瞒的秘密,我真是很好奇呢。不过,我也算帮你个忙,不管你高潮多少次,有这个东西堵着,你都不用担心射出来再次惹怒我。”

说罢,我将他身后的按摩棒打开到最大模式,用夹子将分身前露出的那一小截吸管夹紧,并且将dvd调成了循环播放,转身离开。

第三章秘密

上楼,翻出了当时买清清时的说明书,上面标注着他们“训练营”的电话。说什么训练营,其实只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罢了,那是奴隶的地狱,客人的天堂。

“喂,阿凛吗?我是秦若。编号15201025号的那个奴隶,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们好像有点情况隐瞒着我吧?”

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我不禁感慨,原来是这样的。清清,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奴隶啊。

阿凛告诉我,清清是他们的人在一个垃圾回收站附近拣到的孩子。刚刚捡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不知多久没吃过饭了。那个人一时好心就带回了岛上。等到洗干净一看,原来是个十分清秀的孩子。

不知是谁的一时好心,救了清清一命,却也把他送进了又一个地狱里。

那个时候清清应该只有十三四岁,但是由于长期营养不良,所以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大家都说,男孩子最可爱的年龄就是十六岁,刚刚具备了一个男人的轮廓但还没脱了稚气,通常奴隶也是在那个年龄最能卖出好价钱。

于是岛上就把他养了起来,制定好调教计划准备开始改造他。要将一个人变成奴隶,最一开始就是要打磨他的锐气,让他明白除了配合根本无路可选,他能做的只有认命听话。等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后,再培养他的情欲,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下贱,渴望一切能满足他的人或东西。最后一步,才是教他认主,他的一切都是为了主人的愉快,不管快乐还是疼痛,都是主人的赏赐。

阿凛说,前面的几步并不算十分困难,反正那时清清也小,虽然有反抗,但是很快就认命了。本来嘛,他在来岛上之前也就没有什么可盼望的了。唯独在培养他的情欲这一步时,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不管调教师怎么引诱,都无法开启他对男人的渴望。每一次不管插入什么他都会反抗,反抗无效,哭着任人蹂躏到射了下一次依旧反抗。

最后还是岛上的医生建议,如果不是身体上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心理上无法接受。于是他们想了个办法,将清清被人逼迫到动情或高潮时的场景录下来,然后把他关到一个绝对封闭的房间里。整整一周,没有声音,没有光线,不能动也不能说话。甚至连吃饭都是靠注射营养针。

就这样过了一个礼拜,虽然只是一个礼拜,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人无法计算时间的流逝,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清清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睁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自己被人玩弄到射精的场景。

他不想去看,却舍不得这来之不易的光源。他不想听,可是再听不见人的声音他就会疯狂。

调教师又命人在他身体所有的敏感部位涂上增加人敏感度的药,并且在营养针里加入了非常少量的春药。积少成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他就这样看着自己被人玩弄的画面过了三天,也到了想要发泄的边缘。

就在这个时候,他身前的小孔却被棉签堵的死死的,一滴液体也别想流出来。就连排泄也只在规定的时候由人协助完成。

清清被关在那个房间里,黑三天,看三天。连续进行了一个月之后,在无限的黑暗里,人的所有感官都被无限放大,身体的每一个知觉都那么的清晰。他身体的敏感度倍增,甚至到达了不用碰就可以射出来的地步,可是迟迟不被允许发泄。

一个月后,在清清不断的哭喊和哀求中,调教师终于出现,拿掉了一直堵在清清分身前的棉棒。而清清面对着自己被调教的画面,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主动射精。

从拿以后,清清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有时甚至不需要人的刺激,只要他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被摆出各种姿势就可以让他兴奋。这一切都来源于那漫长的一个月中的黑暗,和录像。

阿凛有些歉意的说,没有告诉我,是因为他们认为奴隶的敏感是好事,而且这只是调教中一个小小的插曲,属于必需手段,应该不会影响使用。

“没事,我其实只想弄明白而已,的确不影响,你们做的很好。”我夸奖了阿凛,他很开心,毕竟我是他们老板最好的朋友。

挂了电话,我不由的想,清清接受了这一切,现在却对录像怕成这样,他不敢面对的到底是那地狱般的一个月呢,还是这个敏感淫荡的自己呢?

我又自己坐了一会儿,看看表,已经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最终还是下楼去,看看清清现在如何了。

一推门,眼前的清清已经变得十分凄惨。电视上在无止境的播放着早上的画面,而他整个人已经脱力了一般几乎是挂在了那个枷锁上,还好有那个枷锁架着他,不然他一定早就倒下去了。他的双腿早已保持不了直立,可是被前后锁住也没有挣脱的余地,只是双膝不时稍稍弯曲,压迫到了肚子又受不了的直立。

清清的后身更加凄惨,整个背面,从后背到大腿上都布满了红肿的檩子,臀部几乎整个都是红的,估计要好几天不能坐下。而他的后穴里那根震动棒还在称职的震动,分身几乎像是也肿起来那样绷得直直的,却被那根管子封住了任何发泄的去处。

他感觉到了我的视线,挣扎着用微弱的声音向我哀求:“主人,您饶了我吧。让我排出来,我什么都告诉您。”

我沉默着将他从枷锁中解了出来,他几乎砸在我身上,用最后一点力气保持着平衡,我将他的脚也从地面上的锁中解开,他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东西,就原地跪在了那里。

我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示意他过来。

他见我不说话,变得更加紧张。费劲的双膝慢慢挪了过来,跪在我脚边不远处,轻轻的叫我:“主人。”

我抬眼打量他,额头上全是汗,脸上有好几条泪痕,嘴唇被自己咬破了,有一种独特的脆弱。我叹了口气,清清真乃尤物啊,惨成这样都让人觉得诱惑。

“你想好了?”

“是,主人。”清清痛苦的回答,身体不时颤抖,应该是也快憋到了极限,“主人,求您让清清排出来吧。您想知道什么,清清全都告诉您。”

我将一个水桶踢到他身前,命令他找放松的感觉,小心的将那根管子拔了出来,对他说:“想尿就在这里吧。”

他刚来的时候由于前面受伤,所以插了一个礼拜的尿管,我早就已经见过,他也没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这个时候,身体的本能占据了一切。

“谢谢主人。”他闭上眼,只见水珠先是缓缓的流出来,然后愈来愈快,我估摸着就在他尿了一半的时候伸手捏住了他那里,水流嘎然而止。他睁眼哀求的看着我,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我看着他哀怨的眼神,幽幽的问道:“你为什么会怕录像我已经知道了,我现在要问的,是你为什么瞒着我?”

说罢,我撒开手,让他畅快的解决剩余的部分。

他将所有的东西都排出来,分身依然挺立着。我用摇控器关掉电视,让他将插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看着脸色黯然的清清:“说吧,为什么瞒着我?”

第1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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