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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小小妃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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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小小妃作者:未知

火辣小小妃第9部分阅读

于我?”

那俊美神医这才想起报上自己的名儿:“在下南宫绝,刚刚把你从鬼门关前拉回来,此等救命之恩,小姐该不会赖账吧?”

其实玉儿早就知道眼前的男子是郎中了,否则相府的人怎会让他独自留在她的房中?不过,玉儿看见南宫绝那拽拽的样子就忍不住有种想要驯服他的渴望。哈哈哈,放眼望去,只要是在她面前出现过的男人,甭管性子多怪异,地位多高贵,最后还不是得对她举白旗投降?好久没遇到对手了,没想到一醒来就有个这么有趣的玩具给她消遣,她能轻易放过吗?

玉儿咯咯一笑,笑得好不‘天真’:“呵呵呵,原来是南宫公子啊,失敬失敬。俗话说‘大恩不言谢,施恩不图报’,所以这个‘谢’字玉儿自行做主替公子收起来了。至于,这‘施恩不图报’就不知公子意下如何了?”

几句话堵得南宫绝没了退路,仿佛他成了施点小恩小惠便要索要回报的小气男子。顿了顿,南宫绝状似无奈的道:“如此伶牙俐齿真乃世间少见,恐怕与您相府千金的身份有点儿格格不入吧?倒像是个没有教化的蛮夷之女。”

玉儿正要开口反驳,突然瞥见了南宫绝腰间的翠绿竹笛,做得十分的雅致,不禁在心里描绘出一幅翩翩公子吹笛图,那该是怎样的闲适?

她一改先前的尖刻,惊讶的道:“公子会吹笛?不知可否请公子吹一曲?”

南宫绝眉头微微一拧,断然拒绝:“对牛弹琴之事,在下恕难从命!”

呵?他又拽起来了?

玉儿炯亮的眼珠子转啊转,片刻之后,“咚”的一声栽倒在软榻上:“啊!好痛!好痛!”

南宫绝愣愣的一看,不解的道:“怎么会呢?不可能伤口复发啊!”

虽然口里不信邪,但南宫绝还是尽责的弯下腰去查看玉儿的伤口,确保万无一失。

“当当当!”玉儿摇摆着手里的玉石,大言不惭的道:“南宫大叔,看看这是什么?”

“还我玉石!”南宫伸出大手急于夺回却不得。

玉儿将抓着玉石的手一缩,鬼灵精的道:“不干,除非你吹笛子给我听。”

“你!”南宫绝再次败下阵来,这个小鬼头花招还真多。他无奈的道:“你早就有预谋?”

玉儿眉眼笑得弯弯的:“嘿嘿,这就叫醉翁之意不在酒!”

行遍江湖的南宫绝这次才算开了眼界,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还可以这样活用!

“你到底想怎样?”他除了妥协,还能想到别的办法吗?

“我要听你吹笛子。”小玉儿得意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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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笛声悠扬

玉儿拿着那块玉石不停的在南宫绝眼前晃荡,笑得像偷了腥的猫,一瞬间便扫清了先前的病态,显得生机无限。

看到这样乐观开朗的病患,南宫绝嘴角不禁微微上翘,也不再跟玉儿对立,缓缓的往软榻前的凳子上落坐。

玉儿见南宫绝不再索要玉石,觉得自己像在唱独角戏一样,瘪了瘪嘴,小脸儿马上耷拉下来。

甩开袍子的下摆,双膝微开,背脊挺直,他稳稳的落座,取出腰间的短笛,轻放嘴边。

悠扬的笛声自那根儿细小的竹笛里流泻而出,轻轻的、低低的、调子起伏不大,听上去如同冬日阳光一般温和。

南宫绝温润玉白的手指轻柔的在笛子上跳动,与翠绿色的笛身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令听着曲子的人心里的感动慢慢发酵,最终也融入其中。

他的手指不同于一般男人的粗糙,显得十分的细腻光滑,却也不同于女人的阴柔,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一种难得的柔美。他眯上双眼,两片性感的唇瓣贴合在笛子上,铸就一曲悦耳的笛声。随着笛音起伏,他的头细微的晃动,完全融入了音乐的世界。

不久,调子渐渐拔高,愈发的抑扬顿挫。抑时,如湖中漫舟般闲适自在;扬时,如万马奔腾般轰轰烈烈。每一个音阶的转换是那么的鲜明,却又不让人觉得突兀,令人沉醉其中欲罢不能。笛音里没有江湖厮杀,没有你争我夺,却让人听出起起伏伏,恍若人生无常。听时,你可胸中兼收万物,却不又觉得烦躁和累赘。那是一种遨游天地苍穹的快意,亦是一种隐居深山的静谧。

玉儿不知道南宫绝吹的曲子叫什么名儿,以前也从未听过,可是很奇怪,这曲子却很快将她带入了另一个仿佛与世无争的田园世界。她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幅如画的人间画卷:有巍巍高山,有滔滔江河,有蜿蜒小道,也有闹市喧哗,不用行万里路,你便畅游万里……

不知何时,笛声已歇,屋内静默无声。

玉儿脸上一幅不加掩饰的憧憬,那是一种心驰神往的满足。

南宫绝将笛子重新别在腰间,看见如此沉醉的玉儿,他感到一丝骄傲,至少她听懂了他的笛声。他说过,他讨厌对牛弹琴,显然刚才不是,她能在音乐的世界中与他找到共同的话题。

他清了清喉咙,已经不似先前的不耐,这次显得非常友善:“笛子听完了,你可以还我玉石了么?”

“哦。”玉儿还沉浸在刚才的感动中,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玉石递给他,动作显得有些机械。

他接过玉石,迅速挂回到脖子上,对她有了一丝莫名的好感。

玉儿终于回过神来,诚心道:“对不起。”

“为何对我说‘对不起’?”南宫绝突然一愣,有点儿赶不上玉儿跳跃式的节奏。

玉儿面有赧色,道:“先前不应该抢你玉石,对不起。那块玉一定对你很重要,否则你也不会被逼为我吹这一曲。”

“何以见得?”他眼中已经有了欣赏,原来这个病患还有这等细致入微的洞察力。

玉儿微微一笑,娇媚而不艳俗,轻启朱唇:“我从你的曲子中听出了不随波逐流的桀骜不驯和不为五斗米折腰的超然世外。你胸怀天下又傲视一切,有种笑看人生的感觉。这样的你,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怎会答应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子条件?”

她分析得很对,他就是这样的人。不过,今日‘被逼’二字似乎有些牵强,单单是为了那块玉吗?是的!那块玉对他很重要,却似乎又不完全如此吧?

对于眼前灵气十足的女子,南宫绝好心情的道:“看来,你算得上是我的知己了。”

“知己?呵呵,你肯接纳我这样的知己?”玉儿略略的压抑着兴奋,因为似乎背上伤口迸裂了,疼痛有加剧的趋势。

“你是说年纪么?知己无分大小,年龄的差距更是其次,做一对忘年之交又未尝不可?只要有共同的追求,一样的思想,加上九分的默契,那便是知己。知己知己,便是知己知彼,如此便足够。倘若话不投机,就算同年同日生,也难成知己。”俗话说,千金易得,知己难求。他没有被俗世的礼教所束缚,能清楚的辨别自己内心的需求。

“真的吗?太好了!”玉儿兴奋的拍拍手,好开心。南宫绝是第一个没有把她当小孩子看待的人,知己交心,她喜欢结交这样的人。

南宫绝正要附议,却见玉儿娥眉微蹙,忙道:“伤口裂开了?先前看你活蹦乱跳的,我就知道会出问题。快翻过身,我看看。”

一阵疼痛袭来,玉儿脸色已经泛起苍白,只得听话的翻过身。

玉儿的后背上透出红红的血迹,看得南宫绝揪心不已。他赶紧扯开玉儿的衣襟,想要查看伤口,可就在这个当口冒出个程咬金!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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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醋意飞溅

南宫绝一看见玉儿表情不对,急忙伸手想去扯她的衣服,谁知手还没碰过去便突然被一只铁臂死死的钳住。

“你想干什么?”磁性的嗓音里透露着冷冽和凶悍。

南宫绝反应灵敏,猛然转身,便看见一双肃杀的眸子,眸子里几簇火苗正烧得旺盛。他认得这个男子,这不就是先前大闹天宫的成王珞吗?

也就在这时,玉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连忙翻过身,看见是珞,立即惊喜的道:“珞哥哥,你来看玉儿了?”

玉儿的声音总是那样欢快,那样充满朝气,特别是那副毫不掩饰的欢迎表情就似一缕温暖的阳光,有一种融化坚冰的力量。

珞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些,这才用力甩开南宫绝的手,压低嗓音对之警告道:“你最好规矩点!离她远一点!”

南宫绝也不是软柿子,焉能随意给人欺负?只见他轻蔑的拍拍手,又重重的朝自己的手掌吹了吹,仿佛怕珞手上有脏东西传到他手上一样。

珞瞪大了一双眼睛,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不想给玉儿一个坏印象,更不想在玉儿面前表现得太残暴无情。纵使现在他已经看南宫绝十分十分的不顺眼,但是他还是尽力压制住自己心中的翻江倒海。

“她已经醒了,你可以走了。”珞毫不留情的对南宫绝下了逐客令。真是!相府的人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让一个大男人单独和受伤的玉儿呆在一起?要是南宫绝不坏好心该如何是好?这么一想,珞的心里顿时变得更沉了,看着南宫绝的眼神已经不只‘冷酷’二字可以形容。

南宫绝微微一笑,笑意没有到达眼底,更没有笑声溢出,那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他瞟了瞟珞紧握的拳头,从容不迫的道:“你太紧张了。在病人面前,你这样的紧张会影响她病情好转的进程。我想,你不太适合呆在这里。”

“你敢对我这样说话?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珞的声音突然很轻,轻得让人听了浑身冒鸡皮疙瘩。

“哈哈哈!我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如何能找来为玉儿诊治?”南宫绝还真是皮痒痒了,竟然连铁汉皇甫珞都不放在眼里。

“住口!‘玉儿’两个字岂是你叫得的?”珞厉声吼道。

南宫绝随口应道:“名字不就是给人叫的么?我如何叫不得?”

珞嗜血的目光锁定南宫绝,对他下了最后通牒:“你若想活到明天,就最好不要在本王面前逞英雄!”

“你若想玉儿活到明天,就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抖威风!”南宫绝答得流利。

南宫绝的脸,轮廓分明,五官端正,皮肤又极好,总而言之,那是一张讨女人喜欢的脸。珞只要一看到南宫绝那张略显柔美的脸,就浑身不对劲儿。他真想一拳挥过去,打花南宫绝那张招蜂引蝶的脸!不过,心里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毕竟玉儿在身边,再说人家南宫绝也没有犯什么大不敬的罪,他有什么理由动粗?

玉儿见屋内气氛已是拔剑弩张,有些不明就里,珞哥哥今儿怎么这样凶?她甜甜的对珞道:“珞哥哥,太子哥哥呢?”

听到玉儿发问,珞这才不再跟南宫绝过不去。不过,珞还是刻意站到南宫绝前面,进而成功阻止了南宫绝投放到玉儿身上的视线。哼!这个南宫绝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哪里像个神医?简直就是一个招蜂引蝶的风流公子!专门欺骗清纯少女的感情骗子!

“太子哥哥一时抽不开身,珞哥哥来看玉儿不好吗?”珞一边儿轻声对玉儿讲话,一边儿将右手背于身后,二指朝南宫绝重重一弹,按理南宫会被这一弹丢出门外。

不巧的是,南宫绝也不是柔弱书生,珞的攻击只让他微微挪动了些许步伐而已。

珞有丝讶异,转头对南宫绝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练家子?如此你便更不能留下!倘若你不想横着出去,就识相点儿!”

由于伤口的关系,玉儿额头已经渗出了大滴大滴的汗珠,气息有些不稳的道:“珞哥哥,南宫公子不是坏人,你别对他凶……”

“玉儿,你怎么了?”珞终于发现玉儿的不对劲儿,急速凑过去,当看到她背上大片的血迹时,心猛烈的一颤,心痛的道:“伤口裂开了?你怎么不早说?”

“是你在这里耽误时间,否则我早就为玉儿包扎好了。”南宫绝责怪的对珞道。

珞心急的擦掉玉儿额角的汗滴,大声朝门外喊道:“来人,宣太医!”

“我就是皇上亲自指定的太医,你何必多次一举?”南宫绝眼中已显焦急,看到玉儿轻轻拧起的眉头,他身为大夫自然心里不会好受。

“本王不认为你这种虚有其表的假郎中会有多高的医术!”珞将玉儿搂进怀中,感受到玉儿小小的身子剧烈的颤抖,心里像被刀割一样难受。所以,他虽然排斥南宫绝,却还是默许了他过来为玉儿诊治。

医者父母心,南宫绝一开始为玉儿清里伤口便显得十分专注,没有再计较珞先前的轻视。

身为军中主帅,珞见过的血恐怕早已可以汇聚成河了,然而看到玉儿娇嫩细白的背部肌肤上沾染的鲜血,为何会感到一种恍若窒息般的心痛?南宫绝手中的药布每每靠近玉儿的伤口,玉儿便会痛得身子发抖,而抱着她的珞也会跟着发抖。

“你倒是快点儿!”珞受不了玉儿继续受苦,再这样下去,他不能保证他会不会发狂。

南宫绝理都没有理会珞,继续专心致志的为玉儿处理伤口。

珞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肯定像极了跳梁小丑,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不能自抑’。

好半晌,玉儿的伤口终于清洗干净,撒了药粉,包扎好,南宫绝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是他第一次当着第三人的面为患者诊治,以往这种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他绝对不会出手救人!今儿,算是例外了。

伤口一处理好,玉儿便昏了过去,许是太痛了的关系。

珞坐在软榻上,紧紧的抱着玉儿,大脑这才恢复运转。先前是他错了,他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胡乱开炮,害得玉儿受了那么久的苦痛。可是,这个南宫绝也太讨厌了些,居然坐视玉儿被疼痛折磨!

“我想你还是把她放下,让她平躺在榻上,这样对她的病情有益。还有,如果你想她没事,最好现在就离开,我不习惯闲人在一旁干扰思绪。”南宫绝轻声道,没有先前那股强势的劲头。看到玉儿昏了过去,他心里难免自责。

“你刚才不是治得挺好?少在这里装蒜,要么留下为玉儿治病,要么走人。”珞酷酷的道。反正他就是不会允许一个陌生人与玉儿单独相处。

047亲自喂药

相较于珞,瑾与玉儿处的时间更长,他应该会更加放心不下受伤的玉儿才对。那为何珞都能去探视玉儿,瑾却毫无动作?原因就在于他们的皇帝老爹身上。

也不知道是皇帝故意跟瑾过不去,还是别有所图,竟然亲自出马看住了先前被神医南宫绝用药粉撒昏迷的瑾。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瑾醒来,抚着仍旧混沌的脑袋颤巍巍的自榻上起身,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玉儿的情况。

“你想去哪儿?”一声威严的嗓音响起,成功阻止了瑾前进的步伐。

瑾回头一看,讶声道:“父皇?”

“怎么,看到朕令你很惊讶?”皇帝就坐在靠窗的位子上,手里拿了一本折子,一边不甚认真的批阅着奏折,一边儿漫不经心的质问着自己的儿子。

看到皇帝,瑾的脑中警铃大作,心中不免猜测:难道父皇又要阻拦他去看玉儿?不行!这次无论父皇怎么阻止,他都必须去看看玉儿的情况。那个什么神医的,也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瑾不敢怠慢,恭敬的道:“儿臣见过父皇!”

皇帝丢开手中的奏折,起身走到瑾的身旁,慈祥的拍拍瑾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你母后很喜欢玉儿,朕希望你不要伤了你母后的心。”

“儿臣不明白父皇的意思。”瑾眉头不由纠结起来。父皇这是何意?

皇帝望着瑾,以过来人的口气道:“好好证实自己的心意,不要伤了身边的人。好花不常开,好人不常在,错过了便是一生的遗憾。”

瑾听了皇帝的话,心中陡然一怵,难道父皇的意思是?

“玉儿那孩子讨人喜欢,人也机灵,他日必定是个贤内助。你若有意,尽早表现出诚意,省得被人捷足先登之后又以权势取胜,那样得不到真正的爱情。”其实皇帝更怕的是,日后瑾和珞兄弟反目。所以,他要让两人的情都还处在萌芽状态时,给与一点儿提醒。

皇帝的话一出口,瑾如遭雷击,浑身有片刻的僵直。

瑾一时忘了礼数,抬起头,直视着自己的父皇,好半晌才道:“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终于,瑾摇摆不定的心着了地。这两日,他一直在犹豫,玉儿到底该不该暂时离开他的身边,现在他的答案是否定的。既然他对她的情已经表现得那么明显,还用得着刻意伪装吗?装出来,坏人也不会相信。她只有在他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瑾再次抬起脚,疾步往玉儿的闺房而去。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从此他将陪着玉儿一同成长,渐渐融入她的世界中,也让她慢慢发现他的存在。

“慢!”皇帝再次出声,道:“你有把握保障她的安全吗?真凶未除,你对她越是在意,就越是将她置于险境之中”

瑾用力的颔首,坚定的道:“父皇放心,没有人可以在儿臣的手里伤人!”

皇帝欣慰的点点头,目送着瑾离开。

“瑾和您很像。”软软的女性嗓音传出,从里间走出一个身着华丽凤袍的美妇,她就是皇后。这下她终于可以放心了,希望她亲手牵的这根儿红线永远没有疙瘩。

瑾怀着激|情澎湃的心情来到玉儿的房间。此时,玉儿已经醒来,正和珞开心的聊着什么,话语欢快,根本不似一个受了重伤的孩子。她总是那样活力无限,这份朝气很容易感染周围的人,所以无论她如何的调皮都不会让人觉得厌烦。

“玉儿,身子好些了吗?”瑾的声音也显得很高兴,与玉儿的音调配合得相当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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