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原本我以为我杀了你弟弟的事(情qíng)没人晓得,结果不仅你知道了,连一个陌生小姑娘都能知道!诶,你说我这办事的能力是不是比十二年前退让多了?至少当年的蔡青案,可是没人怀疑到我头上来!”
“不是没人怀疑,而是你用万能的金钱收买了所有人心。”白朝左手把玩着右手中指上的戒指,眸子透着冷:“当年你喜欢何娜,何娜让你去向蔡青表白,也不过是想让你给蔡青开开(情qíng)窍,可你怎么能因为表白被拒就能做出那等丧尽人良的事来呢?”
听着她的质问,欧阳云炎放开汪俊波,他起(身shēn)走到白朝跟前,居高临下地瞧着她:
“你找过何娜……何娜告诉你的?”
白朝慢慢站起,她看着装上假肢后(身shēn)高仍旧高不了她多少的欧阳云炎:
“难道就不许是我自已的查的?就像我查到当年污辱伦(奸jiān)蔡青的两个混蛋并不是和守志与关文进一样,而是你和汪俊波先生!”
汪俊波也起(身shēn)走到她跟前来,定定地看着仍旧淡然若自的她:
“我有些不明白,你就不怕么?”
白朝看他:“怕什么?怕你们像欺辱当年一个无助少女一样欺辱我?还是怕你们当场把我给杀了?”
汪俊波和欧阳云炎相视一眼,皆在彼此眼里看到了警惕。
白朝再问:“告诉我,满足我的好奇心,当年蔡青不过是拒绝了你,欧阳先生为什么要找汪俊波先生一起将蔡青污辱了?这是不甘心被拒绝,而给蔡青的一点颜色瞧瞧么?”
欧阳云炎真想回答,但汪俊波伸手阻止了他,他却撇开了汪俊波的手:
“怕什么?她一个小姑娘都不怕,我们两个大男人怕她?”
再看着白朝,果真如她所愿满足她的好奇心,他答道:
“反正你注定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那我还怕什么?我就实话告诉你!没错,蔡青要貌没貌,要(身shēn)段没(身shēn)段,要不是何娜的要求,我要向一只丑小鸭表白?呸!下辈子都没这个可能!”
可蔡青还敢拒绝他!
被拒绝的那一刻,他简直有种想当场把她给杀了的冲动。
但过后想想,还有更好的法子。
白朝说:“所以你找了汪俊波先生,把夜里在何娜家里做完作业归家的蔡青掳到当年还是一片工地的废楼里伦(奸jiān)?为的只是发泄蔡青不知好歹拒绝你表白的愤怒不甘?”
“是啊,就是这样!”欧阳云炎笑得(阴yīn)阳怪气,造就当年的蔡青案,他至今每想起来,都觉得很得意。
既然事(情qíng)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汪俊波觉得也没了再遮着掩着的必要:
“当年蔡青案确实是我们做的,和守志与关文进不过是我们抓来替罪的羔羊,可他们都已经坐了十二年牢了,白姑娘,你问了知道了,你又能如何?”
他虽不是那么心理变态,会像欧阳云炎一样在(床g)上折磨女朋友,但在当年蔡青案里,他同欧阳云炎一样,每回想起来,不能说上一二之际,他的心里其实有些小得意。
什么法律,什么公道,在他们这些有权有势有钱的富二代三代眼里,不过是把钞票的金字塔垒得更高而已。
白朝问:“那手机吊饰和钥匙扣都是你们提早准备的?青草气味呢?”
欧阳云炎反问:“不然呢?不提早备着,爽完后怎么丢在现场?怎么嫁祸给那俩孙子?至于青草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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