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难受么？”</p>

“祖母…”</p>

止兮张口便唤了颜冥雪一声。</p>

这虚弱的一声，让原本好好的颜冥雪，一个没忍住，泪水就崩塌了下来。</p>

“孩子…我可怜的孩子…你是不是很疼？”</p>

颜冥雪捂着嘴巴，几乎要泣不成声。</p>

“祖母，我不疼。”</p>

“你胡说，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会不疼！”</p>

止兮轻轻的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p>

在艰难的日子，她都咬牙挺过去了。</p>

如今她还有一个祖母，还有一个依靠，她怎么会疼？</p>

“祖母别哭，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p>

颜冥雪听到这话，哭得更凶了。</p>

“祖母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看不好看的。”</p>

“当然有啊，祖母好看，我才会好看。”</p>

听到这话，颜冥雪心疼不已，却又忍不住破涕为笑。</p>

“你这傻孩子，嘴巴真甜。”</p>

止兮缓缓的勾起唇角，她道：“祖母开心就好啦。”</p>

她看着又哭又笑的颜冥雪，顿时心里一阵幸福和满足。</p>

原来，为了让对方不痛，忍着痛装不痛的感觉是这样的。</p>

快乐又带着几分酸涩。</p>

她忽然想起以前的残渊，他每一次毒舌，大概就是这一种感觉吧。</p>

对方或许会觉得很心酸，但自己着实是快乐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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