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给你的规矩是这样的?”我看看清清攥着的我的胳膊,清清马上松手,把头几乎垂到了地上,一直在颤抖。我抬起他的脸,问:“要是我让你伺候白先生呢?”
“主人!”清清一下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我,随后又竭力的咬着嘴唇跪好问我:“这是主人的责罚,还是主人想让白先生责罚清清?”
“这有什么区别?”我挑眉。
“如果这是主人的责罚,清清只能遵从。如果是白先生觉得清清不懂规矩,惹主人生气,还请主人亲自动手,无论您怎样清清都愿意承受,请主人亲自教导奴隶。”清清说着,把头扣在地上不肯起来,虽然身体在发抖,言语却十分肯定。
小白笑了,问他:“伺候我,你只要让我睡一晚上就好。你别看你主人平时脾气好,要是真动了气要打你,你这条小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的住,你还求他动手?”
清清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深深的低下头去,坚定的说:“清清是主人的奴隶,主人的教导,无论多严都是应该的。清清,清清不是那种投机取巧的奴隶。”
我抬脚踹了他,清清倒在地上,又爬起来跪好,我训道:“少来这儿卖乖,真是我把你惯的,白先生动一下都不行,你不听话,丢的是我的脸。”
小白反倒开始演白脸,过来摸摸清清的头发,劝我道;“好啦,这奴隶对你倒是忠心。”
小白本是好心想救他,清清却还是不知死活的躲着没让他碰到。我和小白都是一愣,这次我先出手甩了清清一个巴掌,骂道:“你在这儿装什么贞洁?”
清脆的一巴掌,打的小白也是一惊,可是清清却没有躲开,只是眼睛红了一圈,带着点哭声小声说道:“请主人责罚奴隶。”
“去,给白先生赔罪。”
清清爬过去,规规矩矩的跪在白先生面前,说:“清清冒犯了白先生,给白先生赔罪。”
“今天晚上归你了,你怎么出气怎么来吧。”小白估计从没在一个奴隶那里受到过这种待遇,一定又是气愤又觉得新奇。我对清清道:“你今天晚上好好伺候白先生。”
听闻,清清绝望的回头看着我,我起身把地下室的钥匙扔给小白,说:“玩死了赔我新的。”
小白听了,只冲我挤眉弄眼的笑了笑,提了清清的项圈就把他抓了过去。清清当然挣不过他也不敢挣,整个人都散了架一般任小白拎着走。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楼梯的拐弯处,忽而觉得,小白有些话是说给我听的。
我轻抿了一口酒,眼前不断回放刚才清清回头看我的那一眼,又卑微又绝望。我一直知道,就算是奴隶,清清也是个孤傲的奴隶,他守着那些他给自己保留的少的可怜的尊严,努力的讨好我活着。
我知道他不只是为了活着而讨好我,他最怕的,还是有一天我会抛弃他,就像现在这样。
我的身体不允许我真的使用清清,可他却并不知道。他一直以为,是我对他的鄙夷和厌弃让我不屑动他,可他偏偏只情愿被我一个人责罚,或者占有。
现在想想,遇到清清这么个奴隶,不知道是给我省心呢,还是更添了许多烦心事。
不管是省心还是烦心,我都无可奈何的认识到,我无法放任那样的清清不管。我喜欢那双澄澈的眼睛看着我的样子,如果他没有了光辉,就不再美了。
毁灭美丽是一种罪过,我不想当个罪人。
第39章心疼
我下了楼,一面还想着怎么让小白下得了台,一面又想着怎么收拾清清,可是推开门,却发现里面意外的平静。
“我说什么来着,就知道你要过来。”
我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清清和站在一旁什么都没做的小白,一愣。
白潇楠走过来拍拍我的肩,把鞭子递给了我,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惦记了。”
他对我会心一笑,了解的捶了我两下:“你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么,凡是被你认为是你的,不管是朋友还是小猫小狗,都护在怀里不许别人碰。你也没少为我打架,不然我哪能和你这么傻的人当朋友。”
我也笑了,接过鞭子,又听小白在我耳旁小声道:“你好好记住我说的话,他不是你,他没有退路。”
我拍拍小白的肩膀,明白他闹了这一出想告诉我的是什么。清清不是我,我清楚的很。可我到底算什么,我却不明白。而清清呢,没有退路的清清,到底算什么?
我走过,看着被绑在刑架上浑身赤裸只剩了一个项圈的清清,他也激动又畏惧的看着我,怯怯的叫了声:“主人。”
我掂掂手里的鞭子,小白拿的是一条马鞭,抽在身上极疼无比,几下就能皮开肉绽。如果力道控制的好了,能让人皮下尽裂而皮肤不破,只留下漂亮的伤痕。我不是用鞭子的高手,所以我抖抖手腕,抡圆了给了清清一鞭子。
“啊!”他一下就惨叫了出来,四肢挣扎了一下,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抵抗这疼痛,眼睛都红了。
“你今天晚上太没有规矩了。”我沉声说道。
“清清,清清知道错了,谢谢主人来救我。”他大口喘着气,声音微弱。
“救你?”我冷笑了一声,“我是来罚你的。我自己的东西,不喜欢别人动手而已。”
“主人肯亲自教导奴隶,也是奴隶的荣幸。”清清看着我,诚恳又无奈的这样说。
“这个鞭子,三十鞭,你要报数,不许喊疼,听懂了?”
“是,清清明白。”
我挥动手腕,尽量挥舞着鞭子。我不是故意想让清清更疼,我只是不喜欢见血。更何况,这是他自己渴求的惩罚,不是吗?
“一,二,三!啊…四,五,呜!六!”
这鞭子的确不一般,饶是清清这种受过多年调教的奴隶都被打的几次呼喊出声,每当这时我就给他个一两秒让他稍微缓一下,如果疼痛积压的太多,那不管打多少鞭子都是一样的,没有效果。
我抽了十五下之后,清清的正面已经全是鞭痕,有时鞭子的尾部扫过他的分身,他疼的几乎晕了过去,要不是绑在架子上肯定已经跳了起来,眼睛都快瞪出来,嘴唇上咬的全是牙印。
我停手,清清勉强抬眼看我,虚弱地说:“主人,还有十五下,奴隶可以的。”
“接下来,我不绑你,你自己要忍住不许躲,还要继续报数,没喊出来的不算,我就只再打十鞭,你能做到吗?”
“主人…主人还是继续绑着清清吧。主人打到解气就好,清清…清清怕没忍住躲了再惹主人生气。”他看看我,小心翼翼地说。
我看看他伤痕累累的前胸,还是决定让他下来,把他的项圈拴在地下的一个锁扣里,双手绑在背后,要他跪着以屁股和大腿接那十五鞭。
“十六!十七!十八…”清清的声音很小,仿佛连声音都会刺激的伤口更疼,虽然用背面接比之前好些,但很快就已经疼的受不了。
“二十三,二十四!”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像蚊子哼哼一般,不是他不想叫,只是疼痛大量的消耗了推动体力,他已经连叫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走过去,把他的手松开,命令他双手将臀瓣掰开,摆好受罚的姿势。
清清把头贴着地板,双手掰开了臀瓣,露出最娇弱的地方请我责罚。我挥动鞭子,打了最后一下,鞭尾抽过他的手,顺带扫过那个花瓣一样的地方,疼的他差点瘫在地上打滚,但还是堪堪忍住了,没有动。
我过去把他的项圈从地上解开,最后那一下抽在了手上疼的龇牙咧嘴,身体都开始打摆,清清还是勉强跪直了等着我吩咐。
我把鞭子扔到了一边,“打完了要长记性,以后不许再这么任性,没规矩。”
“清清谢主人对奴隶的教导。”他遵循着规矩给我磕头谢罚,又小声加了句,“谢谢主人亲自动手。”
我过去摸了摸他的头,问他:“为什么要我打?我打的就不疼了?”
“主人打的疼,是清清应该的。清清谢谢主人,没有把清清交给白先生。”清清说着,眼圈都红了。“刚才白先生问清清,信不信主人会亲自过来,清清以为…以为您…谢谢主人。”
我叹了口气,捏着清清的下巴要他看着我的眼睛,问他:“是不是我打了你,你才觉得我不会不要你?”
清清望着我,眼圈红红的使劲儿眨了眨眼睛,还是没能忍住让泪水流了出来,哭道:“主人对不起,奴隶下贱,奴隶害怕。是清清下贱,清清不相信主人…”
我叹了口气,看着被抽了三十下马鞭都没有哭,此时却对着我哭的唏哩哗啦的清清,忽而觉得心里有点难受。什么时候开始,我也是个让他害怕的人了?
像个孩子一样哭泣的清清,其实本就是个孩子呢。
我把清清环抱在怀里,小心的不压着他的伤,抚慰他道:“好了清清,我不打你了。”
“主人对不起,奴隶下贱,是奴隶不好…”清清却毫不在意的一头钻进了我的怀抱,紧紧的抱着我,生怕我会把他推开,完全不顾自己一身的鞭痕。他把头埋在我肩膀上不停的抽泣,嘴里一直说着“他不好,他下贱。”
我知道他们正是利用了这种心理将清清打造成了一个奴隶,我以为清清并没有被完全打破,可他还是逃脱不了这种阴影。这样的磨难,不是凡人能够想象的。
暴力,屈辱和长期的虐待足以将任何人的自尊打破,而清清最恐惧的,也无非是这个下贱的,求人蹂躏的自己。
面对这样的清清,其实我只能选择呵护他,或是彻底毁灭。小白说的对,如果我不想永远养着他,如果我只是图个新鲜,那么清清从我这里离开之后才真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我心情复杂的打横抱起了清清,小心不碰到他后背的伤口,把他抱回了我的卧室。我把他轻轻放在床上,起身想去拿药箱,清清就伸手抓了我的衣袖,然后又赶紧放开,害怕的看着我。
我就顺手抓住了清清的手,坐在床边看着他小鹿一样无辜又无助的眼睛,俯身吻了他。
我吻干了他冰冷又带点咸味的泪水,甚至吻了他被自己咬的满是血印的嘴唇,我们唇齿相依,可是并无半点情欲。我不想看着这样年轻又美好的生命永远活在阴影里,我心疼他。
清清瞪大了眼睛,然后又紧紧闭住,在我的亲吻下渐渐停止了抽泣,安静下来,柔顺的接受我的亲吻和抚摸。我摸了他湿润的脸颊,伤痕遍布的身体,最后把手轻轻放在了他肩头。
“清清,你不下贱,下贱并不是你的错。”我轻声说着,清清的眼眶又红了起来。
“主人。”他声音颤抖着。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上,一只手被他两手握着,柔声告诉他:“清清,你弱小,无力,卑微,这是真的,因为你是个奴隶,并且别无选择。可是你不下贱,我的奴隶,我的清清,怎么会下贱呢。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的干净。”
“可是主人,清清…清清并不干净。”他本来有着光芒的眼睛,现在又黯淡了下去,低着头绝望的说。
我让他抬头看着我,继续对他说:“以前发生过什么我不管,我不在乎,因为那些不能把你弄脏。肮脏的是欲望,不是你。你只是诚实而已,对自己的身体诚实,并不肮脏,也不下贱。清清,对我诚实,承认你的欲望和恐惧,这不丢脸,也不会让我看不起你,只有故作矫情才让我讨厌。”
“是的,主人。”清清小声应是。
我继续道,“清清,我不喜欢这个游戏,我讨厌脏脏的欲望,自私的占有,所以我喜欢干净,喜欢信任着我的,我的清清。如果你当时没有开口叫我,那么我不会主动买你。可是我既然带你走了,就不会轻易放弃你,懂吗?”
“主人!”清清的眼泪又流了出来,好似委屈一般的叫我。
“还有,清清,既然是奴隶,就别去想自己能力以外的事情,好好做你该做的事。从来只有主人挑奴隶,没有奴隶挑主人的。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不规矩,我还会狠狠罚你的,你记住了?”
清清艰难的跪起身,诚恳的说:“清清记住了,谢主人的教诲。”
“好了,我去给你拿药,今天晚上别洗澡了,自己把淤血揉散,好的快一点。”
说罢,我让清清自己擦药,我去冲了个澡,回来后看到清清跪在我床边等候。
“怎么,还不去睡觉?”
清清脸一红,小声喃喃道:“清清想伺候主人。”
我笑了,低头检查他身上的伤,都已经上了药,我这次下手虽然不轻但是好在控制的好,没有太血腥,应该没什么大事。
我躺到床上,拍拍枕头,笑道:“那就上来吧。”
清清开心的爬上了床,缩的小小的依偎在我身边。他知道我睡觉习惯抱点什么,主动把自己当成了抱枕。
我抱着他,没有顾及他的伤,清清疼的一哆嗦,但是却不想从我怀里退出来。此时此刻,不知道是我需要他,还是他需要我。我并不讨厌他的依赖,反而弥补了我心里空出来的一部分。
“清清,”我嗅了嗅他身上带着药味的香气,轻咬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你不知道吧,其实以前我也很怕黑呢。”
清清的身体一震,我关了灯,把下巴垫在他的头顶上,静静的躺着。半晌,清清的声音悠然响起,“主人,和您在一起清清就不怕黑了。清清相信,有您在,光明总是会来的。即使不来,也没有关系。”
我轻笑,揉揉他的头发,享受这一刻黑暗中的静谧安详。
我没有说,我的光明是我斩断了黑夜得来的。可是那黑夜,也曾经保护过我的卑微和不堪,也曾经有一刻,让我以为我很安全。
第40章依偎
次日清晨,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动了动胳膊,罕见的发现清清还在睡,就连我的动作也没有惊醒他。这对他而言实在少见,通常他都睡的很轻,以备我传唤时能随时准备着。
我没有叫醒他,低头看着他安逸俊秀的睡颜。清清双手抱着我的胳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睡的正香。我一动,他无意识的皱了皱眉,也随着我的胳膊贴的离我更近,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我怀里。
他这一动,我才发现肩膀都已经没有知觉了,我想动一动胳膊换个姿势,可我这一动,清清便醒了。
“主人?”他朦胧的呼唤我,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竟这样亲近的赖在我身上,吓得一下子没了睡意,跳起来道:“清清没规矩,醒得比主人还晚,请主人责罚。”
“责罚?昨天晚上打完了你还有什么好皮吗,我可不愿意见血。”我拉他躺下,不想看他大惊小怪的样子,时间还早,还能再躺一会儿。
清清重新在我身边躺下,犹豫着说:“那…请主人等清清好些了再罚?”
我觉得好笑,活动了一下有点麻木的肩膀,合着眼睛复又把清清搂进怀里,摸摸他身上,又探了探他的额头,睁眼看看,见他面色有点发红,问道:“清清,你是不是有点发烧?”
清清有点疑惑的自己摸了摸脑门,嘟囔道:“不会吧,奴隶怎么会发烧呢。”
我查看了一下他的伤,虽然没有怎么出血,但是皮肤下很明显的有淤血,伤口红肿还有点发白,估计是发炎引起的发烧。我叹了一句,“看来是打重了,从前没见你生病过。”
“只是有点发热而已,主人不必担心,奴隶不会生病的。”清清小声的分辩,神情倒像是个怕吃药的孩子。
我一只手抱过清清的身子,好笑地问他:“怎么,挨打都不怕,还怕吃药吗?”
“主人…要给奴隶吃药吗?”他抬头看我。
我听他这么问,反而惊异:“过去在岛上,生病了不吃药,是怎么治的?”
“在岛上,奴隶受伤或生病都是不给吃药的,除非怕在皮肤上留下疤才会治疗。训练时也专门锻炼过的,如果连这种程度的惩罚都撑不住,奴隶在卖出后可能会使用不了几年就完了。是清清太娇气了,过去在岛上时是不敢生病的,让主人费心了,是清清不好。”
我听他认错一般的解释,心知他说的是实话。在那种拿人不当人的地方,可能身体太弱的奴隶根本就没有挨到被卖出的那一天。听他说“这种程度的惩罚”,我便知道这次打的虽重,但清清以前肯定在训练时受过更重的打。
也许都不是他做错了什么,只是为了让他适应,被卖了之后再挨打时不会轻易死去。
我有些不是滋味的抱住清清,对他说:“你是我的东西,怎么处置都是我说了算。这个娇气,也等你好了再罚。”
清清小心地应是,我让他把医药箱拿了过来,找出消炎药和退烧药给他吃了,搂着他又睡了一会儿。
我把清清抱紧了些,把被子塞的紧紧的和他一起裹在被子里发懒。清清开始还有点惶恐,后来药劲儿上来了,人本就没什么精神,很快便又睡着了。我前天一夜没睡,此时正不愿起床,于是也懒懒地躺着,闭著眼睛想些有的没的。
我的体质不好,小时候很容易感冒发烧,每次流感都逃不出过有我。后来长大了稍微好了一点,可也还是娇气,就连在陈止遥那里时也不时闹个小病,刚开始他折腾的稍微厉害点我就要病上个好几天,好在我发现每当我生病的时候陈止遥就会稍微温和一点,于是我也曾借着生病一躺就是好几天,陈止遥可能有些不爽但也不会说什么,只是事后会更严厉的让我加强锻炼。
说来也是奇怪,我本是不情不愿得被陈止遥逼着锻炼,因为锻炼好了后就更方便他折腾我,可是这几年下来,我的体质却也真的渐渐好了许多。
这样说来,遇见陈止遥,也不全是坏事啊。我很久没有感冒过了,不用再闻感冒药的味道,也是不错。如果我沦落到清清那个地步,恐怕都撑不到被人买走的那一天吧?
我翻身侧过身子看着清清,我把被子一直给他盖到快到下巴,现在他只露出了小半张脸,看着睡得很熟,额头上出了不少汗,脸色也没有那么暗淡。
我又摸了摸他的脑门,温度似乎已经下去了,真是好体质啊,或许是许久不吃药,所以吃一次的效果比别人更显著。
我把头靠在床头,把清清收在怀里,感受他呼吸时起伏的胸膛和他温热的肌肤,看着清清清秀的面庞,感觉到一种美好的平静。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想去想,就这样安静的躺着,觉得回忆终于离我远了一些。
我就这样躺着,用体温温暖着畏寒的清清,一直等到清清睡醒。
他睡醒后的第一件事,是悄悄用手试了试额头的温度,摸到已经是正常体温时很开心的冲我笑道:“主人,已经不热了。”
我也很开心的摸摸他的脸,捏着他的脸蛋,说道:“高兴什么?病好了还有罚等着呢。”
清清的眼睛灵动的看着我,并不闪躲,说:“奴隶已经好了,请主人放心,奴隶不会轻易坏掉的。”
这样说来,好像他是担心生病太久会耽误我惩罚他一样。
我俯身在他耳根附近轻吻一下,对他说:“好好养着吧,不烧了带你出门。”
清清听了这话,眼睛先是一亮,而后又很快缩了回去,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的一张脸打探道:“主人要带清清去哪里?清清…嗯…清清以后不敢再生病了,主人不需要让人重新训练…”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也不回答,只是板起脸故作严肃地说:“我怎么想的不用你管,你现在好好养病就是了,要是不好好吃药病得重了,我一并罚你。”
“是,清清知道了。”清清经过昨天晚上还是多少有些怕了,现在比以往都更听话,也更惶恐。我要他吃的东西,他一口不剩的全部吃完,也不再逞强说自己没事,按时的吃药,喝水,好得倒是很快。
第41章出行
下午我接了一个电话,郑栎阳特地打来电话告诉我,说最近欧元面临解体以及加元贬值,市场浮动很正常,许多内地和港台公司的股票都不稳定,我们公司的浮动也属于正常,应该不是人为操作的涨幅,倒是说明市场对我们公司很是看好,让我稍微宽了心。
那么我前几天的不安竟是虚惊一场,不过好在是虚惊一场,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总不是错。
“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可以在小额贷款上放松一点了,另外年底的股东大会也该给股东们分红了,这一年大家过的也都不容易,是时候该回报一下了。你去统计一下我们今年的利润,还有年底的奖金,我们开会讨论。”
郑栎阳答应了,我对他的能力很是放心,特地嘱咐由于前段时间的紧张气氛,今年的分红可以多一些,好稳定军心,让股东们不会轻易跳股。
警戒解除,公司里的气氛也比前阵子好了许多,就连格子间里的打字声似乎都比往常轻快。大家都知道,重大危机解除之后通常都会奖金翻倍,说不定还能来个公款旅游,于是还没到年底,大家就都是一幅提前过年的表情。
我暗自摇摇头,这么早就松懈了可不是好事,就算这次不是有人故意,市场的浮动这么大也不是好事,保不准会有什么变化。我让秘书进来,让她查查最近城里有什么好的娱乐活动,既然不能放假也要照顾一下员工的情绪,主动让他们放放松总比上班偷懒来的好。
秘书下去查,不一会儿过来告诉我说最近城里来了个很好的乐团,音乐会每周只两场,正是一票难求。
音乐会?这倒是不错,我让她去订票,公司所有员工一人两张,我来请客。秘书是个年轻的女孩,一听说老板请客倒是毫不掩饰的笑的开心,说:“那要给大家订最好的座位了。”
我笑着让她去办,小女孩年纪不大办事效率倒是挺高,很快就办好了,消息发出去,大家高呼老板英明,我则在会上督促了各位高管,道:“他们可以放松两天,我们却是一天也不能放松的,下次再有这么突然的情况而我们拖了这么久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恐怕我就连音乐会的票都请不起了。”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得知这件事的背后不是陈止遥我也是放松了不少,下班前发现桌子上放了两张票,正是那场音乐会的包厢票。我没想到她连我的也准备了出来,而且是这么好的位置,果然我的秘书不是一般人,这么好的座位,不去也真是可惜了。
我开车回到家,一开门,却看到清清已经跪在门口等着我回来给我换鞋,他一边帮我换拖鞋一边抬起头,微笑道:“主人,清清已经好了,谢谢主人的药,真的很管用呢。”
我随口说道,“管用就好。”等我吃完饭,抬手摸摸清清的额头,只觉得温热,已经基本上好了。
“这么快就不烧了啊。”我看看他,清清想起来了什么,起身跪到我身前,恭敬道:“主人的责罚,清清已经可以领了。”
我含笑看看他,只说:“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怎么样了。”
清清听闻,赶忙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请我查看,虽然还是红肿,但是发炎的迹象已经好了许多,我点点头,吩咐他:“消炎药还是要继续吃,不过现在嘛,我带你出去逛逛。”
清清很惊恐的抬起头,有点颤抖着说:“主人,其实…昨天打的还是挺疼的,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别这么快…”
“疼?”我看看他身上紫红色的伤痕,知道现在肯定也是一碰就疼,可那伤痕长在清清白皙的皮肤上,别有一番风情。这样的风情加上清清温顺又惶恐的表情,让我有种恶趣味般的享受。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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