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爬的时候,我开始探索这个世界,每天从二十米大的床上醒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知道。当肚子不饿,脑子不困的时候,就是我征服世界的时候。目前为止,我还没能从二十米的大床上逃离,但是有两次我摸到了它的边!只是很快就让一只长毛大脚拨回,真的是只大毛脚,那毛粗得扎人。
生命不止,奋斗不息,我爬的越来越快的时候,和毛□□手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很可惜,离开二十米的领地不是靠我自己的努力,而是靠别人。
我能看得清楚的时候,我看到了这一世的母亲,应该称作阿麽,她很漂亮,身上总是香香软软的;而我的阿父,是个很高大的人,比阿麽高了一大截。对我的动作总是一样的粗鲁。看在他小心翼翼的表情的份上,我大多数时候会宽恕他的笨手笨脚。
按理说我能爬了,接下来就该学走了,结果还没开始学走路,倒是先变态了,是真·变态。我变成了一条小蛇,还是绿色的,头顶也是绿的。为什么我对绿顶这么执着?原因忘了,但不妨碍我继续怨念。
阿麽和阿父都表现得很正常,阿麽说,和你一样呢,看他口口的,多可爱。阿父说,嗯,这么快能口口了,不愧是我的口口。
这里的语言我连蒙带猜的,只能听出一部分。看他们对我变成小蛇妖那么淡定,想来是因为我阿父是大蛇妖吧,不过很快我就被自己打脸了。当我变成小蛇后我就发现自己不仅变不回婴儿模样了,而且还被迫多了不少的伙伴。
那是两只小老虎和一只红狐狸,小狐狸是体型最大的,但总被小猫一般大的虎崽欺负,我就在一旁看着,藐视群傻。其中一只小些的虎崽,叫他小秃吧,因为两只小老虎的头顶都黑的而其他地方都是花色。小秃总喜欢咬我的尾巴尖,虽然不很疼,但是粘嗒嗒,烦。
因为我烦,所以我总用尾巴打小秃的头,但是他还是很开心,总对着我的尾巴叫,我一度认为他是把我的尾巴当成脑袋了。
当我快习惯自己细条条的身体时,在一次日常玩耍中小红突然变成了婴儿,他很快就被一个白白的男人抱起,亲个不停。我和大小秃都惊呆了,然后我明白,身体里日渐燃起的洪荒之力是怎么回事了。
第二天,小红继续和我们一起玩,一个婴儿和三只小动物,其实不知道该怎么玩,不过小秃和大秃从没在婴儿身上留下什么伤痕,他们两只当然不会控制力道,唯一的解释是小红皮糙肉厚,哪怕他看起来是白嫩嫩的,这真是个神奇的世界。
又过了一段时间,小红开始学会喊么么了,而我还只会嘶嘶的叫,身体里的洪荒之力呢?你在哪里?等等,什么叫做洪荒之力?不太懂了。只是我还是很郁闷,我想起来以前的东西好像越来越难了,现在每天接触的几只动物和大人似乎是我的全部记忆,很多时候不再有去回忆的念头,只是心里隐约总有一个声音在喊,不要忘,不要忘。
所以我能努力去回忆的时候就回忆一下,通常在假寐的时候回忆,还好我假寐的时间超久。虽然每天想起来的东西不多,不过想起来的就再也不会忘了。
在大小秃都相继变回婴儿的那天,我开始急了,憋了一个晚上,那感觉像是一个响屁被限制了许久突然得到允许一样,嘭的一声,可舒畅了。音效是我乱加的,其实真正的背景乐是半夜突然醒来发现自己变回了婴儿,再迷迷糊糊睡过去隐约听到的阿麽惊喜的尖叫声。
再次醒来我才知道不是做梦,看来洪荒之力是在梦中释放了。很快我就能到处跑了,穿着个小裤衩,不是开档的。我就和其他三小一起,开始跑出房子和院子,在村里闹腾。
说是村子,其实它很大,阿麽说我们这是大岭部落,是一个大同居的部落,在这里有许多原型不同的兽人。原来我阿父是蛇族兽人,阿麽是大岭部落的雌性,阿父在游历的过程中遇到了阿麽,从此就在这里定居下来。
大岭部落有容乃大,收纳了来自许多不同族落的兽人,从一开始的小族小落迅速成长为实力强大的大部落。目前的部落族长是白狮族兽人,族长有个雌子,今年五岁。我和三小跑去看过她,看起来就很弱,小秃都不敢碰她一下,没看多久她哭了,我们就被族长给揪了出去。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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