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张照片是我成年仪式的时候拍的。rdquo;慕飞白道，那时候脸也太嫩了，回头我再去拍一张把它换下来rdquo;

要换吗?rdquo;邱聿挑眉，我觉得这张照片挺帅气的。rdquo;

那就不换。rdquo;慕飞白光速变卦。

邱聿忍不住笑了一声。

慕飞白刚想点进自己的照片库，却忽然被邱聿挡住了手指。

等等。rdquo;邱聿的语气里带着讶异，这位是?rdquo;

他指着画面中一位面相富态的老奶奶，问：我总觉得我在哪儿见过她?rdquo;

哦，我曾祖母。rdquo;慕飞白笑道，你肯定是在教科书上见过她。rdquo;

教科书?rdquo;邱聿回顾了一番原身的记忆，恍然，哦，对，是那位联合各个星区民众发起Oga反抗运动，成功取消了大部分星区Oga强制匹配制度的先驱他是你曾祖母?!rdquo;

对。rdquo;慕飞白点头，但我对她没什么印象了，我大概两三岁的时候她就去世了，所以我什么都不记得。rdquo;

邱聿盯着画面里的老人看了片刻，轻叹道：居然是你的家人rdquo;

嘿嘿，是不是有一种，教科书上见过的厉害人物，忽然走进你生活的感觉?rdquo;慕飞白得意道，我跟你说过，我母亲那边的家族很厉害的!rdquo;

你母亲的家族?rdquo;邱聿问，她不是你曾祖母吗?rdquo;

对啊，他是我母亲的奶奶。rdquo;慕飞白道，哦，难道该称呼她外曾祖母?可我总觉得那个外字也太不亲近了rdquo;

这都是小节，倒没必要太在意。邱聿摇摇头，没再纠结这件事。

其实，我母亲那边，多少有些家学渊源。rdquo;慕飞白想了想，指着画面里的另一个人，这位，是我母亲的叔叔，他虽然没有上中学教科书，但也为Oga做了件大事。你猜猜是什么?rdquo;

照片上是一个年近半百的中年男子，面相儒雅，穿着一身如今已不多见的东部第一星区传统服饰，看向镜头时，笑得极为温和。

邱聿思忖片刻，猜测：难道是线体切除手术合法化?rdquo;

闻言，慕飞白震惊：你这都能猜到?!rdquo;

邱聿笑笑：以前既然有强制匹配的政策，那种手术必然是全面禁止的。如今虽然审核卡得很严格，但毕竟已经合法了。rdquo;

考虑到这个世界性别比例和话语权的极大悬殊，手术的合法化，也一定是前辈们抗争出来的结果。

没错。rdquo;慕飞白道，他当年也是一位名头很响亮的Oga，法学界能出一位Oga高级律师是很不容易的。可惜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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