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的未来被红叶这颗老鼠屎搅了,茨木有些怒。他哼了声,不耐烦的对红叶说,“你个疯婆子说些什么东西?”
流氓。
混混。
瘪三。
这是蝴蝶精对茨木角色的形容。而此时,为了能够突破这群人的压制,茨木只好展示了本性。
当一个男人混蛋起来的时候,就算是最暴力的女人也要甘拜下风。茨木吊儿郎当的将手搭在雪女的肩膀上,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轻声吹了口气道:“怎么,这么快就揭穿我,是因为吃醋?”
“我们已经分手了。”雪女说。
“对对,这个月已经分手第十八次了。阿雪,这很有意思?”
雪女动摇了。
她在设定是对茨木一见钟情,两个生活阶层完全不同的人能在一起,也多是因为她的努力,此时此刻,她的理想型用低沉悦耳的嗓音诱惑她。
要怎么做……?
雪女见茨木开始自暴自弃的冲凤凰火她们吹口哨,哨音短促又没有节奏,但在此时却是个用来恶心人的好办法。
凤凰火又一次露出暴躁的神情,如果不是顾虑这雪女,估计她早就要冲来将茨木打死。
“茨木这次突破很大啊。”雨女用点评的语气说着,她坐姿挺直,目露期待,“这个剧本已经改的我想不到了。”
“但是,这已经不是小品了。”一目连皱眉道。
“小品有什么明确的规定吗?”雨女反问,“这本来是我们报考学校和参加剧组时的基本功面试,后来延伸出一个小品的表演形式,广义是指小的艺术品。狭义上泛指短的说和演的艺术,它的基本要求是语言清晰,能够充分理解和表现出各角色的性格特征和语言特征……你再看台上这几人,哪位没有表现出自己角色的性格特征?”
“唔……这倒是。”判官眯了眯眼,对着台上的人影看不清楚,但这并不妨碍他评判这个作品。“在台上的这些人都拿过奖的,二十分钟的思考时间虽说短了,但随便来个即兴表演,也不会差太多,难就难在,要这么多人一起即兴表演。要掌握人物性格,又要不输给别人……看他们飙戏看的我浑身舒爽,好想也上去参一脚啊。”
“是的。”一目连也跟着点头,作为文学院教授,他对于这个最有发言权了。“我还是学生的时候,老师招了我和几个同学去办公室,到了那里,二话没说,一人给了一张草稿纸,让我们利用课间十分钟的时间去写一片作文。字数不限,能写多少就写多少。”
“那你肯定获得了第一。”判官笑着说。
一目连得意的挑起眉毛,“不是,我交了白卷。我对于那篇作文没有一丝灵感,望着稿纸大脑一片空白,几次拿起笔又放下,交了白卷。后来才知道,所有人就我一个字没写,也就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参加全国优秀学生作文比赛。”
“……你想说什么?”
“突如其来的即兴表演是最考验人的,比起故事和台词更重要的是表演的方式,台词可以通过声音表现,情绪可以通过表情表现,但是当这两个都沦为配角时,想要比别人更好,就只有以出人意料的方式来表演。”
“……你到底想说什么?”判官对他简直无语,一目连这种爱好说教并且表达不到重点的臭毛病又来了。
一目连道:“我很看好雪女,我觉得假以时日她一定可以成为天王巨星。”
判官:“……哦。”
他冷漠脸的转向万年竹,后者无奈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办法去改变一目连的毛病。
“不管怎么说,能成为国际电影第一人的一定会是阎魔。”判官小声的为自己偶像站街。
“行了行了,知道你偶像是阎魔了。”青蛙瓷器呱了一声,蹭到雨女的身边,他先是小心翼翼的看着雨女,见她没有在意自己,稍微松了口气,手脚迅速的将雨女喝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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