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扶荞:“……”她垂下目光,静静看着桌面上的一层裂纹,神色冷淡的不像血尸,倒似无情无欲的神佛。
盛萤刚刚这番话分明是故意大喘气,孟扶荞平常也不是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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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人,大概是猝然加深的名字和同类的入侵让她有些焦躁,总感觉心上沉甸甸压着什么东西,抖不落甩不脱,甚至更容易受判官影响了。
就在这时应殊然拿着一只碗挑帘出来,这只碗还重新洗过一遍,边缘沾着一点水,她的目光也是下垂的,表情晦暗不明,以血尸的听力,刚刚大堂里说得话她应该一个字都没有错过,原本就有些别扭的氛围因为她的参与出现了空白,很长时间里都没人说话。
最后还是姜羽打破了沉静,她有些心虚地咳嗽一声,“我们住在古城外的酒店中。”
“哦。”盛萤笑了笑,“这么说你们不是刚到,也没有真心要住在我这里,只是找了个理由应付小玉——我的大堂经理?”
姜羽:“……我们是两天前元旦节到的。”
应殊然本来就跟其它血尸不同,她收敛了自身气息,欲望也像是被其它什么东西压制住,再加上她们住在古城外稍远一点的地方,以及孟扶荞被旱魃分心……竟没有察觉到卧榻有虎。
判官实在不擅长说谎,也不擅长摧毁善意,面对盛萤的关心姜羽的愧疚都快实体化,她睫毛颤了颤,脸上有些泛红,“其实我们这次来还有件事……”
盛萤撑着头,又喝了一口牛奶粥,“嗯?”
“我想问问章禾古城祭坛里的情况你清楚吗?”姜羽问完,又诚心诚意地道歉:“我刚到的时候其实来过这里,想跟你说一声,但还没靠近就感觉到里面有些不对劲,你我都是判官,贸然打扰可能出现连锁反应,想想还是拖延了几天……抱歉。”
伏印在盛萤的客栈中住了好几天,缠绕他的怨气太重,能感受到类似波动的判官肯定不敢贸然进入,以防冲撞,之后盛萤又封地进入了衙门,等她出来人还受伤昏迷好几天,不久前甚至有一场天谴在等着。姜羽进入客栈的时间点已经算是近期最佳。
“你们是为古祭坛而来?”光是冲面前这碗牛奶粥,盛萤也不会为难姜羽,她难得吃下一整碗的东西,尽管碗很小。
姜羽点点头,“准确来说是为了里面一样东西。”
“我虽然住在这里,但对古祭坛并不了解,最近距离的接触也是在两三米开外,不过关于它的历史我倒有所耳闻。”盛萤招招手,让小玉去房间将自己枕头边的笔记本拿过来。
盛萤喜欢收集一些当地怪谈,章禾古城因为中心祭坛的存在,这样的怪谈并不少,捡一些有意思的都写在了笔记本上。
关于古祭坛有两种说法,一种是建立不过数百年,多是周边村镇用来祈雨和祭祀用,遇有大事的年份也会准备三牲六畜,但大部分时候祭坛还是风吹日晒任由积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人们专注于辛勤劳动,比起求神拜佛,更愿意相信付出多少就有多少回报,除非天灾战祸已非人力能够企及。
另一种说法则险恶的多,几百年前祭坛开始高耸矗立,只是因为在原有基础上进行了扩张和修缮,跟今人的行为差不多,而原本的祭坛始于商周时期,那时颇为讲究祭祀之法,人祭屡见不鲜,甚至解割或刚祭,所谓刚祭,就是以网捕获射杀,以此来获得上天庇佑。
以人祭便有祭祀坑,所以章禾古城的祭坛底下就是一个巨大的祭祀坑,里面埋着不少人骨,后来填平了,然后往上垒,才有了所谓祭坛。
当然后一种说法过于恐怖,已经脱离了神秘的范畴,对发展旅游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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