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忙着搜罗西洋情报呢。”黛玉道,“只怕率先过去捞金的是他。”
“对了。”林海道,“近日我忙着报社扩版呢,外洋战事如何?”
“都没输,整船整车的钱财往回运。战损是免不了的,幸而得来的更多,论生意算极划算了。打仗么,终究还是看谁狠厉。”黛玉揉了揉眼睛,“水溶怕是要建国了,他的人已占了暹罗多时。”
林海思忖片刻道:“也好。”
这一日京城来了急信,说是龚三亦忽然得了什么消息,连行装都没怎么收拾,只说了声有要事要南下。龚鲲一瞧便说:“怕是知道郡主那事儿了。”
贾琮懒洋洋道:“那准郡马好歹姓詹呐,这老头当真不喜闻乐见啊。”
龚鲲道:“我那族弟身世平平,三叔公眼中郡主身份极高,自然不会肯的。”
贾琮问道:“那他二人煮过饭没有?”
“嗯?”
贾琮挤挤眼:“不是说好了生米煮成熟饭么?夜长梦多。”
龚鲲摇头道:“郡主终究身份不俗,哪里会肯的。”
贾琮道:“还有阴差阳错嘛。再说,你家不动手,白家保不齐就要动手了。”
龚鲲想了想:“言之有理。不如就让白家动手好了。”
近年他们干的都是给人挖坑下套的事儿,故此也有几分轻车熟路。龚鲲遂亲往蛮部去安排。他去得甚是及时、走得也甚是及时。事成之后连夜便走,次日中午龚三亦便赶到了。可巧那儿乱得一塌糊涂。
原来昨晚詹麒与郡主私会,只吃了几盅酒竟不知如何醉了,糊里糊涂的携手往巫山走了一回。郡主早上醒来,登时以为是詹麒给她下了药,气得关在屋里不肯出来。詹麒连喊冤枉,道:“我何尝知道那东西!”
龚三亦原是来棒打鸳鸯的,听罢竟干瞪了半日的眼——鸳鸯脚已经扣上了。他从前查过许多事,自诩这么点子风流小案轻松便宜,心中又有几分着急,便着了龚鲲的道。那酒里头委实掺了春.药,且是极厉害的那种。这药蛮部是没有的,城里的暗窑子做仙人跳常用。龚三亦便认定自家侄孙必然清白——他哪里认得暗窑子?近些日子时常出入的便是白家的白纶。
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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