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醉一把抢过宁怜意,紧紧抱在怀里,慈母一般走来走去开始哄。
苏沫沫:“……”
众人:“……”
何伯说:“乔老板你出来一下。”
☆、打你
乔家老宅,后院。
苏沫沫抱着小怜意,和宁沛儿、安璇雅一起,怔怔扶着门框,看乔金醉被老管家何生,何伯,用鸡毛掸子追着打。
“哎唷!!哎唷!!”
乔金醉转着圈跑,满场乱蹿。
何伯早将东西南北四个门,全闸上了,大木棍子顶着。
“啪!”“啪啪啪!”
孔武筋道的祖传百年鸡毛掸,呼呼生风,往乔老板移动不息的屁股上抽去。
“……调皮!调皮!——我叫你调皮!!几十年的老藤根子!扯着玩儿!!我叫你扯着玩儿!!”何伯六十多岁的人,一向清稳的面颊紫气东来,比那受祸害的“紫金龙王”还紫,紫里透着黑。手脚是愈发矫健扎实了,犹如少年。
乔金醉哭天喊地诓鬼话:“何伯!何伯!你就认定是我了是不是!!”
何伯喘道:“这老藤架子统共倒过三次!!哪一次不是你干的!!”
乔金醉听罢,“哇”一声哭出来!
苏沫沫:“……”
这就没办法了。
鞭打突如其来,苏沫沫她们听得心惊肉跳,全要开口劝了。
“何伯!欸,何伯!!”宁沛儿最先开口。
她毕竟不姓乔,但又是亲戚,何伯总要给些面子。
哪晓得,何伯跟没耳朵似的,只去追那丧家之犬。
苏沫沫本就心慌意乱,顿感自己出声也是不能劝住了,刚要说话,忽觉臂弯里的小人,一抽一抽,小袖子抹着眼泪,吧嗒吧嗒先哭起来。
“别打了!何伯你别打了!表姐知道错了!!……呜呜呜呜呜……何伯!!表姐她一定不是故意的!!葡萄年年都有!人打坏了就没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何伯将鸡毛掸子往地上一掷,大叹道:“唉!!!——连个两岁的娃娃都比你懂事!!”
乔金醉正抱着回廊上的柱子嗷嗷甩头哭喊:“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
众人:“……”
何伯你说得对,这个人就是不懂事,你继续打吧,我们没意见!!
苏沫沫抱着孩子,让宁沛儿抢了先。乔金醉给宁沛儿搀扶起来,还没开始哭诉,苏沫沫怀里的小怜意又伸出手来,挂着眼泪巴巴道:“……表姐,表姐,你痛不痛……我给你吹吹……”
乔金醉下意识捂住屁股,一下摁得疼了,面容扭曲。
何伯“哼!”了一声,抬腿踢开顶门的木栓子。
小怜意赶紧掉转身体,眼泪垂在脸颊上,一动就晶莹滚滑下来,小手作揖对何伯认真道:“谢谢何伯!谢谢何伯不杀之恩……”
何伯红光满面,挺直腰杆,捡起鸡毛掸,扬长而去。
苏沫沫:“……”
瞧着一家子,越活越回去了!!
急忙抱了怜意,亲了一口,由衷感叹道:“……呀,怜意真厉害!!”
怜意双手握了小拳头,揉揉眼泪,还带着哭腔,说:“花花小姐姐,你可以叫我可可……”
宁沛儿笑道:“沫沫姐姐,怜意好喜欢你,只有二叔他们家里才这样喊她……你看,我都没有机会介绍自己呢,不过,表姐一定给你说过了!!”搀着乔金醉的手摇了摇,望住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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