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濮阳王仍是太子吧?」林轩达终于表态,他看向那吏部给事中,后者点了点头,不明所以。
「那濮阳王在五年前便已经联合原家意欲谋反了?」林轩达又问。
众人有些恍惚,可不是么?五年前莫说濮阳王没理由也不会谋反,那时的原烨也还是齐王的人,若说原烨为齐王提供受贿的钱来招兵买马这还值得人相信!众人想到这里,便偷偷地看着齐王,心里琢磨着齐王为何会忽然发难,结果好像要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了!
齐王铁青着脸色,狠狠地瞪了那吏部给事中一眼,暗斥他办事不力。可是他稍一想,若是不能拿此事处置了原家,可是原家的账本也在皇帝的手中,他做的事情皇帝也就一清二楚了,只要以贪污受贿罪将他拿下,他也不可能翻身了!
「原卿、原二郎,先起来吧!」皇帝挥了挥手。
「谢皇上隆恩!」原烨如蒙大赦,皇帝让他起来,便表示他还是有自辩清白的机会的!他起来时因长时间的跪姿而导致腿脚发软,差点便摔倒在地。原竟稳稳地扶住了他,才令他不至于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
「啸儿,你继续说。」皇帝又看着齐王。
齐王一咬牙,事到如今,皇帝已经认准了这是他所为,那他也没必要再装,道:「据儿近来所查,原来那支谋逆军不是最近才出现的,而是早在几年前便已经开始密谋地筹备,兵甲器具和人数都有上千,规模之大实在令人胆颤。儿认为事到如今有人指认了此乃二皇兄所为,儿便恳请父皇下旨,将二皇兄捉拿归来审问!」
「王爷此言是否不妥?一会儿是近来,一会儿是几年前。到底是近来还是几年前?」原竟问道。
齐王不急不躁,缓缓道:「据这些人的证言,那支谋逆军是自二皇兄去守陵后才聚集在祖陵附近的。可是根据儿所查,原来这些人在几年前便已经接受了招募,不过一直分散在各处,并未集中到一处引起注意,故而各地也一直未曾发现有这支谋逆军的存在。不过招募这支千人的谋逆军日常所需开支十分庞大,没有足够的军饷支撑,他们也不会撑到今日,故而朝中必有重臣与之勾结!」
皇帝点了点头:「你所言甚是。朕已经下了旨,命指挥使司派兵去查了,不过——」他拉长了音,深邃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声音冰冷而又十分意味深长,「朕在下旨将你召回之前便已经先命人去召回濮阳守备。他比你先得到的旨意,也比你更快动身。只是,你回来了,他却仍未回来。」
齐王心思一动,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皇帝继续道:「哪怕你骑得是汗血宝马,这都一日了,他也该到了才是。不过朕好歹也等回了他的消息,不过却是他被人斩杀在半路的消息,只有他的马跑了回来。」
若濮阳王真的谋逆,则负责濮阳、祖陵守卫警备的濮阳守备该清楚才是,他若是知情不报便说明他已经被濮阳王收买。可是皇帝召他回京,他立刻便动身了也不迟疑,却被人斩杀在半路。
众人怀疑是否是濮阳王所为,可是若俩人是一伙的,那濮阳王有何紧张的?还有一点令人困惑,若齐王回京,必定会与濮阳守备走同一条路,齐王在后,濮阳守备在前被杀,齐王理应看见才是,为何齐王会不知情?
齐王觉得皇帝这是在怀疑他,于是他解释道:「儿自得知二皇兄谋逆一事后,想着父皇若是得到消息想必会召儿回京盘问,故而,儿早一日便动身了。」
众人心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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