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兮一愣，鹅黄色小裙，那不是她当小司命的时候穿的吗？</p>

那时候，她是个标准的小仙女，小仙官，自然要穿得清新明亮。</p>

“为什么？”</p>

止兮有些不解。</p>

“因为那个时候很蠢，骗你什么信什么，还每天跟小仙女们打打闹闹，争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p>

“……”</p>

止兮睁开双眼，正要起来骂人的时候，残渊又补了一句。</p>

“每天都有小烦恼，却没有大忧愁。”</p>

止兮一怔，神色有些恍惚。</p>

大概那个时候，她过得太没心没肺，还有点小幸福，残渊才不忍心破坏吧。</p>

同样的选择，换做是残渊失去了记忆，以为自己只是青丘的一只狐狸，她也不会去打扰的。</p>

“瑾修。”</p>

残渊一愣，神色有些僵。</p>

止兮不记得多久没有这么叫他了。</p>

“什么事？”残渊粉饰了一脸太平。</p>

“没事，就想看看你内心激动，面上强装的样子，很有趣。”</p>

“……”</p>

止兮看到残渊的脸色，不由得笑了起来。</p>

她笑得很放肆，很随意，不用像在飘渺神宗那样收敛伪装。</p>

这么多年相互伤害，她虽然输多赢少，但还是能赢的。</p>

忽然间，残渊一个转身，朝着她压了下来，脸凑到了她的面前，差一点就要亲上。</p>

止兮被吓了一跳，心咚的一下跳了起来，面上有些紧张。</p>

“你干什么？”</p>

“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自以为是，以为我要亲近的时候的紧张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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