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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林点头,“只好先去寺庙借宿,必须赶紧找到残页。”

遥塔入口会有专人接待,试炼者凭邀请函进入。

邀请函由五张残页组成,分散在五个不同的地方,标注在路标上。一张路标对应一封邀请函。如果碰上几队人马拿着同一张路标,必然会争夺残页。

如今已被人家抢了先,只有拼谁更机智,先把残页找出来。

不过,还有另一种手段,就是不大见的人——抢。

葛恒桓想,若是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她也没办法做什么正人君子,该出手时还得出手,应道,“只能如此了。”

简单商议后,众人便调转方向,前往守真庙。鬼面人和化野的事,沈西林一句也没提。

守真庙就在贺岗西北方向不远的山头上,红枫遍野,小桥流水,呦呦鹿鸣,美不胜收,饶有意境。

卸下装备道具,分配好客房,葛恒桓带着夏无随圆真大师上山采风去了,说是了解下当地风土人情,顺道打听些关于残页的消息。

正值一年秋收庆典,庙里忙着准备祭祀,大和尚带着小沙弥画面具、造花车,把龙小五吸引了去,还非拉着秀城嘉陵陪他一齐研究那些个花车、神轿的结构,俩话唠凑一块儿搁哪儿哪儿闹腾。

化禄和沈西林还在客房里冷战。

两人很不幸地被分到一间房,谁看谁都不顺眼,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挤兑,忽然窗外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化禄白了沈西林一眼,双手往桌案上一撑,翻身跳出屋子,把沈西林晾屋里。

“个死妖孽。”

沈西林打开房门,出去遛弯儿。

客房后面有挺大一后院,栽满各种菊花,满园飘香,花彩缤纷。

后院往后,一个堂子,堂子里架着戏台,不知从哪儿来的花瓣从天井飘下,纷飞满天,落在戏台大红毯子上。

剪着齐肩短发的小女孩笼着镂空的牡丹罩衣,安静地拍着绣花小球,一旁几个盛装打扮的戏者试着戏服,其中一个在摆满面具的匣子里挑拣着,注意到堂口站立的化禄,抬起头笑了笑,又继续拣起面具。

“请问——这是庆典要演的戏吗?”

化禄回笑,轻声走过去,蹲在面具匣子边,看着那些没有生命的有哭有笑的表情。

“啊,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演戏庆祝丰收,祈求来年风调雨顺啊。”戏者应道。

化禄贪玩地拿起一顶白面红唇、似笑非笑的缀着发髻的面具扣到头上,“这是什么戏啊,以前从来没见过。”

他的以前只限于从被冬殁救起开始的那两年。

“啊,正常。这是‘珈寓戏’,”戏者也把面具套在头上,是个哭丧脸,泪痕还是绿的,看着真心酸,“《神策》里的神言珈寓’,就是那位掌管言语的神祗创造的戏剧。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这戏就我们这片山里的村子会,外人很少听说。”

“珈寓戏?那个珈寓是不是还和一种叫木灰的东西有关系啊?”化禄觉得珈寓这名字挺耳熟,原来是冬殁提过。

“啊,木灰的传说啊,是有,”哭丧脸点点头,继续道,“传闻是‘神言珈寓’折断了‘神谕不惑’的天堂鸟,珈寓向‘神道明光’求助,获得了不惑的宽恕。但也不知为何,我们村子里却有另一个版本。那个版本说,其实折断天堂鸟的不是珈寓,而是‘神司夜摩诃’,珈寓只是代替夜摩诃承担了那个罪名,而那天堂鸟根本不是夜摩诃折断的,是不惑自己掐断的。也不知道就为了那么小小的一朵花,这些神祗为何那样较真。”

“后来呢?那个夜摩诃怎么样了?”

“我也没怎么读过《神策》,后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不过著名的‘神司兵变’我还是知道的。神司夜摩诃在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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