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作者:未知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10部分阅读
阿娇难道不是希望以后在宫中有个依靠吗?”刘嫖吃惊的说。
年湘道:“我帮皇后娘娘并不为进宫,其中道理我也无法说清楚。那未央宫虽然华丽非常,但却并不是我的好去处,还望长公主体谅。”
刘嫖的脸色变了两变,有些质疑的说:“这没有所求的为人办事,我还是头一回遇到,心里很是不安呐。”
年湘知道她疑心重,但又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只好说:“如果长公主不放心,就当是你先欠我的人情,日后年湘说不定会有求与长公主,还望到时可以扶持年湘一二。”
刘嫖沉默了一会,沉吟的说:“那便这样吧,虽然不知道你日后会提什么样的要求,但是为了娇儿,我先答应你就是了。”
“多谢长公主!”
年湘刚松口气,又听见刘嫖问:“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实情,这次金华殿的大火,是你放的吗?”
她心下大骇,赶紧解释说:“这等事情我哪里做得到,太抬举我了!”
刘嫖疑惑的说:“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是卫子夫那柔弱的女人,会是谁呢?难不成真是上天容不得那肚子里的孩子?”
年湘想了想,决定把多日的疑虑告诉刘嫖。
“那日正逢淮南翁主回朝的庆典,着实巧的很。”
听她这么一说,刘嫖顿时想到:“难不成是她?这也说得过去,他老子一直想做皇上,怎么会看着刘彻生下儿子来,不过这事情有证据吗?”
年湘说:“我并不知情,只是瞎猜而已。”
其实年湘说谎了,在事发当晚,她就拜托霍去病潜到刘陵府中,还真的找到了装石脂水的坛子。她之所以没有告诉刘彻,是因为她本不应该知道这么多,说了反而遭猜忌。这些事情,就交给他们去慢慢揭开吧。
她们说了这么久的话,外面陆续来了好些夫人、小姐,她们也不好再久谈下去。
刘嫖拉着年湘说:“我们出去吧,你帮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我还是想送两个进宫帮帮阿娇。”
年湘不同意的说:“不合适,如果强行安插人进去的话,又会引起陛下对陈家的戒心,反而不妥,先前王家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刘嫖看了看她,说:“那就罢了吧。”
夏天的荷花开的正盛,名媛贵妇们却都好奇的看着年湘,年湘少在她们的圈圈中露面,她认识的人少之又少,可认识她的人却很多。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猜忌,刘嫖笑着说:“人呐,年纪大了身板就不行了,正好年太医今天有空,肯赏脸来给我瞧瞧,正好大家也认识认识。”
大家敷衍说笑,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天,年湘见着空就赶紧回家了。
“茗丫。”
年湘肚子很饿,在那边只顾着和那些人周旋,东西都没吃上几口。她进门喊了两声,却发现茗丫不在家中,只好自己去弄了些东西吃。
天色渐暗,茗丫却还没回来,年湘不由的心慌了,她虽懂事,但再怎么说也是个九岁的小丫头,难道被人拐了?
想到这里,她便再也坐不住,赶紧到白济堂叫了些伙计跟他一起找。一群人举着火把在大街小巷里找了个把时辰,如果不是因为城门关了,年湘还想派人去城外找,这小孩子丢了可真急人。
正在她心慌意乱的时候,有伙计来告诉她,茗丫已经回家了。
她让伙计们都赶紧回家歇息,自己也立即赶回了家。一进门,就看见茗丫低着脑袋,一副犯错的样子站在院中。
“茗丫,你没事吧?”
茗丫抬起脑袋,擒泪的看着年湘,“师父……”
年湘心中一慌,“谁欺负你了?”
茗丫赶紧摇头说:“是茗丫不好,不该到处跑,让师父担心了,还让这么多人去找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年湘拉着茗丫走进屋,茗丫抱着她的手说:“就是我娘也没这么紧张过我,师父你对我太好了!”
“行啦,你倒说说你今天去哪野了一天?”
茗丫见年湘有些不高兴,赶紧交代:“我去霍弟弟家了,他说了教我功夫,今天师父不在家,我就去找他了。”
年湘没想到茗丫对学功夫这么上心,说:“上回说的你还真记到心里了,不过要学功夫师父就可以教你,以后不要乱跑了。”
“霍弟弟说……师父会的是花拳绣腿……”
茗丫一边小声说着,一边看着年湘的脸色,果然,年湘脸色铁青。
好吧,她承认自己的功夫不能和霍去病相比,但是好歹一个散打冠军,竟被小孩子笑话成花拳绣腿!年湘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要把身子养好,让霍去病尝尝她的花拳绣腿!
“师父……”
见年湘脸色不好,茗丫扯扯她的衣袖喊到。
“行啦,累了一天,赶紧歇了吧。”
茗丫应了一声,屁颠的跑去烧水了。
今个一早起来,心情没理由的就很好,太棒了~
祝大家也有个好心情!
壹049备战
元光元年,匈奴肆意侵扰大汉边境,刘彻遣将军李广、程不识兵屯北边,战事一触即发。在刘彻着手准备对匈奴的争战同时,在内政上也发动了一系列新的改革,试图寻找一条长治久安之道。
当长安城中忙碌的不可开交之时,淮南王刘安也开始为自己的“皇位”开始谋划,他与他的谋士坐与房中,笑谈着匈奴和大汉眼前的局势,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一样。
刘安抚着他的山羊胡,眼中带着轻蔑说:“那||乳|臭未干的小子,想借着匈奴人的压力,完成中央集权,你们看看他最近的一些子手段,玩火呀!”
他座下的一个谋士说:“主公所言极是,如今太皇太后去了,国内再无人可以约束他,他自然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只是,他恐怕太小看那匈奴人了,对匈奴人我们从来没打过胜仗,战争可不是好玩的是,他的确是在玩火。这次如果开战,我汉一旦兵败,那么小皇帝提出的一系列事情都会随之坍塌,到那个时候……主公只用坐看好戏便是。”
听到谋士所说和自己心里想到一块去了,刘安心里十分舒畅,他万万没想到刘彻会走这条路,这不是自取灭亡么?和匈奴人打仗,这是他的转机!
刘安心里舒畅,但是刘陵就未必了,因为怀南已经向她禀报了四次,有人夜探入府了,但她偏偏却想不出法子捉拿入府之人,难道她的府邸成了人人可以进的闹市了吗?
夜探淮南翁主府的四拨人,各位其主,来的时间也不相同,刘陵当然不好查。第一次去的自然是霍去病,他只是为了“石脂水”的事情进去看一看,并未取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而后来接二连三再去的人,分别来自刘彻、平阳和馆陶长公主,但是他们却都去晚了,刘陵早让怀南将装石脂水的坛子销毁了。
但是即使是没找到罪证,也不代表他们是空手而归,至少对于刘嫖来说,她得到了一个让她十分兴奋的消息,那便是刘陵和田蚡有染!
她高兴的想到,这两家狼狈为j倒做的好,反正都不是安分的人,到时候随便哪家出了事,定叫他们都不得好下场!
当一切都在暗自进行时,边疆战事传来新消息。年湘从宫中打听来的一些零碎消息中判断出,看来历史上的马邑之围就要开始了,也是刘彻第一次对匈奴正式出兵。
战争这样的事情,本和年湘没有丝毫关系,可是她却小心的注意着形势的发展,因为她的三年守孝期已到,如果不再想办法,只怕忙过了这一阵,刘彻就会又想起这个事情!
元光二年,马邑的富商聂壹将间谍消息传回长安,刘彻得知匈奴打算攻击马邑之后,迅速的做出布防,派韩安国、李广、公孙贺、王恢、李息等将埋伏匈奴大军。尽管朝廷里的反对声音很多,但是刘彻的决心又岂能为他们所阻止?
于是,备战之事便不容质疑的开展了。
太医院中也忙做一团,大军出发必定要配备很多军医,虽然多数军队中配备有自己的军医,但是每次仍旧会派一名御医前去随军照料各将军。
“李太医,求求你了,就让我去吧!”
年湘死缠烂打的纠缠了李政,争取着那唯一的随军名额,李政为难的看着年湘,却不知能否同意。派去随军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并没有谁要同年湘争抢,可是她一介女流,怎么能随军呢?更何况,刘彻对年湘的心思明眼人心里都有数,她成为主子,也是迟早的事。所以思量再三,李政还是否决的年湘的请求。
年湘悻悻的走出太医院,心里不断的盘算着要怎么办才能随军,突然灵光一现,她有了好主意!
历史上的刘彻可是喜欢求仙的,指不定会相信那些神鬼之说,于是,年湘心中有一计生成!
后十日,长安城中突然盛传一传言:世间有奇女出现,如今双十年华,敢为女子所不为,伴君身侧却不为妾,然而她克君而宜兵,幸也祸也全看主上如何安排。
这传言风传甚盛,各个大臣听在耳中却暗自思量,这说的不正是伴在陛下身侧的那个女御医吗?于是,纷纷有大臣进言,要求革去年湘御医之职改任军医,既然“宜兵”,就让她去做军队的福星好了。
大臣进谏了三日,刘彻从最开始的不信,到最后的思量,终于还是传昭了年湘。年湘在去宣室殿的路上,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馆陶长公主散布起谣言来,还真是那么回事!最妙的还是能避免刘彻的怀疑。
宣室殿中很安静,连年湘绣花软底鞋走路的声音都听得到。她谨慎的对刘彻叩拜下去,却听不到上面的回应。
年湘偷偷的像上面瞄去,却见刘彻望她的眼神多了一份阴鸷。
“你抬起头来。”
刘彻突然说,年湘只好乖乖的看着他。他盯了半晌,突然叹口气说:“你起来吧。”
年湘起身站好,刘彻走到她身边,边踱边说:“柬议大夫的进言你应该知道了吧?”
“是。”年湘老实回答。
沉默了一会,刘彻又说:“朕本不信,但是今日看来却由不得朕不信。你进宫三年多,容颜身量却丝毫无变化,仍旧如二八的小姑娘一样,仔细看来,不得不让人惊叹。”
年湘心中也惊讶,没想到那些柬议大夫连这个都看出来了,本来就是实情,年湘也不用反对,只默默听刘彻说着。
“他们说你‘克君宜兵’,我却是不信的,你在朕身边这几年,帮了我不少,怎么能说是克君?所以你不用担心,朕不会发配你从军,你安心就是。”
年湘呆了,她原以为刘彻定会让她从军,却不料,他选择袒护她,不让她走!
“陛下,年湘愿意从军报效国家,请陛下从了大人们的意见吧。”
刘彻看着年湘问:“你不信朕保得了你?”
“不……不是,但是年湘自己也觉得甚是奇怪,心中似乎总有个声音在引导我,从我离家进京,再到进宫,乃至这次出兵,似乎早已注定。更何况能为陛下效力,臣万死不辞!”
越玄乎越好!
刘彻看年湘的目光更深沉了,难道是说太过,让他起疑心了?
年湘正惴惴不安时,刘彻终于说:“你去吧,不过大军归朝之时,朕要看到完完整整的你!”
“谢陛下。”
年湘起身告辞,刘彻看了她一眼之后背过身去,不愿再面对她。他却不知,自此一别,再想见年湘却是多么困难!
明天更“壹”卷的最后一篇,从星期一开始就进入“贰”卷了,会有很重要的新人物出现哦!
壹050再见
出了宣室殿,年湘的心情有些沉重,他又看了眼殿中的黑色背影,绝然的转身走了。
大军开拔在即,有太多事情需要年湘去准备,她心中想到,这次一别长安,怕是短日内再也回不来了。她先去了白济堂,找到了负责从边境买卖药草的商队,仔细吩咐了一番之后,又和赵前在小屋内说了很久的话,做完一系列安排后才告别了白济堂。
她回到家中,由茗丫研墨,她仔细的书写了一封书信交与阿娇,仔细嘱咐了她三点:一、戒骄戒躁;二、远离巫蛊;三、小心刘陵。
茗丫在送信离开后,年湘仍旧觉得不放心,决定去拜访了卓文君,只有再对她交代了一番才能放心。当年湘进入司马府时,卓文君和司马相如正在后院中琴瑟相合,好生恩爱的样子!看到这个景象,年湘心中好受了许多,不管司马相如以前多么糊涂,现在终究是看清楚了眼前人的好,那便是最好的结果了,只望他莫要再负了佳人的心!
一曲完毕,他们二人才发觉年湘在院前站了好久,赶紧招呼着她坐下了。
年湘还未说话,卓文君已经捉起年湘的手握在手心里,担忧的说到:“妹妹真到要去投军吗?陛下怎么能信那种流言?艰苦之地,你怎么受得了!”
感觉得出来,卓文君是真正的为年湘担忧,年湘感动的说:“姐姐不要担心,我又不会上前线,只是去给士兵医病,我觉得这样比在皇宫里要有用,哪里需要我便去哪里,这样不好吗?”
卓文君红着眼睛说:“傻丫头!”
年湘笑着说:“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我真的会没事的。只不过我这一走,短时间里回不来,有好多事情放不下,要对姐姐交代一二!”
“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司马大人的药我会让赵掌柜每月按时送来,司马大人只要按照以前的方式服用,平时注意饮食,便无大碍。”
司马相如对年湘颔首道:“有心了!”
因为介于司马相如也在场,年湘比较隐晦的说:“姐姐现在除了乐府令一职以外,还要教授皇后弹琴,这个差事是我惹闲事给你招来的。我知道皇后娘娘性子倔强,不太好相处,但是却是个真性情的人,所以还希望姐姐能多对皇后娘娘用些心,多辅助她一些。”
卓文君说:“这本是我该做的,妹妹不说我也知道。皇后多月来并不曾对我又不好的地方,与她相处来,觉得与传闻相差甚大,并不是个盛气凌人的人。”
听卓文君这么说,年湘才放下心来。
当她从司马府回家时,茗丫送信已经回来了,在屋里等他的还有霍去病。霍去病眼色复杂的看着年湘,却也不搭腔,直到年湘支走了茗丫过后,他才说:“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你又怎么去得了?”年湘疑惑的问。
霍去病翘着小脑袋,脸上却是不相符的严肃表情说:“你以为军营是好玩的地方?还是说你有绝对的本事能够自保?”
年湘嘴上倔强的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马邑之围根本就没有打起来,匈奴人识破圈套调头就跑了,哪里有什么危险!”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可知道单身女子在军中,没有人照拂,就如同羊羔身处狼群中,你确定你一个人能行?”
战士常年出战在外,对女子不论是从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是极其渴求的,这点年湘很能理解,可是想想这威胁到的女子是自己,未去就先吓了一身汗!
“不……不会吧,军中纪律严明,怎么会……”
霍去病见她已经害怕了,径直说:“你只管先跟军队去,我想刘彻也不会把你丢到营中就不管的,先等我一段时间,我摆脱了母亲,就去马邑找你。”
年湘看看他,觉得带上他其实也没什么不行,就点头同意了。
元光二年五月,年湘孤身一人随着开拔的大军赴往马邑。当她离开家时,茗丫哭着拉着年湘,直到霍去病答应茗丫几个月内,一定带她去见年湘,她才松开了手。年湘因为在队伍后方,并没有参加在城门举行的送军仪式,自然也没有见到刘彻的身影。
她又一次看了看长安巍峨的城门,想起自己就如同三年以前,只身站在城门之下,对未来的生活茫然不知。年湘收了收思绪,赶紧去和其他军医汇合,她正不太熟练的拉过马匹时,听见后面有人喊着自己。
是卫青。
黑色的铠甲在朝阳的照耀下,镀了一层瑰丽的黄,矫健的身影随着马儿的奔腾上下起伏,这样子,唔……很帅!不愧是未来的常胜将军!
卫青额上微带了些汗,显然是赶的急了,他平息了一下之后看着年湘说:“这段日子太忙,一直抽不出时间去跟你道别,今日还好赶上了。”
年湘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和着照样,险些眩晕了卫青的眼。
卫青收回自己热切的目光,小心的叮嘱她说:“在外面要小心照顾自己,战场上的危险无处不在,不要以为在后方就掉以轻心了,千万要注意不要到处跑,特别是晚上……”
“好啦,我知道的!”年湘笑着打断了卫青婆婆妈妈的叮嘱,问到:“你现在不在陛下身边陪着,怎么有时间过来呢?”
卫青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匕首,精致非常,他递给年湘说:“这是陛下让我送来的,这个匕首还是陛下做太子的时候得的,削铁如泥,你随身带着。”
年湘接过匕首,抽出鞘来一看,寒光顿现,果然是好东西!
看着前方的队伍和马车越走越远,年湘收起匕首,对卫青说:“多谢卫大哥今日来送,我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就此别过吧!”
卫青还想说什么,却忍了下来,只说了句:“一路平安!”
年湘回想到这几年卫青对她很不错,虽然他的那些关心不会说出来,但是她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又看了看卫青,勒过自己的马匹,转身向前面的队伍赶去。
卫青痴痴的看着年湘的背影,这纤瘦的身影投入战争中去,真的还会回来吗?
这是怨念中的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