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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天爷啊,”谭喜平叹道,抖抖嗦嗦地把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响。

“怎么样感觉不错吧”

谭喜平的手继续往上滑,“皮肤真滑啊多么光滑的皮肤,多么可爱的少女”手滑到章月身后,按在她的臀部上。

“小月,问谭老师想不想玩你的屁眼。”

谭喜平屏住了呼吸。章月闭上双眼,紧咬嘴唇,过了很久,才用蚊子般细细的声音说道:“谭老师,你你想不想和我做爱”

“屁眼”章进强调。

“在在我的屁眼里做爱”声音几乎都听不见。

谭喜平差点没背过气去,他没想到如此秀气的小女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天哪太诱人了我会不得好死的可是她我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章进微笑道:“很好,你想怎么做让她站着伏到沙发上,这个姿势比较舒服。”

“无所谓,”谭喜平说着,站了起来,脱下外衣,同时想都没想就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是硬梆梆的。“我想要她,现在就要”

“到沙发上去,小月。就照我说的姿势趴着。”

女孩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她走到沙发一头,上身伏在上面,手撑在沙发上,下半身高高翘起,脸好象羞于见人,深深地埋在沙发的垫子里。她的脚分开,站在地上,大腿甭的紧紧的。

章进满意地看着。谭喜平只觉得全身都在冒汗,他走到女孩身后,伏在她背上,把圆圆的臀部掰开。章月发出一声恐惧的呜咽。谭喜平把大的头抵在那充满皱摺的小洞上,长吼一声,用力挺枪而入。

章月的头顿时抬了起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然后随着大的棍子在狭小的谷道内越挺越深,她持续不断地哭泣着。

章进皱眉道:“太难听了,我帮你把这噪音关掉。”他象谭喜平那样解开裤子拉链,掏出也变得直挺起来的,抓着妹妹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起来,坐到沙发上,把对准她那张开的小嘴,强行捅了进去。

“这样好多了。”章进的手仍抓着妹妹的头发,以便在必要的时候给予警告。其实这是多余的,章月早已不知道怎么反抗了。她只知道不停地哭着,同时开始抚弄哥哥的阳具,而谭喜平还在继续向深处挺进。

“好紧啊”他气喘吁吁地说道。

“当然,小月还年轻的很哪”

“是啊,ap;quot;谭喜平做了一下深呼吸,准备开始抽动,节奏逐级加快,深下的女孩嘴被堵住,只能发出暗哑地哭声。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中迸出来:“是啊,她真年轻哦好紧啊,真舒服可爱的女孩象个荡妇天哪我在和一个小女孩做爱在她的肛门里哦哦哦”

他了出来,声音逐级减弱,无力地趴在少女背上,重量使得章进的捅得更深。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浓浓的变从嘴里的了进来,喷进了喉管,呛得她呼吸不畅。她差点窒息过去,下意识地张大嘴,做着深呼吸,使得所有的全被吞了下去。在慢慢地变软,慢慢抽了出去,可以感觉到它仍在抽搐,分泌出丝丝黏。谭喜平重重的身体仍压在她背上。她慢慢缓过气,咳了起来。

谭喜平也逐渐恢复了力气,离开了少女的身体,但仍觉得头晕眼花,呼吸困难。他摇着头,想使自己清醒:“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呀”

“感觉还不错吧呵呵,我也是呀。她的嘴也很不错的,要不要和我交换位置,再来一次”

“哦很诱人啊好吧,可是,我不象你们这些年轻人,我想今晚我都硬不起来了,她那里快把我的东西夹碎了。”

“我们会有办法的,你说呢,小月““呃是的,哥哥。”章月缓缓说道。

“当然,谭老师,你得把章月的记录改掉。”

“噢我都忘了我就说她死了吧,这就再不会有人来查了。”

“太好了,现在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你的巴再硬起来。对啦,小月,把录像带放给老师看吧,那应该会有效果。”

“哥"他直勾勾地盯着章月:"怎么啦““没什么,”章月轻轻说道,“对不起,没什么。”

“那好,去放录像带吧。”

谭喜平和章进坐在沙发上看起录像带来。果如章进所说,他的阳具很快便又硬起来了。他屏住呼吸,身体尽量前倾,死盯住荧光屏,随着画面的出现,呼吸声越来越响。等到录像带放完,他急切地对章进说道:“我还想来。要她象录像带里那样,和我做爱,你就――”他的两眼放光。

“没问题。”

章月抖抖嗦嗦地爬到谭喜平腿上,又深深地进了她体内。章进把录像带又从头开始播放,同时抡起皮带,狠狠抽向妹妹赤裸的脊背。透过她蠕动着的肩膀,谭喜平看着屏幕,那里面的章月正做着同样的事。女孩因巨痛扭动着的身体,给他带来一波波的冲击,同时感到怀里那软软的体在急速抽动,套弄着自己象铁一般坚硬的。她的叫声就象是录像带的配音,响彻整个房间,在他听来,有如仙乐。

1719

十七周欣被他们带到一间豪宅,这两周都会在这里渡过。之后会怎样她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问。

这是一栋豪华的双层楼房。他们早已屯积好了食物和酒水,以便不用再为这些东西而出门。入口有警卫,日夜巡逻着。这里没有电话,也没有衣服,任何时候她都赤裸着身体,以便随时为董事会的人“服务”。

白天除了偶尔的一次外,每天总会有一两个人到这里来,有时更多。但她最害怕的是夜晚的来临。一到晚上,董事会的人便会聚在一起,轮番上阵,将她弄的奄奄一息。即使这样,她仍必须委曲求全,稍不留神变会受到惩罚。

所谓的惩罚,也并不是象王风那样折磨她,只是经常威胁说如不满意,便会叫王风过来。但这并不是说她的日子就过得很轻松,因为还是要受到各种各样的奴役。他们并没有忘记为什么要这样对付这姑娘,一想到她的那篇报道,他们就会怒不可遏,恨不得把她撕碎。

一天清晨,陈弘与董事会的另一个成员蒋笑言早早便来到别墅。陈弘刚丢了一单生意,看起来有点闷闷不乐。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命令周欣替他倒杯酒。两人野兽般的眼睛死盯着她的裸体,令她无处可逃,同时又觉得羞愧难当。

蒋笑言躺到沙发上,眼睛仍盯着那具雪白的玉体。她静静地站着,等待新的指示。她知道,两个人来的时候她就必须同时为两人服务,只是不清楚该怎么做。

然而她从陈弘的眼睛里感到一种强烈的欲火,烧得她浑身不自在。她听到他尖声说道:“你可真是个尤物啊,把大家都搞的魂不守舍的。可惜你太聪明了。象你这样的女人应该只让男人,为他们生孩子,别管那些跟你无关的事情。然而你这臭女人差点毁掉我们。”

她讷讷地道:“我――对不起,”她鼓起勇气,“真是对不起。我――我愿意收回那篇报道。我愿意道歉。”

“光这样是不够的。”陈弘放下酒杯,站起来说道:“到这儿来,欣儿。”

看着他的眼神,她打了个冷战,但还是走了过去,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陈弘猛地咆哮起来:“你这好管闲事的贱人。贱人贱人你承不承认”

“我――我――”

“承不承认”

周欣看着地面,轻声道:“我――我是下贱。”

“说,告诉我,说你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我――我是――”她深吸了一口气,“我是爱管闲事的婊子。”

“对了。”陈弘说着伸手猛拍在她的左上。周欣尖叫着,下意识地把双手护在前。

“把手放下来,欣儿。我要你放下来,听见没有你以为你还象以期那么纯洁吗你不过是供我们玩弄的奴罢了,你说对不对啊,欣儿”

“我”

“说”

“是请你”

“是什么”

“我我是我是你们的奴隶。”

陈弘的另一只手掌拍在周欣的右上,她又尖叫着,下意识地抬起手。

“我说过,把手放下你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周欣慢慢答道,“请”

“请什么”陈弘问。

“请别再打我了”

“哈,欣儿,你还是不明白。”陈弘笑了起来,“如果我想打你,那肯定是你自己想挨打。对不对”

“我――”

“对不对,欣儿”

“是是的”周欣轻轻答道。

“所以,不要再说什么别打我的话了。你应该说请惩罚我吧,快说”

她抬起美丽的大眼,看了陈弘一下,马上有垂了下去。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弘冷冷道。

她颤抖着说道:“请请惩罚请打我吧”

他这次用里地拍打着她的左,她双腿发软,手又不听使唤地抬了起来。脸上立刻火辣辣地挨了一掌。

“我说的话你本就没听进去,你这家伙”他又咆哮如雷地道,“笑言,过来抓住她的手。”

蒋笑言站到女孩身后,抓住她的手腕,紧紧扭到背后,向上用力提起。她哭了起来,手臂被拧的象快脱臼一般,房被迫高高翘起,好象在乞求陈弘的惩罚。

“这样就好多了。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欣儿。再请求我惩罚你。”

“呜”她口齿不清地呻吟着,蒋笑言把她的手臂拧得更紧,“呜呜不要请请再惩罚我吧”

陈弘狠狠地拍了她的房一掌,雪白的肌肤上立刻多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很好,你承认自己是好管闲事的婊子。”陈弘得意洋洋地道:“还有呢叫爱吃大便的母狗,你看怎么样啊,欣儿”

“是”蒋笑言又一次扭紧她的胳膊,令她说不出话来。

“快说”

“呜我我是爱吃大便的母狗”

啪又是一掌打在她的房上。她又惨叫了一声。

“还有,我是你们的奴,快说”

“我”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我是你们的奴。”

“呜呜别别再打了求求你”

周欣竭嘶底里地尖叫着,抽泣着,身体被拧得巨痛无比,胳膊开始发麻。陈弘冷冷地看着她,等她安静下来,这才讥笑道:“好啦,可爱的母狗。我想,等你再回到自己的岗位,你会好好地写一篇道歉信吧顺便再为我们写一篇报道,赞扬我们的为人,赞扬我们为人民所做的贡献。明白吗,欣儿”

“是我会一定”

“很好,现在该为我做点事了,乖欣儿。我觉得肛门不太舒服,你能帮我舔舔吗要舔得干干净净的。没问题吧”

她恶心得想吐,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古怪表情,但一想到拿着鞭子的王风,想到他的烟头加上手臂被扭在身后的巨痛,她再也不敢犹豫。

“好的”她费力地答道:“好的随便什么都可以”

两个男人都脱掉裤子,把她带到卧室,陈弘跪到床上,周欣趴在他身后。陈弘反手把臀部掰开,黑黑的肛门便坦露出来:“好好干,乖欣儿。用舌头来舔这里,要象舔盘子那样,快点”蒋笑言紧盯着她,随时准备着再把她的手臂扭到背后去。周欣强忍住恶心,把嘴凑到那长着稀疏的黑毛的地带,紧张地伸出舌头,不情愿地去舔那臭烘烘的部位,而且按照陈弘的要求,不时地把舌头顶进那排便的小洞。他不停地命令,叫她把舌头顶得更深,她只觉得整条舌头都酸了,但还是用力向那小小的谷道内挤。接下来更难堪的是,陈弘命令她卷动舌头,把里面的脏物吸出来,同时把舌头象一样在里面活动。臭臭的粪便恶心得她想吐,泪水止不住地向下流,但她还是照吩咐舔着。

这样弄了几分钟后,陈鸿命令她把双手环抱在他前面,在舔的同时揉他的。没过多久,他便忍耐不住,翻身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道:“好欣儿,你弄的我太爽了来,两手一起来,脸别动――”她的脸正对着,她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但不敢把脸移开。她的手握成环型,飞快地套弄着,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陈弘一声满足的呻吟,一条白色的激流从马眼喷出,得她满脸都是。粘在她的眼睛里,嘴里以及脸颊上,又浓又多,过了片刻才止住。她只觉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但陈弘却不让她擦去。

然后轮到另一个人。蒋笑言比起陈弘来要脏多了,味道更加难闻。他那里好象从未洗过,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异味。她舔着那里的时候,臭味熏的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冲向洗手间,狂吐起来,胃里酸水直冒。两个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待她吐完,命令她继续刚才的工作。她不得不强忍恶心,继续舔那很久未洗的部位,同时把舌头探进那臭烘烘的肠道,替蒋笑言清理着。她的手则象先前一样,抚弄着蒋笑言的。终于他也受不了了,把她翻了个身,抓住她的头发,把脸拖近自己,将阳具抵入她那湿润的嘴唇。他立刻便了出来,强迫周欣把充满腥味的全吞了进去。

两人这才穿上裤子准备离开,陈弘扭头对周欣说道:“对了,今晚我们所有人都会过来,比平时要早点。记得准备好晚饭。”他吃吃地笑道:“你就算是饭后的消遣吧。”

十八章进绘声绘色地向阿德说起那晚发生的事,说起谭喜平的到访,说起自己如何说服他别再管章月的事,听得阿德笑个不停:“真有你的,你有个好妹妹。”章进说道:“我敢打赌,任何人都抵挡不了她的魅力。我还得要把她调教的更好”

听他这么一说,阿德若有所思,沉吟了半晌,说道:“没错,章进,说不定我们能利用她发笔小财。”

“此话怎讲”

阿德看了看章月,此时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房中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灯光照在那白晰的肌肤上,闪烁不定,看起来平舔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她的手被反绑着,长长的秀发被束在一起,吊在从天花板垂下来的钩子上,使她仅仅能脚尖着地,稍微站平,头发便会扯得她的头皮,象撕裂般的痛。她的脚趾已开始发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上面。她不停地扭动着,想换一个更好的姿势,但在这种情况下本是无能为力。每扭动一下,她的身体便会变换一个角度,无限春光全落在两个男人眼里。

阿德对章进说道:“你听好了。正如你可以利用她从谭喜平那里得到好处,你也可以利用她从更多的人那里得到更多的好处,而且可以说是永无止境。”

“我有点明白了。有意思。”

“更重要的是,我们能发财啊”

“你的意思是――”

“哦,你不觉得他们必须要先付钱,后享受吗正如你所说,她是这么迷人的女孩,而且被调教得这么温顺。”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股寒意从章月的脊背直往上冒,她哭喊道:“喔,天哪不不哥――”

章进不理她,缓缓道:“有点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过呢我是说,到现在为止,我只是想自己玩玩,并给象你这样的好朋友玩”

“还有谭喜平。”阿德补充道。

“对对对。她肯定会为我们挣大钱的。”

“哥”女孩的呼吸急促,“不能这样你们把我当成什么了妓女”

阿德闻言干笑起来:“好主意,真是个好主意。”

“噢不”章月叫道,挣扎着踮着脚尖,转向两人,“不要,哥哥,请别那样做。我不要做妓女。我不要做妓女要我做什么都行”

“她不想做妓女。”章进对阿德说道。

阿德说道:“是啊,确实是件可耻的事。如果她不愿意,也不能勉强,对吗”

章进微笑着,章月则在抽泣。

“不过我会有办法让她改变主意的。好好想想,小月,好好想小,说不定你想做妓女,你说呢”

“不,”章月哼道,“不,绝不”

阿德叹道:“我很失望,小月。你应该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不要浪费时间了,告诉我们,你愿意做妓女。”

“不”章月的声音不再象刚才那么坚决,眼里流露出畏惧的眼神。“求求你们,我不能求求你了。”

阿德笑着从口袋里又掏出那只装有钢针的小盒,那些钢针曾令章月痛不欲生。他并未打开盒子,只是把它扔在桌上。

章月的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身体开始战抖,喉咙里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

“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天哪,求求你们了”

“快说,说你愿意做妓女。”

“我我愿意。”

十九周欣从没有做过七个人的饭菜,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也不怎么会做饭,幸好他们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是能下咽的东西便行了。他们聚在这里主要目的不是吃饭,而是为了那诱人的体,为了这任人摆布的美女。报复的欲望驱使着他们,到这里来享受着柔顺的奴隶的服侍。

他们围坐在桌旁,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在厨房忙着。她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这使得她在七道贪婪的眼光注视下显的窘迫不安。她这才后悔以前为什么没有好好地学做菜――锅里的油烧的滚烫,蔬菜一倒进去,就会有几滴油溅出来,雪白的皮肤上便又会多几滴红印。她曾结结巴巴恳求过,希望他们能让自己系上围裙,以免受到烫伤,然而这点请求也被拒绝了。他们就是喜欢看她做菜的窘境,每次她被油烫到,在厨房里乱跳,他们便会发出轰笑。

好不容易才炒完蔬菜,她又开始做下一道菜。她架上锅子,油刚倒进去,一团火苗立刻冲了出来,直冲向她的右脯,吓得她尖叫起来。她恨恨地那些象看戏的人叫道:“不这样我做不下去了。请让我系上围裙吧”

房里顿时寂静无声,陈弘慢慢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森可怖。她马上后悔起来,只听见陈弘冷冷地问道:“你在抱怨吗对我们有意见吗”

她吞了口唾沫,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们能满足自己的要求:“不不是的我油油烧着了很难再”

她看到陈弘朝自己走过来,不敢再说下去。她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逼得她想后退,然而她的背后就是炉子,架着滚烫的油锅。“烧着了”陈弘说道,“真糟糕。你的房是那么的娇嫩,烧起来肯定会痛得不行,是不是啊,欣儿”

“我我只是”

“我来看看。”陈弘说着,突然冲到她身后,一把将她的胳膊扭到背后,使她面向火炉。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一直与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害怕地发现自己已经面对着冒着烟的油锅。她的手臂被死死地拧在背后,使得她无里反抗,而且头被压得越来越低,脯离火炉也越来越近。

“不要”她费尽全身力气,大叫起来。“请不要这样呜不不”锅里的油又溅出几滴到她的脯上,她感到颤动的房上传来越来越高的热量。她害怕自己一不留神便会碰到炉子上去。而手臂上的压力仍未减弱,迫使她的身体更加前倾。

“这才是被烧到的感觉。”陈弘吼道,“我们就吃烤房怎么样啊,欣儿”

“求求你了”姑娘尖叫着,“呜呜放开我对不起对不起了”

她拼命地抗拒着手臂传来的压力,试图使房远离炉子。陈弘这是伸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用力向下压。周欣发狂似地挣扎,嘴里在胡言乱语,连她自己都不知在说些什么了。身体被无情地向下按,直到尖接触到了锅子的把手。又有几滴油浇再她的房上,她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脚乱蹬。陈弘也耗尽了力气,再也捉她不住,终于放开了手。

她就软软地掉在地上,身体缩成一团,膝盖碰到受伤的双,她禁不住放声痛哭。

“行啦行啦”陈弘不耐烦地说道,“你现在该知道被火烤到底是什么滋味了吧所以,别乱说话。本来我可以把你的柔嫩的房全烤焦,不过那样就不好玩了。让你尝尝滋味,以后再也不要抱怨,听见了吗”

“好的,好的”她连忙哭道。

“很好,现在站起来,继续做饭。”

她只好继续赤裸着身体为他们做饭。菜端上桌后,他们也不让她上桌来吃。他们命她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大家一边吃,一边朝地上扔饭菜,然后命令她舔掉,而且不能用手去捡。忙了一天,她也已经很饿,但她不愿象狗一样去舔地板上的脏东西,那简直是无比的耻辱。可是她又别无选择,因为这是他们的命令,她必须把扔在地板上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耳边还传来他们得意的笑。他们故意把饭菜到处乱丢,然后看着她想狗似得爬来爬去,这感觉令他们痛快极了。

有人把饭菜扔在桌下,待她爬过去时,命令她用口来服侍自己。餐桌比先前的那张长桌小得多,她只能小心地从一条条腿间爬过去,爬到那人跟前。她含住那人的阳具,这时有一条腿搭到了她的背上,接着又一条腿搭了上来。忽然间她悲哀地想起,自己现在看起来会象什么样子呢她不敢想象如果同事看见她这样会如何想――才气过人,美言无方,平时看起来傲然不可侵犯的周欣,竟然会变成这样,象狗一样在地上爬着,用她那樱桃小口去服侍一个素不相识的肥肥胖胖的男人,而且还有六个人正排着对等侯着她只觉得口隐隐作痛,泪水如洪水般溢出,然而她仍不敢有丝毫怠慢,继续缓慢而又熟练地套弄着那人的阳具。

等到大家吃完,他们终于让她站起身来,去为他们泡茶。她注意到,看着自己在地板上爬来爬去的样子,有几个人下面早已硬了起来,他们早就解开拉链,掏出了直挺挺的阳具。其中一个面色蜡黄的人名叫肖鹏,他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周欣拉入怀中,双手在她身上乱。

“放开她,肖鹏。”有人说道,“我要喝茶,放开她”

“还喝什么鬼茶呀”肖鹏哼道,“我现在就想这婊子来吧,小宝贝,坐到我身上来。坐上来。”他把女孩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背对着自己,双手用力地捏住姑娘的房。

“来吧,屁股抬起来一点,好让我进去。”肖鹏说道,托住她,把她抬起,待她再坐下去时,他不禁快活地哼道:“喔好舒服啊。”两人的下身已经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开始干吧,小美人。”她命令道。

周欣的双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这使得她想照肖鹏的要求上下运动显得更加费力。房里的其他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活春,个个血脉喷张。只见那雪白的体压在男人的下体,两人的结合处若隐若现地露出半,上面亮晶晶地粘满了体。

肖鹏用力揉着她的房,叫道:“快点,,给我快点”

她已经尽了自己最大所能,这样的姿势不可能动得再快了。肖鹏送开双手,抄起一双筷子,用里戳在她的臀不,吆喝道:“我看这样你会不会再偷懒”

突如其来的剧痛令她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急速地抽拉,使肖鹏体会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嘴里嘶嘶作响:“喔太了”说着又用筷子戳了一下。她再次跳起来,发出又一声惨叫。强烈的快感使肖鹏掌握了诀窍。他不停地戳着周欣的双臀,节奏变换不定。围观的人兴高采烈地看着,每次她因疼痛而拉紧身体,上下跳跃,房也随之上下翻动,宛如浪。

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肖鹏觉得被夹得越来越紧。他狂吼一声,筷子从指缝间掉了下来,体内积蓄已久的如山洪爆发,全喷入了周欣的身体。有人目睹着全过程,早已忍耐不住,想亲身再做一遍,但被大多数人喝止了。董事会的人大多是养尊处优之人,饭后喝茶是他们的习惯,忍耐了这么久,他们更需要一杯茶来缓解一下自己的情绪。

周欣不得不为他们去泡茶。此时她只觉得身上无处不痛,有几次不得不停下片刻,以使自己能神集中。她已不敢再看那些饥渴的男人,垂着头将茶一一送上。陈弘坐在上首,为他倒茶时她的手抖了一下,几滴茶水便溅在碟子上。她抖得更厉害,更多的茶水溅了出来,有些滴到了陈弘的裤子上。

他立刻勃然大怒,跳起来叫道:“臭婊子看你做的好事我看你是故意的”

周欣的身体象风中的荷叶般抖动起来,她几乎握不住茶壶。她挣扎着把壶放到桌上,后退了一点,嗫嚅着说道:“对不起。我它我没有”

陈弘本不想听她的辩解。怒火在他的眼里燃烧,脸上青筋毕露,好不容易在平静下来,放缓了声音说道:“好欣儿,你还要用心地学习呀你这臭婊子,让我来教教你吧”

“请不要”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到桌上去。”

“什什么”

“我说你给我滚到桌上去”他又咆哮起来,就象个疯子。只见他狂怒地把桌上的茶具全扫到地上,无边的恐惧顿时涌上周欣的心头。“把她拖上来”她听见他对其他人喝道。

马上便有人行动起来,紧抓住周欣的四肢,把她抬到桌上。桌上还有几个茶杯,也被撞得七零八落。她躺在正中央,男人们都围了上来,等待首领的进一步指示。

“把她的四肢扯开”

她的手腕被一人捉住,向头上方扯去,肖鹏则抓住她的双脚,用力地向下扯。她的身体崩的紧紧的,全身的肌仿佛都被拉直了。

陈弘俯视着她,说道:“你好呀敢用茶来泼我我也要让你尝尝这味道”说着他拎起灌满茶水的茶壶。

周欣的眼睛瞪得滚圆。她的头摇个不停,想说点什么,但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陈弘见状笑道:“怎么啦,欣儿你想喝茶吗”

“不”她终于叫出声来,“不呜呜呜不要啊”

“要喝的要喝的”陈弘说着把茶壶移到她头上方。“张嘴”

她把头扭向一边,哭道:“不要不要”

陈弘道:“欣儿,如果你再不张嘴,我就把水浇在你的可爱的脯上,所有的都浇上去。张嘴”

她慢慢转过头看着陈弘,泪眼里充满了恐惧,颤栗着张开那湿润的小嘴。陈弘将茶壶里的水慢慢倒了下来,水流直冲入她的喉管。

她被呛得猛咳起来,有的茶水倒流入她的鼻腔,她不由得把头又扭向一边,咳个不停,大半茶水被咳了出来。她的喉咙似乎被烫伤了,令她张大了嘴,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时还发出嘶哑的哭喊。

陈弘道:“不太礼貌吧别人喂你喝茶,你竟敢吐掉看来我得教你懂点礼貌才行。”经过仔细的瞄准,他把滚烫的茶水浇在她的左上。

她立刻被烫得象野兽一般嚎叫起来,身体扭做一团。如果不是有人拉着,她早已滚到了地上。

“我的天啊”有人兴奋地叫道:“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我快憋不住了”

陈弘拿着壶,但不再向下倒水。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但全身的疼痛却更厉害了。她嘤嘤抽泣着,听见陈弘说道:“好啦你是要象个淑女那样喝茶呢,还是要我象刚才那样再来一次”他的眼睛在放光,显然刚才那一幕也挑起了他的冲动。

她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用乞求的眼神看着陈弘,希望得到一丝怜悯。然而她失望了。她哀怨地呻吟着,又颤抖地张开嘴。陈弘把茶又倒了下去。

这次她不敢再将头移开。滚烫的茶水倒进嘴里,她便忍着疼痛全吞下去,喉咙好象被烫起了泡。陈弘越倒越快,她再也赶不上速度,樱桃小口里灌满了水,然后流到脸颊上,那些水还冒着热气。

“很好,原来你还是不想喝”她还没来得及出声,陈弘已把剩下的热茶全倒在她的右上。

她再一次惨叫起来,身体上每一块肌都崩紧了,雪白的胴体象鱼一样在桌面上跳动,最后耗尽了力气,躺在桌上哭着,喘着气,显得那么无助。

旁观的人个个兴奋无比。一人叫道:“我想上她我受不了了”

其实人人均有此想法,有人马上便脱掉了衣服。说话的是个秃顶的中年人,有着一口黄牙。他迫不及待地爬上桌,压到周欣身上。两人的脯刚一接触,她又发出一声惨叫。她的腿已被掰开,向外扯到了极限,手腕仍被牢牢地抓着。秃顶男人狠很地将捅了进去,立即觉得被一片温暖的海洋裹住了。他快活地哼着,抓着无助的姑娘,一下一下地抽送。

七个人轮番上阵,空闲的人则在她身上到处乱揉,将她弄的死去活来。夜晚显得那么的漫长,似乎永无止境。dd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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