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便想到利用诺南罢,那年混乱的一夜,错全然在她,可她却把诺南拉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从此无法自拔,爱来自双方,不是谦让,不是怜悯,不是愧疚,没有给予哪里来的受让,她凭什么无休止的向诺南索取,而从未想过他该需要什么,他的心情如何,会伤心,会快乐吗,也许对过去的执念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的心,让她看不清谁才是她真正应该选择,应该倾心以赴的,秋琳抬起手,纤细的手指拂过诺南的骨节,与他在她的心口上,十指交握,“你爱我吗,”她问,没有羞涩,没有廉耻,她要的只是肯定的答案,诺南更握紧了她,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印下一吻,他低声说,“你的问题是在亵渎我,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
诺南心里说不上来被什么堵着,他有些泄气,也有些无力,难道真的要他奉上自己的真心,她才愿意相信吗,察觉到诺南的气恼,秋琳单手捧起他的脸,仰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我只是想确认自己是否有与你同样的感觉,也许我现在还不算爱你,也许将来的一天,我也可以对你说,……”她挨近他的耳后,轻轻道,“我爱你,”
我爱你,
谁都可以轻易的说出,但那个人唯独不会是秋琳,曾经她鼓起勇气大声告诉乔恩她爱他,却无始而终,最终落得惨痛收场,所以她再也不会也不敢随便说出这一句话了,但仅仅是假设,已经足够让诺南欣喜若狂,至少这是她亲口对他所做的承诺,他经久的等待与守候啊,终于有了回报,谁说她是一颗捂不热的顽石,任秋冬春夏变迁,她目光停留的,在乎的,总不是他,他失落过,挫败过,绝望过,
他尽力嘶吼,尽力挽留,他留下眼泪,苦苦哀求,她依然决绝没有留恋的离开了他,借酒消愁,自我堕落时,他甚至质疑过自己的坚持真的值得吗,为了这样一个无情的女人,人人称羡的他凭什么要把自己放到如此悲哀的地位,他开始回忆那最初的悸动,最初扰动他心神的瞬间,长久的积累,好像慢性无救的毒药,毒遍了他的神经,侵蚀了他的心,他根本忘不了她,也许从他那年心血来潮,来到湖边,后面的因果已经被老天注定,当他为那个沉静美好的侧颜驻足,在长辫微垂的小女孩,蓦然回首那一刻,便拨乱了他的心弦,他本不信命运,可却不得不被命运支配,等他发现,为时已晚,“我有足够的时间等你,”诺南侧抱住秋琳,把脸埋进她的发间,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再继续等下去又有何妨,秋琳微怔,
这世上,有几个女人能像她如此幸运,她还顾忌什么呢,
夜深了,酒店服务员才推着盛满佳肴的餐车,敲响了房间的门,门开时,他看见了一个穿着长袍睡衣的男人,“进来吧,”男人对他说,让开了身,豪华的客厅里,几件衣服随意搭在沙发上,有男士的,也有女士的,空气里也弥漫着一种情爱过后的味道,早有经验的服务员自然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把食物在桌上一一摆放好,退回推车往外走时,微微转过头,朝里间看了一眼,他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内衣,看到了床上糜乱的皱痕,以及露在外面的白色的发丝,接着房间大门便被他轻轻合上,
“晚餐到了,快起来吧,”诺南走到床边,弯腰拍了拍秋琳的脸蛋,眼里的柔情是那么明显,秋琳睁开朦胧的眼睛,“我有些困了,不想吃,”她被诺南从傍晚折腾到半夜,除了累,哪里还有什么食欲,即使她现在的肚子空空如也,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坐起了身,薄被顺着她的肩膀滑下,遮及大腿,即使有长发的掩饰,依然挡不住她颈项,肩头,胸间的浅红,那是男人的爱抚过后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的痕迹,疑惑诺南半天没说话,秋琳抬眼去看他,却撞进了他漾起情欲的眼里,她连忙低下头,抓起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该吃饭了,”她声音很小,有些窘迫,她的体力已经被诺南掏尽,没办法再承受一次,诺南俯身,抬起她的下颌,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轻咬,点啄,“你比任何食物还美味,我好像上瘾了,怎么办,”诺南的声音又变得低哑,秋琳于诺南就是罂粟,第一次沾染,便耗费了他两年的迷醉来忘却,好不容易戒掉了,她又勾引了他,果真是让他飞蛾扑火,也再所不惜,当被一个优雅的男人用尽极致诱惑,秋琳还有招架之力吗,又是长久的耳鬓厮磨,秋琳才得以起身,腿间隐隐作痛,她的衣服现下都穿不得了,诺南为她套上了他的衬衫,松松垮垮的,长及腿根,恰好露出一双长腿,透色的面料更是令人浮想联翩,“我明天该怎么出去,”秋琳看向诺南的目光责备,语气却有些娇柔,诺南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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