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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未必是死亡。</p>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问。</p>

白芷不答反问，“似乎轮到我提问了，你，是人是鬼？”</p>

“我不是人，也不是鬼。现在，轮到我了吗？”男人勾唇，面原本冰冷的笑意似乎暖了两分。</p>

“我是东方芷，h市人，仁药堂的老板，刚满十九岁，有男朋友，这是我妈妈。”白芷一气将自己的身份资料都给报了一遍，接着道：“轮到你了。你是谁？”</p>

男人凝着白芷的眼睛，他的眼瞳很黑，不同于寻常人的深棕色，而是黑如浓墨般的颜色。</p>

仿佛随意的凝望，那目光却如利芒般刺入她的神魂，眨眼的功夫，便将她的前世今生看了个分明。</p>

“你不仅是东方芷，你还是白芷。本该死去的人，现在又活了。”</p>

白芷的眉头微微蹙起，却依然面不改色。</p>

而东方婉儿却惊得面色苍白：“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p>

男人凝着白芷的目光没有转移，却开口回了东方婉儿的问话：“自然有办法知道，并不难。”</p>

“为什么不救那些人？”白芷突然问。</p>

连东方婉儿都没料到，女儿的思维怎么会这么跳脱，刚刚在说的事情，明明不是这桩事啊。</p>

男人却笑了，笑容很怪，不知是真笑，还是假笑。</p>

“是他们自己放弃了，怪不得我。”他为这些愚蠢的人类引了路，可惜，聪明人只有这一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