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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不见桃花(女尊)作者:景一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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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61]

早上的时候碧绿过来请安了。

翟景一还想睡觉便让人打发他回去了。碧绿的眼朝着寝室里探了探心想,爹爹陪着母亲还在睡呢那就不打扰了。

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了立儿。碧绿道,“立哥哥,母亲还在睡呢。”

立儿楞住了,他朝碧绿笑笑。

立儿转身离开了潇湘苑。往洛影苑走去。

费费的神色看来很好,他最近养了一只鸟。每天都会给他喂食添水吹着口哨逗它。这是一只小黄鹂偶尔会发出脆脆的啼叫来。费费还喜欢修剪园林,他穿着仆人的外衫做着园丁的工作。费尔立看到费费的时候,心里压抑的很。他低低的唤了声,“爹爹。”

费费依旧给鸟儿添食喂水。他说着,“你来了。”

立儿生硬地说着,“立儿舞剑给爹爹看。”

费费浅笑了下,“立儿这是怎么了。何时学会班门弄斧了。”

立儿的脸色涨红。“爹爹不关心国家大事,天天在这里弄鸟清闲。立儿看不过去。”

费费的手背了回去。他想着他活了的大半生。处心积虑的积蓄力量,风光无限的挥洒人生,嗜血英勇的浴血奋战。

“立儿,你的羽毛还很稀薄。你的牙齿却很锋利。”

立儿的眼神晃动了一下。“爹爹,你是我的骄傲。”

费费笑着说,“立儿,你也是爹爹的骄傲。不是要舞剑吗。去吧,清风一缕便做剑。”

翟景一看着水墨坐在那里帮她批阅着奏章,便走了过去。

翟景一端过侍女的茶水,转手过来。

“皇上。”水墨笑迎了她。他接过翟景一的茶水,也顺手握住了她的手。

翟景一没有挣脱。水墨帮了她太多。从一个青涩的少年到如今一个优雅成熟的男人。水墨抱着她的腰,一脸陶醉。

翟景一问,“各国的皇储都安排好了吗”

水墨道,“我已派兵镇守。遗留下来的皇室成员分封了爵位。另赐了宅子。各国建立了驻使大臣。新的政权已经建立,整体布局已经结束。”

“呀哈师国那边什么情况。”

水墨道,“纳西惊鸿和我们同步实施。一切都在布局中。”

翟景一翻了下奏折,全是遗留下来的问题,看着就很头疼。

水墨请示道,“这些败国的都城是否全部拆毁。”

翟景一喃喃道,“留下吧。给后人留做纪念。这可是名胜古迹可作参考的。”

水墨听不明白。他换了语气。

“宝儿,你准备把我怎么办”

翟景一不客气地说,“朕把多丽郡主赐给你。”

水墨腾地站了起来。他瞪着这个憎恶的女人。

“你可知这个天下我唾手可得。政权在我这里,兵权在我这里。”

翟景一浅笑道,“很好。我正愁这天下没人接手呢。你带带立儿我这就将国权让给你。”

水墨狂笑了起来,“你始终没有把我当作自己人。你利用了我。”

翟景一皱眉,她有深深的愧疚感。

水墨过来抱住了她。“那好,我坐了天下。我先杀了费费和桃花。”

翟景一骂道,“哪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倒贴到这个份上。”

水墨把头放在她的怀里,“我想做你的丈夫,你成全了我吧。”

翟景一揽着他指了指口,“我这里沉甸甸的住这人。没有你的位置了。”

水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一脸的恍惚。

翟景一接着说,“你要真想得到我,我这就把身子给你。”

水墨喘着气,他瞪着翟景一。

翟景一的手附上腰间扯开了衣襟的带子。一层剥落散乱在地。二层剥落滑落下来,鲜红的内衣包裹着傲人的部,鲜红的真丝短裤。翟景一像个中国娃娃一样展现了出来。

[正文:62]

水墨真的过去了一下子抱住了她。他吻她,吻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的手始终放在她的纤腰上却不再动了。他低首向下吻去蝴蝶的吻滑过丰腹部再往下。

水墨抓起地上的里层衣襟给她缓缓穿着,像个心爱的丈夫。他的手掠过她的长发一头金发垂落的散开来。接着是外衫。他给她打好束,系好腰间的带子。

翟景一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享受着这一切。她在想,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地喜欢。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才不去伤害。

翟景一偷偷给桃花写了一封信。这封信让她颤抖了很久,她的心忽然飞到了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日子。信上就五个字:久不见桃花。

翟景一笑了。她得拿出自由恋爱的架势来,她要大胆的追求自己的心上人。

这时有人来报,“皇上,和雅得国的小皇子和菁华特来拜见。”

“宣。”

这是翟景一第一次见到菁华。菁华刚满17岁,和水墨当年一个样子。翟景一笑了,她很喜欢这个菁华呢。

翟景一心想水墨这个靠山恐怕要出笼了,水墨的脾气她何尝不知,既然没有念想就干脆无牵无挂。他趟过江湖终究有些情。

和菁华三跪九叩大礼之后道,“臣和菁华愿意为女皇陛下效劳。”

翟景一笑着说,“以后不必拘礼了。听说这次和雅得国招降,是你从中做的和解。”

和菁华小心道,“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臣子也只是顺应了大趋势而已。再说臣也不想看到战争给和雅得国的子民带来创伤了。”

翟景一笑道,“既然菁华侄儿有心仕途报效国家。我就下旨你去吏部任个职。帮我重整一下国家的官员。”

和菁华惶恐赶紧谢过。

翟景一前往洛影苑的时候想起了立儿。便改了方向。

立儿的寝冷冷清清的,侍候的几个女也是一脸胆怯的样子。立儿长这么大了,自己确实没有投入多少爱来。

翟景一没有让人禀报径自走进立儿的室内。

立儿坐在那里有点呆呆的,书桌上摊了满桌子的纸墨。地上也散的有。

翟景一弯腰拾起其中的一张来。

“君主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立儿惶恐的跪倒在地上,“母亲。”

翟景一笑笑,“起来吧。母亲来看看你。”

她的眼落在字墨上,字迹娟秀中带着刚毅。轻扬却不张狂。字里行间更是女儿柔情。

她笑道,“立儿有十三岁了吧。如果有喜欢的女孩母亲就指给你。”

立儿吓了一跳。赶紧回避,“没有。”

翟景一叹了口气,“母亲不会在意出身的,如果立儿喜欢,母亲就给你做主。”

立儿沉默了一下,“母亲,立儿现在是学习阶段。不想被情爱分神。”

翟景一试着了他的头。立儿都和自己一样高了。牡丹也该这么大了吧。

她说,“明日和母亲一起去趟五度山吧。男儿的视野不应该停在书本上。走出去才是一片新天地。”

翟景一和费费,立儿三人便衣行上五度山。翟景一至诚心诚的求取一签。

签文曰:门前光出现,始见一皇天。心地行中正,红莲出水开。

老和尚见来此三人,个个仙光环绕。喃喃自语道,“此签可是寻人恐非君之福,望勿强争。”

至下山来。翟景一对费费说,“国家重置,百业潦倒。连国库都是空的呢。你可是凡事不问,都压到我一人头上了呢。”

费费道,“我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翟景一瞥了他一眼,“你还是改不了你的大男子主义。我既然是你老婆,我的事就是你的事。连水墨一个外人都帮着忙呢。”

费费生气道,“他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翟景一也有些生气,“可他也没捞着好处啊。我又没答应他。”

费费听此话有些激动,“真的”

翟景一狡黠的笑了。

费费终于鼓足勇气,“说吧老婆,你让我做什么。”

翟景一挽起他的胳膊,“我要你送给我一个神话。”

翟景一笑了,费费的心思他怎么不知道呢。既然他喜欢通商贸易就由着他去吧。

三人行至山脚,翟景一的眼睛一热便趴在费费怀里了。费费道,“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翟景一捶着费费,“我怎么总觉得酸溜溜的。你不会说点别的吗”

费费抱住她,“我愿意为你再死一次。”

此乃和费费的定情之处,她怎会忘记。

[正文:63]

翟景一的接连几封信都石沉大海。外表看起来一副谦和雍容的她,内心的惆怅谁又知道呢。

翟景一翻着近两年的国库收支。国库充盈,百姓小康。费费将通商贸易全国化,甚至国际化。信息畅通了许多,洋人一些好的科技也慢慢引用了过来。国内兴办学校,兴办科研。一大批高级知识分子的新思维也运用到了生活。不久的将来水电交通等将逐步变成事实。中域的信息化进程较之大清应该快有一百年。一百年后无论人口地域国力等中域必定成为世界第一强国。

历史真的有改写的一天吗翟景一迷惑了。这一天的到来,让她惶惶不可终日起来。这个朝代桃花陪着她颠覆了。他们两个都是索要答案的人。翟景一笑了,原来要死在一起的人,是她和桃花。

十年生死两茫茫。算起真实年纪,她已经不惑了。轮回生生世世永不休止。下一站,将是哪里

翟景一不相信的看着自己。她竟然写了遗嘱。遗嘱上面是一个三个字的人名。翟景一似乎考虑了太久。

“来人,立刻召见吏部尚书和菁华。

一见和菁华来了,便赐了一把椅子来。和菁华惶恐的坐在那里。

翟景一笑了笑,“菁华侄儿。最近的几桩官员罢免案子你都处置的很好,我很是欣慰。看来皇家培养出来的孩子眼界能力都不是一般啊。”

和菁华赶紧施礼,“皇上过谦了。微臣能力尚拙也是得到尤丞相提点和教诲才逐渐上路的。”翟景一笑了笑。菁华这孩子业务很全面啊。

“我这次找你来,是想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皇上请讲。微臣将万死不辞。”

翟景一笑道,“别动不动就下跪,就说死的。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这里不兴那一套。以后见了我说说事就行了。”

和菁华有些佩服起景一女皇来。怪不得文武百官誓死效忠。得人心者得天下,她给的是君臣之间应有的平等和尊重。

“我也是个母亲。看到你们年轻一点的孩子心里就特别喜欢。我找你来是想让你帮我私下找寻我失散了十年的女儿。”

和菁华有些惊讶。

翟景一道,“我还没有即位的时候,牡丹就和我失散了。她今年有十三岁了,她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就是有一头无法复制的金发。”

和菁华震惊了。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他这才敢真真正正的看起景一女皇来。女皇的一头金发烁烁生辉光彩夺目。

翟景一继续道,“牡丹如果找到了,就私下里安置好。也不要告诉她我再找她。有消息了你再来告知我吧。”

和菁华惶恐慌忙施礼退下。

花魁过来了,翟景一搂着了他。翟景一心里有疑问。

“这洋人的伊斯兰教传入中域。可是与我国的儒家思想相悖呢。国民很是反抗,有点动刀动枪了。我是不是要把这巫教邪派给赶了出去。”

花魁着她的头,“信仰自由呢。我们不去保护便是,何必要去破坏呢。就像我们的儒家道家文化也可以漂洋过海传给洋人。”

翟景一笑道,“我们讨论一下老祖宗几千年来关于信佛信道的问题吧。”

花魁笑了,

“很多人会问天问地问自己:神啊,救救我吧其实本没有所谓的神。一个人在绝境中逢生只能是自己救自己。人类最大的敌人是自己。论佛论道我们都是边缘人。

佛讲的是种因种果。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讲的是今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来生。所以祖上积德,有好的姻缘,三生有幸。佛需要大智慧大怀为的是普度众生。佛法无边立地成佛,佛使人彻悟,给人点化。佛是如来始祖,是老百姓的信仰,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神。

我们说人道主义。所以人既是道,道法自然,如来。道是规律是命运,有章可循,有法可依。道活的是今生现在。需要去掺去悟弄个明白。顺其自然,不昧因果,相生相克。道是安身立命为人处事。道不是救世主,是自己救自己。

有人曾问过我,信佛还是信道无论信佛信道,都需要大彻大悟,怀天下。”

翟景一笑笑,“花魁我有些累了。你把这些折子给看看吧。”

很多棘手的问题花魁不显山露水也便处理了。他的细让翟景一很是惊喜。

翟景一说,“我想让立儿去兵营锻炼一下呢。”

花魁道,“也好。立儿的心里有事,出去开阔一下也好。”

交代完以后,翟景一试探着问花魁,“我想去呀哈师国一趟。”

花魁看着她,“你早就该去了,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

半边天

如果一个女人除了感情还要工作,那么孰轻孰重

突然感到的压力,其实来自责任。

如果责任心和使命感非要和轻松快乐较劲,那么孰轻孰重

突然感到的紧迫,其实来自骄傲。

女人原本和男人一样,一半一半组成整片天空。

所以女人分担了压力,分担了社会责任。

如果爱他她,必定多去承担。

我们不能太过自私,任自由逍遥。

我听见泰山压顶的坠重声,

你说,天塌下来,有我。

我说,天塌下来我们一起承担。

[正文:64]

费费有些生气,

“你还在想着他吗有些事我不想告诉你,桃花他变了。桃花兵困不萨哈国的时候带回了一个女人。我亲眼看到的。这个女人你也认识就是阮小青,擂台招亲跟我回来的那个。”

翟景一哦了一声,不知是欣慰还是难受。

费费恼怒的摇着她,“他背叛了你,你应该象对我那样的对他。不要再想他了。”

翟景一苦笑着,“这样不是更好吗,说不定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费费不相信的看着她。在他的概念里,情人就是情人,爱之深恨之切如何做得了朋友,只会涂添伤悲罢了。

翟景一想起那首诗,只有骆驼才会恋慕甘泉,只有桃花才会开在春风里,只有一样的鸟儿才可以一起飞。人世间的感情分很多种,志同道合的爱,相敬如宾的爱,互相恋慕的爱,飞鸟和鱼的爱。她和桃花的爱。

水墨笑盈盈的闪了出来。

翟景一笑的苍白无力,水墨却笑得嫣然华丽。

“本想娶几个老婆生几个娃,醉生梦死去。想一想还是回来了。”

翟景一苦笑道,“回来做什么”

水墨嬉笑道,“做不了恋人做朋友啊。验证理论。试着和你做朋友。”

费费若有所思眉头紧皱着。

翟景一抿着嘴笑。

水墨大笑起来,“你知道这段时间我去了哪里”

翟景一搭着话,“去哪里了”

水墨转了神色小声道,“我去替你找了桃花。”

翟景一的口跳跃起来,她孩子般的询问着。

“他不肯来见我么。”

水墨笑着摇了摇头。

“桃花过的比我们都好。简直像个神仙。简单地说他可能忘记我们了。”

翟景一伸出颤抖的手,水墨握着了。

“带我去见桃花吧。我想会会老朋友。”

水墨心疼的看着她,“何必装的这么大方,爱他就去找他,要个屁理由。”

费费挡过水墨过来抱过翟景一,“我带你去。桃花要是伤了你我杀了他。”翟景一便乖乖趴在费费怀里了。

翟景一和水墨使了个眼色,水墨也算会意了。费费是万不可一起去的。到时候桃花没见到,说不定打起来了。再说把国家大小事务都推给花魁她有些不忍心。倒是水墨相当的圆滑世故,做朋友做情人做护花使者都是上等人选。

次日,江湖。

翟景一道,

“我喜欢的意境。古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水墨道,

“江湖随意人生笑,谁敢长生啸。山盟海誓和须在,只留今生爱”

马儿疾驰,水墨揽着翟景一的身子放荡江湖。

翟景一一路走过,见自己的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政府又刚免了农业税。国民经济一片大好,心里的担子轻了些。

到达呀哈师国的时候,水墨笑着说,“你去皇是见不到桃花的。我帮你打听一下吧。”

翟景一有些疑惑,见水墨开始和一些百姓攀谈。

“皇上最近在治理长江水患呢。现在不在都城。”

水墨挤挤眼,“走吧。我带你到长江大坝去。他可是亲自带队修渠呢。”

翟景一觉得新鲜,桃花这个皇帝天天都是下市场的主吗

水墨揶揄道,“你以为都像你那么好命么。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然后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翟景一不悦的道,“那也犯不着亲自修渠啊。我看是闲的发疯了。”

水墨不理会她径自道,

“地形有高有低,水流有快有慢,河流有深有浅,形势有曲有直,而不经过亲自观察与测量是不能了解它的情况的。因此,要想治理好水必须登山涉水,亲自辛劳。同样的,要想治理好一个国家也必须亲自到下面体察民情,只有这样一个国家才能富强,一个民族才能兴旺。”

翟景一笑了,她可从来都没有小看过水墨。绝对的一个帅才。上得了战场治得了国。

水墨将翟景一抱下来,牵着她的手走上了河堤大坝。翟景一站在高处任风吹散着她的一头金发,一袭白衣朵朵生情漫天飞舞。

她朝远处望去,成千上万的民众排着长长的队伍运着沙袋,水泥混合物,石子等井然有序。装卸、扛抬、挑担、推车等各司其职。这里是赤臂光身英雄雄汗水,翟景一有些看不清桃花了。

[正文:65]

水墨看着她伸着脖子便笑开了。

水墨喊了起来,声如洪钟。“桃花”

翟景一顾不得形象了,随着喊道,“桃花”

水墨继续喊着,“桃花,。我爱你。。”

翟景一喊道一半就停住了。她的拳头伦上了来,“要死吗水墨。小心我治你的罪。”

水墨笑得熙熙攘攘,“遵命。女王陛下。”

翟景一抬眼之际,就见一个铮铮汉子站在他的面前了。

错过你我错过了幸福

幸福就这么流走

爱人不见了

是谁偷走了我的恋人

岁月摧残我的心

我在等你回头

问你为什么

曾经的幸福是不是爱情

同样的心疼你有没有

不想责备你怨恨你

只想你回头

你还是我的宝

爱你的心为你保留

也想去挽回

也想去争取

时间变迁很久了

一时没了力气

等待哪一天

等你想起我的好

累了再回到我身边

我还是一个人

在你之前

在你之后

等待你的出现

等待山水逆转

我们从头来过

告诉你

错过你我错过了幸福

翟景一第一次见到这个样子的桃花。完完全全一个男人,赤着膀子,淌着汗,头发束起来慵懒随意,裤腿上全是泥沙。他笑着站在那里,“水墨么。怎么这么快又来了。这位是你的娘子吗,好漂亮。”

水墨朝翟景一无奈的耸耸肩。翟景一愣住了。

水墨有些虚荣般的高兴,他过来偷了个香。却发现桃花识相般的看到一边。

翟景一眼里的桃花来自桃花源记,简单快乐。她竟然不知道是喜是悲了。她想伸出手上桃花汗水淋漓的膛又觉得唐突。她急切的想抱着他又觉得不妥。

桃花还在那里静静地站着,只是笑着。

翟景一败了,败在失衡的感情里。水墨过来揽着她是真的怕她难过。

桃花看他们亲热够了,便请他们看看治理中的大堤。桃花站在大堤上仿佛是一个甜美的孩子,盛着满满的希望。

“你看这大好的河山,如此壮阔妖娆。”

翟景一心里难受,她跳上江堤。风扬起她明媚的忧伤。她和桃花对立了。相望千年。

桃花看着她的一瞬间,眉头皱了一下。

翟景一扑了过去,紧紧抱着桃花坚实的臂膀。

桃花揽了她的腰,翟景一紧紧地将身子贴着他。

桃花有些安静了。翟景一看着桃花纯净的眸子一下子失了心。

“你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我。怎么没有忘记桃花。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桃花浅笑着推开翟景一,“是水墨告诉我我也是叫桃花的。”

翟景一不依,“那水墨有没有告诉你我是你的娘子呢。”

桃花还在笑,“我有娘子了,在里住着呢。”

翟景一恼怒起来,“信不信我杀了她。”

桃花推开她了,“不信。”

翟景一坏笑道,“那你杀了我。”

桃花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静静地道,“我为什么要杀了你。”

翟景一后退一步指着浩浩长江水,

“你要是还想不起来,我就跳进去。”

桃花安静的看着她,仿佛祈求。

翟景一笑了,她开始往后退。

桃花的手试着来触碰她,他的嘴唇轻颤着。

“娘子,我爱你。”

翟景一女王般的笑了。

桃花的手小心翼翼的扯着她的衣衫。翟景一便扑了上去。桃花的欲望犹如这黄河之水绵延不止滔滔不绝。

风的另一边,水墨看了这一出。他撤去长衫光着膀子跳进民工队伍。

为你写诗

为你写诗是多年以后的事

眼角带出一滴泪

心里刮起一阵风

是谁让我烙下了印儿

我又想起谁

不该去想偏又去想

从情人到朋友

刹那间眼角含笑

一笑解千愁

戏说宿命在安排

误会也重重

没有谁会傻傻的了

理不直白

想到遗忘还想保存美好

学会原谅

终于有个人和自己对等了

却很孤单

写诗以后

我被救赎你也开始了飞翔

写诗以后

某年某月某日

心里不在刮旋风

翟景一捶着桃花,“脏死了一身臭汗的。”

桃花抬起胳膊闻了闻,翟景一的脑海就闪过同样的这个画面了。记忆里的宋东风就是这个样子。恍然如梦让她重温了旧梦,那一刻她不禁百转千回。

桃花迷醉的看着她,口起伏起来。

翟景一闭上眼睛,桃花的吻就落了下来。他的舌努力的寻找着爱人的味道。翟景一的心就跟着颤抖了。

翟景一玩笑般的说,“接吻技术很娴熟啊。”

[正文:66]

桃花就孩子般的看着她了,“我的心你是懂的,我不是那样的人。”

翟景一赶紧抱着他认真道。“桃花,我爱你。”

桃花有些疯狂了他的吻一直吻进她的颈项里。翟景一气恼得道,“你真狠心,一别十年。”

桃花呼喊着压抑的嗓音,“我只想你快乐,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翟景一幸福的闭上了眼。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桃花的爱才真正算得上大爱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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