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的手下终于将乐坊的老板和舞姬等如数抓了回来。
“你们是在哪抓住这些人的。”
“是在城西外面二十里以外的农户之中。只是这些人统统都说对此事并不知情。”
“或许这些人真的并不知情。”秦北突然觉得这乐坊似乎与这件事并无太大关联,
“不知大人有何高见?”
“听许清月的口音应该是周国人,如果她是周国派来的,那这乐坊应该向南方逃去才对,又岂能向西逃走呢。更何况这间乐坊在京城之中立足二十几年了,听说这老板祖上几代都是宫中的乐师,家中也曾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只可惜如今家道中落,但也不至于做出行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吧……”
“你就是乐坊的老板?”
那乐坊老板跪在地上,早就吓得手脚发软,“小的正是这间乐坊的主人,大人饶命啊,小人真的不是什么刺客的同谋,小的也不知道这许清月是刺客,如果小人真的知情,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把刺客送去宫中啊。”
一旁的副官呵斥道“既然不是刺客的同谋,为何又要逃走!”
“大人明察,小的不过是个乐坊的小班主而已,如今手中舞姬做出行刺皇上的大事,这可是要杀头的死罪呀,小的只是害怕受到牵连所以就带着乐坊的其他伶人逃走了,本想等风头过了或者皇上查出真相再回京城的,不想还没走远就被抓回来了。”
秦北问道“那你可知许清月是哪里人,她是何时来你们乐坊的?”
“回大人的话,许清月是两个月以前来的,听说是周国人,父母来战蝾国做生意,途中被土匪所杀。”
秦北问道“许清月的东西可还在你们乐坊?”
“还在,小人这就带大人去查看。”
秦北翻看着许清月的东西,却在包袱里找到一块镇南王府的腰牌。
秦北看到许清月的时候对方依旧是一副不卑不亢的表情,秦北将手中的令牌递到许清月跟前,“不知许姑娘可与这人有关系?”
许清月看了眼秦北手中的令牌,笑道“镇南王当日看过民女跳舞,便将这令牌赏赐给民女,说是民女日后若是有求于他大可带着这令牌去他府上找他。荣国公也未免太过草木皆兵了。”
秦北只是一笑,“就算许姑娘不说,真相也早晚会水落石出。”
秦北带着镇南王的令牌去了御书房,“皇上,微臣在许清月的衣物之中发现了这个。”说完将手中令牌呈给拓跋瑾萱。
“莫非秦大人怀疑此事与镇南王有关?”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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