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欲涌上心头。</p>
“好,我和你做。”</p>
说出这句话,我已经能确定我病入膏肓,无药可医。</p>
沈年帮我把手脚松绑,拉着我走出男士洗手间,我一边整理贴在身上的薄纱裙一边问他去哪里,他不说话,只是沉默地把我带到了地下停车场。</p>
他的车是辆枣红色的玛莎拉蒂,看起来优雅又性感,很像他这个人。</p>
他推着我和我一起坐进后座,然后将外套脱下随手一扔就要放倒我,我抓住他的手摇摇头,他眸光微冷。</p>
“我来。”</p>
我按着他的胸膛看他躺在座椅上,俯身解开他衬衣的纽扣,一个个吻落下,漫长又火热。过了约五六分钟,我再抬眼,他已经呼吸沉稳地睡着。看来是真的喝了不少酒。</p>
说不清是侥幸还是失落,我长舒一口气,把他纽扣扣好,捡起他的外套给他盖着,顺便在兜里拿出两个手机。</p>
一个粉色我的,一个黑色他的。</p>
我用他的发了定位给沈家人,相信很快就有人来带他离开。毕竟他是沈年。</p>
坐出租车回家的路上,我查看手机,未接来电三十六。</p>
我先给打了二十一通的临时保镖张昭和聂俊回电话,他们两个急疯了,但我没法跟他们解释,只报了平安就挂了。接着我又发短信问打了十五通的顾箫什么事儿,他没回。我琢磨着可能是又缺钱了,正犹豫给他转多少,却在家的客厅里看见了他。</p>
“你怎么又来了?”我有气无力地说。</p>
顾箫几步走过来,拉着个脸:“你怎么那么晚回来?我他妈给你打那么多电话怎么不接?你这一身是怎么……顾笙?顾笙!顾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