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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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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作者:惜公子

第7节

“起来。”陈止遥冷冷的命令我起来跪好,我捂着肩膀哆嗦着跪了起来,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你把红酒弄洒了。”他的声音一点感情起伏都没有,仿佛刚才用人的身体捻烟的人不是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的惨叫。

我对这样的他感到很害怕,不敢喊疼,只是低声回答:“是我错了,请主人责罚。”

“过来趴在我腿上。”

我很听话的爬了过去,身体趴在他的大腿上,像个做错了事情等着被责罚的小孩子一样。我很讨厌这个姿势,可是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陈止遥的手掌带着风的打在了我的屁股上,虽然只是手掌并不会很疼,可是这个姿势和那清脆的响声加重了我的耻辱。

七,八,九,十…

“你知道自己错了吗?”他的声音从头顶传过来。

“我知道了,主人。”

十七,十八,十九…

“错在哪儿了?”

“我不该把红酒洒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先说了这个最明显的。

三十七,三十八,三十九…

“还有呢?”他毫不留情的继续打,每一下都很用力,我觉得我身后已经是火辣辣的了。

“还有…我不该…不该让杨梓云进门。”我选择了一个最模糊的说法,只觉得身后又麻又疼,我很想让他停下。

“还有?”

还有?我闭上眼思索了一会儿,陈止遥的巴掌不停的落在我身后,那种干脆的疼痛和无情的动作让我无法思考。

“主人,我不知道。”

他至少已经打了五十多下,我颤抖着轻轻抓着他的裤腿摇晃,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只希望他能停下,我不想被他当做孩子一样责打,我害怕这么冷漠的陈止遥。

“好好想想。”

“我…我不该给他倒咖啡?”我犹豫着,几乎出口就知道我说错了。

陈止遥嗤笑了一声,更加用力的打,每次的频率都一样,力道也一样,没有休止没有结束,就像一个打人的机器一样,不停的制造着疼痛。我小声的央求,他反而打的更狠。我忍不住开始扭动身子,可是每动一下牵动了肩膀的伤就疼的更厉害。就算没有任何道具,不断的击打也累积了很多的疼痛,并且他没有停下的预兆,让我更加害怕。我开始胡言乱语,什么不该喂鸽子不该和杨梓云说话都说出来了,还是不对。

我的汗滴了下来,流到肩膀上,那个烟头烫过的地方沙沙的疼,身后的皮肤一片热辣,好像随时会裂开一般。

我又一次感到绝望,我觉得他只是想找借口修理我而已。我真的想不到我还有哪里错了。我没有错,除了我想借杨梓云逃跑之外。

到最后我的屁股上大概挨了有两百多下巴掌,我已经哽咽着说不出来话只是一直求饶,嘴里不断的说着“别打了”“我错了”这样没有任何意义的词语,陈止遥似乎也有点打累了,终于发好心告诉了我原因:“你下次再敢勾引别人,我把烟直接捻在你脸上。”

我马上就要连不该想着逃跑这样的话都招供了,却听到了他这样说。我有些惊讶,我什么时候勾引别人了?

我还没惊讶完,陈止遥已经直接站了起来让我滚在地上,我不小心碰到了肩膀上的伤疼的直抽气,他看了我一眼,说:“把裤子穿上,我让人给你包扎一下肩膀。”

他说完就出去了,我把睡裤找出来穿上。我身后疼的厉害,可是我知道这种程度的拍打根本不会造成什么真正的伤害,反而是肩膀上的烫伤如果不好好处理可能会发炎。但是,这样就算完了?

过了会儿,有人上来给我处理伤口,消毒的时候也很疼,我忍着不想叫出来,几乎咬破了嘴唇。

等到那个人走了之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坐在了地上,不知道陈止遥还有什么指示。就这样放过我的话,比我想象的要轻松很多。

可是我等到了很晚,陈止遥都没有回来。

第30章相似

这么大晚上的,难道出门了?

他之前从来没有不回家过夜的时候,有时就算出去玩到很晚都还是回家睡觉的。那天晚上我一直等着,有点不安又有点侥幸,可是直到天快亮时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没见他回来。

我的生物钟很准时的把我叫醒,我起来穿衣洗漱下楼吃早餐,然而餐桌上也没见到陈止遥,他显然是一夜未归。我见餐桌上还摆着一副餐具,以为是给陈止遥准备的,过了会儿却只见苏锦文睡眼惺忪的走了下来坐在那个位置上。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我们两个都同时有个疑问:陈止遥去哪儿了?

“陈止遥呢?”还是他忍不住开口了,这次连称呼都变了。

我摇摇头,苏锦文不相信的问:“你不知道?”不过他又神神秘密的猜测道:“昨天晚上我听见有医生来了,然后就有汽车的声音。你惹他生气了?不是吧,这么不禁夸,这就失宠了?”

我不理他,可是心理也止不住的猜测。我倒是不那么关心失宠这件事,而是好奇有什么事情值得陈止遥大半夜的出去处理。什么事那么棘手,是不是跟杨梓云有关系?

看我不说话,苏锦文有点没趣,随便吃了两口早饭就丢开了,大概是没睡够还要再去补个回笼觉。如果不是为了等陈止遥,他肯定压根不会起来。

我吃完后就上楼了,白天我一直是清闲的,说白了就是无所事事。前天陈止遥给我看的书还摆在床头,我拿起来翻了翻,越看不懂的地方越多,同时也更加疑惑陈止遥到底去了哪儿。

白天我一直没有见到苏锦文,他连午饭都直接跳过了到傍晚才起来。他起来的时候我正好刚刚在健身房完成我当天的功课,就算陈止遥不在家,我每天做了什么还是会有人向他报告的,我坚信。

苏锦文还是那么碍眼的堵在了健身房门口,我很不耐烦的对他说:“让开,我要出去。”

陈止遥都不在家,他要对我不客气,我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话的样子跟他很像?”

我一楞,跟他很像,跟陈止遥很像?!

我万万没想到苏锦文会这么说,不过他说完之后就让开了,我以为他要去跑步,没想到他倚着门对我的背影嘟囔了一句:“怎么都那么无聊。”

我耸耸肩,真是个大少爷,以为谁都跟他一样没有心事。

到了晚上,我和苏锦文一起共用了一顿无言的晚餐,虽然我和陈止遥一起吃饭时也大部分都是无言的,可是那样并不会让我觉得尴尬,可能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也可能是因为陈止遥不会用一幅若有所思有话要说又憋着不肯说等我张嘴去问的表情一直看着我。

最终我忍无可忍,对苏锦文说:“你想说什么,说吧。”

他又笑了,这次倒没什么敌意,反而有点少年的天真,“你怎么知道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翻了翻白眼,“我的脸又不是用来下饭的,我再不问你趴你咬着舌头。”

“那不是,你的确秀色可餐啊。”苏锦文突然用了个这么文绉绉的词,让我差点咬着舌头。“我看你也没什么事儿,不如我们找点乐子吧?”

我下意识觉得他的乐子不会是什么好主意,说不定会害死我。可是他一幅半遮半掩的傻气笑容再加上那么股赖皮的劲儿,我就鬼使神差的跟他一块儿上了二楼。

站在他房间门口,我直怪自己为什么那么容易动摇,万一他真的想陷害我个什么,我可真没把握陈止遥会相信我。

不过,看到他神神秘密拿出来的东西时,我不禁莞尔,竟然是一个游戏机。

“你笑什么?不懂了吧,这可是最新型号的,我昨天去排了一天队才买到,限量前一百才能买到的。”他很骄傲的看着我,似乎等着我的赞赏。

我还是笑了出来,明明还是个孩子而已,前两天做出那么恶霸的摸样,怕是真的喜欢陈止遥到跑来吃我的醋了。

他看到我笑,反而急了:“笑什么,现在世界上能拿到这个的,也就那么几千个人,你不信?”

“我信,我当然信。”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拿起手柄研究了一下,果然很精致,科技进步了不少。“能让苏大少爷连夜排队的,果然是好东西。”

苏锦文痴痴地看着我,我在他眼前打了个指响,“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他收回目光,嘟囔了一句,嘟囔的什么我没听清,不过不需要我问,他就主动坦白了:“我就是看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这样才像个真人嘛。”

“我平时不像真人嘛?”游戏开始了,我明白苏少爷是心急火燎的想找人陪他试试这个新游戏机,他当然不屑找仆人们玩,所以我这个“情敌”反而成了他唯一能看上眼的人。

“不像。你不笑的时候,就好像是个精致的瓷器,一碰就碎,谁也别想碰。还是这样好,这样像个人。”苏锦文很投入的打游戏,只是偶尔抽出空来和我聊两句。后来一局中了,他又歪过头来看我,问道:“你哭过吗?你哭起来,是什么样子?”

我缓缓的看着他,觉得这个问题好像在哪里听到过。恩,好像是陈止遥说的,他不是问我,而是直接命令我哭出来,然后我就要想尽办法的哭出来给他看。

苏锦文像是吓着了一样张着嘴看我,神经质的对我说:“别,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别真哭啊。”他扭扭脖子,活动一下手指,轻声说道:“你要是真的哭了,我怕我会喜欢你。”

游戏开始之前,他笃定的说:“我不能喜欢你,我跟你是阶级敌人。不过对手是你的话,我也认了。”

我微微一笑,问他:“你很喜欢他?”

“废话,那么优秀的人,谁会不喜欢。”苏锦文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然后又有点疑惑的问:“难道你不喜欢?”

“我和他之间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只能这样回答他。

“我知道,不就是你一开始不情愿嘛。”他有点不耐烦的挥挥手,“那过了这么久,你还是不情愿?”

我很平淡的回答他,“这件事不需要我情愿,我从来都没有选择。”

苏锦文突然很气愤的扔掉了手里的游戏机,扭过头来对着我喊道:“我总算知道我为什么看你不顺眼了,就是因为你这幅受害者的样子!你是有多高不可攀,多身在福中不知福,才会摆出这幅不情不愿不咸不淡的态度一直赖在他身边!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羡慕你!”

我拿着手柄,沉默着趁这个空隙在游戏里打死了苏锦文,这才看着他道:“我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倒是请问你,我是父亲被自己的亲兄弟害死了值得羡慕,还是被自己的哥哥卖掉值得羡慕?或者你只是羡慕我,有陈止遥每天晚上变着法上我?”

苏锦文狠狠的看了我两眼,毫不留情的指着我的鼻子说道:“对,我就是羡慕你被他喜欢,我就是羡慕你每天可以见到他碰到他。你真以为你还是那个大少爷么,别做梦了。没有陈止遥,你以为你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儿跟我说话?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男人身下了。你别不知好歹。”

我冷笑了一声,我不知好歹?看来我还真是太久没和人接触过了,我以为我是忍辱负重,在别人眼里竟然只是不知好歹?

“或许是我不知好歹,不过我好歹记得我是个人,不是陈止遥把我当狗养,我就要把自己当狗看。给我个笼子我就要兴巴巴的睡在里面,给我跟骨头我就要感恩戴德。你愿意怎么想随你,不过我自己清楚我自己是什么,不需要你告诉我。”

我站起身来准备走,苏锦文没有拦我,只是幽幽的问了一句:“你这么说,不怕他知道了会难过?”

听他这么说,我倒是笑了,明白的告诉他:“你要是想告诉他说我撒野我当然也没办法,不过他养的狗,怎么教训都是他的事。况且,他怎么会因为我难过?你大可不必担心。”

苏锦文没有说话,我也默默的上了楼,面对空荡的屋子自嘲的笑了,我怎么不害怕,我明明怕的要死,当初是我哭求着让他带我回到这个笼子里来的。我敢这么说,无非是因为有了杨梓云的嘱托。

骨气?这种东西,我早就没有了。

如果苏锦文真的把这段对话告诉了陈止遥,那么我的下场是什么我不敢想象,要么重伤,或者直接死掉。不过这样一定属于大动静,我至少有个机会可以尝尝自由的滋味。再在这里待下去,我怕是真的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可是第二天,不但陈止遥没有回来,苏锦文也走了。

第31章前奏

他留下话说因为快要开学了,这里又很无聊,所以提前离开。走之前还特意告诉我,好好表现,别在他回来之前失宠。

我苦笑了一下,他倒是真把我当作对手了。可惜啊,他为什么不明白他的对手不是我,他要对付的是正是陈止遥。我看的清楚,陈止遥把他当成了不懂事的孩子,年龄和心态都幼稚的不足以让他有任何别的想法,只是我无法告诉他罢了,显得像我吃醋似的。

不过,陈止遥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应该跟他差不多大,他怎么就没有对我心软点呢?

带着这许多许多的疑惑,我混混沌沌的又过了两天,每天以三餐计算时间的流逝,其余时间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不确定我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里有很多事情,杨梓云和苏锦文的话轮流在我脑海里回荡,我最不明白的其中一点是,他们凭什么认为陈止遥喜欢我?

在他们的眼里,难道只要陈止遥还没把我弄死就算是对我好,只要愿意上我就是喜欢我?

杨梓云说需要我来做人证,可是我都见证了些什么?如果说是贩毒,陈止遥最多只是知情,可他也不满纪苍海的利用,单单只这一点恐怕不足以让陈止遥怎样。

还有,杨梓云到底有怎样的背景,可以这样挑衅陈止遥?直觉告诉我他肯定不仅仅是个警察,我如果真的选择相信他,赢的几率能有多大?

带着这许许多多的疑惑,我度过了漫长的三天。我第一次意识到,没有陈止遥的这栋房子是多么的清冷,我的生活又是多么的无趣而单调。

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顽固的牢笼,而是心灵上的枷锁。我最恨的,其实也是他强加于我的,让我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束缚。

于他所有的折磨中,这是我最不能原谅的。可能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所有没人看到的伤痕,所有不会留下印迹的折辱,所有不为人知的亲密与痛苦,只要可以过去,我就可以假装从不曾发生过。那些吞下肚子的泪水和咬牙忍耐的屈辱,我把它埋在自己心底的角落,只要我自己不去翻看,它便不会存在。

好在陈止遥没有在我身上留下什么不能磨灭的伤疤,这样,只要我离开,我大可以假装这三年只是一场梦。

自欺欺人,我不得不欺骗自己。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三年,我不知道如果陈止遥出现在我的回忆里,该要如何形容。

他是我的浩劫,还是我的命数。

我躺在床上,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台灯,把杨梓云的名片拿在手里,反复的背诵他的电话号码,生怕有一个字符在我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发生变化。

直到看的眼睛发疼,我才扭头看了看表,12点了,这个时间一般正是陈止遥做床上运动的时候,现在还没回来,说不定是在和谁做运动。

我把灯关了打算睡觉,却突然看到两束汽车的车灯在墙上扫过。这里没有别的车经过,能把车开进来的,只能是陈止遥。

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身体激动的有点颤抖,手脚冰凉,手心里全是汗,紧紧的握着那张名片,一时间脑袋里转过了无数个想法。

火闪电鸣的那一瞬间,我颤抖着把杨梓云的名片放到了枕头底下,然后起身穿了件睡衣,去迎接陈止遥。

我腿脚发软,手指冰凉,脑袋却发热。只是三天而已,我却好像许久没见过他了一样。闭上眼睛,几乎想不起来他的模样。

陈止遥好像从来没让我等过这么久,就算是他有事回不来也回告诉我,甚至带我一起去。那些他很忙的时间,我一直都当做是假期,或者假释放风。

现在等待我的,又是什么呢?

我头重脚轻的下了楼,走到客厅的时候,陈止遥正好已经换了鞋,一只胳膊上搭着衣服,一直手给自己倒水喝。看见我下来,他微微笑了一下,轻的好像一声叹息,又好像松了口气,问我:“你还没睡啊?”

我牵扯着脸上的肌肉想挤出一个微笑还他,可是我的脸却完全不肯配合我,我只是走了过去,喃喃地问:“你这几天去哪儿了?”

话已出口,我才发现我的逾矩,赶紧补救道:“我睡不着,在等你,主人。”

陈止遥倒也没和我计较,喝了两口,把水杯放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道:“想我了?”

我不自觉的朝他走了过去,把脸靠在他肩膀上,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深深呼吸了一口他周围的空气,这种熟悉的笼罩感让我感到莫名的安心。

我深呼吸了两下,皱了皱眉抬头问他:“怎么一股血气?”

陈止遥笑了:“鼻子还挺灵。”他低头吻我,吻的很重,霸道的占据了我的全部呼吸,唇齿间厮磨咬噬,吻的我嘴里几乎也有了血气。直到我整个人都软绵绵的挂在了他身上,他在离开我的嘴唇,但是却把我抱的很近,在我耳边说:“这两天不太平,出了很多事,上次带你去的那个地方最近要有动作,我抓了几个叛徒,这两天正在审问。你今天千万别惹我,不然我不知道会拿什么用在你身上。”

我听了,心里一惊,虽然知道他只是在提醒我,但我总觉得叛徒那两个字是他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心虚的靠在他身上,陈止遥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顺着我薄薄的睡衣往下滑,很快就钻进了衣服里面。我的睡衣下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很方便他行动。

他又吻我,这次吻的很轻,只是不时的在我嘴上啄一下,然后推着我往楼上走。

我想到枕头下放的东西,心虚的厉害,接连着就是脚软,突然不想就这样被他发现,即使杨梓云告诉我要尽量迅速的做出声响。

我脚一软,被他推的坐在楼梯上,陈止遥把衣服甩到一边俯身看我,有点邪气的笑道:“怎么,这就等不及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词语都想不出来,什么词语都不适用于我的心情。我只是用着最后一点力量用发抖的手勾住了陈止遥的脖子,他有点惊讶于我的主动,但是并不辜负的低头吻我。

他一边吻,一边解着我的衣服。我被他压在楼梯上,虽然铺着地毯,但我的体重加上他的还是咯的很难受,只不过这点难受根本不算什么,或者说我需要这种难受,来让我保持最后一点理智。

陈止遥清楚我的身体甚于我自己,我的睡衣很快被解开,他的手在我身上游走,很快就点起了火。他这两天大概过的也不容易,正需要发泄,气息迅速地也热了起来。

我仰着头配合他的亲吻,这个姿势很累,可是我毫不在意,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我想,陈止遥的确长得很英俊,即使看了这么久我也挑不出什么缺点。如果我再也见不到了,我是否会怀念?以后再想起他,又会是种什么感觉?

陈止遥没发现我的沉思,他的手已经到了下身,隔着睡裤,他已经能感觉到我也激动了起来。他用手抚摸我分身的形状,然后伸进衣服里摸我大腿内侧的皮肤。我在他手下一向敏感,更何况那里一向是我的敏感地带,我颤抖着,轻轻呻吟了一声。陈止遥笑了笑,点着我的鼻子:“小骚货,这才三天就想成这样?”

他平时很少说这种轻浮的话,我不觉得难堪,只是有点不好意思。

他见我不说话,用手试了试我后面,轻轻的探入之后突然叹了口气,一下把我打横抱了起来,向房间走去。

我一惊,下意识搂住了他,惊恐的小声说:“主人,在这里也可以的。”

“我知道也可以,平时就算了,我这两天见多了血,没有点润滑我怕伤了你。见了血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听到他这样说我并没有觉得安慰,反而觉得更加惊恐。我在他怀里挣扎,寻找任何不让他回到房间的机会,他却以为我只是激动,笑骂着让我抱紧他。

他很快上了楼,踹开发微掩着的房门,一把将我扔到了床上,低头吻我,一手按着我的腰,一手解自己的领带。

我见他也很是激动,心想说不定能就这么糊弄过去。于是我也帮他解着领带,又开始对付他衬衣和皮带的钮扣。

他把领带扔到一旁,衬衣完全敞开了,而我早已褪干净了身上的衣服,用腿缠住了他的腰。

他从床头柜上拿来了一瓶润滑液随手挤了些在我后庭,用手稍微做了做扩张,拉了拉链就准备进入。

我双手抱着他的脖子,腿缠着他的腰,几乎是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也相当于完全扑在我怀里,这样的姿势很是亲密,面对面的做爱,让我觉得距离更近,没有那么卑微,多了一点点平等。

我闭上眼准备承受他的闯入,身体早已激动不已,却又有点微微的紧张,更多的是期待和渴望。我自以为这样的姿势是安全的了,却没想到,就在我闭着眼等待的时候,陈止遥却突然起身,把我的腰向上抬起,拿了枕头垫在我的腰部。

枕头。

在。

我的腰下。

我闭著眼睛也能感觉到上方的冰冷和怒气,我说不上来身体是更加紧张还是松懈了下来,只能感到一道凛冽的目光打在了我身上。

“这是什么?”

不用看我也知道,那只能是杨梓云的名片。

第32章刻印

我睁开眼睛,看到陈止遥看着我的眼神里又像着了火,又像是淬了冰。

我张了张嘴,本想说些什么,可是想到了杨梓云的吩咐,又看到陈止遥此时的表情,知道我说什么已经没有用了。

“我…这…”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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