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代当兽医作者:未知
回到古代当兽医第49部分阅读
郎笑道。
老滑头,马兰心内恨恨道,且看你得意,到了境内再收拾你。
于是催马前行,才没走两步,就听四面马蹄声大作,喊杀声四起,随之而来的是星星般的火把铺天盖地。
“怎么回事?”门侍郎大惊,带着一丝希望看向乌兰,“是咱们的人?”
乌兰抬手用短弓射出去两箭,击退围上来的两个侍卫。
她用蒙古语骂了声,一摔马鞭子,“是你们的人!中埋伏了!”
说着话,她已经靠近门侍郎,扔下手里的弓箭,摸出一把腰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砍向门侍郎。
另一手就抓向秋叶红。
门侍郎不愧是马球高手,硬生生的一个俯身躲过致命一刀,还用手里的马鞭子给了马兰一下。
“臭表子,早防着你!”他怒骂。
合围之势已经形成,乌兰见势不妙,无心与他纠缠,打个呼哨招呼人撤。
“贼人受降不死!贼人受降不死!”四面响起高呼声。
黑漆漆的夜色里,骤亮的火把刺的人反而不辨东西。
“都让开,你们郡主在我手里,谁敢过来,我就砍掉她脑袋!”门侍郎大声喊道,一面纵马跟在乌兰等人身后突围。
喊了两声之后,见无人投降。
“放箭!”一声令下,羽箭如流星般射来,当下就有十几人倒下马去。
乌兰大声的咒骂,一弯身子躲在马腹下。
“放……”首领模样的将士又一次喊道。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人丢来一个刀柄。
“大胆贼人……”他大怒,瞪眼一瞧,见富文成跳到眼前。
富文成胳膊上各有一处伤,血染红了衣袖,双目暴瞪。
站在那首领身旁的是皇帝指派的一队侍卫中的一个,自然认得他,忙拉住发怒的首领,低声解释。
“你再敢放箭试试!”富文成贴近他,红着眼,喝道。
那首领打个寒战,后退一步。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是进行早已经下令捉拿的j党,放跑了,你有几个脑袋负责……”他恢复声势,大声喝问。
四周已经举起弓箭的将士们都看过来,此人顿时觉得更没面子。
“放……”他挺起胸膛,再一次举起手。
“放你的头!”富文成大怒,一步上前就掐住了他的脖子,将这个比自己块头大三倍的汉子单手举了起来。
“反了……”那首领瞬时青紫了脸,发出野鸭被掐住嗓子的干叫声。
四五侍卫忙上前抱住富文成,乱乱的劝说。
就在这一空档,乌兰冲出一条血路,门侍郎将秋叶红抓在身前,跟着冲了出去。
“跑了!”将士们大喊。
富文成扭头看到,将那首领贯在地上。
“……反了……反了……我要绑了你见大人去……”首领连声咳嗽,不忘大声威胁。
他的话没说完,就见富文成推开几个小兵,抓了自己的马,沿着门侍郎逃的方向追去了。
乌兰冲出去,这里的地形她还是很熟悉,三下两下的就摆脱了危险。
她这才收住马,回头再看已经没了门侍郎的踪影。
“这个混蛋!别再让我看到你。”乌兰啐了口,这一趟真是损兵折将,竟然中了汉人的埋伏,白准备了这么久。
“呸。”乌兰悻悻又无奈的啐了口,扬鞭催马向西而去。
在她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门侍郎才拖着秋叶红从沟壑里走出来。
“臭表子!等我见了那日松大人再和你算账!”门侍郎晃了晃胳膊,觉得手上刺痛。
秋叶红一口咬在他捂着自己嘴的手上。
“找死!”门侍郎大怒,挥手就是一耳光。
一阵得得的马蹄声由远及近,秋叶红立刻扯着口子喊救命,门侍郎撕下衣襟就塞她嘴里。
“慧娘”富文成的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秋叶红立刻挣扎着发出呜咽的声音,就凭富文成的耳朵,一定能听得到。
“呸,狗皇帝还有良心,给你派个真格的护卫,倒忠心的追过来……”他将秋叶红往身边拎了拎,嘿嘿一笑,“来得好,我正愁没马走呢,顺便看看,这个人能忠心到什么地步!”
马蹄声近,门侍郎就站在土沟上,看着富文成急奔了过来。
“慧……”夜色里他们站的位置低,富文成一时没看到,确定听到这边有声音,才要又喊。
“呔,那小子!”门侍郎主动招呼他。
富文成看到他们,大喜。
“慧娘,”他目光急切的扫过被门侍郎用刀架在身前的秋叶红,夜里看不清面容,“有没有受伤?”
“放心,死不了。”门侍郎用刀背拍了拍秋叶红,哈哈笑道。
秋叶红吃痛,发出一阵闷哼。
“门子冉!”富文成跨上前一步,将手里的弓箭对准他,“放开她,饶你不死。”
傻了吧?门侍郎大笑。
“喂,小子,这话该我说才对。”门侍郎皱眉,鄙视的看了眼要走近的富文成,“滚滚滚,一看就是个缺心眼的!怎么说话呢!现在谁是大爷?”
说着刀一翻,闪着寒光的刀刃就对准了秋叶红的脖子。
“门子冉!”富文成惊惧交加,“你,你别乱来……你不能杀她……”
门侍郎嗤了声,刀刃轻轻划过秋叶红的脖子,秋叶红只觉得一凉,丝丝痛意瞬时散开。
出血了,秋叶红奈何被塞着嘴,只能含糊不清的问候了门侍郎的历代祖先。
“我不能杀她?我不能杀谁,也能杀她啊!你这个老小子说话可真逗……”门侍郎嗬嗬的怪笑起来,“如果不是这个半路跑出来的杂种,我门子冉这大黑夜会这么狼狈的站在这里跟你废话?如果不是她,我的宝贝女儿会死的人不知鬼不觉?如果不是她,我门子冉会落的孤家寡人一人?”
“住嘴!”富文成怒声喝道,“门子冉,她是你亲生女儿!”
门侍郎一愣,随后嗤了声,“傻蛋,哄你们这些傻瓜的话,你们也信?这小杂种可不是真的金枝玉叶,是太皇太后那老不死的耍你们玩呢……”
“她是!”富文成更大声,喝断他,“她是,是妙莲郡主和你的女儿,你不会忘了吧,你派人装强盗劫杀郡主时,她可有五个月的身子了!”
门侍郎闻言愣住了,他怔怔瞧着面前的富文成,目光又似乎穿透了他,看向那尘封了许久的旧日记忆。
“哦,我想起来了。”门侍郎恍然,看着富文成点了点头。
想起来了?富文成面上闪过一丝讥讽,难道这话亏心的事也能忘了?
“我想起你是谁了,我说看你有点面熟,原来你就是当年那个总爱在我老婆跟前晃来晃去贼眉鼠眼的小子!”门侍郎接着说道,哼了声,一脸不屑的打量着他。
富文成面色一怔,瞬间涨红,“我没有……”
秋叶红在这个时候终于用舌头将嘴里的布捣了出来,喘了一大口气,“爹,别跟着王八蛋废话……”
脖子里的刀瞬间又紧贴了肌肤。
“慧娘。”富文成紧张的又迈上前一步。
“滚滚,往后点。”门侍郎抬着下巴示意他,一面看了眼秋叶红,一面看了眼富文成,皱眉道,“你叫他爹?”
“叫他爹怎么啦?难不成还要叫你这个杀妻灭子狼心狗肺的东西?”秋叶红喊道,一面呸呸两声,“你他娘的做这些事,晚上竟然能睡得着?”
门侍郎大怒,刀刃又割破秋叶红的肌肤,富文成不由大叫一声。
“我做什么事了?我做什么事了?”门侍郎喝退了富文成,忽地神色大悲。
想起那当年事,不由得心酸满腹。
第一百八十六章你死还是她死
想起当年江南翩翩少年郎,为兴家业孤身别父老,文采武略皆有成,踌躇满志入京城。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
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人人夸我潘安貌……
多少女儿夜难眠……
我进京来考功名……
我考功名只为仕途显……
封王拜侯史留名……
“谁知道,谁知道那个该死的老太婆看上我当女婿。”
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但门侍郎说起来,还是满腹的愤怒不平,导致他的手就紧紧的攥在一起。
刀刃就又割到秋叶红的脖子。
“你丫的,不愿意就拒绝,搞得那么苦大仇深做什么!”耿叶红吃痛大呼。
回应她的是又一道割痕,同时胳膊被狠狠的拧了下。
“闭嘴!”
被人打断悲愤追忆的门侍郎很不爽,“你懂什么?拒婚?官大一级压死人,我好容易才中了功名,要是敢说一句不同意,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当期满朝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看上我!为什么?为什么?”
都是太出众惹得祸啊!
“既然如此,你当初为什么私下给郡主献殷勤!”富文成也攥紧了拳头,早知如此,他当初就该跳出来,将这登徒子打成猪头,或者直接扔湖水里淹死,如果那样,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境况……
正为自己风流倜傥感伤的门侍郎闻言愣了愣,打量一下富文成。
“哦,你那时候就是她的暗卫了啊,你看到了?”他说道,一面哼了声,“当时……”
他微微皱起眉,似乎要从记忆里挖出那个场景。
灯火明亮如白昼,各色灯笼如云霞的宫廷,让这个中等城镇没落家族的少年一瞬间如进了仙境。
珠光宝气的贵族少女们更是他见所未见,那一群恍如仙子的女子中,那位少女如同众星捧月款款而来。
“……你给她念什么歪诗,你这个狂徒唐突郡主,如果不是郡主说好话,早就将你打出去……”富文成咬牙说道。“既然无心,何必留意……”
门侍郎哼了声,皱眉道:“说起来都是她的错,明明一个落毛的连凤凰都不如的家鸡,偏弄得公主一般的排场,我要是早知道她爹是大将军,鬼才多看她一眼!”
“你!”富文成大怒,腾地一下就要扑过来,将他撕碎。
“站着!你再靠近一步试试!”门侍郎大喊,将秋叶红架在身前。
富文成暴怒之中果然还是收住了脚,情绪无法压制,大口大口的喘气,如同喷火的猛龙。
“呵,还挺管用。”门侍郎嘿嘿笑了,看看秋叶红,又看看富文成,“喂,傻子,你说我老婆没死?”
“没死,我救了她们,山下那些碎尸是你我的那些山贼的。”富文成咬牙说道。
“你们倒挺能忍,竟然这么多年都没出来,那么,我的郡主夫人呢?”门侍郎笑道,“莫非还藏着不敢见我这做丈夫的?”
“我娘死了。”秋叶红说道,一面看向富文成,“爹,你告诉他。娘那些日子都是怎么过的。”说着话忙冲富文成打眼色。
家破人亡自己又被丈夫害,这一连串的事已经击碎了妙莲郡主所有的神经,如果不是腹中的血肉支撑,早已经形神俱灭了。
那样的日子有什么可讲的?那样悲惨的日子,更不能让眼前这个仇人知道!
富文成一口就要拒绝,但看到秋叶红的眼色。
“当年……”他迟疑的开口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但门侍郎显然比他反应快。
“闭嘴!谁有空听那死鬼的事!死也好活也好就算是跟别的男人生野种也好……”他喝道,说着野种二字,目光在富文成和秋叶红身上转了转,“我都不感兴趣…少给我拖延时间……”
野种这个词更加刺激了富文成。
“你闭嘴你闭嘴!畜生!”富文成捶地大喝,突然眼泪汹涌,“郡主。好苦的命……”
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人,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人,自己如同神明捧在手心的人,那么美好那么善良那么德洁的人,怎么会有人如此待她……
“瞧你那恶心样!”门侍郎呸了声,抬脚踢起一块石头,砸向富文成,“谁命苦?我才叫命苦好不好?”
他也很想哭,好命苦,好命苦,都怪那个女人,如果当时看上自己的是公主,呃,是公主的话也不对,好容易斗败太皇太后和大将军一家的皇帝是个短命鬼,他那些亲生姐妹,也没什么好下场,恩,如果是朝中的重臣,最好是一直都混的很好的重臣家的女儿……
呸呸,想什么呢这是!他门侍郎自来是个洒脱的汉子,信奉的是永远向前看,绝不回头为往昔浪费时间!
而且已经啰嗦这么久了,他似乎能听到追踪来的马蹄声。
“不过,看在咱们同用过一个老婆的份上,我给你个面子。”门侍郎抬抬下巴,冲富文成道,“瞧你们这对狗男女恩爱情深的,你们这个野种,我就给她一条生路……”
富文成气得只要晕过去,如果不是秋叶红被她挟持,他一定要打死他,活活的打死他,哪怕跟他同归于尽。
“门大人,我真服你了。”一直咬牙不说话的秋叶红说道,“用畜生来形容你,真是太侮辱畜生了。”
“你闭嘴!”门侍郎一手打在她头上。
秋叶红被打的往前倾,脖子上又是刺溜一下,虽然这几次都是浅浅的划痕,但也都开始渗出血来,她感觉衣领已经被染透了。
要死在这里了吧?死在这个畜生手里,也太恶心了。
“起来!喂,小子,听我说。”门侍郎嘿嘿笑了,“小子,想要你女儿活是不是?”
富文成咬着牙看向他,“你待如何?”
“一命棋一命如何?”门侍郎笑道,“瞧你这个孝顺你女儿,我就成全你大义。”
“你闭嘴,姓门的…”秋叶红大惊,尖着嗓子喊道。
“你闭嘴!小杂种!”门侍郎也大怒,抬手揪住了她的头发,狠狠的晃了晃,看向富文成,不再啰嗦,“快点,先用你的刀砍下你一条腿。早砍一条胳膊,哦,还有……”
他阴惨惨的笑了几声,“还有,别忘了砍下你的命根子……真太娘的晦气,敢给老子戴绿帽子……”
秋叶红尖声大叫,声音几乎要划破在场两人的耳膜。
门侍郎燥怒,一手揪起她的头发往后拉,刀就逼近她的脖子,这一次是来真的,有血瞬间沿着刀面流了出来。
“快砍!你死还是她死?老子没空给你们玩!”门侍郎大喊。
富文成立刻毫不迟疑的举起了手里的刀,就在这时,一直尖叫不停的秋叶红如同发疯般跳起来,不顾锋利的刀刃刺入她的脖子,就那样硬生生的抬起手,拔下头上的银簪,只冲门侍郎脸扎了过去。
“你死,你死,你去死。”她尖声听道。
这情景发生的如此迅速,出乎所有人意料。
门侍郎只觉得右眼剧痛,口里发出一声惨叫,脚步就踉跄后退。
“狗杂种!”他惨叫道,同时将手里的刀唰的劈了过来。
秋叶红一击得中,扭头就跑,还没走两步,就被痛疯了般的门侍郎揪住了头发,将她整个人向后带去。
站开足足几十步外的富文成就算风一般扑过去,也救不得。
尖叫声咒骂声喊声中,一个清亮的声音陡然拔高。
“慧娘,别动!”
像是一声号令,秋叶红下意识的就僵直了身子,在头顶上刀风袭来的同时,耳边嗖的一声,划过一道箭风,同时响起一声闷哼。
时间仿佛静止了,秋叶红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听不到任何声音。
直到后颈裸露出传来刺痛才回过神。
门侍郎松开了刀,刀沿著她的头划了下去,虽然已经没有了力度,但刀尖还是好巧不巧的划过她的肌肤,接着是背部,呛的一声掉在地上。
夜风就透过被划破的棉袍灌进她的身体,秋叶红不由打个寒战,身后紧接着就是一声重响。
她僵硬的不能转头,只听到门侍郎低低的呢喃。
“好……箭法。”
“慧娘!”富文成扑了过来,将她搅在怀里,大男人家的陶陶大哭。
秋叶红又惊又怕,也跟着放声大哭。
富文成很快将她往一边拉了几步,捡起掉在地上的刀,走近门侍郎,疯了一般砍了下去。
一刀。两刀。三刀……
秋叶红觉得眼花的数不清砍了多少刀,一开始还有门侍郎的惨叫,慢慢的就只剩下刀砍向血肉的钝声。
“畜生,畜生。”富文成疯魔一般重复这两个字,丝毫不管自己身上脸上被溅满了血肉,机械的重复着砍刀的动作。
秋叶红瞧着瞧着,只觉得有些恶心,然后她就真的头晕恶心了,身子也开始一阵比一阵冷,冷得好像脖子不断留下的血都要冻住了。
咚咚的脚步声靠近了,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响起。
“谢天谢地,蒙准了……”
这个声音好熟悉。
秋叶红僵硬的转身看去,她没有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卷入了一个带着风霜寒意的胸膛,这一动作,也更加触痛了她的伤口,她的意识模糊起来。
“我就说,没有我在你身旁,是不行的……”
这句话传入耳内之后,秋叶红艰难的抬眼仰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下颌。
她是在做梦吧……
第一百八十七章第二个吻
秋叶红觉得自己做了很久的梦,在梦里她正在上班,动物园那头贪吃的猴子又被人过度投食,吃撑了。
“灌,灌两斤香油……”她扬着手喊。
四周嘈杂的很,所有人似乎都听不到也看不到她,依旧乱乱的忙碌,还有人拿着长针过来,准备给猴子瓣胃注射。
真是胡闹,他们都忘了吗?那只猴子对硫酸钠过敏!这一针下去岂不是要命?
“你们怎么回事?走开,走开,听我说,要灌香油,……”她伸手扒开身前的人,“再拿三斤泥鳅来……”
没有人听到她的话,好哇,又把她当成新人欺负了是不是?遇到事就会知道用些西药,不是扎针就是输液!
秋叶红火冒三丈,又看不起她这个基层中兽医了是不是?又要背后笑她是靠送礼走后门进来的庸才了是不是?
“灌香油!灌泥鳅!”她揪着身前的人用力的摇晃。
谁是庸才!谁是庸才!别忘了是谁治好了那头吃了半块铁的河马,是谁治好了被树枝捅伤眼的狐狸,又是谁割开了喉骨胀斑马的脖子!
“灌香油!灌泥鳅!你们这些蠢材!”她声嘶力竭的喊着。
有人握住了她胡乱伸的手。
“好,好,灌香油!泥鳅!”有人在耳边低声应着。
乔欢本来哭的眼睛红肿,却又因为她这话忍不住笑出声,看着床上脖子里包扎着厚厚白布的姑娘得到这句回答后,低低的呢喃几句又陷入了安静的昏睡,乔欢又塌嘴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