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端着茶进入了麟趾宫,婉贵妃手中拿了泛黄的书册看,如玉将茶壶端到了桌上,倒出了一盏茶,递到了婉贵妃的面前,道:“娘娘,用茶。”
婉贵妃将卷角的书册放到了桌上,伸出接过如玉递过来的茶,问道:“你看过库藏的宫女了,她怎么样了?”
连如玉跪了地,道:“连如玉和初心都会记得娘娘的恩情的。”
“起来吧!”
连如玉叩谢婉贵妃,道:“谢过娘娘。”
婉贵妃吹了吹滚烫的茶水,伸手抚了抚书纸张的卷角书,这么多年,这本书,一直陪着她,虽然泛黄发旧,但是未损坏的。
这多年,免不了沾了灰尘,也免不了卷了几张书页的角,拂了拂,揉了揉,便会好的。
只是,这么多年的孤寂,身边也就这么一个宫女,能够听听话的。
“起来吧!”
“是。”婉贵妃又说了这一遍,连如玉才起了身。
婉贵妃揉着卷角的书角,只是淡淡的说道:“对于库藏掌管宫女只是一个傀儡而已,她只要听话,便是无妨的。”
连如玉静静的听着,过了未久,婉贵妃喝了口茶,又道了句:“在这个宫中,哪一个又不是傀儡,只是各自的目的,不同而已。”
都是傀儡。
连如玉低头站着。
库藏
原初心趴在桌上,忙了一日,事情大多都已经忙完了,她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她趴在桌子上,待了一会儿,枕着胳膊,打了呵欠。
“原初心,你个贱蹄子!”
有些睡意的原初心打了个冷战,她颤抖着双肩,抬起了手,曹庸已经来到了桌前,一手握着匕首,一手伸出,捏住了她的下巴,恶狠狠的说道:“你倒是真有本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原初心艰难的回着。
“你个贱人,你不明白吗?”
冰冷的匕首靠近她的脸颊,原初心一动不敢动,曹庸瞧着她汪汪的双眸,瞪着她,问道:“你将我想要你的事情,跟别人说了吧!”
“我……。”
冰冷的匕首轻拍了拍她的脸,道:“本公公今日便将这事坐实了。”
……
翌日。
这日便是珍嫔的生辰。
天色还未亮,织造局。
织锦瞧着绣女将披肩上的珍珠一颗一颗拆了,格佛荷将一颗一颗珠子放在地上的珠子数着都放在了盒子中。
阿秀翻看了披肩,道:“姑姑,披肩上的珍珠都拆完了。”
格佛荷将地上最后的一小堆珍珠数了数,都放入了盒子中。
织锦点了点头,问道:“格佛荷,多少颗珍珠?”
“回禀织锦姐姐,九百九十九颗,一颗也不少的。”
“好。”
悠然姑姑走进了织造局,织锦和几个绣女都行了礼。
“免礼。”
“谢过姑姑。”
“织锦,九百九十九颗珍珠可都拆下来的。”
“回禀姑姑,绣女们已经都拆了,盒子里的珍珠也数了一遍,不多也不少,刚刚好九百九十九颗的。”
悠然姑姑摆了摆手,唤了声:“永和。”
“奴才在。”
“将一盒子珍珠都送到库藏去,可叫库藏的掌管宫女初心都数好了,将册子上的账目消了。”
“是。”
永和迈着步子,走到了格佛荷的面前,刚要从她的手中接过珍珠盒子,悠然姑姑便开了口,又唤了他一声:“永和。”
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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