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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秋叶红眼圈一红,抱住富文成放声大哭。

富文成被抓走这几天,才知迢自己心里有多依赖这个日常在她眼里有些窝囊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抓住的可以完全放心依靠的一根救命稻草。

“他们欺负你了?”富文成被突然的大哭吓坏了,瞬时火冒三丈。

“不是不是,爹”,秋叶红在他身上蹭了鼻涕眼泪,一面道,“爹,我是高兴的。”

富文成这才放了心,鼻头也是一酸,拍着秩叶红的背,“让你受惊了,是爹的错”

门内父女情深,门外的小厮是目瞪口呆,一头雾水,愣了半日才回过神,挠着头往家跑。

因为走得急,差点被两匹马撞了。

“赶着投胎啊!”小厮气哄哄的大骂。

两人两骑一阵风一般而过,理也没理他。

“看上去有些眼熟一”小厮却怔了怔,望着远去的人影喃喃道,“好像一好像……二姑爷?”一面死劲的揉了揉眼,“我的眼花了吧?”

回到家,大老爷已经气的在大门前来回踱步。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大老爷对大管家说道,“我不去了,我不去了,难道我每日闲得就是为了替她给人说好话?我早说过……”

看到小厮缩手缩脚的站在门口,一瞪眼道,“要你问个话,你死哪里去了?”一面往他身后看,“人呢?”一面冷笑,“去一趟衙门而已,求人呢,又不是大姑娘上轿,梳妆打扮个没完了!”

“老爷一”小厮战战兢兢的道,“……二老爷回来了……”

“什么?”大老爷没听清,皱眉道。

“慧娘的爹放回来了,在家呢,慧娘说有劳老爷你费心了,过会上门道谢。”小厮一口气说了。

“回来了?”大老爷以为自己听岔了,“怎么会?”

不到天黑,知府大老爷义正严词爱民如子的言论,传遍了整个绍兴府,毕竟这件案子太过于轰动,案犯离开大牢的消息是压不住的。

消息传到富家内院,大太太气的摔碎了最爱的茶碗。

“我就不信……我就不信……”大太太几乎咬碎了牙。

第七十八章到底谁无赖

绍兴府因为知府大人的话,引起了多大的热闹,富文成父女并没有理会。

富文成知道事情真相,自然不会理会,而秋叶红虽然不知道真相,但也绝对不会真的认为知府大人的脑袋抽了。

“这是还给黄掌柜的钱……这是钟大夫的钱……还有胖哥的一串……”秋叶红坐在屋子里,将剩余的银子分来分去,准备偿还人情。

她一共筹到了五百两银子,先往知府衙门打了将近一百五十两的水漂,又往富家大院扔了一百多两的人情费,另外还花大血本买了礼品。

“你给谁送钱了?”富文成听见她的嘀咕,从门外问道。

“没,没,谁也没送……”秋叶红忙说道。

依着富文成的个性,一定会上门将这些人情费要回来。也不知道到底哪根高香起了作用,暂时逃过这一劫,秋叶红并不认为,以后他们父女就可在绍兴府横着走。这些钱就当破财也灾了。

几日后,秋叶红偿还清了债务,也变得一穷二白了。

至于当首饰的事,她暂时没敢跟富文成说,只怕富文成打上门去。

三百两银子,还有一个月的利钱,去哪里弄呢?秋叶红皱眉。其实,那个首饰既然那么能换钱——

“爹,咱们现在没钱了,不如先拿娘的首饰救救急?”秩叶红试探的问。

“我马上去挣钱。”富文成低着头说道,一面敲打着自己的泥瓦匠工具。真是搞不懂啊槁不懂!秋叶红叹了口气。

又不是古董,就算是古董,按照秩叶红的理念,那也得立刻换成现钱,什么传家宝之类的,她没打算留。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自己先过好了再说。

“钱啊钱一”秋叶红看着手里的秩叶堂股份文书,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转眼到了月末,因为案子影响,这个月秋叶堂基本没开张,发了工钱,还没等秋叶红提出变卖了自己股份,黄掌柜先咳了一声,宣布了一个重大决定。

“我这身子越来越不行了,前几日家里又遭了难”黄掌柜叹了口气说道。

春花绑架秋叶红不成之后,返身回去,将黄掌柜家洗劫一空,连吃饭的锅都砸了,经了这一吓,黄掌柜的老娘一病不起,小乙哥也是连门也不敢出了,一是吓得二是怕被人笑。

原耒天上掉下来的不是仙女,而是女贼。

“……据说是山贼,杀人不眨眼的”胖哥心有余悸的对秋叶红耳语。

到底是什么贼官府也没个定论,这种案子到最后不过是不了了之罢了。

“你不是还想要个这样的媳妇?”秋叶红吃吃笑他。胖哥吓得脸都白了,“阿弥陀佛,我宁愿一辈子不要媳妇了。”

“所以,我只能把秩叶堂转让了,我带着一家老小投奔我姑娘家去。”黄掌柜慢慢说道。

张师傅早知道这个结果了,叹了口气,安慰了黄掌柜几句。

“慧姐儿,接收的人家,要开药堂,所以”黄掌柜带着歉意看向秋叶红。秋叶红正求之不得,忙点头道:“我正要变卖了我手里的股份呢,掌柜的别担心,”说着笑了笑,“钟大夫巴不得我去他疗马堂呢,只是不好意思挖墙脚。”

听她说的俏皮,黄掌柜也露出一丝笑。

“那我呢?”胖哥苦着脸道。

他人老实的有点傻,别的又不会,再找个药堂的工作只怕不容易。

“你跟我走,钟大夫的药堂还缺个伙计呢。”秋叶红忙说道。

胖哥立刻又高兴起来。到了晚上摆了一桌宴,就连小乙哥也被叫了来,大家一起吃了散伙饭。

“慧姐儿,我一直没说谢谢你,”黄掌柜因为离愁多吃了几杯酒,带着几分醉意,冲秩叶红举起酒杯,“我这个侄子不争气……”

说这话,踢了一脚垂头丧气坐在身旁的小乙哥。

“站起来,给慧姐儿叩头。”黄掌柜喝道。

“二叔!”小乙哥委屈的叫了一声,不愿意站起来。

“不敢不敢。”秋叶红忙浅浅去了一口酒,示意黄掌柜吃酒。

“慧姐儿,以后如是闲了,到了安庆府,一定到家里吃顿饭,也不枉咱们搭伙计一场。”黄掌柜一饮而尽,顺便抹去掉得两滴泪,点着小乙哥的头,“你呀你呀“”

终是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说什么也晚了。

老了老了,还落个投亲靠友的下场。

“二叔,到了姐姐家,我肉定还能给你挣个药堂回来,你别小瞧我。”小乙哥鼓着腮帮子,不服气的说道。

“小乙哥,这次可得把眼睛擦亮,别再招个女贼回来!”胖哥嘴里塞了大鸡腿,呜烂不清的说道。

这点戳到黄掌柜和小乙哥的心事,二人神色都黯然下去。

张师傅忙拍了胖哥一下,瞪了他一眼,胖哥撇撇嘴含糊道:“事实就是嘛——”

月桂枝头的时候,带着气氛的离别宴散了,小乙哥扶着吃醉了黄掌柜走了,秋叶红、胖哥及张师傅留下耒最后打扫了一边秋叶堂。

“慧姐儿,你的手术用具。”张师傅将一个大盒子递给她。

秋叶红接过了,胖哥正在将堂里的灯一盏盏吹灭,熟悉的空间渐渐隐入黑暗里。时间虽然短,但是她事业起步的地方,原本以为会一帆风顺,财源滚滚,可惜是世事永远难料,人算不如天算。

“慧娘,走了。”富文成提着灯回头唤她。

“来了。”秋叶红抱着盒子,初春的夜风还有些凉,她紧了紧衣领,跟着富文成往家去了。

第二天,这个月的初一,一大早秋叶红就到了春和押的门口,拎着昨晚才分得的银子。

“喂,喂。”秋叶红踮着脚拍着柜台。伙计们都还在洒扫,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个这么早来的的客人。

内里还是那个干瘦老头指出头来,一看是秋叶红,眨了眨眼,笑眯眯的道:“小姑娘,这次当什么?”

“当什么?”秋叶红呸了一声,“你才总当东西呢!”

将当票以及银子往柜台上一递,“我赎当!”

“赎当?”干瘦老头咪笑着,“小姑娘,今个是是月初了,还赎什么当?”

秋叶红皱皱眉,从柜台上扯过当票,扬了扬道:“对呀,你这上不是写着月为期?我送当的时候,是三月二十,还不到一个月呢!”

“咳,小姑娘,这就是你不懂规矩了吧?”干瘦老头不紧不慢的道,“月为期,是该月为期,不是一个月的天数为期,你要是赎当,得昨个耒,过了昨晚,已经过了月期,成了死当了。”

秋叶红一听就炸了,“无赖!无赖!”

气呼呼的拍着柜台,“老头,哪有你这样的算法?”

干瘦老头也不急也不恼,笑呵呵的道:“小姑娘,去问问,都是这个算法啊,小姑娘,何必动气呢?人要和气生财嘛!”

“生你个头!把东西还我!”秋叶红跳脚扯住干瘦老头的衣襟,瞪眼喊道。

干瘦老头还没见过小姑娘家这样撒泼,差点被拽的撞在木栏上,哎呀哎呀的叫起来,立刻招来几个伙计。

“真是无赖!”秋叶红嚷道,瞪眼看了围过来的伙计,“怎么?还想打人啊?”

“这是闹什么?”一个不悦的声音从内堂传来,众伙计忙散开了,走出耒一个秋色云纹缎面圆领袍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锦盒。

“喂!”秋叶红一眼认出他就是那个少东家,立刻松开干瘦老头,冲到他面前。

“少东家,”干瘦老头也急忙忙的从柜台下耒了,带着几分焦急的看了眼秋叶红。

“哦,是你呀。”少东家一眼没认出秋叶红,认真瞧了瞧。

这姑娘今日穿了件大红底子交领衫,柬着月白腰,眉清目秀,神清气爽,跟那日所见的那个一脸焦躁恐慌不安的人完全不同了,怪不得一眼没人出来。

“喂,少给我耍无赖!早知道你们这开当铺的都是赚得黑心钱,要赚赚别人去,别想昧了我的,告诉你,趁早给我拿出来,大家都高兴,要不然就见官去,”秋叶红竖眉叉腰道,“告诉你们,本姑娘刚了结了一场官司,不怕再去趟知府衙门!”

这到底是谁无赖?干瘦老头以及伙计们都暗自摸了把汗。

少东家听了瞧着秋叶红,忽地微微一笑。

笑起来到不难看,秩叶红哼了一声,少给老娘摆美男计,不吃这一套。

“姑娘可是姓富?”少东家含笑问道。

“是,我姓富,我爹富文成。”秋叶红梗着脖子道。横着走的感觉不错。

少东家抿嘴忍住笑声,将手里的锦盒一捧,对身旁的干瘦老头道:“既然这样,就开个先例,给富姑娘赎当吧。”

“少东家”干瘦老头有些不解的看了眼他,以及他手里的锦盒,“这个不合规矩。”

“什么规矩!明明就是你们耍赖!”秋叶红插了一句,瞪了老头一眼。

少东家只是一笑,道:“就这样吧。”

说这话转身,趁人不注意将锦盒递给了老头,自己在一旁生下了。

“连本带利一共三百五十两?……”干瘦老头不情不愿的在内算了一会,说道。

“什么?利钱五十两?”秋叶红瞪眼道,“还没到一个月,算什么利钱!”

“小姑娘,这是我们当铺的规矩”干瘦老头哼了声道,“死当已经破例给你换成活当了,你该不会连利钱也不想掏了吧?”

“算了,不跟你计较。”秋叶红想了想,大方的挥挥手,先将一包银子递过去,又从脚下拎起一串子包装精美的纸盒子塞过去。

“这,这是什么?”干瘦老头数完银子,不多不少正好三百两,正要发问,见眼前堆着这礼盒。

礼盒出品不凡,印着绍兴府最好的书画铺子的印章。

“这是三件名家玉雕扇面,要价八十两呢,便宜你了,给你当利钱。”秋叶红认真的说道。

“哪有这样的事!”:干瘦老头不干了,站起来就喊,“你这小姑娘,也太无赖了!”

第七十九章你的马有病

“谁无赖!”秋叶红也急了,将当票啪的一拍,冷笑道,“我给你一个台阶下,你还不领情?”

干瘦老头原本就有些心虚,听了这话便楞了愣,不过以他多年的经验,面上自然不会露怯,装糊涂道:“小姑娘,这规矩……”

“规矩?你当我真不知道你们的规矩啊?”秋叶红嗤了声,晃着手里的当票,“傻子也知道,你们自一开始就想讹了我的东西,什么月为期,以月为期,你一张嘴,怎么说都行。”

这小姑娘不是不知道规矩么?干瘦老头脸上的咪咪笑,就有些牵强了。

当铺典当当期一般为六个月至十八个月,其中押店时间最短,可以只有一个月。

“怎么,还要我再找几个你们的同行问问?”秋叶红拍着柜台似笑非笑道。

“好了好了。”一直站在一旁不言不语的少东家含笑发话了,摆摆手,示意干瘦老头,“收下吧。”

“还是少东家知道变通,”秋叶红冲他笑了笑,“一定能财源广进。”

少东家只是一笑,没有言语。倒是门外有人呵了一声,拍手道:“好厉害的小姑娘,原来人称雁过拔毛的陶钧也有吃瘪的时候”

人都闻声向外看去,不知何时门外站了两个年轻男人。

“哎?”秋叶红眨眨眼,“孙公子?”

没听说二姑娘回娘家啊?

少东家早已经迎了过去。

“你怎么来了?”他携住身材高大的男人摇着手笑道,此人正是去过知府衙门的范成,范校尉。

范成哈哈一笑,并没有回答,而是醑身旁负手而立的孙公子一拉,“来,来,你往年进京,总说要给你引荐,偏这小子一年到头没在京的时候,上一次他成亲来了,也不是引荐的时候。这就是孙家小将军孙元至,元至,这是我二婶娘的娘家侄子陶钧。”

少东家忙含笑看过去,见这位公子穿着暗黑箭袖圆领袍柬着大红玉带,面色冷冽,看不出喜怒,忙拱手见礼。

“在下陶钧,久仰公子大名。”

“陶兄多礼了。”孙元至拍手还礼,淡淡道。

而这时的秋叶红已经拿到自己的首饰包袱,因被这三人挡住了门口不能走,正有些不耐烦,见孙元至抬眼看过来。

“孙公子。”秋叶红忙笑着施礼。

这位可是她的大客户,再定一批膏药就好了。

孙元至的视线很快转开了,似乎没看见她一般,连头都没点。秋叶红撇撇嘴,这些贵人果然多忘事,这么快就认不得自己了?

“呵,你这个小姑娘胆子倒不小。”范成打着哈哈进来了,上下打量秋叶红一眼,“我只说咱们北方的姑娘豪爽,原来这江南美人也不是灯芯做的。”

秋叶红皱皱眉,这话说的真粗鄙,没理会他。

“你是谁家的孩子啊?”范成又问道。

他们也是刚刚站在这里,所以他并没有听到秋叶红硬撅撅的自我介绍。秋叶红哼了声,撇了他一眼还是不理会,抱着首饰包袱就要走。

范成倒也不恼,将视线放到那堆礼盒上,翻着一看,就大呼小叫的道:“傻了吧!这东西哪里值八十两……往好了说,也不过十两……”一面揪着陶钧,“这是砸场子来了!”

陶钧只是笑,不言语。

这话秋叶红听了不乐意了,扭头瞪眼道:“砸场子?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说他人是非,那也是自己身上臭的缘故!”

范成被她说的一愣,继而哈哈大笑,拍着陶钧看着秋叶红,“这只苍蝇还蛮有理的!”

“别胡闹,”陶钧一拉他,忙向眼里要冒火的秋叶红一笑,“富姑娘,我这兄弟粗俗,你千万别计较。”

“宫姑娘?你们绍兴府,富姑娘不少啊……”范成探过头大声说道。

秋叶红哼了一声,抱着首饰抬脚就走。

“你又急着用钱?”孙元至依站立在门口,在秋叶红擦身而过时,开说道。

秋叶红吓了一跳,这个人说话怎么总是一榔头一榔头的。

“是,不过现在不用了。”秋叶红笑了笑,又不失时机的问道,“孙公子,膏药用着还好吧?”

“好。”—元至吐了一个牢,目光落在就站在自己面前的秋叶红身上。

眼底虽然有些泛青,但精神奕奕,好像那件事并没有给她造成任何困扰。

看耒是自己庸人自扰,孙元至苦笑一下,负在背后的手攥成拳头。

“嗨!你认得她?”范成大手掌拍在孙元至房头,又看了秋叶红一眼,恍然道,“哦一莫非你就是富慧娘?”

秋叶红吓了一跳,这男人表情怎么这么古怪?立刻抬脚就跑。

“哎,哎,你别走啊!大爷我马不停蹄两宿没睡的赶过来,就是为了你,虽然那知府大人不知道那根神经不对,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范成看秋叶红要走,立刻一步跳过去拦住她,扯着嗓门道。

一见有人拦路,上一次的事件秋叶红还心有余悸,立刻蹭的往后跳了几步,抱紧首饰竖眉喝道:“你要做什么?”

范成没料到她有如此过激的反应,一愣住了口,有些不解的挠头。

“范兄!”陶钧和孙元至抢过来,一左一右拉住他。

“你的惜我担,别的事,你别管!”孙元至一字一顿的看着范成道。

“你就是个闷头罐子,傻小子,到底年轻不会这个,让哥哥教教你,不让人知道,怎么知道你的好——”范成嘻嘻笑道。

孙元至眉头一竖,范成立刻禁声将剩下的话咽回去了,陶钧若有所思的看了孙元至一眼。

“我也没说什么啊—?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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