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小心摔的。”白若昭苦涩一笑。
“你小心点。”方逸伟将信将疑。“你小心点”,这是方逸伟的口头禅,他会对刘凝波说无数无数的“你小心点”,吃饭、走路、天凉、天热,他都这么说,现在他也对白若昭说“你小心点”。白若昭点头,黯然一笑。两人不再寒暄,各自迈步。一个出了铁栅门寻他的前程,一个进了铁栅门,和他的爱情做最后的诀别。
见到白若昭狼狈的模样,虽然大家吓了一跳,但还是很欢喜。因为阿残有了手术费,每个人都很振奋,就连阿残都不再说恶毒的话语,而是乖乖地睡觉。月将若昭带进自己房间,心疼地给他的伤口涂上菜油。一边涂,一边嗔怪他怎么那么不小心。她睡了大半天,又喝了许多葡萄糖,酒已彻底醒了,已经进食了些白粥,人清爽许多。
第237章怀孕
若昭整个人都蔫着,他坐在床边,显得安静而乖巧。月跨坐在他膝盖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左右打量他额头上的伤口。她的带着少女馨香的体息萦绕在他身边,毛衣的圆领开得很低,粉粉的紫色衬出胸上那一段藕一样的白,微微起伏着的是若隐若现的酥胸。若昭一下抱住她,吻她的唇,月一愣,旋即回应他。若昭的吻好深沉,仿佛陷在泥泞里的车轱辘,负重移动着灼热的两片唇。吻着,吻着,若昭就哭起来,先是眼泪“吧嗒”掉下一颗,接着便是成串的眼泪,打在月的面颊和脖子上,月吃惊地抬起头看他。乌白分明的眼睛蘸满询问。
白若昭抖着唇,把头埋到月怀里去,他没有哭出声,只是哭得双肩抽动。月抱着他的头,她不懂他为什么这样伤心。
“是因为没有筹到阿残的手术费吗?凝波已经借我三十万了,所以你不用自责,阿残可以做手术了。”月安慰。
若昭并不答,只是一个劲地哭。月怎么会明白此时此刻他的心就像油煎刀割。他的眼前闪现着的全是那些照片,他的月这样纯洁的花朵就那样被侮辱、摧残。她一定是不要他心里难过,才会装的这样没事人一个。
月已捧起他的脸,她吻掉他脸上的眼泪,然后吻他的眼睛、额头、鼻尖和唇。他们深深地吻着对方,舌头交缠,然后倒向床上……
阿残的手术预料中的成功。冬日的北京城寒冷而干燥。手术那天上午,月在白若昭的陪伴下,配合医生、护士做采集前的系列检查准备。有白若昭的陪伴,月非常放松。静静的采集室,机器的转动声轻轻的。殷红的血液通过月的双臂,在几根细细的管子间来回游走。
“阿残好吗?帮我去看看阿残。”月对白若昭说。
白若昭点头。无菌房里,阿残的各项指标均降到最低点。蓝青和刘凝波守在手术室外。刘凝波在手术室外的玻璃墙上挂了两串幸运环,红色的幸运环,异常绚烂。白若昭来了,他们隔着玻璃看进去,阿残静静地躺着。她的面容难得的平静和温顺。傍晚时分,来自月体内的造血干细胞成功通过静脉输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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