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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来接太宰回去的吗?”织田作之助没等我妻耀回答,便一脸恍然大悟:“我说太宰怎么会这么喝酒,原来是有人要接他回去。”
说完,织田作之助看了眼一声不吭喝闷酒的太宰治,又道:“看来太宰的狗狗没有来,来的是我妻君。”
他感慨:“这么晚我妻君还会过来接太宰,你们关系真好。”
织田作之助一通话说的整个酒吧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坂口安吾背对着一切纷扰,瞳孔地震,握着酒杯的手都在剧烈颤抖。
等等啊织田君你在说什么啊!!!!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织田君!!!!
这就是所谓的天然战胜一切吗?
我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坂口安吾,卒。
他把自己完美扮演成了透明人,秉持着哪怕后面的我妻耀和太宰治满地打滚也不回头的绝佳心态,对着酒保举起了酒杯。
“请给我来一杯加了安眠药牛奶,谢谢。”
酒保冷淡的回他:“本店不售卖安眠药。”
坂口安吾眼神死:“可是我一个星期都没有睡觉了。”
酒保擦酒杯的手一顿,他抬起头,惊讶的看了眼黑眼圈已经发黑的坂口安吾,嘴角抽了抽,给他倒了一杯牛奶:“先生,我觉得一杯牛奶就可以了。”
坂口安吾:“……如果能现在就昏迷该有多好啊。”
酒保深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