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萧渡远立时冷了脸,目中迸射出冷酷的凌厉,四周的气压骤然降至冰点,令人胆颤。</p>
她冷哼了一声,才道:“朕该对你如何哪里轮得到你来质问朕!”</p>
“是儿臣僭越了。”陌悠然此时的心境如坠冰窖,却未在面上表露出分毫。</p>
“既然你已做出选择,朕也不好再说什么,退下吧。”萧渡远面色不愉,不想再谈,便对案前的女子摆摆手,接着她径自拿起手边的奏折继续翻阅起来。</p>
“儿臣告退。”陌悠然压抑着苦涩,转身平静离去。</p>
门再次合上之际,屋内的萧渡远猛然将手中的奏折扔回了案上,整个人往椅子的靠背上一贴,眉眼间流露出浓浓的疲惫。</p>
就在这时,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子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素白的双手轻轻搭上她肩膀力度适中地揉捏了起来。</p>
“绯蓠,朕错了么?”萧渡远语气熟稔,可见认识来人。</p>
“陛下何错之有?”男子的嗓音很细很柔,却一点不显得女气。</p>
“不知。”萧渡远依然闭着眼,身子在男子巧妙的揉捏下渐渐放松下来。</p>
“真的不知么?”男子轻笑,似乎并不畏惧身前的帝王。</p>
萧渡远立时微哽,语气突然变得无比干涩,“朕只知自己心里有愧于这个孩子。”</p>
“那陛下刚才又是何必。”男子目光微闪,手上的动作开始迟疑。</p>
听此,萧渡远猛然睁眼,眸中一片清明,并不像刚才那个伤感的女子。她怔怔地盯着男子虽过而立之年却依旧妖媚的面容,盯得男子心里开始发毛的时候,才出声,话语间藏着刺骨的冷厉,“那个孩子虽是朕的骨肉,但!”</p>
“她终归是朕心头的一根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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