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夜,真魔殿偏殿寝室,软榻
飞蓬心想,这些天自己已经看出,青竹办事能力很强,对重楼也忠心,知晓真相后,她一边小心谨慎的试探自己对重楼的看法,另一边,又尽量不动声色地撮合自己与重楼,这番心意倒是正和他意,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所以,最后他又让青竹去取酒,想来青竹肯定会传讯给重楼,然后今天下午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自己心思不渝,重楼都会知晓,再加上已经一个多月,治疗的灵力都用尽了,今夜不出意外,重楼定然会来!
想到这里,飞蓬淡淡一笑,罢了,局已布下,现在就等着那个魔自投罗网了,没道理自己都醋了,他还浑然不觉,不让那个招蜂引蝶的魔自己也跳一回醋缸,岂非白白浪费了本将一番心计?
然后,飞蓬就悠悠然的自饮自酌起来,魔界的烈酒,辛辣灼烧,倒是够刺激的!不过神算不如天算,这令魔族喜爱的烈酒,对神族来说也是易醉的,飞蓬终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不知不觉间,他的脸上多了红晕,眼神也已经朦胧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魔界已经是深夜,空间忽然微微扭曲,重楼的身影从中出现,他抬头一看,脸色不由一怔。
原来,刚刚沐浴过的飞蓬穿着单薄的亵衣,半倚在靠窗的软榻上,他的长发微湿地垂散下来,在亵衣上留下道道水印,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飞蓬遥望着魔界清冷寂静的月色,那张俊秀的脸上,双颊一片红晕,明显已是半醒半醉,但一手仍执了酒杯,往口中缓缓送去。
重楼反应过来,一步上去抓住了飞蓬的手,道:“等等,飞蓬!别喝了!要喝你也披件衣服啊,魔界夜冷,这样你也不怕着凉!”
对于重楼的话,飞蓬没什么反应,只是看了他一眼,那迷离的眸光证明面前的神是真的醉了,重楼苦笑着摇了摇头,正准备把飞蓬从软榻上拉下来,就听见飞蓬闭上眼睛,脸色绯红的说了一句:“夕瑶,我只是醉了,无事,休息便好。”
重楼的脸色蓦地青了,又是夕瑶!手上的劲无意识的加大,被拉着的飞蓬“唔”的吃痛之下,又模糊地说了句:“…乖,葵羽别闹…陛下那边,帮我…应付一下。”
于是,重楼的脸色已经不是青那么简单了,他浑身都冒着黑气,三族时期也好、神魔之井也罢,飞蓬喝醉多是和自己一起,结果喊得却是那两个女神甚至是天帝,哼!
重楼眯起红瞳,不过现在你身边只有我,而我不会再让你回归神界!他看着彻底醉了、软软靠在自己身上的飞蓬,眸色不由变得危险之极,心中的独占欲简直爆棚,魔,本就是纵欲的种族,虽不能真正占有,但利息还是可以讨一点的…只要不留下痕迹。
想着,重楼就把飞蓬压靠在了软榻之上,他倾身吻上那薄凉的唇,辗转之间,一只手从亵衣下摆伸入,神将连烈酒都温暖不了的微凉肌肤触感极佳,被魔尊发烫的手抚弄着,双眸终是缓缓睁开,湛蓝色的眼睛迷离朦胧,正对上那双血色红瞳。
重楼心里微微一惊,在飞蓬明显很不清醒地对他温柔一笑后,心里又是一松,他收回手却揽住飞蓬的腰,然后轻唤道:“飞蓬,飞蓬,飞蓬…”
“重楼…”
“在你心里,飞蓬,我重楼算是什么呢?”重楼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是对手,知己亦或是宿敌吗?可你知道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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