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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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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作者:惜公子

第3节

“好多了,主人。”他说。

“过来一点。”清清向我这边挪了挪。“再过来一点,”我说。清清又挪了挪,这次我能感觉他的呼吸就吹在我耳边的皮肤上。

我伸手抱住了他,一条腿也搭在他身上,将他像个抱枕一样揉搓。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困意一点点袭来,我说:“不许动,让我好好睡一觉。”

第八章噩梦

我处在一片黑暗中,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来找我,我有点着急,我想不起来我这次又做错了什么惹怒了他。我经常惹陈止遥生气,但是他一般都选择自己修理我,不会扔下我不理。

刚开始和他在一起我也试过逃跑,我在陈止遥身下忍受了一个月的折磨,终于有一次帮他拿公文包的时候看到了他的钱包。可惜里面全是卡,现金不多,我只好偷偷把几张钞票藏起来,根据货币我才知道我在欧洲。如果是欧洲的话就好多了,至少有人能听懂英文。

又过了一个多礼拜,我听到陈止遥和管家说他要出去一段时间,可能有几天不回来。我心中窃喜,决定逃跑。我打晕了来房间打扫的女佣,换上她的衣服假装要出去采购。这里的佣人很多,而且是轮班制,相互之间不一定全认识。

我成功的逃了出去,到主路上拼命拦车,终于等到了一辆出租车经过。我用英语跟他比划了半天,让他带我去警察局或者大使馆。我不确定这里他有没有听懂,但是他看我很焦急的样子,把我带到了警局。

我拿出一张钞票给他,进了警察局却发现几乎没人能听懂英语。我连说带画的比划了半天,终于来了一个差不多能听懂我说话的中年男人,我告诉他我被人绑架了卖到这里,陈止遥现在非法拘禁并且虐待我。至于我的身份,我怕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没有解释。

他听到陈的时候犹豫了一下,问我是哪个陈先生,我说陈止遥,还把他的名字写了下来。那个男人听了之后点点头,沉思了一会儿,进屋打了几个电话,然后带我去了后面的一个小屋子里让我在那里等着。

我进去等着,我以为会有大使馆的人来接我,没想到等到的是号称要出门的陈止遥。

他看着我,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而我完全的震惊了,难道法律真的不存在?陈止遥是什么人,为什么在这里也可以这么无法无天?连警察都不帮我?

那个男人跟在他身后进来,还是用有点勉强的英语对我说:“陈先生的管家刚刚才报案,说有人走失。他是个好人,你不该偷他的东西。”

我急了,冲着他嚷道:“我说我是被绑架的,你不信吗!你去查查看,看看有没有我的入境信息!我是非法在这个国家的,你们不管吗!我被他绑架了,绑架!”

这个时候,陈止遥开口了:“若若,你说什么呢?就算任性也要有个度,你在家发脾气就算了,怎么还闹到警察局来?”

那个警察也帮腔道:“我刚刚已经查过您的身份信息了,陈若,18岁,入境理由是访问旅游,接待人是陈先生。没有任何问题,如果您没有问题,人您可以带走了。”

陈若?我什么时候该姓陈了?

那个人很恭敬的把我们送走了,还冲我摆摆手,他以为我真的是显得无聊来警察局报案吗?

不过我已经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坐在车上,陈止遥的脸色比铁还难看。他一言不发,司机知趣的也不说话,只把车子往家的方向开。我知道这次逃跑计划失败了,但是不知道他会怎样处理我。

他会不会把我关回那个小黑屋里?还是他生气打算把我卖了?想到这两个可能性,我浑身一哆嗦。

很快车子开回了家,家里的佣人们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整个房子一片寂静。他们都知道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该消失。

陈止遥拉着我,把我带到地下室去。我认出这就是他关我的那个地方,吓得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主动服了软:“我知道错了,你别关我,给我来个痛快的。”

他冷笑一声:“痛快的?好啊,你敢跑,我让你痛快完了再也没力气跑。这身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我被他吓人的目光瞪着,不知道他打算用什么手段修理我,只好自己把衣服脱下来,扔在脚边。他拿来一捆绳子,把我的双手绑在背后,又在脖子和胸前交叉,将胳膊对折固定在背后。这样我一动胳膊就会牵扯到脖子,所以不得不挺直身体。他又将我的大腿和小腿绑在了一起,让我将最隐秘的部位完全展示出来,并且在膝盖之间架了一根木棍,让我不可能合上双腿。

这样大厂大开的姿势即使在床上我也不曾有过,现在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节都展露在他眼前,我瞬间了红透了脸。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我觉得他的视线都带着滚热的温度,让我的脸烧的更厉害。

他不知道从哪儿搬出了一个小孩子骑的那种木马,可以前后摇晃,并且还可以插电。唯一不同的是,这个木马上立着一个男人东西的棍状物。他将一点润滑液挤到那个假阳具上,过来将我抱起来。

他搬着我的两个膝盖将我抱起,我明白他的意图,想要闪躲可是根本没有能动的余地,只有腰部还能勉强扭动。

“你在我身上扭来扭去,是想诱惑我亲自来吗?”

“不是的,你听我说,我知道错了,真的,我不要那个,求求你,不要。”

“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了!”我的身体正对着那个东西,我的声音里都有了哭腔。

“知道错就好。那这个就给你长长教训。我相信,你下来以后我就是让你跑你都不会跑了。”

说着,他缓缓的将我放在那个木马上,身体的重力让我不断的下落,我的身体除了那根东西之外没有别的着力点,再加上那个上面还抹了润滑剂,我就不断的落在那个木马上,让那个东西进的越来越深,直到我把它完全吞下,身体整个坐在那个木马上。

那个东西尺寸很正常,甚至没有陈止遥的凶猛,而且有了润滑所以不是很痛,可是让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进入我的身体,这样的羞辱让我忍不住挣扎。

我一动,这个木马就前后摇晃起来,那个东西就在我身体里开始活动。

我惊呼一声,想要停止这个动作,可是我这个姿势很难保持平衡,再加上木马本身的惯性,竟然摇晃了很久才停下来。而我只要稍微一动它又会继续摇动。

陈止遥站在我面前冷冷的看着我:“不用我教你,你自己玩的很好嘛。”

我拼命摇头:“不是的,你把我放下来吧,你别这样对我。”

他蹲下身来:“我还要怎样对你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骗我,不许背叛我,不许拒绝吗?你今天这样的行为就是背叛!我要你好好记住,背叛我的下场!”

他用力拧了一下我胸前的红点,然后又猛的按了一下木马的头部,那个木马立刻开始摇晃。我惨叫了一声,摇晃的木马带动我体内的阳具不断的抽插,我虽然难堪,可是我的身体还是无奈的产生了快感。

这种快感让我感到分外的羞耻,眼角泛起了泪珠,可是陈止遥就在我面前,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的更深,一眨不眨的观察着我丢人的摸样。

我拼命的绷紧身体想让木马停下来,可是这样的紧绷却让我自己更有感觉。我不断的摇头想让他停止,可是他饶有兴致的不时掐我一下,在木马晃的慢的时候再推一下。几乎不费任何力气的羞辱着我。

很快,我感到了快感的袭来,可是那种感觉不够,我总是在临界高潮的边缘徘徊,上下浮动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我竭力忍耐,这和在床上被他上不同,那个时候至少我们都是激动的,所以我还好过一点。可是现在他衣冠楚楚的站着,我却浑身赤裸的被一个没有生命的木马折腾的快要高潮,这种屈辱我无法忍受。可是不管我怎么屈辱,我的身体都无法拒绝快感。

“不要看了,求你,不要看。”我把头扭到一边,感到高潮马上就要来了,只好恳求他不要再看了,至少留一点尊严给我。

“哦?不要看什么?我看你现在享受的很啊。”他不光要看,而且还过来提着我的肩膀上下按着我的身体,将我按到更深的地方。

“呜呜,我不行了,你住手吧,求你了,快停下!”我忍不住哭了出来,然而不管我怎么拒绝,我就在他的注视下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大口喘着气,面色潮红,脸上湿漉漉的哀求着。我觉得这样他该放我下来了,不想他只是丢下一句:“它的滋味不错吧,你不知道,它还可以震动呢。”

说罢,他打开了木马的开关,将我用一个钩子吊在了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上,以防我会掉下来。

我惊恐的睁大眼睛,被这疯狂的刺激整的几乎说不出来话。我怕我一张嘴就会露出让我更加丢脸的声音。

他摸摸我的脸:“好好享受吧。等到你开始习惯求我的时候,我会来把你放下的。”

我绝望的闭上眼,听到他走出去,把门关上,好在这次留了灯给我。不然我一定会在他回来之前就疯掉。如果我疯了他就没的玩了。我觉得他最喜欢的并不是折磨我,而是这种有点变态的凌辱,他一定要让我记住我是他的,哪怕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情绪,都属于他。

凭什么要我求他,凭什么要我习惯?凭什么他可以控制我,凭什么他拥有我?

渐渐的,我连情绪都没有了,头脑放空的“享受”着他给我的折磨。我在无尽的快感中起伏,对生活感到绝望。

我不知道陈止遥到底做的是什么生意,可是我已经见识了他只手遮天的能耐,说黑即是白还无人反驳。难道我真的一辈子当他的玩偶?

很快,无止境的快感变成了真正的折磨。那些润滑剂早已干涸,我下身的皮都要在木马上磨破了,手脚被绑的开始发麻,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那无止境的快感。可是每次都等不到高潮的来临,总是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后来甚至分辨不出任何感觉,只觉得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这样的节奏很快就让我痛苦不堪。

我哭泣,哀号,可是没有人理我。这个房间的隔音性很好,我早就已经领教过了。陈止遥呢?他到底什么时候来放我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的我觉得我快要死在这个木马上的时候,他终于出现了。

还是那么衣冠楚楚,抱臂欣赏着我的惨状。我满脸都是泪水,身体被木马牵动着,不时发出一阵颤抖。我的嗓子也哭的沙哑了,此时我再也顾不上什么丢人的感觉,看见他好像见到救星一般:“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长教训了吗?以后还跑吗?”

我连忙摇头,“不敢了,我是你的,我不敢再跑了。求求你,放我下来。”

见他吃吃没有动作,我心里一沉,他还不满意,为什么?

我想起他说的,要我习惯恳求他。怎样才算恳求?

我心下一动,说道:“主人,我知道错了。你如果要惩罚我,请你自己来,好不好?”

他笑了,问我:“我怎样亲自来?”

他就站在我面前,我不用他继续问,主动隔着裤子吻了他的胯下。果然,那个地方早就硬了。

他呵呵一笑,终于把我抱了起来,回到卧室里继续。

那一次之后我整整三天没有下床,脚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吃饭都不愿意抬手。我见识到了他的手段和权势,我想,如果我再敢跑的话,估计不是这么简单他就会放过我了。

可是现在的一片黑暗是怎么回事呢?我跑了,他应该很生气,难道是他还没找到我?我挣扎着摸索,可是黑茫茫的,一片空洞,我什么都摸不到,陈止遥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试着叫了一声,没有人回应。

我感到很害怕,难道是他又抓到了我,他又要把我关起来了?不不不,我宁可他打我折磨我,我再也不要被关回那个地方。

我正跑着,忽然不知道绊到什么东西摔了一跤,我猛的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好像,脸上全是泪痕。

我刚才一定是很恐怖,清清已经把台灯打开了,小心翼翼的问我:“主人,您怎么了?”

我抚着胸口,对他说:“没事,做了个噩梦而已。”

真是邪门,一天之内两次梦见过去的事情。陈止遥,他祸害了我三年还不够,陈止遥这个噩梦,到底要跟我几年?

第九章风雨欲来

早上醒来,眼睛下面两个黑眼圈显示了我一夜的噩梦。我脸色苍白,发色和眼睛的眼色都很黑,现在再加上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简直像个吸血鬼。不过陈止遥不是这样说我的,我记得他以前说过我就是画里走出来,专门吸男人精气的妖精。

我照了照镜子,也难怪他这样说我,我从小就长得比一般的男孩子秀气,因为不足月而生,所以也一直比别人纤细,不管我后天怎么努力弥补,总归是壮实不起来。初中的时候小白刚认识我的那段时间天天闹着要娶我。我当时还跟他打了一架,因为我不是同性恋。

我当时只知道同性恋好像不是什么好的词汇,可是我对同龄的女生也从没有过什么心动或好感,小白说我比她们长得都精致漂亮,我当成一种恭维。恭维我的人很多,从小到大,什么好话我都听过,我一直很骄傲,不论家世还是样貌,我的确很有资本。

除了我没过门没见过面的母亲,和看我不顺眼的哥哥之外,我一直活的骄傲又自我。我知道我长得漂亮,并且毫不介意的展现这种美。

直到我遇到陈止遥,我才知道父亲的话是多么有道理,我才知道长得出色而没有能力保护这种姿色时,反而会招来灾难。

清清也很漂亮,但是他的漂亮比我阳光,现在还没有全长开,如果好好养的话,说不定以后会比我更有男人味儿。不过男人味儿这种事也只是用来看,权势和手段才是一个男人的根本。没有人需要一个肌肉发达的男宠,所以奴隶们也普遍被故意保持着这种不影响美观的瘦弱。

“主人,我脸上没洗干净吗?”清清见我一直盯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有,很干净。我在看,我的清清长得的确漂亮。那天晚上是我拣到宝了啊。”我喜欢这样逗清清,他害羞时脸上的红晕漂亮极了。

可惜,我公司的股票走势图上的红色就没有这么漂亮了。

我一言不发的坐在会议室里,几个高管们给我看了这个走势图之后也沉默着不说话。我看了一会儿,问道:“还是开盘后就涨停?”

“是,今天涨得比昨天更快,看上去,好像是有人想通过二级市场吸收我们。”

我沉默了一会儿,问:“我们几个主要股东,最近可有什么动向?”

“张鹤君手里有百分之十,他最近在美国和新婚妻子度假,应该没什么问题。李腾海好像在香港竞标了一块地皮,也许会缺钱,如果他想做房地产,可能会需要大笔的资金,有撤股或者转手的可能。还有就是何万华,他在欧洲的投资有点不太顺,但是他是您父亲的老臣子了,不应该为了钱背叛才对,但是他手里的百分之十五不得不忌讳着点。剩下的百分之五分散在员工高管和一些小股东手里,再有的就是二级市场里的股票了。”郑栎阳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首席操盘手,他的话是我信任的。

“好,我们收紧手里的股票,a级以上风险的投资通通停止,我会去联系那几个股东。现在是关键时刻,可能有人对公司图谋不轨,你们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人,我现在,格外的需要你们对我诚实。”我很真诚的看着他们,诚恳的说出了我的困境。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严肃起来,郑栎阳第一个表示:“秦总,知遇之恩不能不报,况且您对我们一直不薄,这个时候,我一定尽我全力听从您调配。”

其他几个人纷纷点头,也说着会忠心的话。我示意他们可以回去工作了,有一点欣慰,这些都是我可以相信的人,这两年好歹没有白积攒。

我回到办公室,也拿起了电话,开始问候各个股东。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如果我能给他们最好的回报,他们当然没有理由背叛我。

“喂,张总吗,我是小秦啊。您最近可是春光得意,新婚旅行可好?”

“李总吗?是我啊,秦若。听说您最近在香港忙事业,要发财记得带上我,有困难当然也要告诉我啦。”

打了一圈电话,他们各个在电话里都笑的开心,只是不知道这次是不是陈止遥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如果真的是他,相信不会太久。我了解他,不出手则以,出手就是要害。我的要害,在哪里呢?

我仔细想了一会儿,总觉得何万华在欧洲投资失败这件事让我有点担心。欧洲,那可是陈家的地盘。于是拿起电话,“喂,小白?是我。你帮我盯着点何万华,他在欧洲如果有动作,第一时间告诉我。”

放下电话,我伸了个懒腰,坐在转椅上转了一圈,起来走动一下。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街道车水马龙全都像蚂蚁一样在我脚下流过,突然觉得有点孤单。

我不是个好的领导者,一个真正好的领导者,是不会孤单的。这样万众之上的情景,只会让他激动。我看着这样的景致,只是感到一股说不上来的迷茫。

说实话,这两年来我做的一切几乎都是为了预防陈止遥的报复,预防了两年终于有动静了,我紧张,激动,又觉得很累。我的父亲当年是为了什么坐在这里拼命赚钱的呢?

究竟是享受赚钱的滋味,还是已经到了那里,所以不得不做下去?

陈止遥却不同,他享受这种控制别人的感觉。他天生好像就有一种控制别人的能力,与此匹配的,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也异常强烈。

曾经我在他面前不许穿任何衣服,可是在别人面前只要一颗扣子没系好他就要生气。

如果他这次再抓到我,我相信我会死的很难看。

其实我实在不懂他,天下好看的人多了,为什么偏偏选了我。他让我叫他主人,可是也没见他多喜欢我,反而很容易跟我生气,我们除了做爱之外也没有一起做过什么亲密的事。也许只是我大惊小怪了,也许他已经打算放过我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管是放过还是追杀,我只希望能赶紧了结这件事。我不希望我会一辈子背着那个噩梦生活,我盼着早晚有一天陈止遥可以从我的生命和记忆中淡出,因为他留下的痕迹实在过于可怕,我没有办法将他强占的那两年忽略不计。

我恨他,恨他强行占据了我人生本该最美好的时光。可是他的报复迟迟不来,我又觉得哪里不对。

我是薛定锷的猫,陈止遥出现之前,不知道自己的死活。

第十章调戏1

回到家,清清还是守在门口,只是这次是站着等我回来。我闭着眼睛让他给我解开领带,换上拖鞋,懒的连走都不想自己走。

我看了看清清,后背上的伤好像好了很多,神情也比过去开朗了些。我扯了扯他脖子上的项圈,笑问:“清清,你见过狗吗?”

他脸色嗖的一变,谨慎的回答:“请请见过,但是没试过。”

我知道他想的是什么,有的时候调教师为了惩罚和羞辱奴隶会让发情的大狗和他们交配,并且为了杀鸡儆猴还会让所有人观看。那一定是清清十分可怕的记忆。

“跪下,四肢着地。”我命令道。

清清跪下,不时回头看我,由于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显得有点不安。我看他跪好了,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膝盖,基本功还是不差,动作很标准,很稳当。

“你现在是个雪橇犬,把我拉回卧室吧。”我坐在了他背上,一手拉着他的项圈,一手拍拍他的屁股,非常悠哉。

清清缓慢的向前爬去,我的重量不算很重,但是他长期缺乏锻炼,所以还是有些吃力。他不敢晃动的太厉害怕会让我摔下来,那就是有他的好看了。

我闭著眼睛坐在他身上,感觉到他有点不稳了拉一下他的项圈,或者用腿夹一下他。清清努力的保持着平衡,一秒钟也不敢松懈。我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在发颤。

花了平时大概三倍的时间我回到卧室,我懒懒的从清清身上下来,但是没有允许他起身,而是坐到了沙发上,把脚翘在他身上,倒了一杯水放在清清的后腰处,随手拿了一本杂志翻了起来。

他们平时受过使用物品的训练,清清也明白我要做什么,一声不吭的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试过的人就会知道,在全身肌肉都要保持紧张的情况下,静止比走动要累的多,就好像踢正步比站军姿其实要轻松是一个道理。

清清刚才驼我过来已经花了不少力气,现在要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非常的辛苦,很快,我看到有汗水从他额头上滴了下来,但他还是努力的绷直着腰,那杯水上只有几圈很小的涟漪。

他们在训练这项功能的时候,调教师会在他们所有能动的地方系上铃铛,只要铃铛一响就是一鞭子,并且挨鞭子的时候如果不能保持平衡,那么会继续打,一直打到他们能够完全用意志力控制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桌子或者椅子为止。

那本杂志几乎没什么内容,我翻了半个小时就看完了,清清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现在距离他的极限还有一段时间。

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把腿在他背上伸得更直,靠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

我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黄昏的夕阳映在屋里,泛着紫色的昏黄十分美丽,远处的天空已经黑了下去,黑暗正一点一点的吞没整个天空。

我看看手表,我大概睡了一个小时,清清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汗水连成了珠子一样顺着他的额头滴下来,我知道他大概已经快到了极限。

我将那杯开始摇动的水拿了起来,清清明显松了一口气,后背的线条柔软了一些。我喝了一口水,说:“表现的不错,现在跟我一块儿去洗澡吧。”

清清去放水,我换上了浴袍走进浴室,角落里三角形的大浴缸水已经续了一小半,我从橱柜里找出来了一瓶解乏的精油,滴了两滴在浴缸里。

热气冒上来,我看着水差不多了,把浴袍扔给清清走进水里,水温稍微有一点高,但是十分舒服。我闭上眼适应了一会儿,感觉血液在身体里快速的流淌,头痛稍微减轻了一点。

“站着干嘛,脱了衣服进来。”我看清清有点扭捏的在一旁看着我,我只好再重复一遍。手臂搭在浴缸的边沿上,示意他过来。

清清慢吞吞的脱掉了衣服,他的衣服很好脱,只有一件白背心和一条睡裤而已。他背对着我,背部美好的曲线在有点水蒸气的浴室里显露出来。不算太宽的肩膀到腰部有一条深深的沟壑,肩胛骨在那条沟的两旁突起,让他看上去有一点瘦弱。这样的瘦弱非常适当,让人想握在手里狠狠的蹂躏,可是又怕蹂躏的狠了他会折断。

腰部以下是他半圆形的臀瓣,皮肤细腻光滑,让人狠想打上几下,在那光滑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才好。清清的腿也很漂亮,又长又直,只是细的有点像女孩子了。

我一直认为男人还是要有点男人的样子才好看,也可能是因为我自己就不够强壮,哪怕锻炼了之后也只是让肌肉变的更加细长,线条稍微明显了点。如果穿着衣服,我还是显得有点单薄。加上我的长相过于妖娆,所以我一直渴望能变的强大,强大到让任何人都不敢因为我的姿色产生任何幻想。

清清转过身来,他的胳膊上有点不太明显的肌肉,因为体脂含量低,所以也能看到隐约的胸肌和人鱼线,腰很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肉。

清清的美我早就见识过了,所以我并不惊讶。我惊讶的,是他竟然已经勃起了。

他有点窘迫的不敢看我,两只手捂着自己的关键部位,脸红红的,还有点出汗。

我笑了,连他看见我都有冲动吗?我还真是个失败的主人啊。

我故意的把一条腿立起来,用手撑在膝盖上偏着头看他,“过来啊。”

清清不敢看我,可是胯下的东西不听他的话,他不管怎么捂着都掩饰不了那东西的兴奋。

我打趣的看看他,笑道:“没想到啊清清,你的也不小。”

我只是这样一说而已,料定他不敢做什么。可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朝我鞠了一躬,深深的低着头说:“主人对不起,清清失态了。”

然后,他自己狠狠的掐了自己腿间竖起的分身。那东西一下子就蔫儿了,他也疼的弯了腰,额头上冒出了汗。

我没想到他会这样做,不知道这是不是他接受的调教的一部分。我知道他不可以在没有我指令的情况下射精,可是要掐下正勃起的分身,这滋味一般的男人都无法想象,更无法对自己下手。可是清清做起来,却丝毫没有对自己留情。

我不动声色的让他过来,他把身体尽量小的缩起来,不占用我的空间,头正好枕在我搭着的胳膊上。

“过来给我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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