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予被逗笑了,“咱们中午不是刚吃的澳龙吗?““那你不是没吃吗?”不仅没吃,连澳龙的面都没见着,就光吃了几口粉条。
正在穿鞋的方未艾立即凑头,垂涎三尺地问:“你们晚上又要吃什么好吃的?不行啊,老这么个吃法,等哪天我的胃口被养刁了,谁来为我负责?”
卫怀信推他一把,“不带你。”
“嘁!稀罕!”方未艾磕磕脚,猛地挨近杜若予,怂恿道,“杜杜,他不带我,你也别去!面对腐败势力,咱们要同进退……”
卫怀信在他新长好的屁股蛋上踹一脚,将他踹出家门,门自动合上,屋里就剩下他和杜若予两个人。
“我还是回家去吧,老这么山珍海味的,我怕消受不起。”杜若予边说边穿鞋。
“你要走了,我就不吃饭了。”卫怀信搁下这话,趿拉着拖鞋,转身就走。
杜若予瞧他笔挺的背影,又好气又好笑,“你吃不吃饭关我什么事?”
卫怀信头也不回,“那你别管我了,反正一天三顿不吃,也饿不死。”
杜若予气得叉腰,“你就没别的朋友可以约饭了?”
“没有!”卫怀信的声音相当理直气壮。
杜若予气笑了,嘟哝道:“骗谁呢!”
卫怀信却听见了,回头正色道:“真没有,除了你,一个都没有。”
杜若予微怔,脱口而出,“那就找一个,能陪你吃遍南北菜系,荤素不忌,行动也方便的。”
如果是女的,将来还能由饭友变密友,再升级为女友,最后洞房花烛,喜结连理的。
她想想都觉得自己可真操碎了心。
是真碎了心。
卫怀信定定看她两眼,撇过脸,看向阳台外刺眼的初夏光芒,“别人我不要。”
杜若予一颗碎心又悄悄拼了起来,“我有什么好的?”
“你有什么不好的?”他说这话时,却没回头看她。
杜若予盯着他,突然很想把一切事都和他挑明。
总这么遮遮掩掩的,多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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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天越来越热,卫怀瑾再也不敢抱着贵妇鸡,整天摇着把街头不孕不育的广告扇,愁眉苦脸地祈求杜若予早开空调。
杜若予一开始还拿春捂秋冻的理论推脱,后来索性直言不讳。
“电费太贵。”她说,“空调只能在最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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