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蓉质问我：“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干？”</p>

我收回视线，抬眼与她对视：“我什么都没干，这上面的女人不是我。”</p>

“你当我们是瞎的！”顾云珊叫道。</p>

顾箫目光如箭：“现在有你说话的份儿？”</p>

“那又有你说话的份儿？”顾云珊不屑地撇嘴。</p>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叶婉蓉瞪了他们两人一眼，看着我：“说，你是怎么又和沈年搞到一起的？”</p>

我冷着脸：“我说了，不是我。”</p>

“笙笙说了不是她，可能就真不是她。”一直沉默的顾天成突然帮我说话，语气是惯有的油腻和自以为是的亲切，我厌恶地偏过头去。</p>

“什么不是她？以为我是傻子？”叶婉蓉愤怒地拍着桌子起身，用戴着四枚戒指的手指着我骂道：“一个女人跟男人从男厕所搞到车里？还是跟沈年？像只野鸡一样！顾笙你真是越大越不要脸！贱骨头！”</p>

“你是哪里来的资格说我？”我要笑不笑地：“说我之前，先想想你自己什么身份。”</p>

叶婉蓉愤怒到五官扭曲，浓妆艳抹的脸变得狰狞可怖，我看着她抬脚，没有躲闪，她狠狠地踹在我的胯骨处，我脚步不稳地向后踉跄，撞倒了落地花瓶。</p>

花瓶“砰”地一声碎裂，紧接着耳边响起孩童惊恐地啼哭。</p>

我按着胯骨看去，保姆正抱着个男孩儿不知所措地站在楼梯处。</p>

叶婉蓉斥道：“谁让你带他下来的？”</p>

“小、小少爷一直叫着找妈妈。”保姆怯声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