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一听,不解追问道:“他欺负你?”
“不是的!”槿清急忙摇头。
淼淼急忙追问:“那是为何?”
槿清挠了挠头,忖度片刻后回答道:“算是因为……他好像不太想让我出去玩儿……”
槿清的如此回答是结合了前番之事与今早的帷帽事件所得出的,却不曾想淼淼一听,瞬间感同身受了起来,只听她愤愤道:“我家那个也是这般!总是不想让我出去玩儿!”
“啊?”槿清惊讶的抬起头,就见淼淼双手叉腰,气鼓鼓道:
“他总是不允许我出去!难得出门一次,还要拿个长帷帽给我!你不知道,那帽子一戴,看什么都云里雾里的,还有什么意思!”
说起这长帷帽,槿清亦是瞬间感同身受,急切点头附和道:“就是就是!他今早也拿了那样一顶帽子给我!我不想戴,他就不让我出去!”
……
……
九霄与天禄的打斗如火如荼,仍是不分胜负,二人从房顶之上一路打回了院子里,结果甫一落地,便见槿清与淼淼二人已经在院子里坐下,吃着橘子聊的正欢……
九霄:“……”
天禄:“……”
九霄与天禄各自收回视线,对视了一眼之后,默契十足的收起了手中的长剑,皆是心中气结,站在原地默不作声,将长剑背在身后,双眸紧盯着自家娘子……
槿清与淼淼只顾着说话,又过了半晌方才觉着如芒刺在背,一转头就发现了面色不善的九霄与天禄……
槿清与淼淼默契十足,齐齐咽下了口中的橘子,又放下了手中还未来得及送进口中的橘子瓣儿,站起身连连后退,神情皆是如做错事的孩童一般,方才,她们俩可没少说他们俩的坏话……
九霄与天禄见此,彼此再对视了一眼之后,双双收剑上前,大手各自擒住了自家娘子的后脖颈。
槿清是瑞兽,淼淼是松鼠,这二人的共同点便是后脖颈被擒便瞬间绵软动弹不得。
九霄压抑住心中的憋闷,对天禄道:“若道友不嫌,舍下的客房还算宽敞。”
天禄瞥了一眼嘴里含着橘子瓣却不敢嚼,腮帮子撑的鼓起的淼淼,转回视线对九霄道:“道友这是哪里的话,贫道如何有嫌弃之理,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九霄微笑点头,唤来了霁月清风,引领着天禄与淼淼一路去了客房。
淼淼被天禄拖走了,槿清有些担心的望向了九霄,九霄无视她的眼神,松开了槿清的后脖颈,一把将她抱起直接回了房。
九霄将槿清放到了床上,自己则是站在脚踏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无表情道:“惺惺相惜了?”
“嗯。”槿清点了点头:“淼淼跟我道歉了,说是那日她不知我是真的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