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p>
她竟然还是大夫?</p>
闻言,金之脸色微变,因为这是他不知道的,也没料到的,如果她是大夫,那么知道饭菜里放了什么,也不为奇。</p>
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败露了,金之也没有一丝的悔意,他只是笑道:“既然楚姑娘已经知道,那本公子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过既然都已经这样了。本公子似乎就更不能放你离开了,你说对吧?”</p>
金之看得出来,冷悦身边那几个侍卫都不简单,所以现在能做的就是把生米煮成熟饭,那么到时候他可是她的男人,难不成,她还能杀了自己不成?</p>
冷悦不惊,也不慌,她只是淡淡一笑:“你觉得你留得住我吗?”</p>
金之邪魅一笑:“本公子承认,你的侍卫的确不错,但可惜,他们都不在,所以没有人能保护得了你。再说了,你说你的事毁了容貌的女人,本公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所以就别抵抗了,抵抗也没有用。”</p>
冷悦支着下颌,顽味的眨了眨眼,然后说出一句令人费思的话:“你说废了他如何?”</p>
省得以后祸害她人。</p>
这么一想,冷悦就越是觉得这样真的不错,所以在金之还没明白她为什么要那么说的时候,也不知道她是在对谁说之时,冷悦又道:“就那么愉快的决定了,动手。”</p>
一句动手刚落下。暗处立即飞出一枚暗器,直接往金之的裤裆里飞去。</p>
当——</p>
就在冷悦以为金之已经完蛋的时候,暗处竟然又飞出一枚暗器,把先前那枚打向金之的暗器打落了。</p>
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冷悦懒懒的挑了挑眉,凉凉的道:“真是可惜了,竟然没有废了你那随时都可能作乱的‘毛毛虫’,看来金公子也有人在保护呢!”</p>
“你,你这个女人,你竟然这么狠毒。”金之惊慌失措的指着冷悦,浑身都以颤抖着。</p>
若不是暗处有人在保护着自己,若是那枚暗器真的伤了他,那他这辈子可能就变成废人了。</p>
“呵。我狠毒?你也不想想,到底是谁先下的手,而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谈什么狠毒?”冷飞讽刺的勾起了唇。</p>
“你……我可是摄政王的侄儿,你对本公子如此无礼,这是死罪,不过看在本公子对你还有几分欣赏的份上,只要你答应成为本公子的妾夫人,那本公子就放你一马,否则,你今天就给本公子死在这里。”</p>
“是吗?那你倒是问问金烈,他敢不敢杀我。”冷悦不慌不忙的道。</p>
“口出狂言,你以为……”</p>
“公子。好像不太对劲。”这时,金之那奴才周齐赶紧拉住了金之,示意他不要冲动。</p>
“怎么?就因为她一句话,你就怕了?奴才就是奴才,胆小鬼。”金之没好气的喝道。</p>
“公子,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觉得这事真的不太对劲,您想啊!她若没有仰仗,怎么可能直接与你摊牌,而且还直呼摄政王的名讳,所以她的身份恐怕比我们所想的还要不简单,所以在查清楚她的身份之前,咱不宜妄动。”周齐小声的对他说道。</p>
很早之前。他们就对冷悦的身份分析过,那时候,他们只是觉得冷悦应该是某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否则她坐不起那样的马车。</p>
可是经冷悦刚刚那一席话,周齐觉得,事情恐怕远远不只是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否则冷悦怎敢连金烈的名讳都直接出口。</p>
而且还直言金烈不敢杀她。</p>
闻言,金之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那你说这事怎么样?”</p>
对于冷悦,他是志在必得,否则他多没面子,想他堂堂摄政王的侄儿,万般宠爱集于一身,可是却搞不定一个女人。这事若传了出来,他的面子往哪搁?</p>
周齐俯在他的耳旁,低喃道:“把这事推给县主吧!您只要打死不认,这事就过了,以后,再想办法就是了。”</p>
金之看了冷悦一眼,然后才有些不甘的道:“楚姑娘,刚刚在下只是与姑娘开个玩笑,所以别见怪,不过你说的什么饭菜里下药了,这些本公子真的不知道,毕竟这里不是本公子的地盘,本公子也只是借用而已。而这里的厨子都是县主的,所以本公子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既然姑娘已经提起异议,那么为了公平起见,那在下就让人检查一下这些饭菜,如若真的有问题,那本公子一定给姑娘一个交代。”</p>
闻言,冷悦也只能呵呵了。</p>
刚刚还说什么叫她别抵抗,还要她做妾夫人,结果现在却转了口,真是欺软怕硬的孬种。</p>
“再有下次,本小姐要你脑袋搬家。”冷悦刚说完,然后便转身离开,而当她走出屋子的时候,屋外,云溪他们竟然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p>
金之看向门口,看着云溪他们,顿时,他心里凉了一片,也惊出一身的汗水。</p>
这个女人……</p>
她到底是谁?</p>
身边的侍卫了得不说,就连支开了,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这可不是一般的侍卫能做到的,而且更别说暗处还有人在保护呢!</p>
这哪是一般的大家闺秀。</p>
而这时,金之反而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得逞,要是冷悦真的吃下那些饭菜。出现异常,这些赶来的人,还不把自己五马分尸。</p>
出了门口,冷悦淡淡的道:“这么快就找来了?”</p>
“言凡在暗处一直都有留下暗号,所以您离开我们的视线没多久,我们就把他们的人解决了。”云溪说道。</p>
冷悦懒懒的挑了挑眉,没有再说些什么。</p>
“小姐,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您现在已经与他摊牌,也不能一道走了吧?而且那个废物身上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p>
冷悦勾了勾唇:“正因为没有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本小姐与他摊牌了。”</p>
否则以刚刚的情况,其实她有无数种可以脱险又不会闹僵的办法,可是她却选了最为刚烈的手段。</p>
而她直接这么一开口,这关系是闹僵了。</p>
利白:“那位金大公子哥,就是一个花花大少,平日不干正事,就知道吃喝玩,脑子还不如他身边的一个奴才,这样的人,金烈怎么可能对他委以重任,所以在他身上探取情报,那纯粹就是浪费时间。”</p>
言悠:“这几天,我们来回跟他闲聊,就是一个草包,学识不好,有时候还会说错词,这样的人,分开走,我们省得防备,也懒得周旋。”</p>
“得了,都别抱怨了,以后分开走就是了。”冷悦也是无奈了。</p>
本以为金之是金烈的侄儿,从他那边必然能得到一些情报,结果就是一个废柴,平日里就是仗着自己是摄政王的侄儿,为非作歹,从来都没有干过一件正事,自然也不知道那些有用的消息。</p>
所以这几天,那是白搭了。</p>
冷悦本想着与金之分道扬镳,只是可惜,有时候就是那么无奈,请神容易送神就难了。</p>
金之就是一个打不死的赖皮狗,像是粘上冷悦似的,把他对冷悦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直说那是县主做的卑鄙勾当,还说什么已经把县主处理了。</p>
但在冷悦的眼里,县主若不是被杀之灭口了,就是只是意思意思的关起来,等他们走了,再放出来祸害他人。</p>
“金公子还真是健忘啊!不过没关系,你不记得,我记得就好。”说着,冷悦话锋一转。直接吩咐道:“我们走吧,至于一些碍眼的东西,把他当透明就可以了。”</p>
于是,冷悦他们继续上路了,而金之他们主仆虽然也跟着,但冷悦他们是完全把他们当透明,就连近身都近不了,一旦他们走近冷悦,自然会有人挡着他们,不然就是暗处直接给他来一枚暗器,逼得金之他们不得不离冷悦一些距离。</p>
而这样的情况,刚开始,金之还能忍着,可是多次发生之前,他的怒火高涨,忍无可忍,于是,他把暗地里保护自己的贴身侍卫喊了出来。</p>
“你,去把那个女人给本公子绑来,我就不信了,我还拿不下她。”</p>
闻言,那侍卫只是面无表情,淡淡的道:“公子,我劝您还是不要这么做,她身边的人,哪个都不比我差,特别是暗处那个,那天若不是他出手,我一直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所以他的武功必然在我之上,那么我要怎么把她绑来?”</p>
恐怕还没近身,他就被解决了,而且他得到的命令只是暗地保护金之的安全,其他的,不在他的范围之内。</p>
“你……”</p>
那侍卫的忤逆,金之怒瞪一眼:“你这个狗奴才,不就是仗着自己有点本事,仗着我叔父信任你,可是我告诉你。这事不成也得成,这个女人本公子志在必得,你必须把人给本公子绑回来,否则回去之后本公子立即让叔父砍了你的脑袋。”</p>
“您请便,我的任务就是保护您。”那侍卫不为所动,其实像他这样的死士,又怎么可能因为金之的一句话而改变。</p>
他就是那种听命行事的人,没有的命令,他也绝对不会多做,而他的主人也只有金烈,而不是眼前这个废柴。</p>
“好好好,”金之怒极反笑:“真是好样的,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叔父会不会护着你。”</p>
“周齐,你给想个办法,想不到,本公子扣你一年的俸禄。”</p>
“啊??”</p>
周齐一阵苦笑,没想到悲催的事情会落在自己的头上:“不是,公子,咱们现在真的不能动她啊!起码在身份明朗之前,真的动不得。”</p>
“我不管,本公子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气,你若想不到办法,本公子唯你是问。”</p>
“这……”</p>
周齐脸上苍白,很是为难,但突然,他却双眼一亮:“公子,奴才想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