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闻到什么味儿。
她又让徐卫国打开车门,下车去做下运动,出点汗再上来闻闻看。
徐卫国就下了车,趴在地上做了五十个俯卧撑,林小满趴在窗户口,盯着他看。
那篇报道说过,人的鼻孔在鼻梁附近长着一个特殊器官,叫做“犁鼻器”。借助电子显微镜可观察到,这个小器官呈袋状,约2毫米长,它的特点就是只接受性气味,而不接受日常我们所熟悉的春天的花香味或者公共厕所的味道,它能够在众多非常直观的味道中,轻易地分爱人发出的性气味。
这些性气味散发出来后,通常人们觉得没有闻到任何气味,但在不知不觉中,你所爱恋的性气味就早已深入你的脑髓并让你不假思索地迅速作出反应。
当人们受到异性荷尔蒙的刺激时,鼻尖的犁鼻器能将荷尔蒙的信号转换成电信号,传递至中枢神经系统,从而调节人的性行为。
这个器官又叫择偶器官。
那些学术派还就此开了个峰会,正方反方激辩了好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反正到最后也没出个结论。
等到徐卫国汗流浃背,后背上的衣服全都湿了之后,肌理透过湿透的衣服一点一点的显现出来,林小满突然打开车门,跑了过去,凑近他闻了闻。
原来,是通过汗味散发出来的。
“哈哈,徐卫国,我也闻到你的味道了。”
徐卫国认真地问她:“那你有什么感觉?”
林小满冲他吐了吐舌头,“不告诉你啊。反正现在你使不了坏。等你回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徐卫国定定地看着她,“你身上的味道是像麝香的味道。”
“浓吗?我怎么一点也闻不到?”林小满自己抬着手闻了闻。
“不浓,但是我会觉得很难抑制。”
“还真有男人味女人味这种事。好了,你不要再做动运了,一会儿我闻到也难以抵制,化身为狼,把你啃了咋办?”
徐卫国一本正经地道:“以后可以,今天不行。你想要,我也不给你的。”
“那我们继续出发吧。”
两人开着车出了城,正要往郊区走,徐卫国从后视镜里看了一下,突然就踩了刹车,下车去把城墙上的一个图案抬手擦掉了。
大业村在江城市北七十公里外,徐卫国上车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脸色有点凝重。
林小满猜到那图案可能是什么联络的信号,还可能是极为紧急的信号,不然他的脸色不会这样沉。
“你是不是要走了?必须马上就走?”
徐卫国伸手揉了揉她的发,嗯了一声,“我可能没办法送你到村里了,我要从张家庄那边上省道去外地,张家庄离着大业村还有三十七八里地,到庄子里后,我会找个老乡,驾辆牛车送你到村里。”
“那会有危险吗?”
“不会,我会一点伤也不受,好好的回来的。你就在村里等我来接你。”
林小满明明知道他在安慰她,可是她只能笑着把这当成真的。她越表现得担心,徐卫国就会越牵挂。
牵挂对于一个要出去执行危险任务的男人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知道我的,我会照顾好自己,不受任何人欺负的。”
“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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