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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荷香呆呆的看着宛如癫狂的裴青寒,耳边只有那一句话在回荡,和离了,他和东方婉儿和离了。br></p>
这样的消息,是她从前一直想要听到的,可如今听到,却那般的刺儿,她知道,她再没有机会了。</p>
裴青寒走了,带走了她身边最后一丝温度,带走了她所有的希望。</p>
这个男人,是她的一切,她所有感情的都倾注在他的身,没有他,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下去。</p>
柴房的门关,她慢慢解下了自己腰间的腰带,仰头看着头顶那根和她腰一样粗的横梁。</p>
洗衣房</p>
白珍珠看着肿成了萝卜的手,关节种已经有伤口破溃,又疼又痒,她连抓一下的时间都没有,不时有人在旁催她干活,一旦动作慢下来,立马便是棍棒伺候。</p>
在这个小小的洗衣房里,短短十天,她吃了这辈子都没吃过的苦,受了这辈子从未受过的虐。</p>
到了这时候,她才想起黄驼村的好,想起自己爹娘的好,在黄驼村里,在西北最冷的冬天,娘从来不让她沾冷水,说对女孩子身子不好,不易有孕。</p>
那时她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幸福。</p>
而那时的白芷和赵兰却再冷也要去河边洗衣服,再冷家里的活也是她们母女俩干,那时她还不懂,赵兰明明可以离开的,为何要留在白家,做白家的牛马,</p>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什么荣华富贵,都不过是过眼云烟,唯有和自己的亲人在一起,再苦再累,也是值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