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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隐者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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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看着废墟很久,单手触地,自然之力缓缓注入地下。

焦黑的地面上,缓缓冒出嫩绿的新芽。

新生出的植物,迎风摇摆,茎叶的颜色嫩绿嫩绿的,为身下的焦土带来异样的生机。

召唤白狼,往林外的方向奔去。

地下任务发布人不知有没有我的画像或照片,但他不过是知道我住在这附近罢了。否则这些人也不会在森林里搜索了这么多天才找到我那里。

我低头沉吟道,离开这里后被认出的几率应该很小。虽然昨晚的忍者说过,这个任务赏金比较高,但那只是针对低等级任务来说的。寻找一个小小的药师,任务等级不会太高。

可以说只要我离开这里,那个地下任务几乎就完全不起作用了。

不过在这之前,我必须要查出到底谁在通缉我,又是为了什么。

远处是熟悉的小镇,那里城墙破旧低矮,样式古老。

我深深的看了那里一眼。

短时间之内我是不会回来了,又将回归初来这个世界时那种流浪的生活之中。

绕过森林边缘相邻的几个镇子,我收起白狼,披上风帽。

沿着大路的方向,缓缓走着,与各种人群擦肩而过,直到来到最近的城市——火之国境内的知川城。

与偏僻的小镇完全不同,这里繁华而喧闹。那种嘈杂的声音和拥挤的人群让习惯了安静的我不禁皱起了眉头。

打开小地图,一个浅色的箭头直指西北方向。

我抬眼远眺,宇智波鼬就在那边。

只要他戴着我送的项链,我就能追踪到他的方向。

他离开之前,我送他的檞寄生项链除了有存储和恢复查克拉的功能之外,还能够作为生命印记使用。即通过与佩戴者接触,进行能量交换,使之大致所在方向在小地图上显现出来。

不过这里毕竟不是游戏,我的地图范围太小,更没有全景地图。无法确定位置,无法确定距离。

西北方向,火之国境内,土之国境内,都有可能。

也许近在咫尺,与我相处于同一城市,也许远在天边,与我距离海角天涯。

除非从天空中直线来回,否则只有一个标志方向的箭头,其间也许还有城市、河流、山脉甚至海洋。

但总比我漫无目的的寻找要强得多。

站在知川城的大街上沉默良久,还是向着西北方的大门走去。

我不但要解决地下任务的通缉问题,也要找到他。

毫无音信。

我叹了口气。

这次的地下任务不是针对我,就是针对他。

宇智波鼬不希望我知道他的事情,但其实我全部了解。他不希望我卷入其中,但实际上他在,我就无法抽身。

前一段时间,他要回晓,一个人行动比较合适。

现在这个时间,宇智波鼬不知是否还在晓组织中。也许他已经带着宇智波佐助离开了斑,也许仍在与他虚与委蛇。

实际上几个月他离开前,那双眼睛完全复明还没多久,依旧在巩固期间。没达到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前,为了防止视力下降,他必须定时使用我的药剂。但时间这么久了,药剂应该不够用了。

而且……

我想起了宇智波佐助那双与他同样的写轮眼。

如果我没猜错,宇智波佐助的眼睛问题应该相当严重了。

以鼬的性格,绝对不会任自己弟弟的眼睛继续恶化下去的。除了换眼外,只有我的药剂能够解决万花筒写轮眼的副作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o(︶︿︶)o唉,各位亲们,听空过几天后要出差。出差期间只能用存稿箱发文了,这一阵无法保证日更,听空顶锅盖爬走。。。。。

商队药师

我站在知川城的西北门口,靠着马车,皱着眉头望着面前拥挤的人流。

“真是麻烦啊!夜药师,鸥大叔醒了吗?”

一个十七八岁在头顶扎着辫子的黑发少年一脸无奈的从人群中挤过来问。

“醒了。他没什么大碍,只是劳累过度,现在正在马车里休息,刚刚又睡着了。”我淡淡答道。

“那还好,商队马上启程,要是鸥大叔无法跟着一起上路,就麻烦了。”年轻人抹了把汗跳上马车喘了口气,靠在车壁上仰头望天。

“不会,现在启程没有关系。”我抬眼望着面前一脸慵懒的年轻人。

“谢谢你了,夜药师,那我把诊费和药钱给你吧。”

“不用,听说你们商队的目的地是土之国国都。我不要诊费,只要捎我一路就行。”

“这个……”

“不行吗?”

“那到不是,我们这些商人最开始也不是一起的,大家都是为了安全临时搭伙共同上路的。不过诊费还是要给的,夜药师的药很好用。鸥大叔的病还没完全好,路上可能还要麻烦你了。”

……

我刚一出城门,便碰见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昏倒在地。

一群人围观,周围却没有一个医生。

我是草药师,身上还带着些备用药剂。这些放在存储室的备用药剂只是我先前练手时制造的低级药剂,效果与后来让鼬带走的药效相差很多,但因为屋子和材料一起烧毁,无法制造新的药剂,带着这些上路也尤胜于无。

我上去检查了一下,只是疲劳过度而已。

这时人群中挤过来一个扎着辫子的少年人,自称老人的伙计。

我找出一瓶体力恢复药剂,递给年轻人。在等待老人苏醒的过程中,我听到他们所在商队的目的地正是土之国国都。

土之国,西北方。

在小地图上箭头方向未变前,我可以一直跟着商队走。

我不是忍者,目前很难接触到发布地下任务的中介机构。而且我也知道,寻找鼬的事情急不来,因为万一我凭借这个箭头一直找到晓之总部,那还真是自找麻烦了。而且最好能在路途中收集足够的草药材料,提前提炼出一些药剂来。

这种战乱的年代,在商队中比一个人孤身上路好得多。

一是麻烦比较少,二是不会引人注目。

因为房子被烧毁,我身上没有一分钱,只有一些备用药品和衣物。这里不比森林之中,我总要沿途赚钱,以供吃住的。

商队似乎准备上路,商人们和各自的伙计开始驱赶驮马和捆紧货物。

鸥大叔的伙计驾着马车紧跟在前面一辆马车后面。我坐在他身边,向他打听商队的事情。

这个商队的主事是火之国大名府的官商,一些大名的私人护卫在周围沿途保护,商队的目的地是正是土之国国都。

由于第四次忍界战争爆发,世道不算太平,一些没钱请忍者保护的中小商队就成群结队的跟在大型商队后面,以求保个平安。大名府的官商似乎因为同是火之国居民,并没有驱赶,任他们跟在后面。

鸥大叔就是小商队其中的一员。

所以这个大型商队后面又跟着许多中小商队,在大路上拖下长长的尾巴。

商队中虽然没有忍者存在,但有大名的私人护卫在,一般强盗和流浪忍者也不敢随意招惹。

聊天中,年轻人告诉我他叫松本,是鸥大叔中途雇佣的伙计,据说原来一直在家务农。鸥大叔原来的伙计临时有事,不得不中途折返回去,所以才雇用了松本驾车和看管货物。

务农吗?

我瞥了一眼他握紧缰绳的右手,那细瘦的指尖与虎口部位有着薄薄的茧子。

务农的人手中会长茧子,但绝不是在那个位置。

似乎发现我在看他的手,松本瞥了我一眼,握住缰绳的手动了动。

他似乎不认识我,应该与地下任务无关。

所以不管他是什么人,我都不太关心,我们只是同路人罢了。

收回了视线,我闭目靠在车辕上,左手抚摸着右手腕。手腕上缠绕着穿着银色金属环的项链,似乎尤带着黑发青年的体温。

“夜药师是土之国人?”耳边忽然传来松本的声音。

我缓缓张开眼睛,看到松本仰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随后揉了揉眼睛,随意甩了下缰绳,靠在后面的车壁上。

似乎只是无聊时期的闲聊而已。

“不是,我住在火之国。”我淡淡答道。

“那是去探亲?”

“不,是寻人。”

“耶?寻人吗?亲人?朋友?”松本扭头看着我,身子似乎下滑了一截,懒散的靠在驾驶位上。

“不是。”

“那是女朋友?”

我沉默不语。

“不是女朋友,难道是老婆?看你的样子也该到结婚的年龄了!”

再看时,他几乎半躺在驾驶位上了。

他只是单纯的好奇,还是出于天性或习惯的谨慎?

我侧脸看着沿途的风景,顿了一下,随口答道:“大概算是吧。”

“唉,女人真麻烦。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松本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心不在焉的挥着缰绳。

“不是,他是自己有事去办。”

这种说话的语气有些熟悉,就连打扮也似曾相识,似乎在原著中出现过。

我瞥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大概是有什么机密任务在身吧。

他应该不会在这个商队停留很久。

看看时间,该给鸥大叔喝第二瓶药了,我起身钻入了车厢。

似乎以为我默认了,他也没再问下去。

那天晚上鸥大叔醒了过来,拉我进了车内,聊起了天。

“前几天赶得太急了,差点要了我这条老命啊。多亏遇见夜药师。”

我心中一动,开口道:“不用谢我,我还要感谢你们载我一程。对了,商队为什么要这么赶路?”

鸥大叔叹了口气道:“听说几大忍者村又要打仗了,咱们行商越来越难做了。土之国上个月听说要搜捕什么组织的通缉犯,边境戒严了一段时间,让那时候去土之国行商的同行们陪了一大笔。前段时间才重新开放,为了怕中途又出什么事,商队不得不全速赶路。可怜我这把老骨头了!”

“什么组织?”

“不知道,唉!那些忍者大人的事情,我怎么弄得清楚。开始还说几大国一起开个什么会,然后莫名其妙就要开战了。”

一般百姓果然知道的很少,甚至弄不清这次开战的对象。但五影大会已经开过了,本想问的更加详细一点,但松本就在前面驾车,他倒是应该什么都知道,但我不想招来他的注意。

我低头沉思,转移了话题。

老人兴致勃勃的跟我谈起了行商路上的见闻,那双苍老的眼中透着圆滑世故而饱经沧桑的神光。

我倒是很愿意听他讲话。

说道松本时,他叹了口气:“聪明能干,只不过太懒散了,要不我还想召他为长期雇工呢。”

透过车帘的缝隙,我看到驾驶座上的黑发少年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双手放在脑后,靠在车壁上望着天空。手中的缰绳就那样挂在身边的铁钩上。

已行了几天几夜,周围的景致也由茂密的森林变为了低矮的灌木。

越往前植被越稀少,石头和土地多了起来据说已经穿过土之国国境了。

这几天小地图上的箭头方向稍有变化,但基本还是在西北方。

那么宇智波鼬人在土之国境内的可能性很大了。

总有种感觉,是不是他离我很近,却刚好在小地图边缘之外,所以我无法看到他。

同行与离开

侧身靠着车壁,感受着马车行进间那种有节奏的颤动。

奇异的韵律带着某种平静的味道,让我几欲睡去。

马车忽然一颤,然后停了下来,我张开眼。

眼前入目的是昏暗的夜色,周围连绵的石头山和低矮的植被与火之国风貌完全不同。

怪石围绕的空地上,前方的车队已经停了下来。

抬眼望着刚刚爬到斜上空的月亮。

白天还听说边境不安全,商队准备连夜赶路呢,现在竟然准备驻扎吗?

“怎么了?”

松本指了指商队前面人群簇拥的部位:“听说商队大总管也生病了呢。这次出来他们没带医生,这下路程又要耽搁了,真是麻烦啊!前两天连着赶路,这几天生病的人明显增多了。”

没等我开口,鸥大叔掀开马车帘子探出头来开口道:“哎?夜药师,你虽然不是医生,但你的药剂很有用啊,说不定会管用呢。”

我顿了一下,低头沉思,也许这是个好机会。

火之国大名的官商……大概我能提前弄到一些药材了。

至于那位总管的病,我从来不担心自己治不好。

“松本,你带夜药师走一趟吧。”

……

跟着松本来到商队总管的马车前,说明身份后护卫让我进去。

把手贴在总管身上,我缓缓输入自然之力。

我皱了下眉头,沉吟良久,才慢慢收回力量。

“他不是生病。”

“那是什么?”护卫统领盯着我问。

我顿了一下答道:“是中毒。”

“什么?不可能!食物我都检查过了。你是不是看错了?”护卫统领惊愕的看着我,一脸怀疑的样子。

“抱歉,这就是我的结论。”我淡淡的说。

“你又不是医生,不过是个小小的草药师而已,如果我们有一名医生在的话……”

我冷冷的看了他半响,才开口道:“信不信随你!”

“你……”

我转身欲钻出马车。

“站住!”

我缓缓转过身来看着他:“既然不相信我,那就另请高明吧。”

说罢跳下马车。

“怎么了?这么快就出来了?”站在外面的松本看着我。

“没什么,我们先回去吧。”

“真是麻烦啊!”黑发少年回头看了一眼马车,无奈伸了伸胳膊,迈开了步子。

有些事情我不用多费口舌,过一会儿事实会证明。

他们总会来找我的,那位总管中的毒毒性虽猛,却不会立即致命,再过一会儿就是毒再次发作的时候了。

我跟在松本身后向径直向鸥大叔的马车走去。

果然不过一个小时,我又被叫回商队主管的马车中。

那位主管大人毒发了。

我取了点他的血使用辩药术分辨出毒素的成分,并盘算着解毒剂的配方。之后把自然之力缓缓输入他身体中,延缓毒素的蔓延,同时静静等待着我要他们准备的药材。

荒郊野外,无处收集药品,幸运的是这些大小商队中有做药材生意的,大部分药物都能够凑齐。

“抱歉,独门秘方,我要单独配药,麻烦为我准备一辆马车。”

我上了一辆单独的马车,运起自然之力开始配药。淡淡的绿光在手中蔓延,不一会儿所需解毒剂在手中成型。

把解毒剂递给护卫首领后,我离开商队总管的马车,静静靠在旁的山石上。

松本陪我等在这边,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忽然开口道:“这种毒从中毒到毒发需要六个多小时,从毒发的时间看,他的毒是下午两点多中的。”

他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跟他说这些。

我眯起眼睛看着那辽阔的天宇,缓缓开口道:“听说商队刚刚进入土之国的时间正是下午两点半。”

松本愣了一下,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他果然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

我没有理会他的问话,只是忽然站起来。

“怎么了?”

“毒解了,回鸥大叔那里吧。”我开口道。

与此同时,马车帘幕掀开,侍卫统领跳下马车,开口道:“夜药师的药果然有用,总管已经没事了。诊费稍后我会派人送到,这几天还要麻烦你了。”神态语气却是礼貌许多。

我顿了一下,开口道:“不用,他的毒解了就没事了,我需要一些药材。诊费只留下一点就行了,其他的请帮我全部换成药材吧。”

拎着能够凑齐的药材,我跟着松本回到鸥大叔的马车附近。

老人正与几个熟悉的商人共同环成一个圈兴致勃勃的聊着天,几人中间已经燃起了篝火。那跳动的火苗在冰凉的秋夜中散发着温暖明亮的光,但它那凌乱的影子映在路两边的乱石丛上,显得有些阴森。

我跟他打了声招呼,告诉他总管的病没什么问题了,明天商队应该就可以出发。

老人明显松了口气。

因为德鲁伊的体制,我并不怕冷,没有跟他们挤在火堆旁。

我钻进马车,靠坐在黑暗而狭小的车厢里。

忽然马车一颤,有人跳上了驾驶位上。然后有人掀开帘子,探进头来,正是松本。

“夜药师不去烤火吗?这个时候,睡在火堆旁比睡在车厢里暖和多了。”

“不用了。”

“唉!真是麻烦啊!”松本耸耸肩缩回了脑袋,放下了帘子。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说话聊天的声音渐渐消失,火光也暗淡下来。只余几声猫头鹰凄厉的叫声,在清冷的夜色中回荡。

入夜了,黑暗的马车中,我没有睁眼。

只觉得外面寂静的夜中,似乎蕴含着什么其他的东西,有些异样的凝重感充斥在空气中。我仿?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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