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在练跳舞了,会跳一些简单的舞步,碗豆很喜欢,说哪天让我跳给他的头儿看。我真没想到,碗豆的头儿就是徐营长。嫂子,你说,这是不是就叫缘份?”
林小满也很欢喜,看得出,高芬现在很开心,已经摆脱了断脚的痛苦,重新活出了一片晴天。
“碗豆倒是个福气好的,把这么水灵的妹子拐上手了。嘿……你现在下一字马能一下下去了不?”
高芬怔了怔,这才陡然想起吴月曾忽悠过她,说是下一字马,要被男人开过的女子下才容易下。她的脸立马就红得跟晚霞似的,不自觉的伸手扯了林小满的袖子,羞涩无比地喊了声:“嫂子……你怎么取笑我?”
林小满就挤了挤眉,凑近了些问:“那有没有嘛?”
“还没…他倒是想,可是我们这结婚申请刚交上去,还没审查完。要审查完了再办酒啊。总得把最好的留到结婚的晚上吧?”
林小满呵呵呵笑着,压低声音说:“那你总得熟熟程序嘛,免得到时候被吓着!嫂子照顾你,送你本好书,带图画的,你要不要?”
“嫂子!”高芬脸色发赤,嗔怪道:“你这么不正经营长知道么?再说了,碗豆那儿有,很多!”
两个女人偷偷摸摸的聊悄悄话,两个男人也凑了一堆,交头接耳的。
碗豆愁眉苦脸地道:“营长,她不让我搞!我憋死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说得深了她就羞着要跑,摸都不给摸了,动不了情啊?而且,这女人好像都不讲道理,讲不了理啊!”
徐卫国斜了碗豆一眼,顿了顿,道:“别说你认识我!”
碗豆立马狗腿地请教道:“那营长是咋骗上手的?”
徐卫国挑眉,“嗯?”
碗豆又立马改口了,“刚刚嘴误,嘴误,我想问营长是咋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
“不要脸,使劲缠!缠到给为止,缠到吃饱为止。”
“不是吧?脸都不要了?”
“脸重要还是吃肉重要?你要脸就吃素!”
“营长说得肯定对,我决定了,就是不要脸,把脸抹来揣口袋头,缠到她肯干为止。”
“嗯,她们过来了。”
两个男人就若无其事的分开了,各自走向自己的女人。
吃鸡的时候,高芬说光吃这个不饱肚,中午还有饭,她去炒一炒,碗豆就说,他去帮忙做火添柴。
林小满挥了挥手,说去吧去吧。
然后这去炒一炒就炒了一个钟头,炒饭还是碗豆端上来的,徐卫国皱着眉头把饭扔一边,拉了林小满,提了棒棒鸡就走。
碗豆就又乐颠颠地回到灶房,把扒着灶头瘫软着的高芬抱到了圈椅上。
高芬晕晕乎乎的,就又感觉到腿被挂到了光滑的椅把上,那个刚见识过的凶器就又闯了进来,一推一送的,从慢到快,越来越快,一种说不出来的欢实感觉就突然从身体深处迸开来,她止不住轻声发出欢喜的声音。
碗豆得了鼓励,也益发勇猛,折着高芬喊着:“再来一次……”
椅子摩擦着地面的唧唧之声,响了大半个钟头,等到碗豆尽了兴,套上裤子出去一看,发现店里的肉竟然已经被人偷光了,连菜刀和菜板菜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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