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瞧瞧她的脸色,说:“喂,你不能因为怜意是你二叔的女儿,宁斌斌的妹妹,就迁怒小孩子的……”
乔金醉从神思中回复过来,忿忿嗤道:“我是这样的人嘛?!!”
苏沫沫:“……”
看着有点儿像。
两人正走到大门口,都要出去了,迎面瞧何伯从斜角的一间雕花侧门走出来。
狭路相逢,何伯笑道:“你是哪样人我还不知道!晓得你不爱和宁家的一齐吃饭,快滚!!给你奶奶看见,就跑不掉了!”
乔金醉说:“那奶奶怎么办?”
何伯更小声道:“算你还有良心……放心吧,何伯叫人来打麻将了!……”
然后乔金醉与何伯头凑在一处,捂住嘴“嘻嘻嘻嘻”奸笑。
苏沫沫:“……”
要不说一入豪门深似海呢,小仓鼠紧捉住乔金醉的手臂,如同抱着救命的柴火棍子,直到乔家的专车开来,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坐上车,准确的说,是苏沫沫坐着,乔金醉趴着。
乔金醉撅着红通通的屁股,扭捏对老婆道:“宝贝儿,四下无人,你帮我吹一下呗!……”
苏沫沫:“……”
谁让你把裙子掀起来的!!你几岁了!!
赶紧给她盖上。
此时车内隔板是放下的,司机肯定看不着。
乔金醉气道:“玻璃是单向的,外面又瞧不见里面……哼!不肯给我吹吹……还不如一个两岁的孩纸……”
苏沫沫:“……”
你就不能跟怜意学些好的?!!
乔金醉说:“……嗯哼哼……老婆,我屁股疼,屁股疼嘛……”
美臀扭动,修长光洁的小腿肚随之轻轻蹬来蹬去,使得那饱满圆翘的部位,很有弹性的微微一颤一颤。
苏沫沫脑海中,全是刚才不小心冲入眼帘的乔金醉的屁股瓣儿。还别说,乔金醉肤质晶莹,那里白花花,白花花的,因为猛烈的抽打,两端红润润发着亮,还一弹一弹,像刚出炉的新鲜寿桃!画面不能更美了,甚至觉得非常美味!
“啪!――”
苏沫沫中了邪似的,掀起乔金醉的屁帘,伸出小手直接对准那诱人的红顶白果子,飞速抽了一巴掌。
哇……手感好好呀!……果然和果冻一样!……不不不,比果冻更紧致细腻有嚼劲,还是包子馒头更适合呢!
苏沫沫全神贯注,认真体会。
乔金醉:“……”
长眸飙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杀了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天下第一冷酷的娇妻!
啪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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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不改
乔金醉痛上加痛,寿桃屁股要打成红豆糕了,一路扑在车里,哭回家。
回到家澡都没法洗,直接被芸姨和苏沫沫扔到床上,红肿的屁股敷了热毛巾,仙气萦绕,生理泪乱流,唏嘘不已。
“苏沫沫!你这是什么癖好啊!!”乔金醉趴倒床头,控诉不已。
苏沫沫忙前忙后,端热水,绞毛巾,忙完赶紧坐在床边,自责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顺手就……”
顺手就抽上去了。
乔金醉:“我以为何伯才是往死里打……不,何伯不及你!!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逃避夫妻生活,才向我下的毒手?!!”
苏沫沫:“……”
你神经病啊!我要逃避我就直接下毒了!鹤顶红!!
乔金醉艰难回身,瞥眼儿去看苏沫沫,道:“我的天呐……你该不会真的在考虑怎么毒死我吧!!”
苏沫沫平静道:“没有。”
乔金醉:“……”
细长的眼儿散发出狐疑的光芒。
苏沫沫嘟起小嘴,将她美臀上的热毛巾轻柔翻了个面儿,说:“反正你也没有多少遗产,还向银行欠了那么多债……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呀……”小杏眸抬起来,水盈盈去看她。
乔金醉被苏沫沫小怨妇一般的眼神瞧着,越发觉得小妻子温柔可爱,心间软融融的,嗬道:“不得了,我老婆的胃口越来越大了!……诶呀!俗话说得好,打擂台还须光棍,除盗贼还须酷吏,啧啧,我都不敢去死了!啊咿咿呀呀呀疼!!……”
原来苏沫沫又将热毛巾拎起来,重重撂在她屁股上,说:“呸呸呸!什么死呀,活呀的,你这几天好好养养……养好了……”声音忽然低下去。
乔金醉笑道:“晓得,晓得,我这几天要大补,什么小母鸡汤、老母鸡汤、老鳖汤、猪蹄子汤,全都不要大意的端上来吧!养好了我们就洞房!嘻嘻!!”
苏沫沫:“……”
羞死了羞死了!
还好乔金醉说这话时,背对着她,美滋滋在床褥上趴着,要不然小脸红得捂都捂不住,可丢人啦!
屁股疼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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